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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莽新造反的日子》第三百九十章 瘋了吧?州牧居然能世襲!
以至於謝祿人到而立,還是個光棍。

 楊音比謝祿好點,也有個未婚妻,還是個美嬌娘,家中資產殷實,世代官宦。

 楊音太翁過世以後,楊氏有點式微,再加上楊音舉孝廉沒被選上,久久沒有出仕。

 所以未婚妻家裡就一拖再拖,遲遲不讓他們成婚。

 楊音的嶽父不願意擔恃強凌弱的惡名,想逼著楊音主動去退婚。

 但楊音死扛著也不退婚,就跟他那個嶽父耗著。

 用楊音的話說,就是‘我娶回來再休可以,但是想讓我在吃虧的情況下,保全你的名聲,想都別想。’

 謝祿惡狠狠的道:“咱們從小一塊長大,你的親事是怎麽回事,我很清楚。你剛才說了那麽多大義凌然的話勸我,現在為何不拿那些話勸勸你自己?”

 謝祿質問道:“難道你想哄騙我去吃虧,你好偷偷跟在後面佔便宜?”

 楊音聞言,面色更僵。

 他確實有哄騙謝祿去娶佔氏姊妹,自己偷偷跟著在後面佔便宜的想法。

 他倒不是坑謝祿,而是謝祿這廝在女色方面向來看得開,他則比較保守,所以這種事情應該交給謝祿。

 可謝祿現在死咬著要跟他同甘共苦。

 為了以後,他也只能感歎道:“罷了罷了,就依你。我去找姐姐,你去找妹妹。”

 謝祿聽到這話,神色緩和了不少。

 楊音多了個心眼,提醒道:“我不擅長跟女子交談,若是拿不下姐姐,你可別怨我。”

 謝祿徒然瞪大眼。

 楊音也跟著瞪大眼,以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

 誰知道,謝祿居然大叫著道:“好你個楊音,我當你是兄弟,你居然想給我當姐夫?!你想得美!”

 楊音一臉愕然,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半響,楊音一臉感慨的道:“那我去找妹妹,你去找姐姐。”

 謝祿哼哼了兩聲,“這還差不多。我是你兄長,也得是你姐夫。”

 楊音陪著笑臉道:“是是是,謝兄長,謝姐夫……”

 謝祿撇了撇嘴,道:“你若是拿不下佔氏妹妹,那就讓徐宣那廝去試試。沒理由我們兩個吃虧,他來了直接佔便宜。”

 楊音毫不猶豫的笑著讚歎道:“還是謝兄睿智……”

 謝祿哼了一聲,有些傲嬌的揚了揚腦袋。

 另一側驛房內。

 魚禾聽到了隱隱一些爭吵聲,放下了酒杯,側耳傾聽,可是聽了許久,也沒聽仔細。

 見魚蒙進門,忍不住問道:“我聽到有人在爭吵?”

 魚蒙面色古怪的道:“是主公新招攬的那兩位。”

 魚禾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他們吵什麽?難道是對我分配的職位不滿,在互相爭權?”

 魚蒙緩緩搖頭,“那倒不是。他們對主公的信任和賞識很感激,對主公分配的職位也沒什麽不滿。

 他們就是……”

 魚蒙一臉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將楊音和謝祿商量的事情告訴魚禾。

 楊音和謝祿雖然在房內說悄悄話,可楊音將謝祿刺激的不輕,謝祿喊的太大聲,隔著老遠的魚禾隱隱都能聽到一點動靜。

 在院子裡的魚蒙,自然聽的清清楚楚。

 魚禾見魚蒙一臉遲疑,就知道楊音和謝祿吵鬧的事情,應該是什麽羞羞的事情。

 魚蒙跟著他時間長了,他也了解魚蒙的性子。

 一般情況下,魚蒙遇到任何事,都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

 唯有在羞羞的事情上,才會吞吞吐吐。

 “他們說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你覺得難以啟齒?”

 魚禾盯著魚蒙疑問。

 魚蒙苦笑著道:“倒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他們分析了一番交趾三郡的局勢,發現想盡快拿到交趾三郡的權柄,就繞不開佔氏姊妹。

 於是楊音出了個主意,讓謝祿去交好佔氏姊妹,最好能將佔氏姊妹變成自己人。

 謝祿覺得他一個人去太吃虧,所以想拉著楊音一起。

 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魚禾聽完魚蒙的話,一臉愕然。

 魚蒙明顯是將楊音和謝祿的交談美化了一番。

 以楊音和謝祿的交情,私底下談論這種話題,絕對不可能這麽‘溫文儒雅’,必然會說一些很曖昧的話。

 但即便如此,魚禾依然覺得很驚訝。

 魚禾沉默了許久,緩緩感慨了一句,“人才啊……”

 果然是野路子出身的梟雄,手段也很野。

 魚蒙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搭話。

 那是人才嗎?

