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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從加點開始》第403章 潛移默化
  陸白覺得還是有所不同的。

  這世上萬物相生相克,內書堂的太監們有菊花寶典和牽星術,在武學一道與卜算一途上傲視群雄,但在對付鬼怪上或許就不那麽擅長了。

  “鬼祟本就難纏。”陸白說。

  鬼祟者,無形無質,忽隱忽現,來時無影去世無蹤,很難追尋。

  若想殺鬼祟,浩然正氣殺得;道術殺得。

  入了修行境,在境界上遠超邪祟的亦可以用法術或者念力等手段殺得,但頗費勁兒,亦缺乏手段,就像在秦淮河裡抓一條魚一樣艱難。

  “宮裡的公公們就是如此。”陸白說。

  境界低的看不見鬼;看得見鬼的,鬼也知道躲藏;而那些境界到了半仙境界以上,念力足以覆蓋整個皇宮的老不死的,想要在眾多鬼中找到縱火的鬼也很難——除非他們來個斬草除根,把皇宮所有的孤魂野鬼全給殺了。

  但境界到了半仙境以上,誰有會把心思放在對付這鬼身上呢。

  他們只要保證皇上,皇后等人不被燒死就行了,至於一些宮殿,燒就燒了。

  更很狂,皇宮是個修羅場,每天不知道會生出多少惡鬼怨鬼,那些癡迷於修行的太監們自然不會管到這些。

  陸白一路上殺了不少邪祟,無論在晏城收修行境的五鬼,還是在瀑布下的客棧破惡鬼的鬼畫,都是因為有專門克制惡鬼的法子,譬如收鬼的鬼碗,亦或者一口酒破了畫圖的道士,這才得以生還。

  可以說,在同等境界下,鬼祟遠比修行者處理起來棘手。

  所以不是一秋山莊殺陸白不給力,他已經很對陣入藥了,卻想不到陸白手裡有鎮鬼的法器,而且身邊還莫名其妙的多了個道士。

  好不容易轉變了思想,覺得陸白擅長鎮鬼,那就用殺人的辦法來對付陸白,卻想不到那悟道石碑的劍意還沒有盡情施展出來,就被陸白給破壞了。

  至今呂家的人還望著石碑上的字面面相覷,不知道陸白入了破了悟道石碑呢。

  他們倒是覺得陸白留下兩句詩同劍仙留下的詩詞挺相配的,但“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九州”乃劍仙所寫所悟,陸白所寫的應當不是同一首詩。

  話題扯遠了。

  陸白他們回到皇宮走水這事兒上,又聊了一陣,用罷了飯,陸白同顧清歡相約一起前往皇宮。

  陸白去查案。

  顧清歡則是去把陸白給的兩樣寶貝給了侄女皇后,順便看望下太后和侄女,看她們昨夜有沒有被驚著。

  天依舊在細雨。

  梅雨天氣讓全城都濕乎乎的,讓人們走路說話時,聲調都慢了好多倍。

  馬車路過禦街。

  在走過天帝廟時,顧清歡掀開簾子,見那位夫人高高舉著一頭顱跪在天帝廟前。廟前的道士、護衛雖然想趕她,卻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勸,不敢動她。

  這老婦人眼看著在大雨中就是風中殘燭,稍一不慎就可能吹燈拔蠟,人死燈熄。他們可知道陸白放出話了,誰若是把老婦人弄死了,他一定為老婦人報仇把那人弄死。

  因此沒人動手。

  至於能動手把人給殺了的,又不值得動手。

  顧清歡放下簾子,回頭問陸白,“你打的什麽主意?我怕她撐不過這一年。”

  “那就是她沒這造化了。”陸白從始至終低著頭,看著他手裡的報紙,當然現在還叫錦衣衛邸報又名明正邸抄——托明正司的名字起的。

  陸白讓手下的書吏七天出一期,出好後風雨無阻的送到他手上,等他看過後再送往各個錦衣衛衛所。

  起初,這些邸報的命運同尋常邸報的命運差不多,停在了衛所千戶、百戶的案頭,然後就沒有下文了。但隨著時間推移,人們漸漸發現,南鎮撫司出的邸報不同於尋常邸報。

  尋常邸報無非是皇帝諭旨、臣僚奏議和有關政治情報的抄本。沒什麽看頭不說,還不好拿出去,萬一上面的政治情報泄露了,還有擔罪名。

  而南鎮撫司的邸報卻全是故事,幾乎全部關於案情的,有陳年舊案偵破的經過,亦有神鬼狐之類作案以及普通百姓與之對抗的手法。

  牽涉不到機密不說,讀起來還很上頭,讓人自己讀了不說,還喜歡作為談資分享給旁人,於是錦衣衛們漸漸把這些邸報拿回了家,讀給了家人、鄰裡,然後又流傳到街面上——這中間當然少不了陸白讓人悄悄的往外散發。

