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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從加點開始》第395章 人頭
最新網址: 憐兒還真聽過陸白這名頭。

 她見陸白固執,只能吞吞吐吐的壓低聲音,“這,我,我喬裝沈掌櫃的時候不得有,有那什麽才不令人懷疑麽。”

 陸白疑惑,“那什麽?”

 憐兒白了他一眼,“哥,想不到你這麽單純。”

 “這跟單純有什麽——”陸白話說半截,恍然大悟,“哦,是那個啊。”

 憐兒點下頭,“然後我超常發揮,我們就,就那個了。”

 “哪個了?”陸白心想這猜謎呢。

 憐兒還沒說話,沈夫人已經羞紅了臉往旁邊去了,一同去的還有那個綠衣婢女。

 “哎呀,就是情根深種,日漸情深,私定終身了!”憐兒索性說了一個明白。

 陸白啞然。

 他看著憐兒,片刻後擺了擺手,“行吧,你們要真那個關系了,那就留著他們吧,你也留在這兒繼續當沈掌櫃吧,咱們以後復仇的時候指不定有用到你的地方。”

 關鍵在於,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兩者又不相往來,一般很難有人懷疑他們是一夥的。

 “我起主要作用好不好。”憐兒不服氣的說。

 她覺得起兵造反的時候,她絕對有大作用。

 陸白笑了笑沒說話,只是說道:“千萬別讓人知道咱們的關系,你這樣,等你化身為沈掌櫃後,你讓我抓住你,然後再因為查無實據,在你們沈家的威逼下把你給放了。”

 陸白扭頭看向沈夫人,目光再問沈家應該會為沈掌櫃出這個頭吧。

 沈夫人點了點頭。

 只要他們把銀子按時送上去,緩了沈家的用錢之急,解了沈家家主的怒氣,沈家就必然會幫沈掌櫃去出這個頭。

 “別看剛才沈洗說可以把這一攤生意交給別的支系,其實離了我們這一系,

至少在半年內這梅記布莊的生意是走不上正軌的。”沈夫人說。

 現在又是沈家用銀子最要緊的時候,沈家斷然不會輕易舍棄沈掌櫃。

 陸白聞聽此言,回頭看著憐兒,“她行嗎?”

 沈夫人微微一笑,“不瞞大人說,這梅記布莊的不少生意都是我打理的,沈畜生主要做遠行的生意,譬如運送絲絹布帛,經營生絲,往西北走私等需要出門的生意。”

 這些生意沈夫人即便不曾涉及,但都聽說過,略懂一些。

 況且子沈掌櫃也不是次次都出去,至少一半時間都是讓手下去的,所以現在手下不少人都知道怎麽做生意。

 如此一來,內有沈夫人照應,外有一些熟手在做,憐兒大致可以遮掩過去。

 “我小半年又教了她不少東西,做生意完全夠用了,而且在只要不是太熟悉的人,一般都識破不了她。”沈夫人說。

 憐兒在旁邊不忘補充道:“就是有了識破我了,我還有媚術呢。”

 對陸白這樣境界高的人她不敢用,但對於普通人或者修為低於她的人,那憐兒運起來還是爐火純青的。

 聽到此處,陸白問了一句,“你現在修行如何?”

 憐兒嘟噥下嘴,“道行差不多在一百年左右。”

 陸白換算一下,也就在破空境初期。

 “但我的媚術還有我的變形術厲害呀,媚術由胡娘親傳,她都說我在這方面很有天賦。”憐兒得意的說。

 陸白讓她歇一歇。

 在同境界下,她的媚術或許有用,但境界高了,她的媚術壓根起不到作用。

 這個世界就這麽奇怪。

 即便偶爾可以憑借招式以弱勝強,但在境界面前一切都是浮雲,就感覺跟遊戲設定好了一樣,只要等級不夠,再厲害的職業選手也難以憑借技術取勝。

 憐兒撇了撇嘴,非常懷疑他們壓根不是兄妹,“你說,你修行進步飛速,被認為是天才中的妖孽,為什麽我修行起來就磨磨蹭蹭呢?是不是你把所有的聰明勁兒都從娘胎裡吸走了,就給我留下一些傻氣兒?”

 憐兒心裡非常不平衡。

 憑什麽呀,好事兒都讓陸白跟佔了。

 她古憐兒——不對,現在應該叫陸憐兒風餐露宿在野地裡長大就不說了,這天賦還沒佔到陸白的百分之一。

 “有些東西沒辦法,你認命吧。”陸白只能給憐兒一個幸災樂禍的笑。

 接著,他轉念一想,“你修習的全是妖術?”

