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時間差地獄火半島已經陷入了遍地烽煙,最嚴峻的時候了,我們肉眼可見的任何一處都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噬骨獸人要衝破防線,傭兵們則要堅守命令,沒有任何可以調解的矛盾讓戰鬥剛開始就進入了高潮之中。 “海狗!頂住!高文,快帶預備隊上去!”
蘭伯特一劍劈倒了對面還在掙扎的獸人狂戰士,來不及抹去臉上的鮮血,就朝著身邊一樣在苦戰的高文喊道,年輕人應了一聲,帶著獅心最後的一支預備隊朝戰線的最中央衝了過去,名為地獄掠奪者的長刀被高文揮舞的水潑不進,連帶著刀身上的魔法火焰都像活過來了一樣,肆意的灼燒著一切企圖靠近的敵人,但是,高文的支援還是晚了一步,那個從第一天進公會時就對他照料有加的海狗還是倒在了他的懷裡,雖然滿臉都是鮮血和灰燼,不過海狗還是笑著離開的,哪怕他血肉模糊的臉是那麽的恐怖。
“嘿,小子,老子撐不住了,告訴團長,老子臨死也沒給他丟人。。。。”
“啊!!!”
高文跪在地上像一頭失去親人的狼一樣嗷叫著,嗜血的獸人獰笑著撲了上來要乾掉這個年輕的家夥,不過在一抹火紅的刀光之後,儈子手的身體就像被急速行駛的火車迎面撞擊了一樣變成了一堆惡心的碎肉,雙眼泛著懾人紅光的高文一手提著刀,另一隻手將海狗的屍體背在背上,一步一步的向蘭伯特的方向艱難的行進,不過高文的每一步都至少會有三四名獸人倒在地上,仇恨和痛苦最終將高文體內隱藏的屬於邪惡的能量激發了出來,至少在現在的場面上來看,在狂暴之血沒有失去效果之前,幾乎沒有人和這個年輕人正面抗衡了。
高文將海狗的屍體放在了蘭伯特的身邊,然後一言不發的抽出了腰間的血刃長劍,再次衝入了戰場,他就像一個救火隊員,戰線上哪裡的火勢最大,高文就會出現在那裡,毫不留情的將視野裡所有的獸人屠戮一空之後,再次撲向另一個地方。
蘭伯特也抓住了高文創造出來的機會,他親自帶著自己的衛隊補上了那些空缺的地方,最後就連作為獅心底牌的三輛稍顯老舊的矮人蒸汽攻城坦克都拿了出來,才將防線再次穩固了起來,不過這也是暫時的,蘭伯特知道,一旦獸人重整了戰線,他們會更加不要命的衝上來,那一撥,是無論如何也頂不住的。
不過,蘭伯特第四次看了看手腕上的魔法時鍾,馬上就要到正午了,如果伯瓦爾大人說的沒錯的話。。。。
蘭伯特坐在一具獸人的屍體上,一個人抽著雪茄,那是他的敵人,也是他敵人中身份最高的一個,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在蘭伯特一劍刺穿了他的胸口之後,這些都無所謂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高文托著長刀來到了蘭伯特的身邊,血刃長劍在這瘋狂的殺戮裡已經被真正的染成了紅色,唯獨那把長刀還是一樣的光潔,魔法烈焰驅除著一切汙穢,就像沉睡的巨獸,不容許任何人侵佔它的底盤。
團長從腰間抽出一根雪茄扔給了高文,從不吸煙的年輕人沉默的將雪茄放在了地獄掠奪者的刀刃上,嘶的一聲,雪茄冒出了青煙,高文叼著雪茄坐在了蘭伯特的身邊,不時就會被狠狠的嗆一下,面色通紅的,眼角的淚水不知道是哀傷,還是被煙熏出的焦灼。
“海狗是個好兄弟,他活著的時候是條漢子,死了也是個英雄。”
蘭伯特將手中的雪茄在掌心掐滅。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種皮肉燒焦的痛苦,
他回頭看了看高文, “走吧,跟我去了結一些事情。”
高文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站起,跟在蘭伯特的身後,海狗的屍體就放在那裡,高文將抽了半截的雪茄塞到了海狗的嘴裡,就像他還活著的時候那樣。
“喲,看看這是誰,蘭伯特團長,您有何貴乾啊?”