  到了現在。邸報都快成茶館說書先生們的話本來源。

  陸白估計再繼續出下去,遲早有一天有人會整理成書,書名都想好了,就叫《聊齋志異》和《探案集》。

  不過,這是以前的邸報,陸白現在手裡的邸報又有不同。

  這份報紙裡多了一份線索征集。

  這案子是陸白找錦衣衛指揮使蕭斬要的,名義上面向所有錦衣衛懸賞一條案子的線索,實則是面向所有百姓的,這懸賞的最後並沒有限定一定是錦衣衛。

  陸白在等待有人提供線索。

  等次數多了,還可以征集讓蕭斬焦頭爛額的“偽娘淫賊案”,最後轉變為征集案子,然後再轉化——

  “外面現在都傳你在糊弄老婦人。”顧清歡臉有憂色,“明知道她撐不過一年,卻與她許下了一年之約,等她死了,你什麽都不用做。”

  陸白把手裡的邸報遞給顧清歡,“我糊弄她有什麽好處?”

  顧清歡接過,“所以現在都傳你吃飽了撐的拿老婦人耍。”

  “這可就冤枉我了。”陸白委屈的看著顧清歡,“你也這麽想的?”

  “差不多。”顧清歡看著手裡的邸報,唇邊含笑,“嬸娘都惦記的人,估計人品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白順勢一躺,躺在她懷裡,“明明是你先惦記我的。”

  顧清歡略微一窘,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後,繼續看手裡的邸報,“錦衣衛還真舍得,竟然懸賞一百兩銀子。”

  這可是小數目。

  “什麽啊,我逼蕭斬掏的腰包。”陸白說。

  他問顧清歡,“這邸報有沒有看出什麽?”

  顧清歡猶疑,她一直在看陸白十分放在心上的這份邸報,一眼就看出多了一則懸賞,但能讓陸白這麽得意賣關子的不同,顧清歡還真沒看出來。

  “就是多了這懸賞。”陸白得意的說。

  顧清歡一怔,再次低頭看邸報,隱隱約約的有了些頭緒,又不能摸清楚,就像前面有一條河,看不出深淺,只能趟水過河,陸白卻什麽都知道。

  車很快到了皇宮前。

  顧清歡往窗簾外看了一眼,坐車坐轎的官宦很多。

  皇上雖然不早朝,但昨晚失了火,百官不管能不到見到皇上的面,總該進宮一趟的。

  “行了,快下車了。”顧清歡推陸白一下。

  陸白這才坐直了身子,倆人一起整了整衣衫,顧清歡又為陸白整了整衣領,順便手指彈了胯下一下,讓他快點兒消下去,“大早上的你就不正經。”

  陸白委屈,“大晚上想不正經不是太晚了。”

  倆人約定今晚早點回去不正經後,車正好停在宮門前,陸白先下車,然後回身扶著顧清歡下車。

  宮門裡的守衛查驗他們的身份後就把他們放進去了。

  一路上往裡面走時,空氣中還可以聞到燒焦的味道,路上還有不少官員,他們好奇的看著陸白和顧清歡。

  陸白大多不認識,只有在這些官朝他點頭的時候,他才禮貌的回一下。

  快到第二道宮門時,一輛馬車從後面奔過來。

  陸白一挑眉,這人什麽來路,竟然可以在皇宮內奔馬。

  正疑惑間,車停在陸白他們前面不遠,一個人下了車,陸白恍然大悟,敢情是皇上的舅舅,顧清歡的大哥顧書。

  顧書下車後,一面同官員們寒暄著,一面朝陸白和顧清歡走過來。

  等到了陸白身邊,顧書壓低聲音,“念兒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

  顧書畢竟皇后念兒的親爹,還是當朝首輔,皇后瞞了他這麽久自己懷孕的消息本就不對,斷然沒有姑姑知道了,爹爹還不知道的道理。

  所以昨兒在太后宮殿道出自己有了身孕以後,皇后就派心腹傳話給了顧書。

  顧書昨兒高興了半夜,忽見皇宮著了火,登時自己也想火燒眉毛一樣忙派人去宮裡打探,等知道皇后沒大礙後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顧清歡點下頭,“我知道,陸白昨夜裡就已經到皇宮查看過了。”

