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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從加點開始》第379章 昆曲
《十面埋伏》這曲子很獨特。

 它的一切都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又充滿著肅殺的氣氛,以至於要溢出屏幕來,這讓白姑娘不得不用了幾分琴坊彈奏時的修行之法。

 若不如此,這琴音的肅殺要大打折扣。

 然而,隨之而來的就是肅殺化為了實質,讓偶爾奏出的琴音化作了刀,在空氣中掠過,不小心沾到了人,然後傷到了這位公子。

 白姑娘見這位公子只是多了幾道傷痕,別的公子也只是掛了輕傷並無大礙,不由地長出一口氣。

 這曲《十面埋伏》太強了。

 這還是沒有修行之法加持,她不知道這曲子在什麽節點釋放念力,在什麽節點收斂念力的情況下,竟把《十面埋伏》的殺傷力施放出來,這若是有了修行之法還了得?

 這絕對是一門高明的琴譜。

 白姑娘再次肯定。

 她雖然主攻以輕柔輔助為主的樂曲,但這首《十面埋伏》一出,她十分肯定,絕對可以佔據琴坊殺傷力琴譜前三。

 可惜,這不是琴坊的琴譜。

 白姑娘把這琴譜遞給陸白時,心裡滿是遺憾,又有一些不忍,她想這琴曲一出,她的師門琴坊肯定起搶奪的意思。

 畢竟,琴坊絕對不允許這世界上有牛掰曲子存在卻不在琴坊。

 在白姑娘顧慮重重時,場上的人驚訝倒沒有那麽大。

 這白姑娘是林家公子帶來的,大家都知道她出自琴坊,琴坊裡的女子以琴傷人沒什麽稀奇的,所以眾人並不驚訝。

 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白姑娘手上的曲子從陸白手裡拿來的。

 他們心裡驚駭不已。

 洛王再次高看陸白一眼。

 這年頭,有一本修行之法就了不得了。

 洛王縱然是皇上的親兒子,能夠接觸到也就只有一門修行之法,現在陸白手裡竟然出現了琴坊的修行之法,讓人不得不懷疑陸白這門修行之法從什麽地方來的。

 “難道是仙劍派?”洛王心裡揣測,越發的對仙劍派感到好奇了。

 至於認為陸白沒有師承,一身本事全是自己個兒一人弄來的,莫說打死洛王了,就是把他打了再打活,他們也不信。

 因此不止是洛王,就連別人都認定了陸白身後有一個深不可測的仙劍派。

 現在洛王又得到一個情報,那就是這仙劍派裡還有八大派的傳承功法——指不定還是八大派斷了的功法傳承呢。

 他可是聽白姑娘剛才說了,這琴譜是她們琴坊所沒有的,她還想替師門要這琴譜呢。

 既然如此——

 洛王忽然想到了坊間傳說的仙劍派的來歷。

 傳聞這是陸白在安康城石七公子的宴會上親口道出來的,他說他師承酒劍仙,而酒劍仙出自海外懸空山的蜀山仙劍派。他當時提到,說這仙劍派不是普通散修,而是受命於天,奉命守護盤古之心的修行門派,被認為是人間七十二仙界之首,供奉的是三清尊神,開派祖師不說同天帝稱兄道弟吧,但也是一輩人——

 以前人們不大相信,以為陸白故意抬高師門。

 現在見陸白手裡竟然有琴坊的修行之法,洛王就不得不懷疑,陸白話語中的真實性了。

 畢竟,八大派斷了的傳承,若有的話,有且只會在天庭。

 仙劍派若與天庭的關系真那麽親密,真是人間七十二仙界之手,開派祖師是天帝同一輩人的話,手上有八大派的功法也就不足為奇了。

 洛王想到此處,忽然為自己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但一時間又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倒是陸白。

 他接過曲譜後凡爾賽的在遺憾道:“白姑娘琴藝真不錯,只可惜不是我浩氣門中人,不知道我這本可以修行的琴譜,我這一身琴修行,什麽時候才能找得到傳人。”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陸白手裡竟然有可以修行的琴譜!