勇者之拳的團長伯格裡和其他幾個對蘭伯特心有不服的小團長聚在自己的帳篷裡商議著事情,今天的會戰他們和他們的手下並沒有出現在戰場上,反正整個暴風城的所有傭兵都知道他們和蘭伯特合不來,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特別是上一次那幾個家夥被加摩爾以逃兵罪在黑暗之門擊斃之後,兩方的矛盾算是徹徹底底的擺在了台面上,所以看到蘭伯特揭開帳篷走了進來,伯格裡也陰陽怪氣的提高了聲調。
其余幾個人也頗為不屑的看著蘭伯特,他們的背後都有大人物的撐腰,所以他們打心眼裡看不起蘭伯特這個草根出生的傭兵團長,一個泥腿子,也想指揮我們,做夢!
“伯格裡,今天下午的戰線防禦,交給你們了。”
蘭伯特面無表情的說。
“你在開玩笑嗎?”伯格裡囂張的指著蘭伯特的鼻子,“別以為你是什麽暴風城傭兵總指揮就真的能指揮得了我們,當初是誰說的,所有的戰鬥雄獅之心都會第一時間站在最前方的,怎麽了?慫了?哼,沒本事就別吹大氣,咱們幾個今天把話就撂這裡了,我們的任務是協防,沒有必要幫助你們死守戰線。”
“我不是和你商量,伯格裡,這是命令!”
蘭伯特加重了語氣,不過伯格裡依舊不屑一顧,
“去你媽的命令吧,賤民,別以為你攀上了那個狗屁的軍事委員會的大腿就可以。。。。”
“唰”
高文手中的血刃長劍的血色光芒一閃即逝,伯格裡的人頭飛了出去,沒有了頭的脖子噴出了老高的鮮血,讓安定的坐在椅子上的幾個人紛紛站起,就像是被驚嚇到的小動物一樣。
“我說了,這是命令!你們呢?你們也和伯格裡一樣要抗命嗎?”
蘭伯特看也不看伯格裡倒在地上的屍體,滿是厭惡的將腳下的頭顱一腳踢開,然後繼續面無表情的問剩下的幾個人。
“我說,蘭伯特,你這麽做就不怕。。。”
“唰”
沉默的高文就像一頭瘋狂的狼,他冰冷的眼睛裡滿是殘暴的殺意,在不斷躁動的惡魔之血的催動下,眼前這些還算身手靈活的人在高文血腥的手段下紛紛膽寒,更別說和他正面對抗了。
“去,還是不去!”
高文從嘴角擠出了一句冰冷的話,讓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蘭伯特,你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你等著,如果我還有命活下來,你就等著最殘酷的報復吧!”
另一個人抽出了武器,朝蘭伯特大喊,同時也防備著高文的突襲。
“是啊,可是,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蘭伯特笑了,那是不吝於惡魔的笑容,
“勇者之拳即刻起並入利刃兄弟會,掘金者和比格納斯,下午的防線守衛就是你們的任務,膽敢臨陣脫逃者,殺無赦!”
“蘭伯特,你會後悔的!!!”
團長和年輕人走了,留下了還有兩具無頭屍體的帳篷,剩下的幾個人面色鐵青,卻又不得不拚死一搏,
“快給大人們發消息,這一次就算我們死了,也不能讓雄獅之心好過!他們會給我們陪葬的!”
