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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楊過》陸無雙好感增加
  楊天一面呼痛,一面說道:“你這三人也是傻的,我新媳婦兒怕羞,怎肯跟不相識之人說話。這樣罷!你們要領教甚麽?先跟我說。我悄悄問了我新媳婦,再來跟你們說,好是不好?”

  三個化子見他半傻不傻,實是老大不耐煩,但又不便對他動手。三丐中年紀最大的那人尋思:“這姓陸的女子假扮新娘,這人若是真新郎,就不該如此出力回護。若是假新郎,又不該如此膿包。”細細打量他身形舉止,始終瞧不出端倪。

  那火爆性子的化子將手一揚,喝道:“你讓是不讓?”楊天雙手張開,大聲道:“你們要欺侮我媳婦兒,那是萬萬不可。”另一個化子叫道:“陸姑娘,你叫這傻蛋擋著,難道還能擋一輩子不成?爽爽快快,拿句話出來罷。”楊天奇道:“咦,你也知道我叫傻蛋,真是奇哉怪也。”那火爆性子的化子向陸無雙道:“我們也不領教別的,隻想見識一下你那彎刀斬肩的功夫,這一招叫做甚麽?”

  陸無雙也知楊天盡這麽跟他們歪纏,總是沒個了結,心中正自尋思脫身之計,聽那化子問起,順口答道:“那叫‘貂蟬拜月’,怎麽啊?”楊天接口道:“不錯,我媳婦那彎刀這麽呼的一聲,就砍在你肩頭啦。”右手一探,從那化子肩頭繞了過去,拍的一下,掌緣在他肩後輕輕斬了一下。

  這一下出手,三個化子都是吃了一驚,立時躍開,均想:“這□原來假扮新郎,戲弄我們。”那火性化子肩頭吃了一掌,雖然楊天未運勁力,卻已大感臉上無光,叫道:“好啊,賊□烏裝傻,來來來,先領教你的高招。”

  楊天道:“你說向我媳婦領教,怎麽又向我領教?”那化子怒道:“跟閣下領教也是一樣。”楊天道:“那就糟啦,我甚麽也不會。”轉頭向陸無雙問道:“好媳婦兒,我的親親小媳婦兒,你說我該教他甚麽?”

  陸無雙此時再無懷疑,知他定然身負絕藝,剛才他這反手一斬,乾淨利落,自己就決計辦不了,只是不知他武功家數,便隨口說道:“再來一招‘貂蟬拜月’。”楊天道:“好!”腰一彎,手一長,拍的一聲,又在那化子後肩斬了一掌。這一下出手,三丐更是驚駭。楊天明明與那丐相對而立,並不移步轉身,隻一伸手,手掌就斬到了他的肩後,這招掌法實是怪異之極。陸無雙心中也是一震:“這明明是我古墓派的武功,他怎麽也會?”又道:“你再來一招‘西施捧心’。”楊天道:“好啊!”左拳打出,正中對方心口。

  那化子身上中拳,隻覺一股大力推來,不由自主的飛出一丈開外,卻仍是穩穩站立,胸口中拳處也不覺疼痛,倒似給人抱起來放在一丈之外一般。外另兩名化子左右搶上。楊天急叫:“媳婦兒,我對付不了,快教我。”陸無雙道:“昭君出塞,麻姑獻壽。”楊天左手斜舉,右手五指彈起,作了個彈琵琶的姿式,五根手指一一彈在右首化子身上,正是“昭君出塞”;隨即側身讓開左首化子踢來的一腳,雙手合拳迥上抬擊,砰的一聲,擊中對方下巴,說道:“這是‘麻姑獻壽’,對不對啊?”他不欲傷人,是以手上並未用勁。

  他連使四招,招招是古墓派“拳法”的精奧功夫。古墓派自林朝英開派,從來傳女不傳男。林朝英創下這套“美女拳法”,每一招都取了個美女的名稱,使出來時嬌媚婀娜,卻也均是凌厲狠辣的殺手。楊天跟小龍女學武,這套拳法自然也曾學過,只是覺得拳法雖然精妙,

