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有想到你竟然在這裏,咱們聚聚?」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帶著興奮之意。
「算了吧,我準備離開了。飛機票都訂好了。」武煜然輕聲的回應道。
「不就機票的錢嗎?算不了什麼的。你在這裏的開銷,我包了。我們難得碰在一起。」聽到武煜然要走,那道聲音顯得有些著急,連忙的挽留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武煜然微微一笑。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這關係,我請你也正常。」那道聲音隨即爽朗的笑了起來:「就這樣說定了,你直接來天空大酒店吧,今天讓你見識一番。」
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師父,我們要過去嗎?」
劉雲菲看著武煜然問道。
「當然。」
「盛情難卻啊。」
武煜然回應道。
「他這可不是邀請,我聽的出來,是想要在您面前顯擺呢。」
劉雲菲不由的白了一眼。
她可是聽的出來,對方的邀請可沒有懷什麼好意。
「嗯,我知道。」武煜然頷首,應道。
「那你還去?」劉雲菲有些無語。
宴無好宴。
她師父如果去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的待遇的,說不定還會被氣的不成樣子。
「為什麼不去呢?人家顯擺就讓顯擺唄。現在人家有顯擺的資本,配合一下不就行了。」武煜然淡淡一笑,回應道。
他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顯得很不在乎。
「那我和你一塊去吧?」劉雲菲頷首。
想想也是,以她師父現在的本事,誰能將她師父怎麼樣?
頂多也就只能在嘴上佔點便宜罷了。
「你就不擔心聽到不好聽的話?」武煜然笑著問道。
「這有什麼的。對方也就能過過嘴癮而已。」劉雲菲撇了撇嘴,回應道。
「那走吧。」武煜然微微頷首。
天空大酒店。
這裏雖然不是法林城最好的酒店,但是也屬於法林城頂尖的酒店之一。
酒店建造的很是奢華,吊燈用的是純水晶的,地毯是意國原裝進口的,就連地上貼的地磚上的畫都是當代大師畫上去的。
酒店裏的一切所用都價值不菲。
或許普通人努力一輩子都買不到。
「我說張寬,你就不迎接一下那小子?」一間包間內,坐著三個人,從穿衣上看,都應該比較有錢,因為每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價值好幾萬。
甚至張寬身上的一身行頭最少價值上百萬。
每一件都是限量版的。
「呵呵,我能邀請他來,那已經夠給他面子了。迎接他?那怎麼可能?他有那麼大的面子嗎?」張寬染著紅頭髮,嘴裏叼著香煙,斜著眼笑道。
他今天邀請武煜然,不過是想顯擺一番,讓武煜然知道雙方的差距是多麼的大。
如果要是出門迎接了,那豈不是說明對方身份很珍貴嗎?
「也對,不過像他這種小人物,值得邀請嗎?能來這裏吃一頓飯,都夠他吹一輩子的了。」染著綠頭髮的人說道,因為總是染著綠頭髮,他有一個外號,叫綠毛,雖然聽著沒那麼好聽,但是他卻顯得很是不在意。
「嘿嘿,讓他來這裏,可不是讓他好好吃飯的。」張寬說著不由的笑了起來。
來這裏,那是肯定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他的飯,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那小子敢來這裏,說明臉皮很厚,人家就是來這裏混飯的,一般的話,人家都不會往心裏去。」綠毛再次說道。
「嘿嘿,我明白。」
「所以,我早就有了計劃。到時候那小子一定會後悔來到這裏的。相信我。」說著,張寬大笑了起來。
既然敢讓人來,他自然就有把握讓對方付出代價。
臉皮厚怎麼了?
專治臉皮厚的。
「都來的挺早的,在等我嗎?」突然間,一道身影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張寬看著武煜然,有些不爽的說道。
這小子,難道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知道嗎?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沒有告訴眼前之人他的包間,也沒告訴服務員有人要進他的包間,怎麼這小子就輕而易舉的進來了呢?難道就沒有人阻攔嗎?
他開始就想看武煜然笑話呢。
「為什麼要敲門?咱們之間用得著這麼客氣嗎?」武煜然輕笑著回應道。
「你,坐吧。」張寬沉吟了一下,隨即無奈的說道。
想到武煜然臉皮厚,但是沒有想到臉皮這麼厚。
「以後說這話的時候加個請字,如此,才更有禮貌。不能說人在國外了,就不講禮貌了。」武煜然坐下之後,淡淡的開口。
張寬差點被氣炸。
這小子的要求還真高啊,竟然說他沒有說請字,實在是可惡至極。
而且,這傢夥剛才沒有敲門,也沒有覺得自己不禮貌。
「怎麼?生氣了?」武煜然淡淡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變化挺大的。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還在上學嗎?」張寬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笑道。
「是啊。」武煜然頷首。
「對了,身邊這位不介紹一下嗎?」張寬看著武煜然身旁坐的劉雲菲,不由得眼睛一亮,太漂亮,太有氣質了。
這是武煜然的女朋友嗎?
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朋友?
「我徒弟。」武煜然回應道。
「煜然,不要開玩笑了,你都還是學生,怎麼收徒弟呢?」張寬搖了搖頭。
「你相信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武煜然慫了慫肩膀。
「小子,說話客氣一點。」綠毛站了起來,不由得拍了桌子。
這小子說話如此不客氣,簡直是不可饒恕。
不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這小子說不定還上天呢。
「煜然,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兄弟都生氣了。你讓我怎麼辦。」張寬看著武煜然,嘆了一口氣。
「你的事和我有關係嗎?」武煜然淡然道。
「就是,他生氣了別人就得悠著點嗎?」劉雲菲隨即附和。
她臉上掛著笑意,她知道她師父來這裏可不是要看這人顯擺的,而是讓這傢夥吃癟。
「呵呵,不瞞你們說。我兄弟生氣了,其他人可不僅僅要悠著點。而且要倒大霉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兄弟雖然不會大動乾戈,但是,你們也得拿出誠意來。」張寬笑道。
「有些人是你們註定得罪不起的。所以,該怎麼做你們得想好了。」另外一個長相很陰柔的男子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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