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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為正派的日子》第一百三十七章 對不起,師父以後不會了
魏知把程寰拎了上來,不等程寰有所反應,拽著她的腰帶,又提起她從冰棱上往下一躍,落在了地面上。

 程寰眨眼間上來折騰了一圈,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魏知松開了程寰的腰帶。

 程寰還未站直,就被他整個人逼到了斷壑的冰壁上。

 瞬間動得她整個人都快僵住了。

 魏知幾乎是把程寰夾在了自己和冰壁中間,他不等程寰開口,就緩緩開口,聲音比程寰後背的冰壁還要冷上幾分:“師父是要剛好散步到了這裡?還是夢遊?”

 “我……”

 “不是說累了要好好休息嗎?”魏知眼裡黑影重重。

 整個人說不出的陰鬱和森冷。

 程寰歎了口氣,扯出一個苦笑來:“你怎麽識破的?”

 魏知表情冷峻:“我雖然在丹藥一道上並不如師父,但也知道,白芷靈根並非不算什麽稀罕的東西。更何況,它是妖界特有的靈藥,我又如何能在十方境隨便走走就撿到呢?”

 程寰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你一向運氣好。”

 魏知沒有理會程寰不著調的話,他逼近程寰,額頭幾乎是抵著程寰的,壓著她讓她抬頭直視著自己:“而且,師父既然覺得我去尋藥沒有危險,又為何讓我帶上三百?”

 程寰:“……”

 魏知眯起了眼:“是不是師父要去的地方,比我尋藥的地方危險?”

 程寰不由自主地避開魏知的目光:“也沒有那麽危險。”

 “哦?”魏知壓低了聲音。

 “我也是你走之後才想起來,這裡應當是有北原雪怪的存在,而且是幼年期,也就相當於金丹初期的修為。我也沒有亂來,你看我不是已經有靈動晚期的靈力了嗎?只要小心一些,取它的魔晶就是手到擒來的事。”程寰半真半假地道。

 “很安全?”魏知問。

 程寰謹慎地道:“總之不危險。”

 魏知沒說話。

 程寰再接再厲:“總之沒有你想的那麽可怕,不然我一定會叫上你來幫忙的。放心吧,我早有準備。我只是擔心你找不到白芷靈根,想著這裡正好有北原雪怪,就來碰碰運氣。”

 “這樣啊。”

 程寰點頭如筍:“當然。”

 魏知審視著她,半晌,眼底的情緒緩緩收了回去,像是漫天肆虐的大雪落在山巔後,一點一點地沉寂下來。

 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忽然大雪崩落。

 程寰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真誠。

 魏知挪開了自己的頭,站直了身子。

 那股壓在程寰身上的莫名其妙的壓力也隨之而去。

 程寰無聲地長出一口氣。

 她一臉鎮定地去撿地上掉落的滄溟劍。

 魏知平靜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既然沒有危險,我與師父同去,看師父是如何手到擒來的。”

 程寰一個哆嗦,剛撿起來的滄溟劍又掉到了地上。

 魏知沒有去看她掉落的滄溟劍,轉身坐在了前方。

 程寰拿著劍久久沒有動。

 魏知走了幾十米後慢吞吞地回過頭來:“師父怕什麽?為何不走?”

 程寰幽幽地指向他的右邊:“你走錯路了。”

 魏知:“……”

 一路上魏知都沒有開口。

 程寰習慣了他在自己面前沒話找話的樣子,頓時心裡突突直跳,比方才還難以形容的不安席卷著她。

 她幾次想要開口,卻在瞥見魏知面沉如水的模樣後,默默地把話吞回了肚子。

 程寰覺得? 自己想說的話? 應當不是他要聽的。

 兩個人沉默地走了幾百米,程寰停下腳步。

 魏知跟在她身後停住。

 在不遠處? 能看見大一片紅色的花? 在雪地裡顯得妖冶而詭異。

 程寰解釋道:“北原雪怪居住的地方,會有雪魂花盛開? 雖然無毒,但吸入花粉後容易中幻覺。”

 說完? 程寰從懷裡掏出了一條早就準備好的白綢。

 她乾脆利落地撕成兩片? 正要遞給魏知,想了想,又拿回來在白綢上面畫了一個簡單的陣法,這才又遞過去。

 魏知一聲不吭地地接過畫了陣法的白綢。

 程寰試圖活躍氣氛:“雙重保障。”

 魏知低頭看著白綢上的陣法? 出聲道:“師父方才可沒有這麽謹慎。”

 程寰的身子僵住了。

 她回過頭來瞪著魏知:“你一直在跟蹤我?”

 魏知不置可否。

 “從什麽時候開始?”

 魏知毫不猶豫:“一開始。”

 程寰眯起了眼:“我脫衣服的時候你也看了?”

 魏知猝不及防? 聲音緊繃地否認道:“未曾。”

 說著,他不等程寰再開口,就把白綢蒙在臉上,擋住口鼻,頂著一雙通紅的耳朵? 搶在程寰前面,走進了那片雪魂花盛開的雪地。

 程寰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 嘴角無聲地勾了起來。

 越往裡走,寒氣越重。

 魏知雖然不認識路? 卻固執地走在程寰前面。

 他明顯還在生程寰的氣,嘴角繃成了一條不算愉悅的直線? 隻悶頭走在前方。

 程寰笑眯眯地跟在他後面? 忍不住逗他:“我真的做好準備了? 你看,就連這裡有雪魂花我都已經準備了應對之法。”

 魏知只是埋頭前行。

 程寰一開口,就有些停不下來,她懶洋洋地繼續說道:“再說了,你不是都看見我在煉藥了嗎,我還準備了不少止血、療傷的藥,你別擔心了。”

 魏知忍無可忍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他怒極反笑:“止血?療傷?師父不是說沒有危險嗎?”

 “……”

 程寰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她總算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魏知眼神冷冽似雪:“師父是不是忘了曾經答應過我什麽?”

 程寰頓時啞住了。

 魏知死死地盯著程寰,眼睛裡隱約滲出幾分隱忍到極致的血色。

 他想起十年前程寰被程岩所害的場景。

 想起了渾身是血的她。

 魏知體內的魔影似乎感覺到了他澎湃的情緒,不安分地在他體內醒了過來。

 他恨不得將自己看到的一切撕碎、毀滅。

 他不像程寰有太多想要守護的東西。

 對魏知來說,程寰是他所有存在的意義。

 可一看見程寰的眼睛,魏知只能深吸一口氣,死死咬著牙轉過身去。

 他不能讓程寰知道自己這些可怕的控制欲。

 “走吧,師——”

 “對不起。”程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魏知抬起的腳步僵在了半空。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垂在身側的手被人輕輕抓住。

 魏知側頭看過去,對上了程寰帶著笑意的臉。

 “魏知,師父以後不會自作主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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