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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意豪情》誤奪先鋒印(下)
  平靜湖面偏起風浪,若是早上個十幾年,說有誰敢對盛氣山莊說個‘不’字,那一定是大理段氏和唐門。到如今大周建國,眾人口中的流言蜚語當是天下最大殺器。

  擂台熱鬧已過,眾人紛紛散去,想必盛氣山莊在未來數月定會成為方圓百裡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段大師別來無恙啊!當年一別,十年有余了!”

  柴雄抱著拳,語氣還算恭敬,二人相距約有十幾米,倒看似隔著十幾年的距離。承風從驚嚇之中回過神來向段思英看去,他並不知道,台下這位雲遊僧人曾是大理的文經帝。

  “勞王爺掛心,貧僧一切安好。”

  “嗯!不知大師可否賞臉,到本王在城南的府上一敘?”

  段思英的口音十分乾枯,卻又不乏看淡世事的輕松之感,方外之人,當有此覺悟,即便他如今只是個雲遊僧人,貴為南陽王的柴雄亦不敢輕看此人,遂向其發出邀請。

  “阿彌陀佛,貧僧只是一個無才的出家之人,一切凡塵事務都已不掛心上,王爺盛情,貧僧心領了。”

  段思英說罷,便轉身消失在擁擠的人群之中。柴雄心中暗道:“還是這一副臭架勢,出家一百年也變不了,哼!”柴雄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瞪了柴宗保一眼,二人一前一後地走下擂台。

  承風看著走遠的柴雄父子,回想起剛才若不是那個雲遊僧人,自己恐怕早就被柴宗保捅穿了,想著想著便發起了呆。

  “勝者張承風接印!!!”

  柴顯自擂台左側端起一個蓋著紅布的木製托盤,走到承風面前喊道。承風被柴顯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個機靈。

  “王爺……草民只是被衝昏了頭腦,並不會帶兵打仗,還請王爺另請高明,免得耽誤大軍……”

  “這天子腳下舉辦的揚名擂,可是你能說了算的?!今日你若是不接便是藐視我大周律例,論罪當斬!!!”

  承風還未說完,話語便被柴顯身後的一個軍官打斷,此情此景,想不接這副先鋒印,怕是由他不得。

  “承風!接啊!大好建功立業的機會!”光宜雙手扒著擂台邊緣喊道。

  世上最難受的事情想必就是做不了自己的主,如此尷尬的境地,承風強顏歡笑地接過柴顯手中木盤,心想此去不知要何年何月啊!

  “太好了承風!一介草民兩個時辰搖身一變,成了大軍的副先鋒!說書的都不敢這麽說!!”

  光宜沒心沒肺地說著,台上承風白了他一眼心想:“去你的吧!”柴顯拍了拍承風衣袍上的灰塵笑著說道:

  “恭喜!南征的皇榜詔書很快便會張貼,你現居各處?”

  “草民居無定所,現暫居趙大人府上。”

  承風說到居所這,心裡倒有些難過,雖是人在江湖,居無定所,卻不能像陳爺爺和那雲遊僧人一般逍遙自在。

  “啊!他就住我們家,常年住我們家,嘿嘿……”

  一旁的光宜趕忙插話,好似,生怕錯過什麽,承風苦笑著看了看光宜,心中些許安慰,今天這檔子烏龍事,這趙光宜是打了承風個嘴巴,又給了個甜棗,讓人生不起氣來。

  “那好,戰甲和兵器等一應物件,樞密院不日便會派人送至趙大人府上。他日建功立業,便不再會居無定所了。”

  柴顯的一字一句承風皆仔仔細細地聽著,生怕錯過什麽,誤了大事可不妙。柴顯突然頓了一下,而後靠近承風小聲地繼續說道:

  “上戰場可不同於擂台比武,

有所收斂便會處於下風,猶豫就會敗北,該直接拿出真本事的時候,絕不能心慈手軟……剛才做的非常好。”  柴顯嘴角略微上揚,伸出右手拍了拍承風的肩,承風內心對此大為震驚,柴宗保是柴顯的侄子,被他擊敗不說,甚至險些傷及性命,本以為柴顯會給他下一些絆子,沒想到他卻並不計較。

  “是!王爺!”承風抱拳應道。

  “好!本王就先回去了,光宜啊!代我向趙大人問好。”

  “哎!我會的,王爺慢走。”

  柴顯背著手,面露一絲得意,對光宜說完話後,又用目光掃了一眼承風,便轉身隨著兩個軍官一並離開。

  這樣的日子和華山的平淡完全不同,這才下山幾日,簡直沒有一天過的平靜、睡得安穩,大半夜的打打殺殺,大白天的生死時刻,這不禁讓承風懷疑,這就是江湖?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啊!

  如今大仇雖未報,但總不能像無頭蒼蠅一般亂竄,此去江南,若真能爭得分毫功名,便可兌現當年向獨孤伯伯說的話,也算出人頭地,不負伯伯的一片苦心。

  “喂!發什麽呆呢?!”

  趙光宜滿臉嬉笑地說著,突如其來的一聲把正在想事情的承風驚得渾身一顫,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沒什麽,今日差點被你害死,多虧了那個僧人師父。”

  “師父?什麽師父,啊!你說那個雲遊和尚啊!你喜歡和尚你就直說嘛!我來給你辦妥!”光宜打趣地說道。

  “什麽辦妥?!你說什麽屁話?”

  ……

  天色漸漸低沉, 東街的大道上,承風和光宜並著排往家的方向走著。承風心想,跟趙大哥辭行這件事算是泡湯了,搞不好還得多叨擾些時日,怪不好意思的。

  “又發呆,又發呆!這大喜的日子,你卻無精打采的,是何道理?”光宜覺得甚是無趣,便發著牢騷說道。

  “啊,沒什麽!我是在想,柴宗保打輸了,我奪了他們柴家年輕人出彩的機會,他們本應視我為敵才對,但剛才柴顯在我面前似乎有壓製不住的喜悅,那是為何?!”承風撓著頭說道。

  “我看你這小腦袋瓜是熱昏了頭!就這事你想不明白啊?”

  光宜表情儼然一副大大問號!承風還是表情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也是一副大大的問號,只不過兩人的問號含義有些不同。

  “這柴宗保是何人?是他大哥的兒子,打不得也罵不得。他又是什麽性格?除了他爹誰也攔不住!柴顯能攔得住嗎?”光宜頭頭是道地說著,像是知道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噓!小點聲。”

  光宜一邊走著,一邊手舞足蹈地說著,且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不少周圍人的目光,承風趕緊提醒了光宜一下。

  “以柴宗保的火爆脾氣,戰場抗命他都做的出來!若是他受了對方的挑釁……”

  光宜沉下聲來,表情誇張地一拍手,承風聽後恍然大悟,頓時茅塞頓開,心想柴顯真是高明,即甩了柴宗保這個大麻煩,又不用自己出手,又如願招到年輕將領,正可謂是一石三鳥!

  “原來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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