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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的馬甲又掉了》第150章:逆勢如飲酒,順勢卻如倒茶
  鹹陽城中發生的碰撞,就算是普通人都看得明明白白,遑論各家修士。

  這一日的景象不同於之前的夜晚在道陣之中的廝殺,那一尊勢若壓天的高塔,席卷半城的血煞,恍如撐天的巨指還有那一道劃破雲穹的劍光。

  這等恐怖的聲勢讓無數人奔走相告,互相詢問。

  那些知道這等恐怖景象代表的含義,進入鹹陽觀摩天人之爭的各家修士更是面色凝重。

  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二品修士,在鹹陽城中居然湧現了如此之多。

  尤其是那根巨指還有那道飄渺至極的劍光,更是讓人心中生寒。

  很快,趙府和武安君府之間的事浮現在了諸人的眼前。

  趙糾剿滅天刑樓分部,天刑樓樓主首次出現了兩位,聯袂殺入趙府。

  軍伍煞氣臨體,堪比二品的趙糾被天刑樓樓主斬斷右臂,驅使九天一脈至寶,九天玲瓏塔的人宗宗主於淵身受重創。

  而最後出現的巨指,疑似趙家祖上,秦孝公當政時的武將,趙衍!

  趙衍其人,歷經三代君主,曾大敗魏國,直入妖國五百裡,率千騎斬殺了當時的妖國君主,軍功赫赫。

  直到如今的秦王贏則登基上位的前些時日,辭去軍務,不知所蹤。

  未曾想如今卻顯露了蹤跡。

  趙衍當時便已經是二品武夫,如今的實力怕是更加深不可測,但是卻沒有在天刑樓手中佔到便宜。

  僅僅是這一點,便足以讓人對天刑樓的實力認知再次刷新。

  而這一則消息只在有心人處流傳,鹹陽的那些普通民眾,只知道一件事。

  趙糾率軍兵圍武安君府,疑似在剿滅天刑樓分部時發現白家白止在天刑樓發布懸賞,意圖謀反。

  但是趙糾卻又迅速被秦國廷尉李順致擒入廷尉署,一時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酒肆之間都在流傳各種猜測,廷尉署中趙糾說過的話也迅速流傳了出來。

  有人說證據已經板上釘釘,誰人不知當初白起之事,安國君贏柱曾在廟堂之上勸諫過秦王,以白起之命換六國平怒。

  白家的確有著這個動機,而且白止也的確和那個天刑樓有過聯系。

  但是當白止憤然吟誦出的那首詩被流傳開來之後,風向卻又發生了轉變。

  尤其是那句“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即使是目不識丁的武夫也能感覺到白止吟誦出這首詩時的滿懷憤慨與傲然。

  能寫出這樣一首詩的人,怎麽可能會是如趙糾所說的那般呢?

  更何況趙糾後來也被李順致壓入了廷尉署,這就更值得深思了。

  兩邊人圍繞著這件事爭鋒相對,互噴口水,但是廷尉署卻一直沒有後續的消息傳來。

  直到第二日清晨,群臣早早地便等在了章台宮的門口,低聲的議論。

  他們有人試圖去探過李順致的口風,卻是一無所獲。

  而李順致在押送趙糾回廷尉署之後,便沒有了任何動作,卻也不許任何人見趙糾,眾人也不知道李順致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但是趙糾卻一隻沒有從廷尉署走出來,眾人便已然清楚,可能要有大事發生了。

  李順致在姍姍來遲之後,只是靜靜地站在文官首位,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言語。

  王子淵微微側首,看了一眼身側的李順致,輕聲道:

  “李大人,本官聽說過一句話,做人需知逆勢如飲酒,順勢卻如倒茶,不知對不對?”

  李順致微微皺眉,

卻是微笑道:  “不知是何人所說?倒是頗有幾分道理。

  不過本官卻是覺得,逆這一字,還是有待商榷。”

  王子淵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順致,嘴角微勾,卻又迅速收斂,轉而眉眼間露出些許陰鬱。

  旁邊的一眾武將耳聰目明,自然是能聽到他們說的話。

  方宏遠眉頭微皺,看向身畔的白仲開口道:

  “仲哥兒,你說他們在說些什麽玩意,怎麽感覺神神秘秘的?”

  白仲面色沉凝如水,微微搖頭:

  “不知。”

  方宏遠歎了一口氣,又開口道:

  “你說止兒他,沒事吧?廷尉署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抓了趙糾之後,還不把止兒放出來,這不明顯就是栽贓陷害嗎?”

  白仲眉頭微皺,歎了一口氣:

  “雖然你們相信這是他栽贓陷害,但是這些所謂的證據卻是明明白白的指向我白家。

  若是朝堂之上發生了什麽變故.....”

  方宏遠眉頭微挑,哼道:

  “誰說那幾段證詞就是證據了,我回頭拉幾個人也說是天刑樓的人,說出證詞,指認是他趙糾做的,那不也是證據確鑿。”

  白仲苦笑著搖了搖頭,而此時,伴隨著謁者的高喝,早朝,開始了。

  安國君贏柱面色頗為蒼白,顯得有幾分虛弱,身著玄黑色盤龍朝服,端坐在高台之上。

  看著台下朝拜的百官,眼中盡是滿意與傲然。

  伴隨著尋常地朝事問詢過後,贏柱調整了一下坐姿,看向李順致道:

  “李卿,孤聽說你昨日將趙將軍壓入了廷尉署,不知,是何緣故啊?”

  李順致微躬身軀,向前一步,朗聲道:

  “稟殿下,微臣有要事上稟!”

  贏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卻是迅速微笑道:

  “不知是何要事?還請李卿言明!”

  李順致抬首,深吸一口氣,迅速地在朝堂之上,說明了昨日趙糾在廷尉署的所作所為。

  贏柱的臉上滿是怒意:

  “好啊,好一個白止,好一個白家,居然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白仲神色凝然,向右一步,恭聲開口道:

  “稟殿下,我白家世代忠良,絕無逆反之心。

  有關天刑樓懸賞一事,絕不是我白家所為。

  微臣對此尚且一概不知,遑論我那個只會在家中誦讀經義,性格寡淡的犬子!

  還請,殿下明察!”

  贏柱雙眼微眯,冷聲道:

  “如今都已是證據確鑿,你莫非還想狡辯?!

  白止不知道此事,但是你白仲,應該是知道的吧?!!

  按秦律.....”

  贏柱話沒說完,李順致朗聲打斷道:

  “殿下且慢,微臣話還沒有說完。

  還請殿下聽完,再做決斷!”

  贏柱眉頭微皺,示意李順致繼續說。

  李順致直了直身子,雙眸平淡地直視贏柱道:

  “若隻按趙將軍所說,此事似乎的確是白家所為,那微臣便應該直接將白家緝拿入獄,而不是將趙將君擒下。

  在趙將軍離開廷尉署之後,微臣審視那本天刑樓的卷宗之時,發現了這個!”

  李順致從懷中拿出了一卷書籍,展開。

  伴隨著一聲輕斥,紙頁之上金光翻湧,卷宗也在此時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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