總是扭扭捏捏,男人用之不雅,當練習之時,不知不覺的在純柔的招數中注入了陽剛之意,變嫵媚而為瀟灑,然氣韻雖異,拳式仍是一如原狀。  三個化子莫名其妙的中招,卻又不覺疼痛,對楊天的功夫並未佩服,齊聲呼嘯,攻了上來。楊過東閃西避,叫道:“媳婦兒,不得了,你今兒要做小寡婦!”陸無雙嗤的一笑,叫道:“天孫織綿!”楊天右手揮左,左手送右,作了個擲梭織布之狀,這一揮一送,雙手分別又都打在兩名化子的肩頭。陸無雙又叫:“文君當爐,貴妃醉酒!”楊天舉手作提鐺斟酒之狀,在那火性化子頭上一鑿,接著身子搖幌,跌跌撞撞的向右歪斜出去,肩頭正好撞中另一個化子的胸口。

  三個化子又驚又怒,三人施展平生武功,竟然連他衣服也碰不到,而這小子手揮目送,要打那□就是那□,雖然打在身上不痛,卻也是古怪之極。陸無雙連叫三招“弄玉吹蕭”、“洛神凌波”、“鉤弋握拳”,楊天一一照做。陸無雙佩服已極,故意出個難題,見他正伸拳前擊,立即叫道:“則天垂□。”當他此時身形,按理萬不能發這一招但楊過自恃內力高出敵手甚多,竟爾身子前撲,雙掌以垂□式削將下來。三個化子見他前胸露出老大破綻,心中大喜,同時搶功,那知為他內力所逼,都是騰騰騰的退出數步。

  陸無雙驚喜交集,叫道:“一笑傾國!”這卻是她杜撰的招數,美人嫣然一笑固能傾國傾城,但怎能用以與人動手過招?楊天一怔,立即縱聲大笑,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呼呼呵呵,運起了“九陰真經”中的極高深內功。雖然他尚未練得到家,不能用以對付真正高手,但那三名五袋弟子究只是三四流腳色,聽得笑聲怪異,不禁頭暈目眩,身子搖了幾搖,撲地跌倒。須知每人耳中有一半月形小物,專司人身平衡,若此半月形物受到震□,勢不免頭重腳輕,再也站立不穩。楊過的笑聲以強勁內力吐出,人人耳鼓連續不斷的受到衝擊,驀地□均感天旋地轉。陸無雙幾欲暈倒,急忙抓住轎中扶手。只聽啊唷、砰砰之聲響成一片,迎親人眾與新郎、新娘一一摔倒在地。

  楊天笑聲止息,三名化子躍起身來,臉如土色,頭也不回的走了。

  眾人休息半晌,才抬起花轎又行,此時對楊天奉若神明,更是不敢有半點違抗。二更時分,到了一個市鎮,楊天才放迎親人眾脫身。

  眾中隻道這番為大盜所擄,扣押勒贖固是意料中事,多半還要大吃苦頭,豈知那大盜當真只是玩玩假扮新郎新娘,就此了事,實是意外之喜,不由得對楊天千恩萬謝。隨伴的喜娘更是口彩連篇:“大王和壓寨娘子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多生幾位小大王!”隻惹得楊天哈哈大笑,陸無雙又羞又嗔。

  楊天與陸無雙找了一家客店住下,叫了飯菜,正坐下吃飯,忽見門口人影一閃,有人探頭進來,見到楊陸二人,立即縮頭轉身。楊天見情勢有異,追到門口,見院子中站著兩人,正是在豺狼谷中與陸無雙相鬥的申志凡與姬清虛。二道拔出長劍,縱身撲上。楊天心想:“你們找我晦氣乾麽?想自討苦吃?”兩個道士撲近,卻是側身掠過,奔入大堂,搶向陸無雙。就在此時,驀地□傳來叮玲、叮玲一陣鈴響。