 他們現在體會到洛王剛才震驚的滋味了。

 許多人看陸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甚至有一種想要拜入陸白浩氣門的衝動。

 只不過,浩氣門的底蘊終究還是不足,他們還有一些遲疑。

 不過,這琴譜顯然不是今晚震驚在場眾人的唯一東西。

 在詩會接近尾聲,許多人陸續落筆,眾人品評一會兒詩詞,見著實沒有人能威脅道陸白的《桃花庵歌》,外面也沒有什麽好的詩詞傳過來後,洛王一臉得意。

 他知道,他西山詩會今兒必將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詩會。

 但這顯然還不夠。

 洛王要讓人一年都忘不了西山詩會,因此他拍了拍手,讓手下侍女為諸位上酒,上菜,然後搭建起一個簡單的戲台。

 “諸位。”他站起身對眾人道:“大家還記得陸大人和梨園王長康的賭約吧?”

 眾人紛紛點頭。

 他們當然記得,這在京城裡曾一度討論的熱火朝天,只不過最後因為時間,慢慢地變淡了。

 “那諸位幸運了,你們今兒將有機會在這詩會上首次見到由陸大人的戲本子而上演的戲曲《牡丹亭》。”洛王高興地說。

 這個第一次,對他的西山詩會加持很大。

 他毫不懷疑,今天過去之後,所有人都將談論西山詩會,他這詩會的主人,也將臉上有光,指不定傳到父皇耳朵裡,還可以為他加分呢。

 他最近的印象分在父皇處扣分了,就是因為陸白抓他上大殿那檔子事兒。

 他雖然為父皇賣官鬻爵撈銀子,但被抓到把柄,父皇終歸是不高興,覺得他辦事無能的。

 他現在當然得好好表現一番,而場下眾人的反應也很讓他高興。

 “什麽!陸大人還真寫出一戲本來?”

 “不會吧,寫詩在行,譜曲在行,這寫戲本子也在行,這已經不是妖孽了,這是妖孽拉絲兒扯到家了吧。”

 “哎,我覺得這曲子不一定是陸白寫的,或許是他師門。”有人同洛王的想法一樣。

 主要是在他們的想象中,妖孽應該不至於這麽妖孽。

 “但陸大人和王長康打賭時我在場,他們賭的是寫出一本可以修行的戲本子來,你們說這戲本子——”這人話說半截,一切盡在無言中了。

 “不,不會吧。”有人怎舌不敢相信。

 “一個可以修行的戲本子哪有那麽容易,我估計是他寫了個戲本子,質量這麽樣還兩可呢,不一定可以修行。”又有人說。

 一個可以修行的戲本子,那可是皓首窮經才寫的出來,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完成的。

 除非陸白這戲本子不是他寫的。

 就在他們議論紛紛時,好奇開鑼了。

 打扮一番後的班主首先上台。

 這位班主正是在莫家堂會上壓軸,後來被顧清歡整個買過來的戲班子的班主。

 他姓周。

 周班主在開場時上台,主要起到開場白的作用,這與相聲有一首定場詩一樣,只不過這戲曲的開場白主要以介紹劇情梗概為主。

 這是戲班子約定俗成的規矩,因此眾人不足為奇。

 只不過——

 鑼音一轉,曲笛響起,這班主竟然唱了一首《蝶戀花》:“忙處拋人閑處住。百計思量,沒個為歡處。白日消磨腸斷句,世間只有情難訴。玉茗堂前朝複暮,紅燭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負,牡丹亭上三生路。”

 “這——”

 “這首詞——”

 “我的天姥爺啊,這唱腔——”

 他們處於聽不懂,但大受震撼的狀態。

 單說這首詞,無論遣詞造句,還是詞所表達出來的意,都只有一個“雅”來形容。

 再提這唱腔,在曲詞典雅的加持下,行腔婉轉,腔調軟糯、細膩,好像江南人吃用水磨粉做的糯米湯團,把獨屬於江南的風情與雅致融合到了極致。

 他們雖然是才子,奈何他們沒文化,只有一個“雅”來形容。

 更為難得是,因為唱腔以鼓、板控制演唱節奏,以曲笛、三弦等為主要伴奏樂器,在這些的加持下,這戲少了往日戲曲的喧囂,簡直“雅致”到骨子裡去了。

 這——

 聽起來就是享受啊。

 然而,不等他們在這唱腔和曲調中徜徉太久,班主接下來對劇情的梗概讓他們的好奇心被勾起,很快心癢難耐了:“……生麗娘小姐,愛踏春陽。感夢書生折柳,竟為情傷。寫真留記,葬梅花道院淒涼……”

