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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莽新造反的日子》第三百四十六章 天真的鄧讓
在介紹完自己身份以後,魚禾看著廉丹,又道:“決定你是生是死的,也是我。”

 廉丹張著嘴,瞪著眼,像是行屍走肉的坐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

 魚禾的話,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大的有些讓他接受不了。

 一個小小的逃卒而已,用了短短三年,居然成了一郡之主。

 而且還是蠻夷掌控的郡府。

 說出去誰敢信?

 看魚禾的樣子,明顯只有十八九歲。

 三年前,也就十四五歲。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用了短短三年,謀了蠻夷掌控的一郡,除了蠻夷一國。

 如此人物,在西南翻雲覆雨,朝廷一點動靜也不知道,益州其他幾郡的大尹,一點風聲也沒收到。

 其手段和智謀,堪稱了得。

 以後能成長到什麽地步,難以估量。

 魚禾見廉丹被驚的說不出話,也就沒心思繼續跟廉丹聊下去,他盯著廉丹淡淡的道:“我之所以見你一面,就是想問問你有什麽遺言要留下。

 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估計沒有什麽遺言可說的。

 隨後兩天,你就踏踏實實在牢裡住著。

 我會吩咐手底下的人每日好酒好菜的伺候著你。

 也算是為你踐行。

 兩天之後,我會派人斬了你。”

 說完這話,魚禾看都沒多看廉丹一眼,背負雙手,往牢房外走去。

 廉丹在魚禾的身影消失在牢房門口以後,猛然驚醒,他撲到了牢房的柵欄前,雙手緊握著柵欄,衝著魚禾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大聲喊道:“饒吾一命!饒吾一命!”

 囚禁在廉丹牢房旁邊的那些偏將軍、裨將軍被驚呆了。

 堂堂一國國將,被俘以後,居然向敵人討饒。

 臉面、忠義、家人,全部要了嗎?!

 短暫的震驚過後,偏將軍和裨將軍們也快速的爬到了柵欄前,學著廉丹,一起高呼著討饒的話。

 雖然他們不齒廉丹的所作所為,但他們也不是什麽硬骨頭,他們也想活著。

 但是,魚禾並沒有搭理他們任何人。

 魚禾出了牢房,仰著頭,迎著陽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聲感歎道:“如此國將,大新焉能不亡?”

 魚禾低下頭,嘲諷的一笑,對牢房門口的將士們吩咐道:“近兩日,好酒好菜的招呼著他們,兩日後,拿他們的腦袋來見我。”

 眾將士齊齊躬身施禮。

 “喏!”

 魚禾點點頭,沒有再多言,邁步離開了牢房。

 兩日後。

 廉丹,以及廉丹麾下的偏將軍、裨將軍的腦袋,就被守著牢房的將士擺在了魚禾桌上。

 魚禾簡單的瞥了幾眼後,就讓人拿出去埋了。

 大新重臣、王莽心腹、四國將之一的廉丹,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死在了魚禾手裡。

 殺了廉丹,魚禾就一門心思的投入到了正事當中。

 律高的戰事有了新變化。

 佔人攻打滇池,被劉俊所阻,但劉俊終究人單力薄,只能勉強抵擋住佔人的攻伐。

 直到三山率領蠻人部的族人加入戰場,戰事立馬逆轉。

 三山率領著蠻人,越過了佔人和劉俊的戰場,侵入到律高,大肆劫掠。

 剛剛遷到律高的那些佔人和律高的一些蠻夷,被三山屠戮了大半。

 佔人的兵馬不得不放棄跟劉俊作戰,退守律高城。

 劉俊乘勝追擊,追到了律高城,跟三山合兵一處,共擊律高城。

 佔人兵馬雖然不怕死,但他們攜帶著老弱婦孺,也不敢拚死跟劉俊、三山作戰。

 最後在劉俊和三山連番攻伐下,不得不退出律高縣,固守賁古縣(南宋臨安府府治、今建水縣)。

 劉俊和三山並沒有冒進,而是率軍守在了律高和賁古交界處。

 並且向魚禾遞交了文書,詢問魚禾下一步該怎麽做。

 亡承那邊,也派人送了一封信給魚禾。

 魚禾讓亡承派人去跟鄧讓交涉,鄧讓那廝口頭上答應了,可是一點實際行動也沒有,甚至也沒有跟亡承簽訂盟約的意思。

 亡承判斷,鄧讓用的是緩兵之計,等到鄧讓擊潰了荊州兵,就一定會矢口否認他說過的話。

 亡承詢問,是不是要直插交州的心腹要地。

 如果要直插交州心腹要地的話,恐怕得從犍為郡戰線上調回一部分兵馬。

 魚禾看完了亡承的信和劉俊的文書以後,沉吟了許久,對魚蒙吩咐道:“派人去給劉俊傳信,讓劉俊派遣出少量兵馬,去滋擾賁古城內的佔人。

 可以小規模跟佔人交手,但不要跟佔人大戰,盡量將佔人拖住,別給他們逃離賁古城的機會。”

 說到此處,魚禾有些無奈的道:“另外再給三山傳令,就說他的忠心,我能看到,讓他別在把那些十一二歲大的娃娃們帶上戰場了。還有那些婦人,也不許再出現在戰場上了。”

 三山這廝,忠心歸忠心,但就是忠心的有點過分。

 魚禾讓他帶人去攻打律高,緩解劉俊那邊的壓力,並且囑咐他多帶一些人手。

 然後他不僅將部族裡的青壯帶上了,甚至連十一二歲的娃娃和健壯的婦人也沒放過。

 健壯的婦人上戰場,魚禾倒是能接受。

 畢竟西南的婦人們還是十分彪悍的,一些婦人的武力甚至不輸給青壯。

 但是童子軍,魚禾就有點接受不了。

 “狗日的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難道不知道少年就是部族以後的希望嗎?”

