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從史衛克嘴裡得知索菲亞在製作魔法藥水的時候,船長大聲疾呼:“大人,你務必阻止她,務必,否則她會把我們變成一群可憐愚蠢的野狗,她會變成我們的主人,我不開玩笑的。巫師最喜歡乾的就是黑暗,齷齪,殘忍的事,因此,教會才那麽賣力的捕殺巫師。”
船長寫滿驚恐的臉部表情,沒看出他在胡說。
史衛克卻死活不相信,魔法藥水真的有那麽神奇。
他拿定主意好,眼見為實,如果索菲亞弄出來的藥水,能把一隻青蛙變成一個人,我就相信,到那時,我絕對先把巫師滅掉,誰都不願意變成她腳下的一條狗。
侍衛長如此固執,船長無可奈何,他需要另找辦法。
第二天,早餐時候,船長就和比奇坐在一起,兩人嘀嘀咕咕的,比奇的面部符號也是極為的豐富。
那時震驚的特大寫符號。
船長肯定是在跟比奇說女巫師製作魔法藥水的事。
史衛克當做沒看見,輕松的喝著小米粥,偽娘的手藝還真是不錯,若是變成了一條狗,可以肯定的,住地內沒誰的廚藝有偽娘那麽好。
修橋的活兒繼續,史衛克估算了一下,如果只是鋪好橋面的木板,一天時間就夠了,但他們需要將樹木變成木板,這恐怕還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完成。
田裡的除草活,索菲亞也說,必須還得個把星期才能結束,惡魔農場必須要有足夠的耕地才能養活農場內十九個人。
今天,史衛克又和船長,羅丁去砍樹。
“知道嗎,我昨晚聽見了地面裂開的聲音,很真實。”
昨晚上,捕捉水裡黑色怪魚的方向和史衛克砍樹的地方是同一個方向。
“長官,你是不是想進森林看一看?”
船長斷然否定:“我們的任務,只有一個,修橋,我們不能成為惡魔農場的累贅,等女巫師的耕地整理的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的橋也應該修好,我們不能被阿道夫那些人笑話我們。”
船長這麽說,史衛克也沒反對。
他們繼續砍樹,每天一棵大樹,上午砍樹,下午將大樹分為數段,再鋸開成為木板。
“我們比下地的人辛苦多了,是不是?”
船長和侍衛長扛著大樹,船長說道。
“都辛苦,船長先生。”
“要是能用這些木頭造一艘大船就好了,可惜,我不是個造船師。”
他們將木頭運回,船長來到河邊,趴在河邊,就那麽喝水,像頭水牛。
史衛克也趴著,扛樹,絕對是個體力活,一棵樹扛回來,汗水可以把衣服全部打濕。
修橋的幾個人都光著膀子,船長說,我們沒什麽替換的衣服,不能這麽被汗水糟蹋,要不然,今後只能用樹皮做的衣服來替換,自然,還有一種方法,用獸皮做衣服。
只不過,目前來不是討論衣服緊缺的問題,今天開工的時候,船長盡量不提女巫師將人變成狗的事,將樹木丟在地上,喝了一肚河水,他又忍不住。
“大人,我們是不是該提前做點準備?”
史衛克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索菲亞的魔法藥水。
“我們不用擔心,我親愛的船長先生,看,藍天很藍,河水很涼,一切都是那麽的正常,等她弄出魔法藥水再說,”
侍衛長淡定的樣子,讓船長更加的憂慮。
“你今天早上跟比奇說什麽了?”
“比奇說,他覺得很震驚,
任由女巫師這麽搞下去,會出大事故。” “他還說什麽?”
“他說,他也害怕,比奇還說,要消除害怕的辦法,就是盡快乾掉巫師,他希望您能盡快行刑,不能再等。”
史衛克哼哼一聲,沒了下文。
船長呵呵一聲:“比奇最後說了,要是侍衛長大人不下決心,他會下手,他決不能成為一條狗,這是底線。”
奧古斯汀從城牆上下來河水。
“除了殺掉女巫師,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比如締約?”
奧古斯汀這麽說,史衛克覺得有些奇怪,細想一下,可能他是受到羅丁的影響,史衛克越來越覺得,羅丁的思想與和為貴,以德服人的宗旨相當的接近。
這也是史衛克的想法,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奧古斯汀,大人已經和巫師締約了,只是口頭協議而已,那不算是很穩妥的締約。”
船長的解釋,讓史衛克才明白,原來索菲亞跟他的口頭協定原來就是締約,只是形式是口頭上的。
“是這樣嗎?長官。”
“是的,奧古斯汀,我跟她是有過一些承若,非常時期,我們需要巫師為我們保駕護航,就像毛腳老蜥的問題,是女巫師索菲亞給了我們提醒。”
奧古斯汀:“長官, 你說的我理解,就怕國王陛下不理解,教會不理解。”
史衛克仰天大笑:“這裡,沒有國王,沒有教會,只有侍衛,水手,囚徒,我們要學會自己說話,我們為什麽就要盲目的聽從國王和教會的命令呢?”
奧古斯汀驚愕的望著史衛克。
也許,他萬萬沒想到,對國王陛下最忠誠的侍衛長居然會說出如此反叛的話。
“別這樣看著我,奧古斯汀,我的前提是,如果巫師索菲亞沒罪的。”
船長也在驚奇之中。
等史衛克補充了這句,他說道:“根據我的了解,不管女巫師有沒有罪,侍衛都必須執行國王陛下的命令。”
史衛克笑問:“是嗎?”
“當然是的,長官。”
史衛克站起來,環顧四周:“你們覺得這裡美嗎?”
惡魔島上,隨處可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無論是山峰,還是森林,草原,每一處都讓史衛克驚歎迷戀。
船長:“風景秀麗,山川多嬌!”
史衛克:“我臨走的時候,他說,只要我完成任務,國王就會給我一塊領地,你們說,他對我會不會撒謊?”
奧古斯汀肯定的:“紅衣主教的的權利僅次於國王陛下,我認為,他不會撒謊。”
船長:“不,我不這麽認為,就看他還有沒有說其他的,大人,他還說過其他的沒有?”
史衛克當然不會忘記紅衣主教說讓船員永遠留在島上的那句話。
要說給船長聽嗎,現在肯定不是時候。
史衛克:“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