 那是無所不用其極,那是臭不要臉。

 魚禾感慨過後,吩咐魚蒙道:“密切關注此事,一旦他們中間有人跟佔氏姊妹成婚,立刻告訴我,我送上一份厚禮。”

 手底下的人為了幫他徹底統禦交趾三郡,不惜出賣靈魂、出賣肉體,他自然不能吝嗇。

 魚蒙一臉古怪的道:“主公似乎樂見其成?”

 魚禾瞥了魚蒙一眼,高深莫測的道:“民族融合的事,你不懂。”

 魚蒙一愣了一下,撓了撓頭,他確實不懂。

 先秦、前漢,沒人會講這個。

 王莽則沒時間去講這個。

 往後到了魏晉南北朝的時候,北魏孝文帝講過。

 清朝的時候,雍正篡改了韓愈的《原道》,借著韓愈的嘴,說出了那句著名的‘夷狄而華夏者,則華夏之;華夏而夷狄者,則夷狄之’。

 雍正這事乾的不地道,但是這話放在民族融合的大時代,倒也不錯。

 雖然新朝的人不講這個,但魚禾覺得,他作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人,有必要響應國家號召,提前兩千年落實此事。

 最好將地球諸多文明,變成地球村文明。

 到時候就不存在什麽各民族、各種族人了。

 日照之處皆是國土,大家自然也是國人。

 不願意當國人的,埋在土裡,踩兩腳,再種一些花就好了。

 “噠噠噠……”

 急促的馬蹄聲在亭驛外響起。

 魚禾聽著不對味,向外望去。

 魚蒙,正在房裡商量著如何征服佔氏姊妹的楊音和謝祿,也一起伸長脖子,往外看去。

 一個騎士,騎著馬,闖進了亭驛。

 確認了魚禾住的驛舍後,跳下馬背,匆匆趕到驛舍前。

 驛舍前有侍衛,騎士沒敢闖入,只能單膝跪在門口,高喊道:“卑職乃是呂統領麾下密探,奉統領之命,特地來求見主公。”

 魚禾給了魚蒙一個眼神。

 魚蒙點點頭,將人帶進驛舍。

 騎士進了驛舍,一邊施禮,一邊急聲說著,“啟稟主公,日前馬州牧派遣人送了一對子嗣到呂統領處,並且交給呂統領一封信。”

 說話間,騎士已經從背後取下一個信筒,高高舉過頭頂。

 呂嵩手底下的人傳的皆是機密,所以用的是特製的信筒,

 古代的信筒,並沒有後世人想的那麽簡單。

 古代的特質信筒,一般是兩層。

 兩層中間夾著一些特製的溶液,筒口有機關。

 開啟信筒需要懂得機關。

 不懂得機關,暴力破筒,特質的溶液立馬會流進筒內,溶解裡面的信。

 古人擅用機關術,傳遞機密,用一些機關術很尋常。

 像是後世影視劇中演的那般,隨便提筆寫封信,拿個火漆封一下就送出去,太兒戲。

 魚蒙拿過了信筒,呈到魚禾面前。

 魚禾拿過信筒,再蓋子上左扭右扭,扭動了許久,才打開蓋子,從裡面倒出一卷竹簡。

 魚禾打開竹簡,略微掃了一眼,眉頭微微一凝。

 信是揚州牧馬余寫的。

 馬余也不知道通過什麽渠道,得知了馬援在魚禾手底下效力。

 所以寫信給魚禾,說自己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將長子馬嚴,次子馬敦托付給馬援,希望魚禾代為轉交。

 馬余還在信中提到,朝廷的旨意已經傳到了揚州,令揚州出兵五萬征討荊州,他已經被揚州的繡衣執法和廬江郡、九江郡的太守給架空了,無力阻止此事。

 馬余稱,魚禾若是有余力的話,可以派遣馬援到河南說服他長兄馬況,亦或者到增山說服他弟弟馬員趕赴揚州,他可以將揚州牧的職位傳給他兄弟,讓兄弟掌管揚州,或許可以讓魚禾兵不血刃的拿下揚州,阻止揚州兵進荊州。

 魚禾看完馬余的信,驚呆了。

 “一州州牧還能私底下傳給家人?”

 魚禾驚問。

 魚蒙撓了撓頭,不懂魚禾話裡的意思。

 聽到的動靜,趕到魚禾驛舍前的楊音,聽到魚禾的話,遲疑了一下,躬身入了驛舍,溫聲道:“稟主公,新帝篡漢之初, 改十三州為九州,設州牧、刺史,允許世襲之。只不過世襲的條件過於苛刻,並沒有人做到,所以很少有人提及,也很少有人知曉。”

 居然是真的?

 魚禾驚的說不出話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州牧還可以世襲。

 史書上並沒有提及此事,又或者是提及了,但僅有了了一筆,他沒在意。

 但即便他知道,依然會震驚不已。

 好家夥,天下總共就九州,一州就等於是一個小國,州牧執掌者一州軍政大權,跟土皇帝沒區別。

 這還給世襲?

 王莽是瘋了吧?

 這不是在鼓勵手底下的人擁兵自重,分割天下嗎?

 得虧莽新傳的不長,莽新傳的要是長一點,莽新之後恐怕就是春秋戰國,又或者五代十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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