  顧書感激的看了陸白一眼,同時又不得不感慨,境界高了就是不一樣,來去自如不說,還是倏忽而來疏忽而去,遠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比的。

  他也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聽這話就知道,顧清歡並沒有完全把在顧家給舍棄了,而有了陸白這麽一個幫手在身邊,顧家不是如虎添翼,而是老虎屁股上插上了噴氣機。

  “但我覺得這火著的很不對勁兒,這火裡鳳棲宮很近,又正好在念兒道出實情的當晚。”顧書一臉憂慮。

  現在皇后肚子裡的胎兒為重,可不能出什麽差池。

  “我們還得把失火的原因調查清楚了。”顧書說。

  顧清歡瞥陸白一眼,“陸白正好要進后宮查案,待會兒我找個機會讓他去看看。”

  顧書眉頭舒展了,“如此甚好。”

  他向陸白拱手,“如此就有勞陸大人了。”

  陸白回禮:“應該的,應該的。”

  他倒是不客氣,蓋因真按輩分來說,就陸白和顧清歡的不正經,的確是同輩。

  陸白又同顧清歡往裡面走,顧書則回頭去招呼別的官員。

  在第二道宮門前,白大太監正領著一群小黃門阻攔百官,“諸位大人都回去吧,皇上無礙,只是有些疲累,正歇著的,不方便見諸位大人……”

  百官無論真心還是假心,都在求著見皇上一面,以盡臣下之責。

  白大太監正安撫著百官,見陸白來了,忙舍了他們,擠出人群向陸白奔過來,“陸大人,巧了,我正要去尋你呢,皇上要問您幾句話。”

  等到了跟前,他又向顧清歡行禮,“四小姐。”

  顧清歡點下頭,對陸白說:“我去見太后。”

  白大太監忙道:“巧了,皇上剛去見太后了,正好我領著陸大人和四小姐過去。”

  他讓小黃門開出一條路,在前面領著陸白和顧清歡進了后宮。

  路上,陸白好奇地問:“老白,昨兒起火的原因查到沒有?”

  白大太監搖了搖頭,苦笑道:“去年大火還沒查清楚呢。”

  陸白樂了,“誰負責這案子?這效率也太慢了。”

  “西廠和東廠。”白大太監小聲應了一聲。

  陸白沒再說什麽,而是又好奇地問:“老白,你在西廠和東廠當什麽官兒?官位不小吧,不對,指不定在內書堂任職呢。”

  內書堂雖然不如兩廠掌握的權利大,但兩廠太監全出自內書堂,內書堂可以說是掌控了兩廠。老白好歹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一般都是大內總管,陸白覺得他混的肯定不差。

  白大太監苦笑,“老奴未在兩廠擔任官職,在內書堂的職位也不大,平日裡就在藏書閣任職,負責灑掃一類。”

  “哦?”陸白這些覺得奇怪了。

  皇上親信的太監職位不高,這什麽意思,內書堂這麽不給皇上面子的?

  難道是太上皇的緣故?

  陸白猜測著,剛拐到一花園, 見一定軟轎從對面遊廊拐進來,上面坐了一身穿金黃衣服的人,正是皇上。

  白大太監忙領著倆人站在陸白,向走過來的皇上行禮,“皇上,陸白大人同顧四小姐到了。”

  “哦?”

  軟轎上的皇帝本來精神不振,聞言坐直了身子。

  他先看陸白一眼,等目光落在顧清歡身上時,登時釘在上面一般,再也移不開。

  顧清歡眉頭微皺,行了一禮,見過皇上。

  皇上恍若未覺,只是癡迷的點下頭。

  陸白這下不高興了,他剛要踏前一步,白大太監忽然高聲道:“皇上,陸大人關於妖言案的,還等著您問話呢。”

  “哦,哦!”皇上醒悟過來。

  他把目光搬開,笑著對陸白道:“我聽說陸大人在過問妖言案,現在查的怎麽樣了?”

  白太監又提醒道:“皇上,在此問話多有不便,咱們還是到太清殿吧。”

  皇上有些不高興。

  在看了白大太監一眼後,他才不耐煩的擺下袖子,“那就到太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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