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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剛才本來想暗暗的提醒一下老爺子,讓他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人跟蹤上。
畢竟他揣著20萬,這個年代的人,萬一起了壞心半路把老爺子劫了,把錢搶走。
雖然不是現金,可依然能搶走。
老爺子根本打不過人家。
可惜沒等她說就能看出來,人家老爺子也是精明的很。
胖子在一邊兒冒出來風言風語。
“看出來了沒有,這老爺子精明的很,這麽精明的人,能隨隨便便三塊石頭就這麽20萬打包賣給你?剛才還跟我要價要的那麽狠,二十萬一塊!
到了你這裡,二十萬三塊就全賣給你。動動腦子吧,姑娘!傻了吧!”
這完全就是幸災樂禍。
江曼沒搭理這個人。
這個死胖子也不是什麽好人。
只不過是剛才因為自己不賣給他石頭,趁機過來對自己冷嘲熱諷罷了。
幾句話又不能讓她掉塊肉。
但是很多人都聽到這裡居然有一個傻姑娘,20萬買了三塊石頭,而且還是從那種經常騙人的緬工手裡買的。
看熱鬧的人立刻多了起來,隨著江曼他們帶著石頭去旁邊的玉石店去解石,很多人都跟著過來。
旁邊玉石店切石,在他店裡買和在旁邊買都可以來切,這是大家的規矩。
解石師傅掙的就是切石頭的錢,反正切一刀兩塊,你在哪兒切都是切。
這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解石師傅和老板也都聽說了這件事。
大家都想看一看這三塊石頭到底怎麽樣,畢竟這些緬工騙人又不是一天兩天。
他們看多了這種被人因為同情心爆棚被人騙了的外地人,這一次聽說又是個外地小姑娘,居然花了20萬買了三塊石頭。
20萬啊,這被騙了可不是個小數字。
一時之間,這解石現場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解石師傅看了看三塊石頭,也不由得搖了搖頭。
同情的瞅了一眼這姑娘,這石頭的表現可不怎麽樣,以他多年的經驗來說,這石頭恐怕出不了貨。
姑娘這20萬恐怕是打了水漂。
“老板,怎麽切?”
按照規矩,他們照樣得問一聲。
江曼哪知道,要是照剛才的規矩的話,肯定是告訴解石師傅想怎麽切怎麽切,直接中間來一刀。
可是現在身邊不是有一個智囊,人家陸醒不是行家嗎?
“陸大哥,看你的。”
陸醒無語,還裝!
早就看出來,居然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高深莫測地看了看江曼。
看的江曼背後冒寒氣。
那是什麽眼神。
她沒做什麽啊?
陸醒看著江曼那一臉的無辜樣子。
心裡那個鬱悶。
陸醒扭頭仔細端量這塊石頭。
這是一塊典型的會卡的料子,在料子上有三條蟒帶,這三條蟒帶從上到下相互交織著,盤根錯節,還有松花,一點點的,像是雪花似的,很好看,這塊料子從外表上看,是一塊極好的賭石。
可是人們不看好,就是因為是會卡,所以敢賭的人沒有幾個。
陸醒蹲下來,
“師傅,有什麽建議?”
切石師傅瞅一眼,笑道:“老板,這塊料子的蟒帶真好,先切蟒吧。”
陸醒看著蟒帶,有經驗的人賭色最重要的依據不外乎兩點,就是看蟒和松花的表現。
迄今為止,蟒是玉石商通過玉石的外表判斷其內部有色無色,色濃色淡的主要根據之一。
也是玉石商人從不吐露的秘密。
蟒,就是在石頭表皮上出現的與其它地方不同的細沙形成的細條或塊狀,乃至纏繞整個石頭的部份。
也就是說在一塊石頭上忽然出現一條或一片,乃至纏繞大半個石頭的不同沙粒粒排列的表皮。
有點像被什麽東西壓、燙出來,出現一種新的“花紋”。
蟒摸著不糙手。
但是有時候也不能完全定性,有時候即便整個石頭都纏著蟒,也還會有一小部份是原沙皮。
有蟒的石頭有的可以據此下賭,有的則必須在蟒上找到松花,方可下賭,這樣有較大的把握。
因為有蟒無松花的除個別場口的石頭,大部分只能有淡色,所有有蟒有松花賭贏的幾率才會比較大。
這塊料子有蟒帶松花,那麽賭贏的幾率就相對較大,但是因為是會卡料子,沒人敢賭。
不過,只要陸醒心裡有數,只要挖到一點綠,這塊料子就穩贏,這種料子什麽都不要賭,就賭色,只要出色,就是極高的色調。
陸醒擼起袖子,看著蟒帶,像是一條帶子纏繞在石頭的表面,而凸起的部分像是一條龍筋一樣。
這種現象看著就讓人高興,這個現象在賭石圈稱之蟒緊。
這種現象往往說明裡邊色好。
倘若這樣的蟒上有松花,那樣就肯定有色,順著中間的這條蟒帶陸醒果然找松花。
看到了一片片的松花,陸醒對自己還是很自信。
眼睛的問題不是問題。
其實眼睛早就能看到裡面的東西,可是他就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眼睛看出來的,和現在肉眼表面看出來是否對應。這是一種經驗的積累。
“師傅,給我從這個松花來一刀,先看看有沒有色。”
切石師傅順著他的手摸下來,正好摸到那片松花下面,他立馬拿著鑽頭,在石頭上開始下刀。
很敬業的意思。
很多人都看著。
切石師傅把鑽頭在上面使勁的鑽了一下,很快就把表皮給鑽掉,但是他把鑽頭拿下來之後,所有人頓時失望,裡面沒有色,只有一點糯化種的表皮,看到這裡,大家應該算是沒有大失所望。
看到的結果和自己以為的幾乎一樣。
“老板,沒色,這個蟒有點假啊,纏的那麽緊,還帶了片松花,但是下面居然沒色,這個種也不好,有點粗,這塊料子,我看有點難。”
切石師傅那是實事求是得說。
陸醒看著料子,轉了個圈,又繼續找蟒帶,這塊料子的蟒帶有三條,纏繞的很多,那根緊蟒已經被師傅舍棄,陸醒順著中間那根源頭往下找,松花點點片片,很好的一塊賭石。
可是一般人可不知道裡面的貓膩。
陸醒摸著第二條蟒帶, 不是很緊,有種絲絲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很好,絲絲蟒石頭表皮上如同木紋絲絲似的蟒。
其裡面的色也是絲絲,即便是老帕敢的黑烏沙,如果其表皮是絲絲蟒,裡邊絲絲綠,不會連成片。
摸了一會,就說。
“順著這條絲蟒往下給刮皮,看看這條蟒帶下面有沒有色。”
師傅聽了,就拿著鑽頭開始鑽。
所有人聽著嗡嗡的聲音,心臟噗通噗通的跳,雖然都知道可能有色,但是也不會是成片的,因為蟒帶決定了他的形狀。
江曼有些緊張。
畢竟砸了二十萬。
她就是相信自己直覺。
直覺這一次不會出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