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島目前主要的就是修建更多的建議茅草屋,現在已經修建出幾百間,用石頭為地基,泥土混雜乾草做牆面,木材做棟梁,乾草打的簾子做屋頂,加上之前的水寨,擠一擠,估計能住下五千人了。
而且上一次隨著楊知禮來的人中有專門召來的窯工,已經開始著手修建磚窯,嘗試燒紙磚瓦了,下一次還會帶來石炭,避免過度使用島上的木材。
之後會逐漸用磚瓦房取代這些茅草屋,總之月牙島已經初步走上正軌,張未居中統籌各方事務,也沒有開始那麽忙了。
阿德萊德最近越來越肆無忌憚,兩人夜夜纏綿,張未開始有意識的補充蛋白質,還好島上最不缺的就是各類海鮮,每天都會有漁船出海打漁,所以每日主要的菜品就是鮮魚,已經可以穩定供應,在島的一側還發現了大量的牡蠣,張未命人每日采摘一些,每天都能吃到生蠔。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阿德萊德長出了一口氣“噢~~~!”在張未身上挺了挺雪白半球,輕咬嘴唇道:“親愛的,我已經沉底沉淪了,甚至有些不想回諾曼底了。”
張未咬了她一下,高興的接口道:“那就不要回了,回奉城我便與我妻子坦白,給你個名分!”
這是張未的真心話,既然已經接受阿德萊德,他就像留下她,但還沒想好該如何對她提出此事,現在她主動提出,張未自然高興。
可惜,阿德萊德話鋒一轉,趴在他的胸口拱了拱:“可是威廉哥哥還需要我,而且如果我留在大燕只能做你的私寵,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對不起,親愛的,我多希望這樣的時刻可以永遠保留啊!”
張未理了理她的發絲,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歎息道:“我真的很想你留下來,你再考慮一下吧,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我對女性是很尊重的,你應該能感受到!”
“我從小在諾曼底長大,這是第一次出海,命運女神眷顧,讓我遇見你。”張未伸手捏了捏阿德萊德,她一把抓住他作怪的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希望永遠都在你的心裡,但不願意做一個私寵,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親愛的。”
張未有些無奈,但他總不能強行將她扣押,只能摟住她,柔聲道:“親愛的,我真的不想你走,我可以尊重你的選擇,但希望你哪怕多留一段時間,讓我們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而且將來我一定會陪你一起去諾曼底!”
“對不起,親愛的,我們只能是情人關系,無法擁有彼此,讓這段回憶永遠留存在彼此的心中就好,能遇到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阿德萊德有些黯然,但她知道,必須要離開了,否則她真的會舍不得走。
而且再有半個月西洋歷法的九月,也是信風移動的時候,信風吹起時,便是她起航返回諾曼底的時候,所以她要先回奉城休整一下,再上船就是半年的行程了。
張未再次湧起強行扣下她的想法,但知道這樣除了得到她的怨恨,什麽也得不到,默然的想著有什麽辦法將她留在身邊。
見他有些默然,阿德萊德將他推倒躺平,隨後爬到他的身上,嫵媚一笑:“親愛的!你還行麽?能不能再來一次?”
張未明白她只是想開解一下自己,振奮精神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道:“你記住了!你的男人永遠不會說不行!”
從低落到激烈只需要一個眼神,作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辣手贅婿,張未使出他的絕學瘋魔鞭,瘋狂抽打著對方,阿德萊德自然不甘示弱,一邊念著家鄉的咒語“康木昂!卑鄙!”,一邊瘋狂扭動,似乎是咒語配套的舞蹈,可惜張未更勝一籌,直接用自己的嘴將她的嘴堵住,不讓她念出新的咒語!
就是這樣,你來我往,
忽上忽下,忽站忽躺,
時而壓製,時而肩扛,
好似狂風,又似波浪,
直到雞鳴,真個七郎!
天微微見亮的時候,疲憊不堪的張七郎已經睡著,阿德萊德不舍的看著自己的愛人,咬咬牙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直到日上三竿,張未才從床上醒來,扶著腰從床上下來,穿好衣衫走出門,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他伸了個懶腰,走到阿德萊德的房間,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張未覺得有點不對勁,稍微用力便推開房門,裡面空無一人,阿德萊德的東西也都不在,臉色一變,連忙跑向港口。
因為上次佔領了月牙島之後,作為護航的荊棘花號已經返航回了奉城,所以阿德萊德想回去只能去坐往來的運輸船,當張未扶著腰跑到港口的時候,阿德萊德已經上了船。
看著阿德萊德依依不舍、淚流滿面的站在已經離岸的船上,張未心中的豪情被激起,大聲用英語喊道:“我一定會去諾曼底找你!”
阿德萊德聽了哭的更厲害了,甚至有跳船不走的衝動,她哭著大喊道:“我愛你直到永遠!我愛你!”
目送著船隻遠去,直到再也看不見影子,張未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阿德萊德可能只會說個“奉城”,卻成功的上船了,這個船的船首回頭要和他談談心了,這種事為什麽沒找他匯報,萬一是個奸細怎麽辦?
當然他也只是想想,月牙島上現在他為首,阿德萊德每天跟在他的身邊混跡,無論找哪個船首,想必也是不會拒絕的。
“姑爺!”正當張未感慨之際,一個憨憨的聲音傳來,張未轉頭一看,竟然是狗兒。
上次攻島之後,狗兒就跟著楊知廉押送俘虜,隨船一起回去了,看來應該是今天跟著運輸船過來的。
“姑爺!我剛才去你那找你沒找到,沒想到你來港口了,我剛從這邊過去,哈哈”狗兒憨憨一笑。
“你怎麽過來了?”張未有些疑惑,因為狗兒在港口也是個小頭目,正常來說應該呆在港口那邊。
“勇哥說讓我以後就跟著你了,嘿嘿!”狗兒憨笑著的,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道張未的手上,憨憨的道:“姑爺!大小姐的信!”
島上開始上正軌,
冬季信風催人歸,
阿德萊德心難舍,
隻做情人各自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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