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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得長生》第一百三十二章 酸溜溜
“我在大明得長生 ()”

跟著馬車上山,進入寺廟之中,鐵道人與郭掌櫃看著馬車停在了院落中。

二人點了點頭,郭掌櫃說:“這小子真是謹慎,跑了這麽遠,都跑山中來了。這裡倒是偏僻,就是所有酒缸一起打開,也不用擔心有人聞到。”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老腰。跑了十幾場的馬拉松,雖然到了後面,他們基本上不用走的,但還是累死人了。

“義兄發現沒有,這裡的氣氛不對。山下有兵丁圍住了山,而那幫子大和尚聚在一起,面貌不善者不少,只怕不是什麽好人。”

鐵道人皺著眉頭,很是擔心這事有和尚參與了一腳。自家的準女婿被和尚們騙了。

呃?

郭掌櫃還以為鐵道人要說什麽呢。和尚們不是好人,其實這話也對。

畢竟佛門大開方便之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多少的山匪強盜殺人犯們,殺夠了,搶夠了,放下了屠刀,出家為僧。

和尚們多是能說會道的,年輕人確實容易吃虧。

“比起和尚來,你沒發現這裡的錦衣衛有些多嗎?”郭掌櫃想了一下說。

“義兄言之有理,我等還是報上身份,去見許玄的好。”鐵道人點了點頭,一路上確實是有許多的錦衣衛。

他們雖然上山時努力避開了,但是他們的目的可不是避開錦衣衛,他們是來阻止許玄兌假酒的。

現在馬車上了山,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裡就是許玄兌假酒的窩點,所以他們只要見到人加以勸說就可以了。

二人一心想著盡快見到許玄,所以出了停馬車的院落,見到一個少年,他們便立即報上自己的身份,說是許玄的伯父,想見許玄。

如果那個少年是普通的少年,他們說不定就真的見到人了。但是那個少年根本就是朱厚照。

伯父?呵呵……

許玄的家世可是一清二楚。

自從許玄的母親過世,許家就只剩下了爺倆,連個親戚都沒有,又哪裡來的伯父。

好啊,騙到本太子的頭上了。不知道本太子是看過許家戶籍的嗎?

好!實在是好!

朱厚照一直騙人有份,現在竟然有人想騙他。

朱厚照開心笑道:“是的,我知道你們,有什麽事嗎?”

他知道我們?

鐵道人看向郭掌櫃,心說:你說的?

鐵道人常年在外奔波,追著疫病跑,他連女兒都沒有時間見,更不用說見許玄這個準女婿,介紹自己了。所以只能是常打交道的郭掌櫃說的。

郭掌櫃認真地打量面前的少年,說句老實話,去他那兒沽酒的少年不少,多是為家人購買。但是這麽一個小胖子來買酒,他是不可能不認識的。

然而面前的少年,他真的不認識。更不用說他介紹給這少年聽,他們與許玄的關系了。

郭掌櫃搖了搖頭。

見郭掌櫃的搖頭,鐵道人想了一下說:“莫不是許玄告訴他的。”

胖子總是容易放松人的警惕心,特別是朱厚照這胖子,從小修煉的連錦衣衛都可以騙過。他表演起來,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最重要的是,朱厚照雖然調皮搗蛋,但他卻不是一個陰暗的小人,反而十分的開朗陽光,真就不像是坑死人不要命的壞孩子。

鐵道人與郭掌櫃哪怕是老江湖,也沒有看出這壞小子的本性。

而朱厚照更是順竿接話道:“對對,就是許玄哥哥告訴我的。”

真的騙死人不償命,為了騙人,連“哥哥”都叫上了。也就是朱傳飛他們守著山下,如果他們守在山上,聽了這話,

肯定是會再一度刷新他們對太子無恥的認知。可惜鐵道人與郭掌櫃全都不是錦衣衛,他們根本不知道朱厚照的惡劣,反而是信了朱厚照的說法,立即說:“那你快帶我們去見你的許玄哥哥。”

“想見許玄哥哥?出了什麽事嗎?”

朱厚照上下打量二人,眼睛中全是好奇。

他不是好奇二人為什麽要見許玄,他是好奇:啊!原來強人的探子就長這個樣子啊!

然後他就在想:或許本宮可以剿個匪。

作為一個膽大,而且調皮的孩子。朱厚照不僅不怕,反而是十分開心有匪徒盯上了他們。

“出了什麽事?嗯……”

郭掌櫃與鐵道人沉吟著,他們當然知道出了什麽事。還不是他們看好的少年郎要兌假酒。

可是他們會說嗎?

不要說他們不認識朱厚照,就是認識,老江湖的他們也不會告訴別人許玄兌假酒的事。

郭掌櫃露出了商人的微笑說道:“小哥帶我們去見許玄,這是許玄的家裡事。我們只能告訴他一個人知道。 ”

“只能告訴他一個人?莫非又有人看上了許玄哥哥,說親來了?”

朱厚照皺著眉頭,說著心中腹誹的酸話。

朱厚照不是因為與鐵玉娘同坐一輛馬車就看上了,他只是覺得酸。大家都是一個獨苗苗,怎麽他就有青梅竹馬,本宮這麽天才,卻連一個玩伴都沒有。

小孩子就這樣,總是會酸別人有,自己沒有的。

“什麽?有人上門說親?”

但是郭掌櫃一聽,大吃一驚。

這可是他看好的侄女婿,怎麽就有人上門說親了,他一點兒也不知道。

自己只顧著逗少年玩,耽誤了自己侄女的大事了。

一時間,郭掌櫃覺得他對不住自己義弟,他應該早早的讓媒人上門的,比如鐵玉娘十二歲就上門。而不是非等他這不負責任,幾年都不來見女兒的爹。

郭掌櫃不由埋怨的看了一眼鐵道人。

鐵道人也聽的有點尷尬,輕輕昂著頭,隻當沒聽到。

他確實是對女兒關心不夠。但這也不能全怪他,就這時代的交通環境,從北京到廣東就要花上幾個月,大半年的時間,再追蹤研究疫病,不知不覺幾年便過去了,這很正常。

兩人的表情變化,全都落入了朱厚照的眼中。

看來他們之間生了間隙。

朱厚照很聰明,不僅一眼就看出他們之間的小矛盾,而且他還立即利用上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當然了,許哥哥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我父……是皇上許了他秋闈科舉。一旦考過就是舉人老爺,說親的媒人能把門檻踩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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