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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追逐彩虹的芳華裡》第23章 為希望而戰
  “傻瓜,我不在想我沒?”蘇諾開心撲到我懷裡問我。

  最近中國網絡上最火爆的新聞,莫過於最新一期的中國國家隊大名單,我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上面。

  我已經近乎代表傳奇的名字,一直都是球迷千呼萬喚的存在,可是直到此刻中國足協才做出回應,球迷在經過長期的壓抑之後瞬間爆發了瘋狂的熱情。

  網絡上也因為這則對中國足球來說,可以載入史冊的振奮人心的消息,而鋪天蓋地的轟炸著網民的神經。

  蘇諾自然而然成了最忙碌的一個,因為她是我未婚妻的緣故,同時她還是一名記者,有關我的消息,蘇諾絕對是第一手的。

  中國媒體自然目光都對準了蘇諾,每天都有數十家媒體同蘇諾了解消息,而蘇諾在中國的東家,自然近水樓台先得月,要求蘇諾回中國做一期我的專欄。

  要和蘇諾分開我肯定是不願意的,可是讓蘇諾回去的正是她的領導,也就是那個為我們在一起大開方便之門的叔叔,我其實在知道背後隱情之後對他好感大增。

  蘇諾知道我舍不得和她分開,給我保證就去一天就回來,我才同意她一個人回中國去做節目。

  今天訓練結束,正好趕上蘇諾回來的航班,我就親自跑到了機場接蘇諾。見到蘇諾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古人誠不欺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真的。

  三月桃花總被雨打風吹散,這個季節裡總是讓人思緒有些傷春。今天我完成在聯賽間歇期前皇馬的最後一場比賽,狀態不錯,打進了一粒40米開外的遠射爆肝進球。

  結束這場比賽之後,我第一次要在聯賽的間歇期,也就是國家隊比賽日忙碌,因為我將回到中國為中國隊踢兩場世界杯預選賽。

  可是對我來說壓力其實很大,因為中國隊早已經完成了世預賽第二階段的一半比賽,成績十分不理想,就算接下來的三場比賽全勝被淘汰的概率依然極高。

  雖然中國隊的前景渺茫,但我還是希望通過我的努力,給那裡處在黑暗中的球迷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的曙光,只要有希望總會指引我們勇敢的前行。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蘇諾正在替我收拾行李,我看著她的背影覺得她今天情緒特別低落,不是很高興。

  按理說這次我前往國家隊報到,她其實也會以隨隊記者的身份對我進行跟蹤報道,我們並不會分開太遠,沒理由因為我要離開而心情不好的。

  我走過去輕輕將蘇諾身子轉過來對著我,說:“蘇諾,怎麽情緒不高啊!這可不是平時的你。”

  蘇諾有些意氣消沉的說:“這兩天我總是覺得怪怪的,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一樣。”

  我不知道蘇諾為什麽會有這種情緒,有可能是對我的國家隊之行心裡有擔憂吧!

  只能安慰她說:“別擔心了傻瓜,能有什麽事發生啊,你不是會一直陪著我麽?你天天守著我還能有事發生啊!答應我開心起來!”

  蘇諾終於露出微笑說:“嗯,我不胡思亂想就是了。”人總是會被莫名其妙,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困擾,沒來由的不開心,蘇諾最大的優點就是答應我的事,會百分百去做,答應我開心就一定開心。

  飛機準點到達了上海,我和蘇諾拖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國家隊這期的集訓就安排在了上海,我就先去集訓隊報到去了,而蘇諾則會先回電視台。

  來到訓練基地,立刻就有工作人員接待了我,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將參加大菲兒安排的聚會,各個俱樂部球員聚集在此,大菲兒也是第一次同他們見面,所以安排了一個小型聚會作為見面會。  聚會上眾人簡單的吃了一頓飯,大菲兒挨個同隊員握手問候,來到我面前,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們已經好些年沒見面了,大菲兒也老了不少,我一直記得大菲兒對我的無條件信任,我們將再次啟航,我相信他這個船長會為我們找到正確的行進方向。

  第一堂訓練課在上海低沉的小雨中開始,大菲兒同我都是不住搖頭,因為我的隊友們所展現出來的技術能力實在讓人大失所望。

  也許這就是中國足球的痛吧!他們總喜歡玩弄一些高大上的技戰術的概念,卻並不明白從最樸實的地方做起。

  古人說藝高人膽大,一個人要膽大首先他得技藝高超,肚裡有貨他才能做到膽大心細,而不是裝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我的隊友們普遍連足球的基本功都不能完成,這又如何可以有很強的戰鬥力?

