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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尚還會搖櫓,緩緩的把船搖到了對岸。
遠在數百裡之外,武當山一處小道觀,一位仙風道骨的白衣道士正在夜觀天象,突然發現一顆星星墜落了,掐指一算,歎道:“不好。”
“師傅,什麽事情不好啊,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一驚一乍的,怪嚇人的。”旁邊小道童說。
白衣道士歎道:“一百零八顆亂世魔星竟然隕落了一顆,不應該啊。”
“師傅快看,東北方向天空有淡淡的紫氣聚集。”道童說。
師傅看的時候,那紫氣已經慢慢隱去了,歎道:“百年輪回,不是自家的搶過來,終於是要還回去的,只是這亂世一起,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生靈塗炭,罷了,明天你隨為師下山吧,到咱們出山的時候了。”
“師傅,你這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人家都是亂世閉門謝客,盛世開門賺錢。亂世來了,咱們下山找不自在啊。”道童說。
那道士上去就是一拂塵,罵道:“你懂個錘子,咱們是道士,道士講究盛世關門謝客,亂世下山救世。”
這對師徒一對活寶,偌大年紀還喜歡鬧,師傅不像師傅,徒弟不像徒弟。
再說潯陽江上,張橫橫死江邊。
第二天過江的人,在江邊發現了一艘小船,船上臥著艄公,已經死透了,地保報案,捕快來查看了草草了事,這江上每年的命案多了去了,多半是無頭公案,哪個有那精力去查,定了失足跌死。有熟悉的給拿艄公弟弟張順捎去了信息,這張順帶著一二十號弟兄趕來哭喪,抱著哥哥的屍體痛哭道:“哥哥啊,哥哥,哪個喪盡天良的這麽狠心一刀把你殺了啊。”
這一家人夠雙標的,自家哥哥在這江上一年到頭來少說也害得幾十條人命,他不去說自己哥哥喪盡天良,現在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自己哥哥死了說別人喪盡天良,當真可笑之極。
這時候殺掉張橫的明廣大和尚正大步流星的趕奔揭陽嶺呢,一路還哼著個小曲: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閑離別易銷魂。酒筵歌席莫辭頻。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這年月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販夫走卒,誰還不會哼唧幾首小曲?
這嶺十分漫長,少說也有了十幾裡地,走不到一半口乾舌燥,肚子裡還餓了,忽然見前面大道邊上有一處酒店,門口掛著酒旗,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醬大骨
店小二見來個大和尚,高興的喊道:“大師傅,吃飯沒,咱這店裡也有素菜米飯,先吃點再走,好吃不貴,真心實惠。”
大和尚笑道:“貧僧喝酒吃肉,要是沒有酒肉我可就不去了。”
“別別別,店裡有上好的醬大骨,上好的酒。”小二說著引領著大和尚進店來。
大和尚把手裡的褡褳重重的丟在桌子上面,裡面的銀子發出沉悶的聲音。
小二聽了,問:“大師傅,點些什麽吃的?”
“這還用問,當然是你店裡的醬大骨了,再來二斤酒。”大和尚大咧咧的說。
“好嘞,大師傅稍後。”
不一會兒,酒肉上來了,這大和尚吃了一次虧,可長心眼了。
怎麽看這醬大骨都不對,豬骨頭不是這樣的,再看那酒也渾濁不堪。
夥計在旁邊看著呢,大和尚一拍桌子說:“你這小二,好沒道理,盯著我大和尚喝酒吃肉是何道理,難道要去寺廟告發我不成?”
“沒,沒,我是看看大師傅還有什麽需要的嗎?”夥計結結巴巴的說。
“你躲遠點就行了。
”小二走去門外迎接客人了,大和尚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歎道:“好酒,好酒。”
沒一會兒就感覺天旋地轉,砰的一下摔倒在了桌案上面,杯盤都給砸碎了。
老板從裡面出來,這老板長得真夠嚇人的,亂糟糟一頭紅發,扣鼻子,塌眼睛,胡子老長,雙目赤紅,如同廟裡的判官一樣。這紅發老板就是號稱揭陽嶺上的催命判官,李立。
“哈哈,三天不開張了,開張吃三年,今天終於來大貨了,抬進去,開剝,又有醬大骨了。”
兩個小二過來,使勁抬,也抬不起。
“這大和尚吃了秤砣不成,太重了。”夥計說。
李李一晃膀子,說:“沒用的東西,滾開,讓我來。”
說罷親自去扛大和尚,背剛靠上去,忽然那大和尚手裡尖刀突然發難,照著李立的腰眼就是一下,噗的一下,李立疼的冷汗下來了,轉身跳開。
罵道:“你這賊和尚,如何背後偷襲我。”
“哈哈哈,你這黑店,下藥害人還說貧僧偷襲,當真好笑。阿彌陀佛,讓貧僧超度了你們這些惡人。”
說罷大和尚猛踢一腿,正中一個夥計的褲襠,這叫撩陰腿,就算是個西瓜也能給踢爆炸了。另外一個夥計剛想後退,被大和尚一掌打到腦門上面,七竅流血倒地。
李立腿快,早抽了一把鋼刀在手,和明光大和尚戰到一處。
大和尚一對镔鐵雪花刀上下翻飛,砍殺凶猛,那李立受了重傷,哪裡堅持的住,沒幾下被砍倒在地,然後又補了幾刀才擺手。
大和尚去得後堂,發現這跟大樹十字坡一樣,肉架子上掛著腿,那邊還放著一條胳膊,顯然這李立做這事情可不是一回了。
“金剛怒目,斬殺世間妖邪,讓烈火來毀滅這罪惡之地吧。”大和尚說。
完全的人間地獄,隻搜到了幾百兩銀子,用床單包了,背好,一把火點燃了酒店,大和尚道:“阿彌陀佛,願各位枉死的冤魂早登極樂。”說罷大和尚還念了一段經文超度死者不提。
此間事情處理完,大和尚大踏步向著潯陽江的方向而走,火勢很旺,明廣大和尚走得很堅定。
此時遠在登州的柴林在鄒淵處檢查木料,突然系統發來信息,十件大案的的任務已經完成。獎勵了一台全自動煉鋼高爐,神秘白銀禮包一個。
柴林大喜,不由得笑出聲來,鄒淵問:“柴莊主,這是想到了什麽喜事嗎,笑得這麽開心。”
柴林道:“我剛才在想,將來造好了大船,鄒莊主何不和入股一起做海商,咱們跑杭州、泉州、廣州,南貨北運,北貨南運,一船之利也趕得上你這伐木數年啊。”
鄒淵說:“大船貨運多,利益高,可是麻煩就在於大船得有好風才行,一旦沒了風不得寸進,如此一來,得三五個月才能往返一趟,耽誤了諸多生意,還不如從造小船,從東平府南下,沿著運河一直可到杭州,如果西去可到東京,這一路也是生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