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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張未都在處理島上的各項事務,不停的面見各方面的管事,與他們進行對談,從他們的口中了解整個島上的運作情況。
因為來往船隻的原因,再加上島上的常駐人口也有幾萬,現在月牙島上客棧、飯店、酒肆、成衣店、百貨日雜,甚至是勾欄瓦舍等等都是一應俱全。
每一項的背後其實都是楊家的買賣,除了個別是楊家入股的,大部分都是楊家自己開的,畢竟楊致遠當初涉及的行業很廣,很多貨源都是現成的。
所以張未需要了解各行各業在島上的發展,最終匯總成為島上的真實狀況,再根據實際情況進行人員的統一調配。
之後還去看了島上的製造業,也就是鑄炮、火槍、船隻改進等幾個方面的進度,其中火炮鑄造越發成熟,成品率不斷提高,火槍還是無法量產,暫時只能手工打造。
船隻方面則是結合東西方船隻,設計出了一種更加穩定,可以在側舷加裝火炮的船,暫時還在完善,相信不久的將來就能試水。
又忙碌了一天的張未伸了伸懶腰,終於將今天計劃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明日可以到島上逛逛,實地的在體驗一下島上的發展。
出門招呼讓人送了晚飯過來,張未便直接在書房中用餐,隨後自有人來收拾,他整理了一下今天的文件,隨後打了個哈欠,走出書房,準備今日要早些休息。
慢悠悠的回到了臥室之中,張未將外衫褪去往椅子上一扔,拿起毛巾沾濕,擦了擦臉就算洗漱了,打著哈欠回到床邊,就想伸手去掀被子,卻忽然一驚,察覺不對!
他每天的習慣是會將被子疊好,而現在被子卻是鋪好的,而且並未鋪平,隱隱還在微微的起伏,這明顯是有人在他的床上!
張未沒有大動作,而是緩緩後退,小心翼翼的從衣服中將火槍掏出,輕手輕腳的將保險裝置打開,裡面早已裝好火藥和彈丸,抬起槍口對準床上,眼睛微眯就想要開槍射擊。
可隨即他又猶豫了一下,因為他從被子的伏來看,像是個女人,心中疑惑,隱隱有了個猜測。
張未緩步上前,來到窗前,右手持槍,左手一下將被子掀開,露出一張嬌媚的笑顏,見他舉著火槍,頓時變的有些委屈。
原來床上之人正是嶽綰綰,自從前幾日張未給了承諾之後,她就時常莫名的露出笑意,控制不住的想見他,簡直滿心滿眼全都是他。
可是張未這幾天都很忙,她甚至無法上前說上幾句話,心中有些委屈的他,經常會胡思亂想,昨天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那日自己提出暖床,他雖然拒絕,但神色閃爍,分明是動了心的。
於是她便決定主動出擊,今天傍晚的時候,遠遠的見他似乎累了,而且早早便讓人送了晚飯,嶽綰綰心中一動,便回到房間,將那日的圍裙找出,穿在裡面,悄悄來到張未的房間之中。
她褪去外面的衣衫放到櫃子裡,渾身上下隻留一件圍裙,笑著趴在張未的被窩裡,幻想著一會兒他回來時,看到她在暖床,還穿著他喜歡的這身有些羞恥的裝扮,不知會是何種表情。
正在幻想著張未開心的抱著她時,便聽到門外散亂的腳步聲,連忙用被子將自己蒙住,隱約聽到他在洗漱,隨後就是要過來睡覺了,心中有些激動,可卻不知為何他又離開床邊。
又過了一小會兒,他回來了!嶽綰綰心中再次激動起來,露出最嬌媚的笑顏,等著他掀開被子,可隨後她卻有些委屈,因為她看到了黃橙橙的火槍正對著她。
“主人~!”嶽綰綰的聲音委屈,因為她是知道火槍的威力的,即使是身法見長的她,也絕對無法近距離躲開火槍的散射。
張未見果然是他,垂下槍口,有些無奈的道:“你怎麽在這兒?”
“我見主人這幾日甚是疲憊,想著您休息的時候被窩還是涼的,便過來給主人暖床,想要給您個驚喜。。。”嶽綰綰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小嘴一癟,道:“可主人卻用火槍對著我,嚇死我了~!”
嶽綰綰自己沒發現,她已經不自覺的有些撒嬌的意思,這在原來是不敢的,可得到了張未的承諾之後,心中對張未的感情又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我還以為有人對我不利呢!”張未歎了口氣道:“要不是忽然想到是你,我剛才就直接開槍了!”
張未伸手指了指她的胸前,沒好氣的道:“我剛才迷迷糊糊的,要是沒發現這裡有些異常,我就直接開槍了,那豈不是追悔莫及?”
嶽綰綰低頭看了看,噘起小嘴,委委屈屈的道:“主人,對不起嘛!我只是幫你排解一下疲憊,讓您睡個好覺。”
“下次來找我說一聲就好,不要隨便搞驚喜。”張未被驚的睡意全無,將火槍的保險重新上好,順手放在桌上,又回到床邊。
嶽綰綰依舊噘著小嘴,見他過來,咬了咬下唇,背過身伏在床上,柔媚的道:“我錯了,請主人責罰~!”
張未眼睛一亮,咽了咽口水,知道考驗的時刻又來了,看著挺翹的嶽綰綰,真怕自己一旦伸手就會忍不住,心中掙扎,但還是歎了口氣,道:“算了,今日罰你替我暖床吧!”
“請主人責罰,否則我心中不安!”嶽綰綰回頭望著他,還扭了扭,眼中快要滴出水來。
“趕緊蓋好!都什麽季節了!”張未過去將她放平,把被子蓋上,道:“不是說了時機未到,現在若是我收了你,以後怕是要麻煩!”
“哦。”嶽綰綰似乎有些失望,眼神落在張未的身上,片刻都不舍離開,隨口問道:“到底是什麽麻煩啊?主人!”
此時張未聽著她的話,卻心中意動,看著活色生香的美人在床,他卻在床邊呆坐,心中盤算:我是怕她有了子嗣,那不讓她有子嗣便好了,又不是沒別的辦法?
一邊想著一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嶽綰綰頓時一愣,隨即一喜,沒想到隨口一問,主人卻似想通了!
她以為張未是要兌現承諾,讓她侍寢了,可惜事情卻往她意料不到的奇怪方向發展。
張未鑽進被我攔住溫軟的美人,嘿嘿一笑,道:“綰綰,今日還未到你我圓房的時機,但既然你一直想要侍奉,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你可否願意?”
嶽綰綰雖然在天香樓中待過一段時間,但她又未曾接客,有些東西還是似懂非懂的,有些疑惑的看著張未,道:“主人,我早已發誓奉獻身心, 自是願侍奉枕席,您說的是什麽辦法?”
“嘿嘿!”張未一邊笑著,一把將她身上僅有的圍裙拽下,揉搓幾下,隨後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嶽綰綰先是一驚,以為張未準備要了她,自是沒有反抗,可隨後的話讓她頓時一懵,低頭看了看,房間裡只剩她十分嬌媚,但又帶著迷惑和驚訝的聲音:
“啊這。。。真的可以?”
綰綰心中已裝滿,
一日不見心中煩,
想起之前郎意動,
鑽入被窩送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