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家沒落到如此地步。
這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但是,她的心裏面卻是真的非常的高興。
他們離家現在是蒸蒸日上。
對比炊家,她現在有一種很是特別的優越感。
「關鍵是那個女人還不知道羞恥,我說了她幾句,她還生氣呢。」
「我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梅東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女兒啊,她這是破罐子破摔了,不要被她給影響心情了。不值當。等下次我見了她,好好的羞辱她一番,讓她以後都抬不起頭。」李月季兇狠的說道。
這個炊淼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炊家都成什麼樣子了,她竟然還敢在自己女兒面前逞強,真是豈有此理。
「嗯,下一次再見她一定要讓她跪下,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梅東點了點頭。
之前的事情絕對不能那麼輕易的就算了。
「其實,我覺得他們一家都已經這樣了,沒有必要再去刺激他們了,不值得。」正在開車的梅東的父親梅天國不由的開口道。
他的眉頭緊蹙,他感覺自己的妻女有些過了。
不給人一點活路,等到他們遇到困難了,別人也會不給他們一點活路。
那個時候,他們就會體會到什麼叫絕望。
「你這個老家,腦子生鏽了吧,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就得趁這個時候好好的羞辱她。你覺得我們現在放過她,等他們家發達了就會對我們好嗎?我呸。這種可能根本就沒有。」李月季怒聲道。
她男人此時的態度讓她那是極其不滿。
「爸,你有時候就是太仁慈了,所以,誰都沒有將你放在眼裡,以後該硬就得硬,我們現在產業越做越大,應該有底氣了。」梅東看著自己父親,也是不由的搖了搖頭。
忍讓,這不是他們的風格。
對待敵人,就應該用秋風掃落葉的手段讓其痛苦不堪。
否則,他們的勝利又有任何的意義。
「哎。」梅天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在這個家,他是真正的人微言輕,無論他說什麼都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反而會受到毫不留情的打擊。
他總感覺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奈何,他的話就是沒有人願意信。
他說的多了,還會惹人煩。
「好好的開你的車吧,唉聲嘆氣給誰看呢。」
「真是的,我怎麼嫁給了你這麼沒出息的男人。跟著你,真是窩囊透了。」看到梅天國如此態度,李月季不由的氣炸了。
這傢夥雖然明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這道嘆氣聲卻讓她能夠體會到對方的意思,心裏面極其不爽。
梅天國憋著氣,不再言語,連嘆氣也不敢了。
開著車,快速的駛向了一家酒店。
法林城最高檔的酒店之一,日曼大酒店。
這家大酒店經常負責一些高端酒會,甚至很多日曼國迎接外賓的任務也由這家酒店承擔。
這家酒店背後的股東雖然都是私人,但是,卻有一定的官方背景。
拿著邀請卡,梅東三人走了進去。
「嗯?他們怎麼在這裡?」梅東眼尖,很快的就發現了武煜然和炊淼淼,兩人正並排走著。
這讓她心裏面很不是滋味。
這種高檔的地方是這兩個傢夥可以來的嗎?
「淼淼,沒有想到在這裡能見到你們兩個啊。」梅東直接的開口。
「哎呦,這不是那不要臉的女人嗎?因為自己不要臉,害的整家族家破人亡,現在竟然還和這個男人膩在一起。」看著炊淼淼,李月季倒是興奮了起來。
他要逮著這個機會,狠狠的羞辱對方。
這個可惡的女人以前竟然和她女兒為敵,真是不知道好歹。
「你們。」炊淼淼臉色不由的一沉,她本來不想理會對方的,但是,對方的話實在是太過惡毒了,一下子將她氣炸了。
「怎麼?是不是很生氣?呵呵,敢做卻還介意其他人說。真是太好笑了。」李月季不由的笑了起來。
她就喜歡看炊淼淼氣急敗壞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媽,人家臉皮那麼厚,怎麼可能生氣呢?」
「不要小看人家哦。」梅東輕輕笑道。
「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滾蛋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看到炊淼淼一臉痛苦的樣子,武煜然不由的開口了。
他眉頭緊蹙,臉上帶著冷漠的寒意。
「哎呦,小子,你真將你當成一號人物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梅東不屑的看了一眼武煜然,在這裡還敢說這樣的話,這小子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以為能夠混進來參加高檔酒會就很牛了?
卻沒有想到既然已經碰到她了,那麼他的真面目豈不是很快的就會被拆穿了?
「呵呵,在這裡,我是真正的王者。你說有我說話的份沒有?你還不知道,這高檔酒會就是為了歡迎我的吧?邀請了我好幾次,我才勉強答應來這裡的。」武煜然淡漠的開口。
「哈哈哈,真是好笑啊。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你怎不說你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呢?吹牛總得有個限度吧?」梅東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現在的她,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不要臉則天下無敵。
人,竟然可以不要臉到如此程度。
連最起碼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她可是聽說了,這次高檔酒會那是來歡迎一個天大人物的。
一個靠炊淼淼養活的小白臉怎麼可能是天大的人物嘛。
「怎麼回事?」一個日曼人冷酷的路過這裡,看到這裡發生了爭吵,很是不爽的開口質問。
「是他們挑事,和我們沒有關係。」梅東看到了對方的不爽,連忙回應道。
此人,那可是法林城的一個大老闆,身家達到了數十億。
在人家面前,他們家那點財產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是他們家平時怎麼巴結都巴結不上的大人物,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輕易的就見到了。
「給我跪下。愣著做什麼。你們和我說話就這麼隨意嗎?我最討厭你們這些人了。到哪裡都打聲的喧嘩。」那日曼人看著梅東,厲聲道。
梅東不敢猶豫,立刻的跪在了地上,顯得很是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