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開局從秦嶺簽到打卡 ()”
秦奮的聲音宛若一記重錘狠狠的落在王月半身上,他的嘴巴有些乾澀,滿腦子都是想著火神祝融的後裔分為八姓!
己、董、彭、常、熊、曹、姬、誅!
配合上秦奮的推測一條隱藏在這背後的秘密好像要被重重揭開!
王月半腦海中不停地回憶著所有的細節,從一開始收到郵件,然後是接受委托,再然後是進入王秦帝國的墓葬,這一些列的措施好像都有一個大手推動著什麽在前行一樣!
“秦...秦兄弟....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王月半嘴上這樣問著,但是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的相信,不過多年的堅持依舊讓他的聲音顫抖:
“俺的秦兄弟,不是胖爺我說,經過你的分析以後,整個事件變得越發的邪乎起來,尤其是什麽祝融八姓,氏族後代...這些...是實在是....”
秦奮見到王月半依舊有些疑慮下意識的就開口:
“王胖子這就是你的‘頑固了’,相信你之前也聽過這樣一句話,存在即合理,一則謠言能夠被流傳至今,就說明真的有人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你不是當事人罷了!就好像你得到了家族真傳,摸金校尉的,分金定穴和摸金尋龍,這兩個手法,也是從大夏國聯邦歷史上淵源流傳至今,其中蘊含的知識底蘊,同樣沒有向廣大社會群眾公開,而是一直雪藏至今,單個派系一脈單穿!”
秦奮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口中略微思量:
“王月半你可以換位思考下,就好像如今,你直接把自己所學的知識,觀點拋售到網絡上,等待你的絕對不是什麽萬人追捧,而是絕大多數的不相信,因為他們沒有見過,這就是認知差距!”
聽著秦奮的聲音,王月半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顯得有些萎靡:
“唉...終日打雁,反而被雁啄,如今的處境不用你們說,胖爺我都感到不得勁,招惹到這樣的存在,別的不說胖爺隻覺得內心發寒而且寢食難安!”
王胖子一邊搓著手一邊看著身旁吳邪,等待內心中雜亂的思緒稍微平靜一寫,這才緩緩開口:
“那啥...俺的小天真,這一次的事件你也算是和我從頭跟到尾的,其實我內心中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有聽說說不通的!平時就屬你的腦袋瓜子最靈活,你來幫我看看,這一切的背後,那個叫什麽‘熊浩廣’的金主到底在圖謀什麽?”
王月半突然出聲詢問,讓一旁依舊處在沉思中的吳邪險些沒有回過神來,感受的王月半那粗壯的手臂推搡了自己兩下,這才逐漸有了一些意識!
之前就在秦奮說出,祝融,火神,誅重黎,這些名詞的時候,吳邪的內心中就不可遏製的產生了深程度的聯想,好不容易升起的苗頭也被王月半推搡著打斷了!
吳邪一時間有些惱怒,不過見到王月半一臉乞求的眼神,頓時心一軟決定,把剛剛想到的線索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鑒別一下:
“王月半你也不用太過悲觀,雖然很有可能我們這一次招惹到的人,或許和祝融有所牽連,但是這也只是一個推論罷了,關鍵的是我們要把之前的信息整合,這也才能想出具體的應對辦法!”
聽著吳邪有理有據的分析,王月半連忙一拍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嘿呦喂!可不是我的小天真啊,關鍵時候救你最靠譜了,快點說說看,你有什麽張良妙計!胖爺我這人啥都不嫌棄,能夠擺脫眼前困境的就是好事!畢竟和‘祝融’家族牽扯上關系,
胖爺我就後脊梁骨發毛!”王月半嘴上輕聲嚷著,他的目光僅僅的盯著一旁的小天真,那架勢,對方要說出點有用的東西很可能等待吳邪的就是暴風驟雨的斥責!
吳邪搖了搖頭,他把視線投向了不遠處的秦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秦兄弟,你是否還記得,當初進入王秦帝國後發生的一幕幕場景,還有亡者碑文上的記載!”
聽著吳邪的聲音,秦奮有些疑惑,但是內心中好像是隱約間聯想到什麽一眼,嘴上躊躇著,開口回復:
“吳邪你是不是想說,在進入王秦帝國以後,就見到詭異的屍體,那些和孔正業一起進入墓葬的人,經歷過四五天的時間,屍體表面依舊和剛剛死亡的場景一樣,而且表層無任何血肉粘連,皮膚甚至是染著著溫度,還有那突然出現在‘壽山石雕像’的沾染著有溫度的血紅篆字!”
吳邪聽著秦奮的說出的這些內容,不由得頻頻點頭:
“對!就是這些東西,之前我還對於它們代表的含義有所猜忌,但是經歷過你之前的疏導以後,我就更加對於自己內心深處的猜想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就是我們當時在王秦帝國中,偶然提出的一個言論!”
【長生不死!】
吳邪的聲音落下,他的視線在現場眾人的臉頰處一一掃過!
“嘿呦喂!俺的小天真啊!胖爺我當初在王秦帝國古墓的時候,其實就想要找機會擠兌你了,但是由於事發突然,並沒有來得及找機會和你爭辯一番,不要說我們這個‘摸金校尉了’你看看自古以來,怎麽可能真的會有‘長生不死’,你要是想拿這個來搪塞胖爺我,我和你沒玩!”
“你給我閉嘴!”
吳邪突然間扭頭瞪了一眼王月半,因為他接下來要說的東西十分重要同時眼中流露出了些許嚴肅:
“是的!你們沒有猜錯,之前我說的‘長生不死’甚至是墓葬結構和常十萬的死因對不上,就連棺槨都是重重兵器和奇門遁甲陣法阻礙,由此就能看出,棺槨內的‘常十萬’一定在當時王秦帝國的王上心中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乃至於我們後期遇到的兩個人臉雕像,采用的陰線和陽線的雕刻手法,或許都是和這一件事情有關!”
吳邪說道這裡整個人的神情產生了些許變化,口中的聲音轉為艱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