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風一樣跑到吳美娜跟前。
一邊跑一邊著急的喊。
“美娜,美娜,你千萬別暈,別暈。”
給吳美娜使個眼色。
吳美娜軟軟的倒在江曼懷裡閉上眼睛。
這個時候吳傳傑回來,推開人群抱起妹妹就往裡面走。
“劉傑,我妹妹要是有個好歹,你走著瞧。”
江曼怒氣衝衝地對著劉傑開火。
她鋪墊了這麽多,當然就是為了這一刻。
“劉傑,你還是人嗎?帶著你爸媽堵到美娜家門口,你這是想幹什麽,想讓美娜身敗名裂,還是想讓吳老爺子迫於壓力收回成命?人家美娜已經說他們家是嫁姑娘,又不是招贅女婿,哪有女婿一分錢彩禮不掏。
而且,還要住到女方家裡來,什麽都是女方出,甚至這城裡的婚宴還要女方花錢來吧。這是嫁閨女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吳美娜身上有什麽毛病呢?
幹了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甚至往出嫁都得一分錢不掏,還得倒貼男方家。美娜也說了你們家拿不出來,那就乾脆算了,不結婚。
大家好聚好散,畢竟你們家條件不行,為了家裡考慮,美娜也覺得兩家家世差的太多也不是一回事,可是吳家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家,哪有嫁閨女這麽嫁的。”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
這個時候結婚彩禮酒席什麽的雖然說比不上後世,可是在人們心目中,這彩禮和酒席代表了男方家的態度。
男方到底對女方的重視程度,當然這彩禮也分三六九等。
拿不起多的,可以拿少的,但是一分錢都不拿,還要結婚之後住在女方家。
這也只有倒插門的女婿才能這麽乾。
人們的眼神都變了,眼前的這個劉傑看著相貌堂堂,說話也是文質彬彬,有理有據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佔了人家女方便宜,居然當了某種女人還要立牌坊。
真他娘的不要臉。
“哎喲,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自己說的出這種話,人家女方都已經不同意,跟你說不用結婚,居然還在讓自己爹媽堵著門上來,逼著人家嫁女兒。
還沒聽說過這樣的人家呢?”
“你沒見過,我也沒見過!他們家這是娶媳婦呢,還是嫁兒子呢?”
“還處處在那裡說自己兒子有多麽了不起,要是真了不起,就不能乾出這麽沒骨氣的事。我要是個男人,我自己憑本事娶媳婦兒,還能住到人家媳婦兒娘家去。這種話我可說不出口。”
“合著人家吳家嫁閨女,還是上趕著要嫁的。”
“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的,看看辦的這事情。”
“你不懂啊,有些人就是這樣,尤其是那種從窮山溝裡翻身出來的人,話說的冠冕堂皇,人家不是看中你的錢?媽呀,你身上有什麽錢讓人家看中啊,要房子沒房子,要彩禮沒彩禮。
我要是有這麽個女兒,她要敢說這麽嫁出去,我打斷她的腿。”
“這不是誠心惡心人呢。”
“我就說吳家又不差這點兒錢,能因為這點兒彩禮為難未來的婆婆公公?”
“吳老爺子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就吳美娜平時她哥哥補貼的她那點兒錢,足夠她想怎麽花怎麽花。不差錢的人因為這點兒彩禮為難別人,這裡面肯定有什麽。”
“人家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親,不過我看啊,這個男人可不能嫁。吳老爺子一輩子對孫子,孫女兒這麽重視,千萬可不能折在這樣的人手裡。今天敢這樣折騰,將來嫁過去,這婆家人就敢琢磨她手裡那點兒錢,琢磨吳老爺子那點兒家產。”
“就是什麽人都有,保不齊將來還要謀害盧老爺子,吞了他們家的家產呢。”
這話說的劉傑臉上羞愧,羞紅的都快沒地方站著。
心裡暗恨,這是哪裡冒出來的這麽個女人,吳美娜那個人又高傲又矜持,太要面子,所以不屑於和別人像潑婦一樣掰扯。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讓父母上門的。
想要借此糾纏吳美娜退讓一步,讓吳家乖乖的接受了他們家的條件。
他再想找到吳美娜這樣條件的人家可不容易。誰知道半路冒出個程咬金,把這些事情全都撕扯開。
這一下子,他想要輿論逼著吳家就范的目的根本達不到,而且自己面子裡子全丟了。
劉母大怒。
“你胡說八道什麽?吳美娜不過就是一個話劇團唱戲的,能找到我兒子,那是她上輩子燒了高香。我兒子多有本事啊,現在在市裡面秘書處給人家開車。
以後那可是市裡的中流砥柱,將來可是要當大官兒當領導的人,找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
“您這是多瞧不上吳美娜呀,既然您覺得吳美娜是個唱戲的那好啊,那您就趕緊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何必還上趕著到人家家門口堵著來罵呢?您看不上這個兒媳婦,人家吳家還看不上您這樣的婆家呢。”
江曼拆台。
劉母被氣得不輕。
“我撕爛你臉,讓你胡說八道!”
哐當一腳,劉母就一個跟頭栽在門檻上,頭破血流。
江慧抱著腿倒在地上。
“救命啊,我腿斷了,是誰這麽缺德,一腳踩著我的腿上啊!”
眾人一看也是嚇一跳。
這孩子額頭上到猛冒冷汗,臉色蒼白看,這樣子腿恐怕骨折了。
江曼趕緊撲過去抱起妹妹。
“大家趕緊讓一讓,我要送我妹妹去醫院,還有看住他們三個人。為老不尊, 居然把我妹妹的腿踩斷。你有什麽火衝著我來幹什麽,衝著我妹妹來啊,她還這麽小腿,要是斷了以後烙下毛病。你養活我妹妹呀!”
江曼早就看到江慧衝自己眨一下眼睛,然後哎哎的叫喚。
這小丫頭太……
劉母一看,捂著頭上的血也嚇蒙了。
她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一邁腿的事怎麽就倒了?
自己還沒說她把自己絆倒磕破頭。
要是真的這小丫頭腿骨折出了什麽事兒,那自己怎麽辦啊?
“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走路不看路,誰知道她把腿放到我的腳底下。我的頭還被磕破了,還不知道找誰要醫藥費呢?兒子快扶我去醫院,我這頭暈。”
劉母急忙拉著劉傑就走。
劉父一看不好,自己也急急忙忙走了。
江慧抱著腿,“大姐別去醫院了,還是讓咱們巷子口的。劉大夫過來看一下,也許沒斷,我覺著好像就是疼,但是不像是骨頭斷了的疼。”
江曼翻白眼,你一個小丫頭,你知道骨頭斷是什麽疼啊,好像你骨折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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