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認為這葯可能沒用,我只是騙你的錢而已?」陳大新輕笑著看著曼傑。
對方心裏面怎麼想的,他早就猜到了。
「我可沒有這麼說。」曼傑看著陳大新,由衷的佩服,這傢夥可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連他心裏面怎麼想的竟然都能猜到。
「你確實沒有這麼說,但是,你心裏面是這樣想的。不是嗎?」陳大新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先試一包,感受一下會不會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如果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隨時對我發難都可以。」陳大新輕輕一笑。
「好,就按你說的做。」說話間,曼傑服用了一包葯。
此時的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們都想知道這葯有沒有作用。
如此真的有用的話,這個陳大師那就真不簡單了。
不但是個預言家,而且還是一名神醫。
這是誰都離不開的人物啊。
與這樣的人打好關係,對他們來說會有很大的好處的。
「真是立竿見影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很快的,曼傑就興奮了起來。
他身體的疼痛感消失了,現在的他,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好像突然間的就煥發出了第二春。
大廳內的人看著陳大新,眼神當中有著特別的意味。
這個大師,將會是他們的朋友。
「諸位,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要開口了,我一定會幫忙的。」陳大新笑著看著眾人,此時的他,英姿勃發,氣度非凡。
他幫忙自然是有條件的,那得給他足夠的金錢。
剛才說的不過是漂亮話而已。
「陳大師。」不少人都紛紛的喊了起來。
陳大新的話讓他們聽起來非常的舒服。
「真是有意思啊,這麼多人被一個騙子耍的團團轉,而且,還將這騙子當成大師了。真是有點意思啊。」突然間,冷笑的聲音響起。
一道身影隨即就出現了。
「你是?」看著這道身影,貝魯特臉色陰沉,他請的客人當中沒有這位啊,而且這傢夥明顯就是想要在這裡搗亂的。
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貝魯特,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嗯?」來人看向了貝魯特,淡淡的質問道。
看著眼前這道身影,貝魯特有一種時曾相似的感覺,但是,卻真的不認識了。
這讓他不由的眉頭緊皺,努力回想,但是,這一回想不要緊,本來有的那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真的記不起來了。」貝魯特淡淡的說道。
在他看來,記不起來就算了。
對方肯定不是什麼大人物,如果對方比較有名氣的話,自己絕對忘不了的。
「你還真是健忘啊。五十年前的事情怎麼都忘了呢。才過了僅僅五十年。」來人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看著貝魯特,周圍都是寒氣。
貝魯特不由的樂了。
誰能記得住五十年前的事情呢?
這傢夥分明是故意在這裡胡攪蠻纏而已。
「呵呵,抱歉,我十年前的事情都忘了呢,更別說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這裡可不是阿貓阿狗隨便能來的地方。」貝魯特也是惱了。
這裡的保安是怎麼回事,連這種人都能放進來,實在是可惡。看來,今天的安保人員都得開除了。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讓你漲漲記性。免得以後你再忘了。」來人聲音一沉,厲聲道。
貝魯特直接的都被氣樂了。
這到底是什麼狂人,敢如此的口出狂言。
「呵呵,是不是想在這裡動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我奉陪到底。」貝魯特冷哼一聲,老虎不發威,還真將他當成了病貓呢。
如果不能將這個傢夥給收拾了,以後誰還會將他當回事?
「真的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來人說著跺了跺腳,顯得很是生氣。
「來人,將他給我拿下。用盡一切手段讓他開口。」貝魯特下令。
頓時,好幾名穿著保安製服的人來到了這裡。
他們一個個都冷著臉,每走一步,都帶著特別的氣勢。
他們都明白貝魯特的意思,用盡一切手段,那就是要好好的折磨眼前傢夥。
不過他們優雅的身姿很快的就停下來步伐。
緊接著,大廳裡面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幾名穿著保安製服的保鏢一個個的都人頭落地,身子還是筆直的站著。
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來人是怎麼動手的。
「貝魯特,你認不出你叔叔我,雖然叔叔心裏面很是生氣。但是沒有關係。叔叔也能理解,因為你和叔叔已經五十年沒有見過面了。但是,你竟然想對叔叔動手,這就不能忍了。」來人冷漠的看著貝魯特,隨即一步步的朝著貝魯特走了過去。
他每走一步,貝魯特都感覺自己的心就猛然間的跳一下。
對方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他的那些保鏢可都是真正的雇傭軍出身啊,一個個都是從血海裡面走出來的。
這些人一個人可以打幾十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結果呢,在這傢夥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更別說他了。
如果對方出手,他肯定是要完蛋的。
「叔叔,真的是您?沒有想到您還活著啊。我剛才失禮了。」貝魯特說著退後了幾步。
他裝出一臉驚喜的樣子。
作為一名政治人物,必須會演戲。
現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對方是不是他的親叔叔,他都要將對方當做他的親叔叔。
「嗯,我離開了家五十年。你可知道我多麼的想見家人,我看到你本來是很高興的。但是,現在我很不高興。你喊我叔叔也沒用了。」貝魯凡看著貝魯特輕輕的搖了搖頭。
如果他這個侄子對他稍微有點禮貌的話,他一定會讓他這個侄子更進一步。
以後再日曼國都可以橫著走。
但是,現在嘛,他的想法早就變了。
直接想要對他動手的人,怎麼能夠放過?
「叔叔,剛才是侄子無知。現在侄子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伺候好叔叔您。我們畢竟五十年都沒見了。我剛才還以為您是故意搗亂,所以。」貝魯特連忙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