  我在這裡感覺到了無盡孤獨,當一個人站在空曠的原野上呐喊,既沒有人支持,也沒有人反對,這是怎樣的悲哀啊!我都開始懷疑我到底能為這裡帶來什麽?

  在大菲兒舉步維艱的辛勤付出之中,我們首先在主場踢一場對陣烏茲別克斯坦的比賽,大菲兒盡量將戰術化繁為簡,希望通過我這個點打開局面。

  因為再強大的戰術,首先都需要自身強大的實力去實現,戰術只能錦上添花達到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效果,卻並不能雪中送炭拉一把泥沼之中的人們。

  而比賽也在不出意料的不斷的失誤之中進行,我甚至連想要得到一個,像樣的好機會的傳球,都是一種奢侈品。

  終於我還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從邊路突破禁區小角度打進了一個球,我們在主場一地雞毛中艱難獲勝。

  “大菲兒,你是否還有信心?”比賽結束之後的第二天,我和大菲兒坐在酒店的房間裡說話。

  大菲兒說:“林,我不是第一次來中國執教,所有的困難我都心裡有數,這就是我一定要我的隊伍裡一定要有你的原因,否則我是不會接手這支隊伍的。”

  我有些意興闌珊的說:“可是我對困難的估計不足,有些超出我的預期了!”

  大菲兒說:“我知道你想做到最好,而且以你的實力你並不是一個願意接受失敗的人,不過人生總是需要接受失敗,我相信只要你能坦然接受失敗的時候,你會更加具有信心,你將變得更加強大。”

  和大菲兒分開後,我今天難得的可以休息一天,因為明天我們將要前往澳大利亞準備與澳大利亞的世預賽。

  我休息了和蘇諾一起吃個飯是必須的,在餐廳坐下,蘇諾熟練的點了我和她最喜歡的菜,一邊吃我一邊問蘇諾,說:“蘇諾我這場比賽的表現可以麽?”

  蘇諾說:“很好啊!你一直的表現都很好,從不讓人失望。”我說:“可是我感覺到力不從心。”

  蘇諾說:“我知道因為你自從走向職業球員的道路以來,你的身邊一直不缺天才,他們都是天賦異稟的球員,而你不過是比他們稍微突出而已,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可以輕松取勝,而到了這裡並不是這樣的,你做好自己還遠遠不夠,你還需要為別人做好一切,兼顧隊友。”

  我說:“確實如此,我就是有些迷茫如何才可以兼顧隊友,讓他們也做的更好?”

  蘇諾說:“如果你實在不知道怎麽做,不如就把他們當成我,像照顧我一樣照顧他們,我想你會做的更輕松。”

  我忍不住輕撫蘇諾的秀發,說:“我照顧你照顧的很好麽?我怎麽覺得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我啊!”

  蘇諾說:“其實你一直都照顧我照顧的很好,只是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總認為自己做的不夠好,才會有這種想法,其實你完全可以不要給自己那麽大壓力,因為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

  高標準,嚴要求,本身並不是錯,但有時候也不應該太過執著,畢竟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也許我真的太過執著了,我該在適當的時候,對自己降低一些標準,這樣能夠更坦然的面對困難。

