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襲隊立即準備裝備、彈藥、食物和水。
這是他們接到的第一個救援,必須要完成任務,而且對方是在生物研究所,說不定幸存者裡會有一些對避難所很有幫助的人。
直升機轟鳴起飛,這次,他們將為幸存者們帶去希望。
通過對坐標點的對比,他們確定了目標的位置,應該是處於一個叫吉木市的開發區內,直線距離一百八十公裡左右。
直升機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他們就接近了目的地,這個地方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下的雪,地面上有些積雪。
這個開發區很大,對方給的坐標點也不是特別的詳細,按照慣例將顧凡他們留下後,直升機去了安全的位置等待。
由於沒有了地圖導航,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對顧凡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全新的挑戰。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再過兩三個小時太陽就會下山,也就是留個他們搜救的時間就只有這幾個小時了,他們必須在夜晚到來之前找到幸存者們,不然晚上搜救會更難。
而且時間越久,幸存者和顧凡他們也就越危險。
“分散搜尋,注意隱蔽,發現敵人後匯報。”顧凡指揮道。
隊伍頓時成扇形分散,向著園區搜索過去。
開發區比起城區來說要空曠許多,樓房普遍不高,而且還有許多廠房。
這裡躲藏起來很方便,但是相對而言尋找食物和水就有些困難了,自己沒有商場和住宅,找到食物的可能性就更低。
對方能活下來真的是一個奇跡。
顧凡路過一個廠房,向裡看看了眼,沒有人活動的跡象,機器設備有些焦黑,應該是燃燒過。
可以想到在混亂爆發後,人們大多第一時間想得就是逃走,剩下的機械無人管理很容易失控,這也是城市停水停電的根源所在。
“對方既然是生物研究所的人,很有可能在那附近,大家注意查看有沒有類似研究所的建築。”顧凡說道。
“研究所是什麽樣的建築?”趙明問道。
“額……”顧凡頓時語塞了,他也不知道啊,他又沒去過研究所,也不知道這研究所是普通的樓房,還是什麽樣的造型。
“應該會有標志之類的吧。”顧凡含糊道。
“哦。”趙明答應一聲。
顧凡擦了擦頭上的細汗,這研究所,涉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啊。
“隊長,我這裡發現一具屍體。”王永來說道。
顧凡趕緊通過上帝視角查看,果然看到王永來前面有一具屍體,屍體已經腐爛,穿著白色大褂,看起來確實像是搞研究的人。
這時候命比紙賤,自己都自身難保,誰有空幫別人收屍啊。
“嗯,我們應該接近了,大家注意搜索。”
“三號發現敵人!”肖典升突然說道。
顧凡眉頭一挑,這家夥雖然是個路癡,但是運氣貌似一直不錯啊,總能發現意想不到的驚喜。
“三人,兩名黑衣人,一名普通人。”肖典升繼續匯報。
顧凡已經通過上帝視角看到了,他們也像是在搜索什麽,快步走著,邊走邊四下查看。
他們也在尋找那些幸存者?
這些人找他們幹什麽,難道是要趕盡殺絕?
顧凡眼神頓時凌厲起來,在這亂世之中不求你們能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不停的製造恐慌和混亂,真的是該死。
“我這就過來了,一號也來支援。”顧凡看到自己三人的位置距離這波敵人較近,
準備直接消滅他們。 上次就是發現敵人沒行動,差點進入敵人的包圍圈。
“收到。”趙明得到顧凡的指示,迅速向著目標點靠近。
由於上帝視角的優勢,顧凡等人在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其包圍了。
隨著顧凡一槍直接將對方一名黑衣人擊飛,趙明和肖典升隨後補槍射擊,直接將兩人打成了篩子。
以有心算無意,強大的實力再加上偷襲,對方根本毫無還手之機就被消滅。
收繳了他們的槍支彈藥,顧凡等人再次尋找。
而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一群人緊趴在荒草從裡,絲毫不管地上的積雪和泥土將他們的白大褂弄髒。
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躲在雪地裡凍得直哆嗦,也根本不敢出聲。
而一名中年婦女則手持著一個小型收音機,緊張的等待著什麽。
之前他們通過研究所的無線電設備向外界發射求救信號,結果幸運的收到了回復,這讓他們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
結果意外的驚動了尋找他們的黑衣人, 他們不敢在建築物裡躲避,隻好找了一個偏僻的荒草叢中躲起來。
幸好他們穿的是白大褂,雖然已經很髒了,但是趴在這荒草雪地中居然巧合的有了雪地吉利服的功效。
他們知道那個發出救援信息的避難所已經派人來救他們了,他們索性就在這裡趴著,等待救援。
結果就在他們快要凍僵的時候,空曠寂靜的園區裡,響起了猛烈的槍聲。
這突然的槍聲頓時嚇得這群噤若寒蟬的幸存者們渾身一顫,有個老人直接暈了過去。
那名手持收音機的女子手也是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收音機掉在了地上。
她先是心中一抖,然後瞬間激動起來,難道是救援隊到了?
她知道那些黑衣人正在尋找他們,這些人已經殺了他們的一個同事,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
不過他們躲在這,那些黑衣人應該不會無故開槍,只有一個原因,有外界的人進入了園區。
只是不知道這槍聲是救援隊開的還是黑衣人開的槍。
她身後傳來一陣低呼聲,女子轉頭看去,大家正忙著給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掐人中、喂水。
他們的飲水早就喝沒了,這些水是用積雪化成的水過濾的,幸好有這些積雪,不然他們早就被渴死了。
白發老人猛地吸進一口氣,終於醒了過來,大家都是心中一松。
白發老人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是唯一一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在這幾天的逃亡中,如果不是眾人全力照顧,他年老體弱的身體早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