戰鬥的間歇總是短暫的
,不過在這短暫的時間裡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在隱秘的下水道大廳裡,肖爾和沃金站在一起,他們的背後滿是獸人精銳守衛者和術士們的屍體,七處的刺客和森金村的巨魔守衛們正在忙碌的處理那些被碼的整整齊齊的小箱子,他們已經檢查過了,這些箱子裡全部都是被囚禁的深淵領主的本源鮮血,看來噬骨獸人已經將這個神階的深淵領主當成了自動抽血機,不過肖爾和沃金也暗自驚歎,如果不是高文殺死祖羅克之後意外的發現了這個秘密,也許他們現在要面對的,就是十幾萬被惡魔之血改造過的邪獸人了,那才是棘手的敵人,不過兩個進入神階的刺客已經出手,那麽噬骨獸人的計劃自然就破產了,不過在現在,肖爾和沃金才算是真正見到了自己這一次任務的目標。
下水道下方幾百米的地方恐怕都被挖空了,形成了一個巨型的石洞,在這個石洞的四周的石壁上刻畫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就像一個被裝飾起來的囚籠,而這個囚籠裡的犯人,此刻正在沉睡,巨大的地獄火鑄成的長刀插在深淵領主的身邊,不斷的散發出攝人心魄的邪惡力量,而神階領主瑪瑟裡頓卻在魔法和巫術的聯合壓製下陷入了靈魂的迷茫裡,不過看起來它的樣子還不算落魄,最少體型上還保持著一頭神階深淵領主應該有的樣子。
“那個,只要破壞掉法陣,你確定他就能醒過來?”肖爾用胳膊碰了碰身邊的沃金,“我怎麽覺得這個辦法看上去不太靠譜啊,這麽大的家夥,要真上的話,我們兩恐怕還真不是對手。”
“主要是他的鱗甲太堅硬了,我在海加爾山乾掉過它的同族,那厚實的盔甲足以擋住任何武器的刺擊,而且就從毒素這一塊來說,深淵領主本身的體質也決定了它們是免疫大部分毒素的,所以單靠你我,恐怕真的沒有太好的辦法。”
沃金也皺著眉頭打量著自己的敵人,深淵領主的攻擊緩慢,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它們那詭異的瞬發魔法,很有可能一個不慎就會落得很淒慘的結局,而且對於刺客來說,深淵領主厚實的生命力足以拖死兩個人。
“先不管它了,你們,都知道自己的任務嗎?”肖爾轉過身,對他身後的刺客和巨魔們說,“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這些稀釋之後的惡魔之血想辦法混入那些噬骨獸人的食物裡,它們現在應該在休息,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快去執行任務吧!”
“是!”
刺客們紛紛用隨身攜帶的容器將惡魔之血稀釋之後每個人帶著一點血液離開了下水道,朝各自的目的地飛奔而去,準備的說,這些刺客們行動的成功或者失敗,才是地獄火半島攻勢能否成功的關鍵。
“你確定那些傭兵能擋住被惡魔之血改造過的噬骨獸人嗎?我還是覺得這個計劃太冒險了。”沃金摸著下巴說。
“他們只需要能夠擋住獸人最多二十分鍾而已,而且從我們的角度來看,如果他們連二十分鍾都擋不住的話,那他們的存在豈不是沒有必要了?”
肖爾檢查著自己最後的裝備,然後抬起頭看了看沃金,“一會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沃金沒好氣的說,“看運氣!”
“那麽就乾吧,但願卡加斯來的早一點。”
沃金撇了一眼肖爾,然後深呼吸了一下,一把將自己的四刃飛鏢扔了出去,飛鏢在空中劃過一刀絢麗的光彩,落點恰恰就在離符文法陣大門最近的一個魔法節點上。
“轟”
“啊啊啊,卡加斯!伊利丹!你們這些傲慢的蠢貨,我要乾掉你們,重新統治外域!”
神階深淵領主,德拉諾世界原本的主宰,瑪瑟裡頓,進入戰鬥!
“瞧瞧這是誰?兩個小雜種,讓我來乾掉你們!”
憤怒的瑪瑟裡頓一把抽出地上的長刀,隨手一揮,兩枚巨型地獄火球就砸在了肖爾和沃金的位置上,將堅實的地面幾乎打穿,深深隱隱還能看到翻滾的岩漿。
“我說,你的對手是我好不好!”
