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同回到了城門樓,看到城門外的敵軍向後撤軍。這支一萬人的精兵,數倍於墨家私軍,又有攻城器械,為何撤走呢?
當率領這支軍隊的將軍下攻城令的時候,突然間猝死了。
這是禹同小號乾的。
將軍一死,軍帳大亂。為了穩定局勢,副將頂替將軍,率軍攻城。
可沒想到,攻城士兵攻到城下時,墨家私軍往下扔震天雷。
這震天雷是淨塵會的秘密發明,還未公諸於世,這個世界的人根本沒見過,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對於人來說,什麽是最恐怖的東西。
未知是最恐怖的。
這些士兵被嚇破了膽,紛紛往回逃。指揮士兵的軍官殺不過來,只能任由他們跑。
沒辦法,上投石機。
這時,城門樓上,出現了一位白衣女子。
女神!這是女神!
雖然看不到臉,但光看身形就能判斷出來,這是不輸給四大美人的女子。
攻城的士兵沸騰了。
然而……
轟!轟!轟……
投石機附近發生陣陣巨響,士兵們懵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
是雪衣運起真氣,把震天雷扔到投石機那裡。
投石機全部被炸壞了。
主將被斬首,攻不下城門,投石機又被炸壞了,一連串的噩耗讓這支軍隊的士氣降至冰點。
接替主將的副將,沒辦法,隻好撤軍三十裡。
其實,還有另一個噩耗等著他們。
那就是,當他們在三十裡外駐扎下來後,禹同會在他們的糧食上灑滿油,然後再扔一個火折子。
糧食沒了,要麽撤軍,要麽解散。
禹同對老丈人說道:“父親,這支軍隊已構不成威脅了,咱們回去吧。”
老丈人一撫胡須,點點頭。
於是禹同帶著雪衣和老丈人回到墨宅。
吃完飯後,禹同又忙著兌現上午的宣告。
一個禹同小號死死盯著沙漏,禹同潛伏在鍾千戶的營帳下。
以前盯著鍾千戶時,禹同覺得這人還算中規中矩,言談舉止都算正常。
某一天,卻看到他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了一幅畫,畫上畫著的是一位美人,這位美人禹同有印象。因為這位美人在殺手腦內和世家人腦內都有記憶,這位便是四大美人的其中之一,弄月。
鍾千戶走到營帳門口,對著守衛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守衛低頭喊是。
回到營帳內,如癡如醉的看著這幅畫,然後脫了褲子……
我勒個去!
可以的,可以。
禹同小號別過頭去。
之後,這位鍾千戶托關系,尋找墨家嫡女的畫像。
禹同不能忍了,於是對這位鍾千戶動了殺心。
現在。距離未時還差一刻鍾,半刻鍾,一盞茶時間,還差一點點。
終於,未時到了。
噗呲!
手起刀落,鍾千戶倒地不起,然後在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張紙。
鍾千戶托關系找辛嵐的畫像,還真找到了,於是被禹同搶了去。
禹同心道:老婆是我的,老婆的畫像也是我的,沒毛病,不給錢了哈。
……
刺史府內。
“欽差大人,大事不好了。”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屋內。
屋內,只有欽差大人的心腹,沒看道欽差。
“知道你前任為什麽滾蛋的嗎?”心腹厲聲道,“就是因為像你這樣,冒冒失失的。”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那個下人邊罵自己,邊扇自己耳光。
心腹道:“行了,我看你們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那個下人嚇的不敢吱聲了,因為他也怕,好不容易弄來的飯碗還沒捂熱乎就送給別人了。
心腹問道:“有什麽事,快說。”
下人道:“鍾千戶死了。”
心腹的臉上,有驚訝,有恐懼,有憤怒,有無奈。
“這個鍾傻子,不是讓他做好防備了嗎?”
下人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乾瞪眼。
心腹緩過神,看著這個下人手裡的紙,明白了。又是禹同乾的。
“鍾千戶何時死的?”
下人答道:“大概是未時,脖子……”
“行了行了。”心腹邊說邊擺手,“把你手裡的紙留下就走吧。”
“是,是。”退到屋外後,下人一溜煙跑了。
心腹拿眼掃了一遍,歎道:“下一個是徐千戶嗎?”
於是將目光投到一個方向,這個方向是欽差大人現在待著的地方,那裡正有薪州城的豪紳為了討好欽差大人送來的美女。
沒辦法,千戶一個接一個的死去,禹同卻逃之夭夭,如果這事被王上知道,會影響欽差大人仕途的。
唉,只能去了。
於是欽差走到一處屋子的門前,輕輕敲了三聲。
“誰呀!不是吩咐別打擾我嗎?”屋內傳來了欽差的聲音,聲音夾雜著煩躁和憤怒。
“老爺,別理他,繼續呀。”屋內又傳來嗲聲嗲氣的女聲,光是這聲音,都能勾走男子的心。
心腹無奈,硬著頭皮道:“大人是我,鍾千戶死了,被禹同殺死了,下一個是徐千戶,時間在半個時辰後。”
“草!”欽差爆了一句粗口,“這個天殺的禹同!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一盞茶時間, 欽差穿好衣服,破門而出,一副要殺人的氣勢。
心腹勉強擠出諂媚笑容,像一個狗腿子跟在身後。
“淨塵會那幫劊子手呢?叫他們去,把禹同……”說到這,欽差比了個殺頭的守勢。
心腹道:“是,我這就去辦。”
……
下一目標是徐千戶,時間在半個時辰之後。
還是老辦法,蹲牆角,時間一到就偷襲。
恩?欽差那邊聯系淨塵會的“戮”部。好啊,在你們沒弄清狀況前,給你們演一場烏龜永遠追不上人的戲。
半個時辰過後,徐千戶死了。
一炷香之後,馮千戶死了。
一刻鍾之後,趙千戶死了。
晚上。
欽差拍壞了一張又一張桌子,手掌差點拍出血。
心腹忙道:“大人息怒,拍壞了桌子不打緊,拍壞了手就不值了。”
“這些淨塵會的,是浪得虛名,還是出工不出力。”欽差氣得有些哮喘,“這一天,死了多少個千戶,如果是行軍打仗,死了就死了,可他們是被禹同殺死的。那個馮千戶是馮大人的弟弟,馮貴妃的哥哥,本來這一行是給他鍍金的,金沒鍍上,人先死了,這讓我怎麽和他們交代啊。”
心腹道:“為今之計,只能……”
突然,桌子上多了一張紙,欽差拿起一看,頓時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