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自從寧缺出關打敗柳亦青以後,凌雲就拉著兩個老婆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小日子過得滋潤無比,再加上他的《造化決》完善到了仙神境界。
凌雲的心情一直很好,天天過著聽雨軒和書院後山兩點一線的生活,白天陪著二女在後山,等著山山看完書,陪著紅魚練劍。
晚上回聽雨軒過著左擁右抱的生活,可以說是這段時間的生活是凌雲最舒心的日子了。
不提凌雲的生活,寧缺最近就很忙碌了,忙著在雁鳴湖裡布置手段,為了他的執念,為了報仇,寧缺的熱情可是空前的。
不過,寧缺那裡還是有個好消息的,桑桑在寧缺的努力下終於懷孕了,這個消息可是讓書院包括夫子在內的所有人都很開心啊。
尤其是寧缺,他要和夏侯一戰,現在桑桑有了孩子,寧缺一定要活下來,他要打敗夏侯,然後帶著桑桑,等著他們的孩子出生。為此他更瘋狂的努力修煉起來。
雁鳴湖畔,凌雲自己一個人悠閑的來到了寧缺的新家,看著氣派的府邸,凌雲不得不說,寧缺這家夥賣字帖也說賺了很多錢。
在湖裡忙著布置陣旗的寧缺,看到了凌雲,凌雲無距瞬間出現在了小舟上,看著清澈透明的雁鳴湖水,凌雲感應了一下七師姐布置的陣法,其可以傷到知命巔峰的人了。
七師姐的實力在凌雲的武道功法和一些陣法的幫助下,早已達到知命上的境界,但雁鳴湖的陣法畢竟不是她親手主持,所以威力會比她親手主持小一些。
如今書院後山的實力強大無比,書院十四個弟子都已經是知命境界,而且基本都是知命上境,就算除了二師兄,三師姐,凌雲,寧缺,其他師兄師姐不太會打架,但實力擺在那裡。
現在的書院加上了山山和紅魚兩個知命上境的高手,實力又強大了一些,想必西陵神殿知道書院的實力,他們的表情應該會很精彩。
凌雲對著寧缺問:“你準備的怎麽樣了?有多少把握”
寧缺:“準備的差不多了,至於把握,我不管把握,就算死,這一戰也不可避免。”
“唉!小師弟,你還是那麽執拗,不過這樣子才好,不丟我們穿越者的臉,哈哈哈”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們後山所有的人都會盡力幫你,我們會幫你攔住一切想插手你和夏侯決鬥的元素,幫你營造一個公平的環境。”
凌雲嘴上這麽說著,其實他也知道西陵神殿那個面具人熊初墨,會激也蘇前來殺了寧缺這個“冥王之子”,現在的葉蘇可還沒經過被廢後的大徹大悟,他一定會為了他的信仰來都城。
到時候葉蘇就交給大師兄了,凌雲可不想和自己的大舅哥動手,萬一到時候打傷了葉蘇,那凌雲可就慘了,面無表情葉紅魚了解一下,葉紅魚會冷著臉冷到凌雲受不了,讓凌雲崩潰的。
南晉,月輪都會派出知命境界高手,不過到時候讓山山或者紅魚練練手。
天下聞名的懸空寺也會派出天下行走七念,到時候就讓他有來無回。
就連唐國軍部那個快要病死的老頭,鎮國大將軍許世也會攔著寧缺,他不想夏侯死,他認為寧缺的行為是在向軍部挑釁,只能說老頑固是真的惹不起,為了他所謂的軍部的尊嚴,他可是會拚命的。
凌雲理了理能來的勢力和人,感覺輕松就能搞定啊。
“寧缺啊,理了一些,發現你混的真不怎麽樣,這麽多人希望你死!”凌雲吐槽寧缺
寧缺表示“那幫人簡直就是有病,
憑什麽因為一個預言就對我趕盡殺絕啊,哼” 寧缺很無奈,自己在魔宗山門被蓮生三十二傳承了魔宗功法,饕餮又被蓮生的血肉滋養,入了魔,雖然在書院思過崖把浩然氣集萃的如同昊天神輝一樣純淨。
雖然寧缺將浩然氣淨化的如同昊天神輝一樣,外人無法發現寧缺入魔的情況,但寧缺現在又被懷疑是“冥王之子”,寧缺表示,他太難了,一個個的都想讓他死。
寧缺可是很艱辛才帶著桑桑活了下來,他可不想死,所以他要努力的活下去,一直活下去。
凌雲也沒再多說什麽,他只是來看看寧缺的新家,至於他和夏侯的決鬥,凌雲表示,寧缺不會死,有凌雲和書院眾多師兄師姐們看著,想死都難。
至於他們插手不合規矩,書院的規矩就是誰的輩分高聽誰的,誰的實力強聽誰的,到時候要是有人不服,就和他們講講書院的規矩,想必他們很快就會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
唐國皇宮大殿,夏侯上奏歸老,唐皇準許了,並想問一下天啟元年的那件血案的真相,夏侯仗著自己已經破境武道地巔峰,所以在大殿顯示了一把威風以後就走出了皇宮。
風雪之下,一把黑得深邃的大黑傘遮著兩道身影來到了皇宮門口,收起大黑傘,露出了傘下的寧缺和桑桑。
皇城之前一片死寂,只能聽到寒風卷著雪片的嗚咽聲,雪片落在護城河冰面上的簌簌聲,還有人們自己的呼吸聲。
退朝的一眾唐國大臣,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想到了那件軍部調查的那些命案,在這個咧咧寒冬中,這件事也要解決了。
人群中的曾靜曾大學士神情擔憂的看著寧缺和桑桑, 擔心寧缺做出傻事。
看著面色難看的親王李沛言和大將軍許世,看著急忙敢來的唐皇和皇后,看著這大片的大人物,寧缺心裡一片漠然。
許世將軍面無表情看著寧缺說道:“如果你想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刺殺我大唐王將,我會非常佩服你的勇氣以及愚蠢。”
寧缺看著許世平靜說道:“唐律為先,這是書院的鐵律,我身為書院弟子、夫子學生,當然會遵守,所以日前軍方調查我是不是那些凶案的嫌犯,在我看來實在是荒唐到了極點的事情。”
寧缺不管其他人,轉頭看著眼前的夏侯,看著熟悉的身影,寧缺眼前閃過了那些無辜而死的人,就為了一個所謂的“冥王之子”的傳言,就讓這麽多人死去,寧缺一輩子無法忘懷。
“我要挑戰你”
寧缺的聲音在呼嘯的風雪聲中,雖然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聽見了。
聲音漸漸消失在朱色宮牆上,一張薄薄的紙,從寧缺的袖子裡飄了出來,無視自天而降的大雪,緩慢而平直地飄向夏侯的身前,皇城前的風再驟,雪再大,似乎對這張薄紙都造不成任何影響。
夏侯沉默看著不遠處的寧缺,看著那張仿佛被無數根線牽著,緩慢地飄了過來白紙,被傘面陰影籠罩的面容上,沒有任何情緒。
他抬起右手,抓住那張飄至身前的薄紙。
那是一封挑戰文書。
……
一把普通的小刀,劃破寧缺手掌,這是寧缺的態度,一場生死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