  澳大利亞之行,我們從上到下都表情嚴峻,連大菲兒也沒有了往日的故作輕松。

  他並不想把自己的不安情緒傳遞給隊員,但就像一場瘟疫,四處彌漫,不會因為某個人而停止。

  但這場比賽確實是生死攸關,贏了我們不一定可以出線,輸了就一定回家,澳大利亞還是小組裡實力最強的一個隊伍。

  這場生死大戰,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九死一生的戰鬥,我開始放下了我驕傲的心。

  從我出道以來,我都是以高手寂寞的姿態俯視著一群動作笨拙小孩童。而這一次,我需要以一個弱者的姿態去仰視我的對手。

  比賽開始之後,我全身心融入團隊防守之中,希望為隊友爭取更多的防守空間。

  澳大利亞隊員技術並非多麽出眾,但他們強壯的身體在這個技戰術實力,並不足以摸平身體劣勢的亞洲,他們顯得異常強大。

  我的隊友們,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身體接觸中,信心動搖,我能看出他們眼神中的掙扎。

  我默默的對自己說,我只需要一次機會就可以了,一次我就能夠擊垮對手。

  機會總會在成千上萬的失敗堆積中出現,我總是會找到機會,可是機會的空間已經十分的小。

  我們的隊伍被牢牢壓製在半場,幾乎不能有一個成功的傳球突破半場,更別說創造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中過去,一次意外的隊友解圍直接開到了前場,對方門將本該十拿九穩的拿住球送回我方半場,沒想到門將一個失誤居然把球送出了底線,我們意外的得到了一個角球。

  角球本不該我來主罰,但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我主動要了這次主罰的機會,這是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我不能錯過。

  我的眼裡只有門,沒錯我並不打算傳球,我要將球直接踢進去。我起腳了,球按照我既定的路線順利的飛了過去,這個球十分突然,對方根本沒做好準備,我又一次得到幸運女神的眷顧,球進了。

  大菲兒已經在場邊激動慶祝,可是這並不是結束,我們將面對更加凶猛的進攻,熬過去我們將會獲得勝利。

  比賽一分一秒過去,時間已經到了88分鍾,快要結束了,我已經拚盡全力,身體已經有了抽筋的先兆,不過我必須咬牙堅持。

  我再一次同對方強壯的後衛在中場進行了一次普通的拚搶,可是意外發生了,我在拚搶之後倒地了。

  鑽心的痛,我心中感到絕望,因為我似乎意識到這次傷情不容樂觀,它足以毀掉我的職業生涯。

  “蘇諾我們贏了麽?”我自從受傷離場之後被迅速送往了醫院,蘇諾面帶淚光的時時刻刻陪伴在我身邊。

  蘇諾盡量壓製自己的情緒,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終於松了一口氣,檢查結果沒出來,但我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受了多麽嚴重的傷,可是我不想讓蘇諾太傷心,我只能盡量表現的輕松一些。

  檢查結果出爐,前十字韌帶斷裂和左膝外側半月板破裂,我最不願意想象的最壞結果還是出來了,比起上次的受傷,這一次已經足以讓我崩潰。

  皇馬俱樂部在得知我的傷情之後,第一時間就安排專機將我接回馬德裡,因為那裡有先進的醫學技術,俱樂部將為我安排最好的醫生,保證延續我的職業生涯。

  手球進行的非常成功,但我需要非常久的康復期,最少半年甚至需要超過一年的時間,而且能不能恢復到我的巔峰水準不得而知。

  經過這次重大受傷,所有人都對我表達了關心,甚至足協主席都親自來馬德裡看望了我。

  最讓我感到溫馨的還是蘇諾爸爸,帶著蘇諾媽媽還有我的媽媽一同來到馬德裡看望我。

  這一次我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並不是一個棄兒,我也享受了一次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待遇。

  我沒有將傷情的真是情況透露給家人,所以他們也並未太過擔心我的傷情。

  不過這就苦了蘇諾了,她是最清楚我傷情的那一個,可是她還要在家人面前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蘇諾就趴在我身邊默默哭泣。

  我無數次試圖安慰蘇諾,可是蘇諾就是不聽,她完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傷心,她從未答應我她不再傷心,她就在我身邊肆無忌憚的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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