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夜宸看著樓梯口靠牆跪著的度斜,旁邊站著的佩蘭,還有一地的血,驚訝地問道。
佩蘭苦笑一聲,說道:“老師,我要是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夜宸收起臉上的驚訝表情,微笑著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麽說……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度斜這是……死了嗎?”
佩蘭探究地看著夜宸的眼睛,說道:“是的,他死了,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看到他跪在這兒,身體已經涼透了。”
“他是怎麽死的?”夜宸問道。
佩蘭回答道:“心臟被挖了出來,就在他的右手上。”
夜宸走了幾步,換了個角度,果然在度斜的右手有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原來是他的心臟。看姿勢,他是用手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了?挺殘忍的。
夜宸搖了搖頭,似乎很是惋惜,說道:“總不能讓他就一直這麽跪著吧?”
“為什麽不能?”佩蘭嫌惡地說了一句,不過注意到夜宸看過來,還是說道,“老師說的對,我們還是先把他處理一下吧。”
夜宸和佩蘭兩人商量了下,最終決定,把度斜拖到她們的房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太陽高高升起,總不能像昨晚一樣,拖著一具屍體埋了吧?只能先藏在1404號房間。
只能說詩音大學為學生們準備的居住環境確實挺清幽的,夜宸和佩蘭兩人拖屍體,打掃樓梯上的血跡,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居然沒有別人經過,運氣也真是好。
忙活完,佩蘭累的夠嗆,坐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夜宸自己去冰箱裡拿了兩罐啤酒,扔給了佩蘭一罐,自己打開後喝了很大一口。
佩蘭看著手裡的啤酒,問道:“老師,我記得你以前是不喝酒的。”
“不是不喝,只是不常喝。”夜宸舉起啤酒示意了下,“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想喝點兒酒精。”
佩蘭打開啤酒,喝了口,問道:“是因為度斜?老師不用為這種人的死感到可惜。”
“怎麽這麽說?我以為你們是朋友呢!”
佩蘭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只是合作關系罷了。”
“合作?”
佩蘭以為夜宸要問到底合作的是什麽,沒想到她對此似乎並不感興趣,換了個話題,問道:“亦泉怎麽樣了?”
佩蘭微微錯愕,說道:“還行……還可以,至少昨天晚上隻被嚇醒了兩次。”
“這已經算不錯了?”夜宸問道。
“當然,至少她還睡了幾個小時,可以了。”
“那你呢?”夜宸問道,“你昨天晚上睡得怎麽樣?”
“還行吧。”佩蘭給了個很含糊的回答。
“你的心理素質真的挺不錯的。”夜宸感歎了一句。
“是嗎?”佩蘭說著,用袖子擦了下臉上的汗,剛想說話,被夜宸給攔住了。
“別擦汗了。”
“怎麽了?”佩蘭好奇地問道。
“你額頭上的皮都掉了。”夜宸提醒道。
剛才佩蘭擦汗的動作太大,額頭上的一塊皮都被蹭掉了,結果露出了裡面黑褐色的,已經開始腐爛了的肌肉。
“什麽?”佩蘭一開始還沒弄明白,用手摩挲著,等她摸到皮膚脫落的地方,才意識到夜宸說的是什麽,臉色陡然變的猙獰起來。
說那句話的時候,夜宸已經做好了戰鬥——或者逃跑的準備,結果讓她沒想到,佩蘭的表情只是扭曲了一下,然後就轟然倒在地上。
還真是個人畜無害的鬼,感覺到身份暴露,直接死了。
夜宸走過去,查看著佩蘭的屍體,從她的手腕上摘下了一個手鏈。
這條手鏈還真的很熟悉,款式很熟悉,和夜宸從中腎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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