 魚禾小聲的埋怨了一句。

 魚蒙抿著嘴在一旁偷笑,他也覺得三山憨的有點過頭。

 魚禾瞥了魚蒙一眼,又不好訓斥他,只能乾咳了兩聲,繼續道:“最後派人去給亡承傳信,告訴亡承,率軍出擊,給鄧讓一個教訓。

 鄧讓既然不要臉,那就不用再給他留臉。”

 鄧讓這廝有點太天真,緩兵之計也不是他這麽用的。

 人家用緩兵之計,不是許諸多好處,就是立馬送幾個大美女過來,讓人先嘗到甜頭。

 鄧讓倒好,除了一張嘴皮子,什麽好處也沒給。

 還想用緩兵之計。

 完全是將亡承和魚禾當成傻子糊弄。

 “卑職馬上去辦。”

 魚蒙應承了一聲,準備離開。

 魚禾抬手叫道:“等等……”

 魚蒙腳下一頓,魚禾從桌上取了兩份竹簡,遞給魚蒙,“順便派人將馬援和陰識的任命文書給送過去。”

 魚禾采取了相魁的建議,任命了馬援為犍為郡都尉。

 同時魚禾還任命了陰識兼任越巂郡郡丞。

 陰識隨後要坐鎮靈關道,幾乎是沒有閑暇回益州郡,他身上的益州郡都尉的官職有點名存實亡。

 所以魚禾讓陰識兼任越巂郡郡丞,管轄越巂郡。

 之所以沒有任命陰識為越巂郡太守,是因為魚禾現在還只是一個太守。

 魚禾將手下任命為太守的話,就不好管了。

 也容易讓手下的人滋生野心。

 魚蒙拿過了兩份文書,躬身一禮,退出了正堂。

 魚禾則繼續處理起了文書。

 隨著他地位越高,權柄越大,手裡需要處理的文書就越來越多。

 兵事文書、民事文書、官員任免文書等等。

 多不勝數。

 魚禾一直處理到深夜,才勉強將文書處理完。

 收起了筆墨以後,魚禾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為了解決案牘之勞,他特地派遣呂嵩去廣漢郡幫自己請馮英這位大能。

 可是呂嵩出去都大半個月了,至今一點兒音信也沒有。

 魚禾有點擔心了起來,他沉吟了一番,吩咐身邊的侍衛,“派人去四海鏢行問問,看看呂嵩現在人在何處,在做什麽?”

 侍衛應了一聲,下去傳令。

 待到魚禾要歇息的時候,侍衛出現在魚禾房裡,低聲稟報,“主公,卑職派人去四海鏢行問了,呂先生那邊並沒有什麽動靜。”

 魚禾在床塌前走了兩圈,“這就怪了……”

 魚禾吩咐道:“讓四海鏢行的人時刻盯著,一旦有呂嵩的動靜,立馬向我匯報。”

 侍衛躬身道:“喏!”

 “難道呂嵩出了什麽意外?”

 躺在房間內另一側床塌上養傷的相魁,擔憂的問。

 魚禾沉吟道:“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確實有點奇怪。不過以呂嵩的能耐,尋常人也奈何不了他。

 如今廉丹大軍潰敗,巴、蜀、廣漢恐怕一片恐慌,應該沒有什麽人回去找他們麻煩。”

 “那就好。”

 相魁松了一口氣。

 相魁跟呂嵩相處的時間不斷,談不上親如兄弟,但至少有點感情,自然不希望呂嵩出什麽意外。

 魚禾瞪了相魁一眼道:“你又那個閑心擔心別人,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你現在不僅人在床上趴著,手底下也沒有一個兵馬。

 等你好了,再招募訓練好兵馬,估計都到一年後了。”

 相魁嘿嘿笑道:“這個主公您不要擔心。卑職人雖然在床上躺著,可是卑職手底下的兵馬,已經快要召集齊全了。

 聽張休說,每一個都是好手,弓馬騎射,樣樣精通。”

 魚禾沒好氣的道:“那是你的功勞?那是人家馬援的功勞,是張休讓著你。不然你依然一個兵馬也沒有。”

 馬援在出征之前,為了從張休和相魁手裡借調城衛軍,答應了幫張休和亡承招攬一批悍卒。

 馬援在漢陽城外兵馬大營內俘虜了天水、隴西兩地精騎傷兵以後,勸說了一二,並且答應會動用自己在天水、隴西兩地的人手和關系,將他們的家眷接到西南。

 所以說服的一千多天水、隴西的精騎。

 但只有一千多人。

 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在此次征討西南的戰事中並沒有發揮太大作用,並且大部分時間都在傷兵營躺著。

 所以馬援等人足足俘虜了兩萬三千天水和隴西兩地的精騎。

 但是最終被馬援說服的只有一千多人。

 比例極低。

 可見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對朝廷還有一定的忠誠。

 對魚禾這個從蠻夷之地起家的人也抱有一定的偏見。

 所以他們情願去當苦力照顧農桑、開鑿道路,也不願意幫魚禾賣命。

 所以馬援說服的一千多人激起珍貴。

 張休雖然嘴上埋怨著相魁,但是暗地裡還是將大部分馬援說服的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安排到了相魁麾下,先補足了相魁所率領的一營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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