瑪瑟裡頓眼看著沒有終結獵物的生命,似乎很不高興,想要撲上去將這兩個小螞蟻碾碎,不過下一刻,靈魂裡的劇痛卻讓它醒悟了過來,白發蒼蒼的拉文霍德正站在它巨大的尾巴旁邊,而那把被稱為死亡歎息的骨質匕首,也已經刺入了它的尾巴之中,那是屬於燃燒軍團最高指揮官阿克蒙德和枉死的巨龍的詛咒之力,就連它,強大的深淵領主,也沒有辦法豁免。
“準備好演戲吧,卡加斯那個蠢貨就要來了。”肖爾以一個滑稽的姿勢站在法陣旁邊,似乎隨時準備出擊。
“要我說,何必這麽麻煩呢?直接去幹掉卡加斯不就行了?區區一個半神階而已。”
“十分鍾之內乾掉一個半神,我可沒那實力,再說了,你想和一個擁有惡魔之血的半神單挑,請別拉上我,累都累死了。”
兩個人的吐槽沒能改變戰鬥的形式,準確的說,瑪瑟裡頓是真正的遇到了對手,拉文霍德詭異的身法和強大的進攻能力讓體型龐大的深淵領主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更別提那兩把討厭的武器,每一次擊中,都會讓瑪瑟裡頓身上的詛咒再次被加深,此消彼長之下,倒是;拉文霍德佔據了上風,深淵領主的身體很快就到處都是橫流的綠色鮮血了。
“唰”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在戰場最中心,一道屬於傳送術的魔法光芒赫然出現,肖爾和沃金對視了一眼,立刻飛撲上去,肖爾的嘴裡還大喊著,
“該死的人類和惡魔,去死吧,為了卡加斯的榮耀!”
剛剛踏出傳送門的噬骨獸人酋長卡加斯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聽到了一個歌頌自己的聲音,這讓卡加斯鬱悶的心情有了一絲好轉,不過等魔法傳送術的光芒完全散去之後,卡加斯卻看到了一副讓他驚訝的畫面。
那頭被他和整個噬骨獸人部落的所有高手聯合起來,並且足足使用了一千人的血祭才勉強困服起來的深淵領主此時正在和一個白發的人類你來我往的打的熱鬧,而自己手下的兩名勇士卻向他們無法抵抗的強敵無畏的重逢,沒錯,那絕對是自己的下屬,只有噬骨獸人才會使用篆刻了拳刃徽記的武器和盔甲。
只是下一刻,那兩名勇士卻被深淵領主一個掃尾就打飛出去,一個恰巧摔在了自己腳下,而另一個,卻是無比痛苦的撞在了牆上。
“大酋長,小,小心。。。兄弟們,兄弟們都死了。。”
那個嘴角還留著鮮血的勇士抱住了卡加斯的腳,氣息虛弱的朝他示警,不過酋長並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微微彎下身子問,
“勇士,你是哪一位將軍的手下?”對於正在戰鬥的人類和深淵領主,卡加斯並不理會,反正都是敵人,正好先拚個你死我活,然後自己再上去撿便宜,豈不是比魯莽的衝上去更好嗎?
卡加斯覺得自己睿智極了,他的雙手下垂著,兩隻手上套著自己的成名武器,兩把巨型砍刀一樣的爪刃,正是這兩把武器讓他登上了酋長的寶座,而現在,只要自己能真正乾掉那頭深淵領主,再將它的全部惡魔能量吸收掉,那麽噬骨獸人絕對會在自己的統帥下一飛衝天,到時候不僅是整個德拉諾世界,還有那個幾十年前他曾經去過的艾澤拉斯世界,一起變為噬骨獸人真正的領土。
不過,
“抱歉,卡加斯酋長,讓您久等了。”
卡加斯聽到了抱著他雙腳的獸人勇士的低語,立刻就雙手交叉,兩把拳刃也帶著呼呼地風聲朝地面的肖爾砍了過去。
“唰”
“刺啦”
卡加斯感覺到了一股源自心底的無力和靈魂的虛弱,那突如其來的痛苦讓他立刻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酋長艱難的轉過身,卻看到了正從獸人變回巨魔模樣的沃金,而肖爾也在這個時候,將腰間的雙匕,再次刺入了卡加斯的腰眼裡。
“搞定!”
“一擊必殺!”