 憐兒沒好氣,“對呀,不然呢,我倒想學人術,有人教嗎?”

 陸白繞著她轉一圈,“你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沒有?”

 憐兒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一切都好。

 難道人也可以修習妖術?

 陸白沉吟一番,卻想不出頭緒,最後放棄了。

 接下來就沒陸白什麽事兒了,在約定今晚上送銀子,明天憐兒化身沈掌櫃,陸白派人來抓他以後,陸白就起身告辭了。

 他這次從正門光明正大出去的。

 在出去時,陸白望了望天空,見天上陰雲堆積,估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要有雨。

 顧清歡早上還說過,快到江南梅雨季了,每到這時候,江南不下上十幾天雨就就不自在。她還讓陸白打上傘,陸白沒打。

 他一個堂堂錦衣衛鎮撫使,還能被雨給淋了?

 看了看天空後,陸白低頭向碼頭去了,他得趕快找幾艘去往妖州的貨船,最後腳程快的,讓他們追上昨兒出發的二哈和紅太浪,告訴他們憐兒找到了。

 陸白如此想著,剛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不成!

 陸白同憐兒的關系暫且得保密,要讓船夫們這麽傳話,他作為京城的風雲人物,估計明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他妹子找到了。

 等到了後天,估計說媒的人要把門檻給踏破了。

 他陸白這個親家,誰不想攀附?

 陸白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讓人送信兒,但口信兒的內容變了,讓船夫們轉告二哈和紅太浪,就說他們兩個要找的蓮子找到了,讓他們務必立刻馬上回京。

 陸白要找的這個船有點兒苛刻,既得今天啟程,還得腳程快。

 雖然不少貨商都想讓陸白欠這個人情,卻許多都無能為力,陸白一連找了好幾個碼頭,在臨近中午時才在朱雀敲南岸的碼頭上找到一個船隊。

 這船隊是炭船隊。

 他們今兒剛到京城,裝了一船瓷器,今兒晚上就要啟程回妖州了。他們在得知是陸白在找人捎口信後,忙不迭的表示可以加快腳程追上紅太浪他們傳遞口信。

 他們正好昨兒還見到二哈他們搭乘的那艘船了,是個路上經常跑商熟識的,知道他們的落腳點,不會存在錯過的問題。

 對他們而言,加快下腳程就能讓陸白欠他們個人情,這帳太合算了。

 以後萬一在京城裡出了什麽事,他們還可以找陸白幫忙還人情呢。

 陸白在說了口信以後,看著他們搬運瓷器,心裡很是疑惑子。

 妖州產炭,陸白是知道的;妖州缺瓷器,經常販運瓷器到妖州謀利,陸白也是知曉的,但這船隊今兒早上才到京城,怎麽炭就卸貨要回去了。

 現在才中午,炭就卸完了?

 陸白純屬好奇,離開時隨口問了一句。

 炭商咧嘴一笑,牙齒縫裡還沒有炭黑,看起來倒是個運炭的。

 他告訴陸白,他們運氣好,三天前的傍晚,他們船隊在下遊碰見一主顧,他把他們的炭全包圓了,他們卸了貨又歇了歇,這才到了京城。

 若不然往年這炭倒騰倒騰,要浪費他們好長時間呢。

 陸白恍然點下頭,同他們離別,隨後就把炭這事兒拋之腦後了。

 陸白上了朱雀橋,信步朝對面走去,剛走到橋中央,天上忽然下起了雨,橋上的行人立刻行色匆匆的跑起來,兩盤佔橋經營的小販也慌忙收拾東西。

 陸白趁著一小販慌忙收拾東西的當兒,趁機買了一包蜜餞。

 小販急於收攤,價兒被陸白砍了下來。

 陸白不怕雨,雨落在他頭頂自行就散開了,陸白一邊走一邊吃著蜜餞,順便看著雨水在秦淮河平靜的水面上灑下一點又一點雨腳,然後蕩漾開去。

 秦淮河上飄著幾條畫舫,藏在了柳樹灣裡,畫舫上的花紅同柳樹的翠綠相映成趣。

 陸白呆在橋上看著,畫舫上的人也站在窗前看著。

 “那位就是陸鎮撫使了?”一個姑娘站在窗前,望著橋上的陸白。她穿了一身緋紅軟綾衫、淺粉色羅裙,頭上用一根紅絲繩扎了個斜山式烏油發髻,上面插了六朵粉色的杏花。這杏花是剛從沿街叫賣的花童手上買的。