  鈴聲突如其來,待得入耳,已在近處,兩名道士臉色大變,互相瞧了一眼,急忙退向西首第一間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再也不出來了。楊天心想:“臭道士,多半也吃過那李莫愁的苦頭,竟嚇成這個樣子。”

  陸無雙低聲道:“我師父追到啦,傻蛋,你瞧怎麽辦?”楊天道:“怎麽辦?躲一躲罷!”剛伸出手去扶她,鈴聲鬥然在客店門口止住,只聽李莫愁的聲音道:“你到屋上去守住。”洪凌波答應了,颼的一聲,上了屋頂。又聽掌櫃的說道:“仙姑,你老人家住店……哎唷,我……”噗的一聲,仆跌在地,再無聲息。他怎知李莫愁最恨別人在她面前提到一個“老”字,何況當面稱她為“老人家”?拂塵揮出,立時送了掌櫃他老人家的老命。她問店小二:“有個跛腳姑娘,住在那□?”那店小二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隻說:“我……我……”一句話也答不出來。李莫愁左足將他踢開,右足□開西首第一間房的房門,進去查看,那正是申姬二道所住之處。

  楊天尋思:“隻好從後門溜出去,雖然定會給洪凌波瞧見,卻也不用怕她。”低聲道:“媳婦兒,跟我逃命罷。”陸無雙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心想這番如再逃得性命,當真是老天爺太瞧得起啦。

  兩人剛轉過身,東角落□一張方桌旁一個客人站了起來,走近楊陸二人身旁,低聲道:“我來設法引開敵人,快想法兒逃走。”這人一直向內坐在暗處,楊天都沒留意他的面貌。他說話之時臉孔向著別處,話剛說完,已走出大門,只見到他的後影。這人身材不高,穿一件寬大的青布長袍。

  楊陸二人隻對望得一眼,猛聽得鈴聲大振,直向北響去。洪凌波叫道:“師父,有人偷驢子。”黃影一閃,李莫愁從房中躍出,追出門去。陸無雙道:“快走!”楊天心想:“李莫愁輕功迅捷無比,立時便能追上此人,轉眼又即回來。我背了陸姑娘行走不快,仍是難以脫身。”靈機一動,闖進了西首第一間房。

  只見申志凡與姬清虛坐在炕邊,臉上驚惶之色兀自未消,此時片刻也延挨不得,楊天不容二道站起喝問,搶上去手指連揮,將二人點倒,叫道:“媳婦兒,進來。”陸無雙走進房來。楊過掩上房門,道:“快脫衣服!”陸無雙臉上一紅,啐道:“傻蛋,胡說甚麽?此時楊天心裡想道。姑姑啊這可不是我的錯啊!是哪個魔頭李莫愁的錯啊!請原諒我姑姑”楊天道:“脫不脫由你,我可要脫了。”除了外衣,隨即將申志凡的道袍脫下穿上,又除了他的道冠,戴在自己頭上。陸無雙登時醒悟,道:“好,咱們扮道士騙過師父。”伸手去解衣紐,臉上又是一紅,向姬清虛踢了一腳,道:“閉上眼睛啦,死道士!”姬清虛與申志凡不能轉動的只是四肢而非五官,當即閉上眼睛,那敢瞧她?

  陸無雙又道:“傻蛋,你轉過身去,別瞧我換衣。”楊天笑道:“怕甚麽,我給你接骨之時,豈不早瞧過了?”此語一出,登覺太過輕薄無賴,不禁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陸無雙秀眉一緊,反手就是一掌。

  楊天隻消頭一低,立時就輕易避過,但一時失魂落魄,呆呆的出了神,拍的一下,這一記重重擊在他的左頰。陸無雙萬萬想不到這掌竟會打中,還著實不輕,也是一呆,心下歉然,笑道:“傻蛋,打痛了你麽?誰叫你瞎說八道?”

