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橙在掉落時候的眩暈感還沒有結束,自己掛在雲彩上不能維持平衡,左右搖擺起來,終於找到平衡了之後落在了結實的石台上。
李桃仔細看清楚了,發現這是一個浮在天上的噴泉:“這裡到底是天堂還是地府啊! ”
明晃晃的地下飄上來彈幕:【這裡當然是地府,你是誰啊?難道,你是猴子派來的救兵?】
李橙做了一個鬼臉,可是舌頭還沒有吐出來就被打斷了:“你才是&¥%#¥……*#@#,額!!!!我是#¥%……&……&”
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自己好像漏掉了好多音,她剛才說過的,我才不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呢為什麽自己為什麽聽不見呢?
“…¥%&&*…(我是上帝派來的天使!)”
她被消音。
她才不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呢!她是上帝派來的小天使好不好!!!!她是安可!她是萌萌噠小天使~!!!
地下又鑽出一行彈幕:【66666666666,這波操作可以有,不讓你吐槽,爽了吧!!】
李橙跳了起來:“什麽?!!不讓吐槽?我偏要吐槽!這&……¥@#¥%……&!!!!!”
只要是吐槽聲音就發不出來,心底鑽心的癢癢。
手持仙劍神仙姐姐高聲喊到:“我才不會在垃圾桶裡撿渣男!!你要是再向前一步,我就抽掉你的仙骨!親手斬斷咱們的姐妹情分!”
女修士追了上來:“姐姐,我不是故意要跟你搶男人的!可是祁哥哥他真的不喜歡你啊!”
李橙看這兩句對白都已經要吐了:“嘔!這什麽(鬼)¥,啊啊啊啊,……什麽%&@#@,嗶……嗶……”
李橙抓狂的撓著自己的頭髮,因為還沒等她把話說出來她的吐槽就已經被消音了。聲音發不出來,李橙氣的變成星星眼,她像是要爆開了。
李橙抓著胸口,這比讓她死了還難受。
緊接著場景又換了。
眼前變成了CBD大樓,兩個男生爬了好半天的樓梯站在天台上面。
男主捏著對方的下巴說:“我為你把抽了十年的煙都戒掉了,你就不能為我吃一塊三文魚~?!!!”
李橙覺得自己憋得喉嚨間腥甜,一口老血噴出來。
小可憐委屈巴巴的回答到:“你知道我不吃生的東西,還非要逼我幹什麽?!讓你戒煙是為了你好!!”
男主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對方:“可是你用分手來脅迫我戒煙!!!”
這都不讓她吐槽,睜著眼睛還有什麽意義。
還沒等她用動作發泄吐槽之力,她又被歸位了。
但是躺屍和撲街動作被系統一律認定為帶有吐槽的功能肢體語言,所以躺屍的動作也被歸位,她又一次回到了直立的狀態。
李橙好絕望:“救命啊!……救命!誰來救救我啊!……救救寶寶吧!
誒?……哎……果然只有正常的感想才能發出聲來麽……鬼*……”
地下鑽出一行系統提示:【閻王大人建議你去投胎呦~~~~~】
李橙嗷嗚一聲:“投胎你(妹)……嗶#¥%&&……好吧,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去投胎!!!”
說罷李橙瞬間被傳送回到了閻王殿。
閻王在翻生死簿。
李橙跳起來搶過生死博:“哼,我要自己挑!”
閻王打了個響指,李橙又被彈幕山壓住變成了餅狀,“哎呦……!!!”
手中的生死簿飛回到閻王的手中。
閻王大大清清嗓子說:“恩哼,大膽刁民,豈有此理!!居然敢搶本座的法器。
看來你還是在這裡沒待夠,去天堂吧!”
說罷李橙頭頂上順下一根繩子把她拽了上去。
天堂裡面到處都是末日火山,臨近噴發的樣子,黑糊糊的。
小惡魔抓起地上的火山灰往李橙的臉上抹了一把:“閻王大人說要你唱歌,這是你的工作。”
李橙的臉被抹的黑糊糊的,她站到了看台上,看台下面黑壓壓的全是小鬼,可是沒有一點聲音。
小惡魔遞給她一個麥克風:“唱吧!”
沒有伴奏,沒有呐喊,也沒有聚光燈,李橙被好多雙眼睛盯著超級不自在。
尤其臉上還被抹了一團疑似煤灰一樣黑糊糊的東西,她肯定黑的跟包公一樣了,這還讓不讓她好好的了?
拿起了麥克風,身體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的動了起來,動作就像她站在台上做偶像時候的樣子。
她好想賣力的表演一場,她好像很久都沒有站到舞台的中心位置了。
可是這個舞台就算她站在C位有有什麽意義?
台下一個觀眾都沒有, 只有一堆小鬼。
她擺了這麽多偶像姿勢,台下的小鬼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掃興。
李橙盡心盡力的唱了兩首歌之後累的氣喘籲籲,她憤憤不平的吐槽到:“給你們唱歌你沒都沒反應,那你們喜歡什麽!
難道是德雲社嗎……
蒼天啊!好想哭暈在廁所裡呀……
既然這樣你們不喜歡,那好吧,我給你們唱《火葬場之歌》,我看這樣比較應景!!!”
李橙本著專業的精神,調整好氣息,等她的聲音發出來,卻變得非常沙雕:“啊~~~再過五十年
我們來相會!
送到火葬場,全部燒成灰~~~
你一堆,我一堆,誰也不認識誰,全部送到農村做化肥!”
唱到這裡的時候台下的小鬼們就像是被點亮了注意力一般開始叫喊,還有舉起看板喊口號的,聲音此起彼,說不出來有多麽的刺耳。
李橙心理很不是滋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地府式應援?!!!
她已經不願意唱下去了,但是她身體還在慣性堅持著:“啊親愛的朋友們,到底誰先燒成灰,先燒你?先燒我?……
啊再過五十年
我們來相會
送到火葬場,全部燒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誰也不認識誰,全部送到農村做化肥!”
將線索都記在她的小本本上。
這場重感冒醒了之後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要不要找一個能掐會算的師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