 “嗯。”紅姑娘點了點頭。

 她今兒難得休息,坐船來找姐妹清倌人花奴聊天。

 花奴喜歡花。

 她最喜歡花,人也同花一樣,因此雖然她在秦淮河上不是太出名,卻吸引了一批喜歡她的公子哥兒,還有她們這些同行的姐妹。

 “還真帶一番仙氣兒啊。”花奴看著陸白橋上的身影。

 陸白在雨中的瀟灑閑適,讓花奴看了心都為之一顫,這或許就是修行境界高了以後的氣質吧,像一叢竹子一樣,既有竹子的堅韌,又有竹叢的謙謙君子風。

 “哎——”

 紅姑娘用手子在花奴臉前擺了擺,“回神了,你可千萬別看上他,若是害了相思病,把你這多花折了,那可就不大妙了。”

 花奴回過神,打趣紅姑娘,“怎麽,紅姐姐你看上他了?”

 紅姑娘苦笑一聲,“我?我身不由己,比那浮萍還無根,我能看上誰呀,我誰也不敢看上。”

 花奴臉上笑容收斂一下。

 她知道紅姑娘的處境。

 這皇上臨幸紅姑娘世人皆知,因此紅姑娘被視為皇帝的禁臠,誰也不敢對她動歪心思,可皇帝卻從不提把紅姑娘收入后宮的事兒,一直任由她呆在青樓中。

 誰也不知道皇帝怎麽想的。

 但誰都知道紅姑娘接下來的處境。

 皇上若不強行把紅姑娘納入后宮,那又太后在,紅姑娘是根本見不到后宮的紅牆。若生一兒半女,估計不是被抱入宮中,就是逼她把胎兒墮了。

 若一兒半女也沒有,等皇帝把她厭棄了,紅姑娘怕在整個南朝都沒有立足之地。無人為她贖身,也無人照顧她生意,等待她的估計只有青燈。

 “或許他有辦法救你。”花奴看著橋上的陸白。

 她看的出來,現在京城,不,是整個南朝,陸白都是一個很奇葩的存在。

 她早聽人說了,陸白須臾之間破了劍仙的悟道石碑,境界深不可測,到了飛升境都有可能。他現在是一秋山莊忌憚,八大派拉攏,皇帝都要和顏悅色的存在。

 這人若是開口救紅姑娘於水火,那是手到擒來。

 紅姑娘苦笑。

 他如何不知。

 她是親眼看到皇帝耐著性子拉咯陸白的。

 然而陸白對她卻形同陌路,莫說高看她一眼了,就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會。

 她唯一有的就是美色,陸白對這個不感興趣,她能有什麽辦法呢。

 花奴望著穿上吃蜜餞的陸白,半晌後說道:“那就讓我試試,萬一他喜歡我這樣子呢?這樣,我現在就招呼她上了飲一杯花茶。”

 紅姑娘笑了,“我看是你看上他了吧。”

 花奴一本正經,“我這是為你好子。”

 她在窗邊跳起來揮手,還招呼道:“陸大人,橋上涼,下來飲一杯茶暖暖身子,賞一江春水啊。”

 陸白剛吃完手中蜜餞。

 他耳目聰靈,自然聽到了船上花奴的招呼,還一眼看到了旁邊不自在的紅姑娘。

 不過,陸白現在沒有案子去找他們問話。

 至於閑聊,陸白覺得同這些人聊天太麻煩,還不如找人說會兒大白話,吹會兒牛皮呢。於是陸白向她們點下頭,收起蜜餞的紙包,慢悠悠的向朱雀橋北頭去了。

 “哎——”

 花奴還在招呼, 見陸白遠去後不由地一怔。

 紅姑娘在後面笑她,“看來陸大人也不喜歡你這樣的。”

 花奴嘟下嘴,“本姑娘花容玉貌,他不喜歡我這樣的,喜歡什麽樣的?”

 “或許是顧四小姐那樣的吧。”紅姑娘收斂住笑容,“顧四小姐可比咱們好看多了,我前些天在秦家河房小小處遠遠看了她一眼。說實話,我要是男的,我肯定對顧四小姐癡迷。”

 花奴點下頭,“也對。整天看顧四小姐,咱們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朱雀橋的北面是禦街,禦街左右是貢院和宗廟。

 陸白優哉遊哉下了橋的時候,忽見細雨之中,禦街之上,行人繞行之處,有一個婦人跪在地上,手裡托著一個人頭高高地舉過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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