 這戲竟然唱了一個官家千金在夢中對書生傾心相愛,竟傷情而死,化為魂魄尋找現實中的愛人,人鬼相戀,最後起死回生的故事。

 這可太新奇,太吸引人了嘿。

 人和鬼的愛情他們不是沒看過,但這人和人夢中相愛而死,然後人鬼相戀,最後起死回生的故事,還真是很罕見。

 在聽的眾人,並沒有因為劇情的梗概介紹而失去好奇心,反而因為想知道戲子們如何表演,故事曲文和說白如何寫而感到興致勃勃,迫不及待的等真正開場。

 首先上場的是柳夢梅。

 作他上場好先自報家門,接著強調柳夢梅是他改了名字,之所以改,是因為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見沒人站在梅樹下,故此改名。

 這一下子就與後面的夢中相會做了鋪墊,同時還留下了許多伏筆。

 眾人看到此處,終於放下了陸白寫戲本子的疑慮,至少這麽一場成熟的開場,讓他們知道陸白這個他們眼中的外行寫的戲本子是成熟的,在及格分以上的。

 柳夢梅作了自我介紹以後,就去訪問友人韓子才下場了。接著出場的是杜麗娘的父親杜寶——

 故事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

 眾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原因無他,只因為陸白借助面板提供的修行之法,在《牡丹亭》這戲中用的是昆曲的唱腔。雖然這些戲子們才學了半個多月,距離大成還差著很長一段距離,但他們已經可以唱出昆曲的幾分神韻了。

 而昆曲自不用說,有“百戲之祖,百戲之師”之稱。

 它的地位和給這些不曾聽過昆曲的人所帶來的震撼是不用多提的。尤其昆曲唱腔華麗婉轉、念白儒雅、表演細膩、舞蹈飄逸,雖說現在舞台布置不夠完美,但已然達到你了這個時代戲曲表演的最高境界。

 在搭配上《牡丹亭》這經過雕琢的唱詞,簡直是一場“雅”到極致的享受。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

 在後面亭子中,雖然距離戲台子略遠,但唱腔遠遠地送了過來,諸位家眷起初不以為意,但唱腔響起時,很快達到了往我的境地,整個心神都沉浸其中了,隻恨戲台離的太遠。

 顧清歡是在排練是聽過他們唱的。

 但顯然,在排練時唱和現在唱不一樣,尤其在這桃花林間,細雨之中,西山之上,如此雅致的風景,配上被風送走的雅致唱腔,讓人的身心得到了極大的熏陶。

 這唱腔還被送到了東山。

 東山詩會上,眾人正在點評各自寫的詩詞,唯有王長康在提筆沉思。

 他的詩已然寫好了,而且在這東山詩會上是當仁不讓的詩魁,眾人也讚他的詩寫的好,不比那《桃花庵歌》差,但王長康自己個兒知道,在遣詞造句上他勝了,但在這意境上他落了下乘。

 他想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因此一直在苦思冥想。

 就在這時,一股新奇的,不曾聽過的唱腔被風送到了他耳朵裡。

 “嗯?”王長康抬眉。

 雖然唱詞兒聽不大清楚,但這唱腔——

 王長康不得不承認,很美,華麗而婉轉,就像林間清脆的鳥鳴一樣悅耳動聽。

 “王公子——”一位才子想要讓王長康點評一下他的詩。

 他的詩得到了別人的一致好評,就差王長康了。

 “噓!”

 王長康示意他閉嘴。

 他側耳傾聽這戲曲,心裡的驚訝越來越大,他偶然聽到幾句唱詞,很儒雅,關鍵是這詞他不曾聽過。

 不是王長康吹,作為一代才子,他幾乎把所有好的戲本子都背了個滾瓜爛熟。

 但這個好戲本子顯然不是舊的。

 他是新的。

 還有這唱腔,同樣很新,卻遠比唱詞兒更讓王長康驚訝。

 王長康一聽這唱腔,就迷上這戲曲類別了,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知道這是什麽唱腔,什麽時候興起來的——這唱腔對於文辭好的人而言加持太強了。

 而且,對於整個梨園行而言,這個唱腔幾乎是革命性的。

 “誰,誰家的戲班子唱戲?”王長康問,聲音焦急,一時間蓋過了詩會的嘈雜。

 詩會登時安靜下來。

 康王見王長康側著耳朵聽,忙也跟著聽,然後就聽到了那令人迷醉的唱腔。

 太好聽了。

 只是——

 回過神來的康王發現,這戲很可能是西山時會洛王的人在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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