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不要臉,口稱有仙氣護體非要過去。不管朱厚照是真“仙氣”,還是假的,朱傳飛都是攔不住的。
一個作死的朱厚照本身就是沒有人攔得住。
不過許玄的速度更快。
當離開了懂王朱傳飛的視線,一步化寸用起來,豹房近在眼前。
天空,月兔西沉。
銀輝灑滿大地,給這夜色平添一絲肅冷的感覺。
豹房很安靜,安靜的可以聽到守衛們的議論。
“剛才的光,你們看到了嗎?”
“看到了看到了,肯定是神仙手段。”
“什麽神仙手段,我看是天子龍氣。”
有人猜是神仙手段,就有人猜是天子龍氣。
這裡是哪兒?這裡是皇宮,有天子龍氣不正常嗎?
更重要的是,那位皇家玄學專家大太監李廣不是天天嚷嚷天子龍氣嗎?
口號喊的多了,總是會有人信的。
……
“什麽天子龍氣。”
走出房屋,聽著禁衛們的議論,極樂老人不屑的笑了。
“果然是人間帝王,修士的功勞也往自己臉上貼金。”
白蓮教沒少往皇宮,皇帝身邊送法師。有沒有天子龍氣,白蓮教是最清楚的了。
當然,這個“有沒有”,不是說皇帝身上沒氣運。人人都有氣運,皇帝也不例外。
皇帝身上的氣運叫天子龍運,也不為錯,但是宮衛們的意思顯然不是這個。
他們說的是天子龍氣人前顯聖。
這個是真的沒有。
不要說人前顯聖了,就是沒有望氣之術的人想看到天子龍運都難。
就看方才的太子宮,星光傾瀉的光華。
天子龍運?
要不要把所有好處都往天子身上安。
那李廣是這樣,你們也是這樣。
一幫子馬屁精。
極樂老人不屑的心想。
“只是不知太子宮那邊是何等的人物?”
望著光華已隱的太子宮方向,極樂老人是羨慕嫉妒恨。
自己何時才有這等的本事啊。
“極樂老人,你好!”
突然一聲清悅的聲音在這夜色之中極為清晰的傳到了極樂老人耳中。
極樂老人?還你好?
這是白蓮教的哪個臥底竟然認識老夫?
又是誰這麽膽大不要命?直接稱呼老夫的身份,喊破老夫的行藏。這是要坑死我不成?
下意識的,極樂老人向著聲音來源處看過去。
畢竟,現在的在皇宮與以前的不同,大明是有高手的。至少極樂老人已經認定了這點。一旦他曝露了身份,讓大明的修士知道了,他還能有個好?
下一刻,極樂老人表情為之一僵。
借著月色,他看到了什麽?
牆上有人,一個蒙面客。
“什麽人?”
“你是什麽人?”
“該死,他是怎麽在牆上的?”
不僅極樂老人看到了,宮衛們也看到了。
宮衛們議論紛紛。
心中大多不爽,以及對這突然闖入皇宮人的震驚。
這裡可是皇宮所在啊!
多少年了?誰聽說過有什麽人夜闖皇宮的?
至少他們是沒聽過的。
但是現在——
不僅有人敢闖皇宮,還直奔極樂仙子而來。他不知道這兒有一個仙子嗎?
“這莫不是跑錯了地方吧。”
有人心想。
這並非不可能,畢竟對外面的人說,皇宮是很大的,特別是這豹房,素有迷宮之稱。就是他們有時候都會迷路,更不要說一個外來的陌生人了。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或許對方就是奔著極樂仙子來的呢!”
有人猜迷路,便有人猜是沒有迷路。
“可是極樂仙子是仙師,他不怕嗎?”
極樂仙子很美。
作為守護極樂仙子的宮衛,他們全都這麽覺得。
如果許玄沒有蒙面,他們是不介意猜測一下許玄是極樂仙子的愛慕者,追蹤者。
這很正常。
那麽美的女子,又怎麽會沒有愛慕者。如果對方不是仙師,他們這幫人都想追求。
但是許玄蒙了面。
而且他們在看許玄時,隱隱約約有著很危險的感覺。
不過宮衛們並不擔心極樂仙子的安危,因為極樂仙子是修士。
當然了,特麽的,突然冒出個人,還是讓他們很是生氣的。
這一刻,宮衛們看向許玄的目光無不殺氣滿滿。
如果不是皇上有令,不許他們進入豹房,打擾仙子休息。他們早衝上去了。
畢竟極樂老人做女子打扮,這男女大防還是要注意的。
這個人死定了!
目光可以殺人,許玄真的會死。
“你是何人?”
極樂老人看著許玄皺眉問道。
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大明的人?
他為什麽要蒙面?
白蓮教的臥底?
又為什麽要正大光明的找自己。
怎麽想,都不合理。
“你猜!”
許玄真的是懶的回答他。
如果可以說出自己是哪個,又何必蒙面。
蒙面本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哪個。
許玄找上門來,是解決麻煩的,不是來增加麻煩的。
當然,如果極樂老人不對許玄動手,許玄其實也不想動手。
美可是一輩子的事。
面對一個美成極樂老人的人。如果沒有拆穿身份便動手,有的是舔狗救美。
這無疑是很大的麻煩。
許玄從不想惹麻煩。
極樂老人作為一個玩弄人心的行家,哪怕許玄蒙了面。當他看到許玄的瞬間,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舍不得殺我?”
仿佛是擁有讀心術一樣,只是看了許玄的眼睛,就看出了許玄的糾結。
“不!你猜錯了!”
許玄當然是立即否認。
這本就是事實,許玄糾結的可不是殺不殺。
他糾結的是“麻煩”。
然而極樂老人卻不這樣想。
蒙面,手持利刃。
不管他是什麽人派來的。這分明是見了自己的容貌,心生動搖了啊!
這樣的事,極樂老人不僅遇過一兩次了,所以他非常的有信心。
“你真的舍得殺我嗎?”
極樂老人張開雙手,盡可能展現自己的美。
她漆黑的長發披散肩頭,一襲輕衣卻皎白如雪。
迷人的眼睛,羞澀的笑容,瓜子臉上不施脂粉,一身衣裳卻豔如白雲。
她指了指匆匆出屋,沒有穿鞋纖薄的兩腳,又指了指自己身上那白色的衣衫。
她的纖手如春蔥。
一舉手一抬足,無一不是美的。
這麽美。就問你舍不舍得。
男人,呵呵,哪一個不是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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