  楊天撫著面頰,笑了一笑,當下轉過身去。陸無雙換上道袍,笑道:“你瞧!我像不像個小道士?”楊天道:“我瞧不見,不知道。”陸無雙道:“傻蛋,轉過身來啦。”楊天回過頭來,見她身上那件道袍寬寬蕩蕩,更加顯得她身形纖細,正待說話,陸無雙忽然低呼一聲,指著炕上,只見炕上棉被中探出一個道士頭來,正是豺狼谷中被她砍了幾根手指的皮清玄。原來他一直便躺在炕上養傷,一見陸無雙進房,立即縮頭進被。楊陸二人忙著換衣,竟沒留意。陸無雙道:“他……他……”想說“他偷瞧我換衣”卻又覺不便出口。

  就在此時,花驢鈴聲又起。楊天聽過幾次,知道花驢已被李莫愁奪回,那青衫客騎驢奔出時鈴聲雜亂,李莫愁騎驢之時,花驢奔得雖快,鈴聲卻疾徐有致。他一轉念間,將皮清玄一把提起,順手閉住了他的穴道,揭開炕門,將他塞入炕底。北方天寒,冬夜炕底燒火取暖,此時天尚暖熱,炕底不用燒火,但□面全是煙灰黑炭,皮清玄一給塞入,不免滿頭滿臉全是灰土。

  只聽得鈴聲忽止,李莫愁又已到了客店門口。楊天向陸無雙道:“上炕去睡。”陸無雙皺眉道:“臭道士睡過的,髒得緊,怎能睡啊?”楊天道:“隨你便罷!”說話之間,又將申志凡塞入炕底,順手解開了姬清虛的穴道。陸無雙雖覺被褥肮髒,但想起師父手段的狠辣,隻得上炕,面向□床。剛剛睡好,李莫愁已踢開房門,二次來搜。楊天拿著一隻茶杯,低頭喝茶,左手卻按住姬清虛背心的死穴。李莫愁見房中仍是三個道士,姬清虛臉如死灰,神魂不定,於是笑了一笑,去搜第二間房。她第一次來搜時曾仔細瞧過三個道人的面貌,生怕是陸無雙喬裝改扮,二次來搜時就沒再細看。

  這一晚李莫愁、洪凌波師徒搜遍了鎮上各處,吵得家家雞犬不寧。楊天卻安安穩穩的與陸無雙並頭躺在炕上,聞到她身上一陣陣少女的溫馨香味,不禁大樂。陸無雙心中思潮起伏,但覺楊過此人實是古怪之極,說他是傻蛋,卻又似聰明無比,說他聰明罷,又老是瘋瘋顛顛的。她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心想那傻蛋定要伸手相抱,那時怎生是好?過了良久良久,楊天卻沒半點動靜,反而微覺失望,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竟爾顛倒難以自已,過了良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楊天一覺醒來,天已發白,見姬清虛伏在桌上沉睡未醒,陸無雙鼻息細微,雙頰暈紅,兩片薄薄紅唇略見上翹,不由得心中大動,暗道:“我若是輕輕的親她一親,她決不會知道。”少年人情竇初開,從未親近過女子,此刻朝陽初升,正是情欲最盛之時,想起接骨時她胸脯之美,更是按捺不住,伸過頭去,要親她口唇。尚未觸到,已聞一陣香甜,不由得心中一蕩,熱血直湧上來,卻見她雙眉微蹙,似乎睡夢中也感到斷骨處的痛楚。楊過見到這般模樣,登時想起小龍女來,跟著記起她要自己立過的誓:“我這一生一世心中只有姑姑一個,若是變心,不用姑姑殺我,我立刻就殺了自己。”全身冷汗直冒,當即拍拍兩下,重重打了自己兩個耳光,一躍下炕。

  這一來陸無雙也給驚醒了,睜眼問道:“傻蛋,你乾甚麽?”楊天正自羞愧難當,含含糊糊的道:“沒甚麽,蚊子咬我的臉。”陸無雙想起整晚和他同睡,突然間滿臉通紅,低下了頭,輕輕的道:“傻蛋,傻蛋!”話聲中竟是大有溫柔纏綿之意。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來,問道:“傻蛋,你怎麽會使我古墓派的美女拳法?”楊過道:“我晚上做夢,那許多美女西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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