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就在此時,一道冰冷,嚴肅,不近人情的聲音響了起來。
數名警察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我們是合法公民,你們為什麽要帶走我們?”獨眼不由得愣住了。
警察怎麽這麽快就找到他們了?
而且,他竟然沒有提前得到消息?
“你們涉嫌詐騙一千萬,而且證據確鑿,現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領頭的警察說著將獨眼戴上了手銬。
“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獨眼朗聲的問道。
最近的派出所裡,他是有關系的。
“我們是市刑警大隊的。”那名警察笑著回應道。
獨眼直接的就傻眼了。
市刑警大隊的人怎麽直接上門了。
那裡面他可沒有關系啊。
想找人都沒門啊。
而且他聽說市刑警大隊的負責人特別的清廉,想托關系很有可能被直接的抓起來。
他突然間感覺手裡的卡非常的燙手。
一千萬啊,再加上之前的,搞不好要判二十年。
他一輩子就要在牢房裡面度過了。
“這卡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是他們的卡。我剛才看到他們騙人,我將他們的卡給奪了過來。”獨眼直接將卡塞到了女人手裡面。
他要和這些人劃清界限。
獨眼的手下對獨眼恨得那是咬牙切齒的。
分配利益的時候,他們分配的很少。
要承擔責任的時候,他們卻要承擔全部責任。
“獨眼,你放狗屁,這錢都是你一個人拿的,我們只是被迫的替你做事。”
“獨眼,你是我們老大,你說和你沒有關系,你的臉皮怎麽那麽厚。”
“你才要承擔主要責任。”獨眼的手下都紛紛的吼了起來。
獨眼不仁,就別怪他們不義。
“都帶走。”領頭的警察冷冷一笑。
這樣的場景他們見的實在是太多了。
一到警局他們這些人就會一個個的老實交代。
餐館裡。
武煜然收到消息之後,微微一笑。
這些人準備欺騙他的時候,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你不做警察可惜了。”唐婉兒看著武煜然,美眸閃爍。
如果武煜然做警察,能破獲很多大案,要案,讓很多罪犯無處可遁。
“我主要太多才多藝了,哪個行業缺了我都是損失。”武煜然感慨道。
“你這個家夥,都不會謙虛一點嘛。”誇這家夥一句,這家夥就直接的喘上了。
“我也想低調,但是實力不允許啊。”武煜然笑著回道。
“呦。這不是我們的警花唐婉兒嗎?今天不是你大喜的日子嗎?怎麽跑這裡了?還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就在武煜然準備起身結帳的時候,一道很是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朝著武煜然等人走了過來。
女的長相甜美,瓜子臉,水蛇腰,大長腿,肌膚白嫩,一頭長發,桃花眼,論容貌,只是比唐婉兒差一點而已。
“要你管。”唐婉兒冷冷的回道,對於這個女人,唐婉兒的眼神當中盡是厭惡之情。
“你老公的頭上估計頂著一大片草原吧。真是替你老公可惜。怎麽找了你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估計你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你老公的吧,而是這位的吧?”女人看著唐婉兒,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可不能胡說八道。”武煜然冷冷的開口。
他的名譽受到損壞無所謂,但是他不允許這個女人如此汙蔑唐婉兒的命運。
“這麽迫不及待的否認了?我說你這個男人真是沒有一點擔當。”桃花眼女人冷冷一笑。
“我怎麽沒有擔當了?”武煜然冷笑著問道。
“她都沒有否認,你作為那人卻是否認了,這豈不是沒有擔當?”桃花眼身旁的男人淡淡一笑,很是不屑的看著武煜然。
“說的對。”桃花眼女人立刻附和了起來。
“蘇小小。我們是同事,平時你排擠我也就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你能不能誤傷其他人?”唐婉兒看著桃花眼女人,眼神冰冷至極。
“我誤傷其他人?那你敢不敢發誓說這孩子是你老公的?”桃花眼女人蘇小小淡笑著看著武煜然。
“你。”唐婉兒臉色冰冷。
“看到沒,你都不敢發誓。說實話,你的人品實在是太差了。你怎麽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警察。我要是你,我就立刻辭職了。沒臉啊。”蘇小小的手碰了下自己的俏臉,一臉的得意。
終於說的這唐婉兒啞口無言了。
“我們走。”唐婉兒對著武煜然說道。
“別生氣,生氣對胎兒不好。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別人。”武煜然連忙安慰。
唐婉兒肚子裡面的孩子肯定不是夜空的,再說,兩人也沒有結婚啊。
有沒有扯證武煜然還不清楚,畢竟以夜家的能力,唐婉兒不到場結婚證也是能辦下的。但是婚禮卻沒有進行下去,而兩人也沒有實質性的產生關系。
“嗯。”唐婉兒點了點頭。
“你老公到底是誰啊,你也沒給大家說說,我現在真想找到你老公,讓他看到這一幕。接下來的事情將會非常的精彩。婉兒,你老公是不是特別搓啊,像武大郎那樣的,上不了台面,所以你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講究戀愛自由,你不滿意可以不結婚啊,但是你結婚了卻讓人家頂著草原,那就是你的不對了。”蘇小小輕咬嘴唇,笑意盎然。
“夠了。”武煜然看著蘇小小,冷聲的呵斥道。
這個女人,還有完沒完?
“呦,你這西門大官人還懂得維護人啊,不錯,不錯。”蘇小小淡淡一笑。
“走吧,不要理會她就是。”唐婉兒搖頭道,拉著武煜然的手想要離開。
她和蘇小小是有矛盾的,現在說什麽都解釋不清楚。
逃避或許是唯一的選擇。
“不用。她敢侮辱你,就必須得收拾她。”武煜然看著蘇小小,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收拾我?好大的口氣啊,那你快點收拾我,快點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蘇小小大笑道。
“越哥,他說他要收拾我啊?他在威脅我呢。人家好怕怕。”隨即蘇小小看向身旁的男人,拍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