於此同時,正和瑪瑟裡頓玩的高興的拉文霍德也停下了快速的移動,面帶猙獰的笑容對深淵領主說,
“惡魔,遊戲時間結束了。”
噬骨獸人們大口大口的喝著不知道什麽東西夾雜在一起的濃湯,沒有人知道,這些湯中的很大一部分都被注入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只是很多獸人在喝完湯之後,就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再次充滿了力量,那強大的力量讓他們不禁仰天長嚎,而難以控制的暴躁殺意也促使他們更快的喪失了理智,即使獸人軍官大聲的呵斥著,他們還是紅著眼睛,握緊了武器,朝那些人類的防線再次發起了決死的進攻。
利刃兄弟會和掘金者的傭兵們被蘭伯特安排在了戰線的最前方,比格納斯的傭兵就在他們身後,最後方就是高文親自帶領的軍法隊,所謂有什麽樣的長官,就有什麽樣的下屬,這些膽小的家夥躲在戰壕裡一個勁的祈求聖光讓獸人晚些進攻或者乾脆直接投降,他們這些人渣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誠摯過,不過似乎聖光對他們也沒有什麽好感,就在他們剛剛松下一口氣的時候,獸人的衝鋒開始了。
站在遠處山坡上的蘭伯特用侏儒望遠鏡看著戰線上發生的一切,雖然他對伯瓦爾的話沒有什麽懷疑,但是身為指揮官,他還是要身體力行的指揮戰鬥,結果只是第一眼,蘭伯特就發現了不對。
那些紅皮膚的獸人,好像比上午更加強壯了,也變得更加強大了,僅僅是剛剛接觸,縱使利刃兄弟會和掘金者的傭兵再爛,也應該不至於一觸即潰的,但是出乎了蘭伯特的意料之外,戰線上已經不能稱之為潰敗了,那簡直就是一場屠殺,紅著眼睛的獸人們將膽小的家夥從戰壕裡拖出來,要麽一斧子砍死,要麽分而食之,簡直就是一群惡魔,率領軍法隊站在戰線後方的高文也暗自驚奇,這些獸人好像變得和那一天的祖羅克有些類似了,不過想歸想,該做的還是得做,高文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將一名企圖逃跑的傭兵劈倒在地,軍法隊的其他人也早就看不慣這些家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了,所以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前面是九死一生,但是後方絕對是十死無生,傭兵們思考了僅僅一秒,就做出了決定,在死亡的威脅下,這些膽小鬼爆發出了最強大的戰鬥力,竟然正面擋住了加了料的獸人的突襲,不過那戰線搖擺的讓蘭伯特心驚不已,似乎下一刻,這戰線就會被撕碎一樣。
蘭伯特低頭看著魔法時鍾,五分鍾,十分鍾, 十五分鍾,利刃兄弟會和掘金者總計一千多名傭兵堅持了足足十七分鍾的時間才退了下來,他們當場戰死了八百多人,被高文的執法隊乾掉了五百多人,活下來的還不到開始的十分之一,比格納斯的傭兵們已經絕望了,他們看著慢慢接近的獸人戰士,恐懼的想要朝回跑,明知道那是一條死路,但是面對比死亡更恐怖的遭遇,他們從士氣上,就被擊潰了。
“衝鋒!”
蘭伯特看著時間,在二十三分鍾左右的時候,他敏銳的發現了那些獸人的不對,幾乎是在和比格納斯傭兵接觸的那一瞬間,戰線上的大部分獸人就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力氣一樣軟倒在地,團長在確認了這不是獸人的詭計之後,當即命令一直待命的獅心傭兵們合身撲上。
戰鬥結束的時候,在塞拉摩的委員會辦公室裡,S一臉笑意的對伯瓦爾說,
“你知道嗎?伯瓦爾,就和我們奧格瑞瑪獸人當初被惡魔奴役一樣的,只要奴役我們的惡魔死掉或者被抽乾力量,又或者主動斷開了力量的供應,那麽接受力量的人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全身無力,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後遺症,一般來說,需要一個周左右就會複原,但如果我們抓住了這個機會,噬骨獸人很可能在十分鍾之內,就會煙消雲散。”
“當然”S點燃了雪茄,“卡加斯也是必須要被乾掉的目標,這個充滿野心的獸人酋長留不得,至於深淵領主嘛,順帶乾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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