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鳥奪得歐冠的消息,可以說已經引爆了全世界,包括中國的網民居然破天荒的無視了當初要抵製我的行動。
因為我已經給中國人長了一次臉,從來沒有一個中國人會幻想有一天有中國人可以奪得歐洲冠軍聯賽的獎杯,而且還是一個決賽mvp。
皇馬早就把我的電話打爆了,原因就是讓我必須回到皇馬。可是我始終沒有給與正面回應,因為我雖然渴望,但我不急,我有我的訴求。
“蘇諾,再給我跳個舞吧!”我在馬德裡的家中坐在沙發上,言語騷擾著正在廚房做飯的蘇諾。
蘇諾跑到我面前叉著腰,生氣的說:“我就知道不能給你跳,現在好了,整天磨著我,你想都別想!”我現在喜歡上用這種方式逗蘇諾了,因為每次她這種表情都很可愛。
我笑著說:“可是你跳舞的樣子,真的好美,我好喜歡!”蘇諾氣憤的說:“還說,再讓我跳舞,我就打你了!”說著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謀殺親夫啦!”一把把她拉倒在我懷裡,不讓她動彈,這時候電話響了,我們倆同時停止了打鬧。
電話是老馬打過來的,電話接通老馬迫不及待的說:“林,你現在怎麽想的?皇馬方面現在非常著急,歐洲不少俱樂部都已經摩拳擦掌想要挖走你,皇馬主席現在很想親自見你一面!”
我想機會已經到了,對老馬說:“我同意見主席一面。”老馬說:“好吧!晚上博爾咖啡廳見面,不要遲到!”
晚上我準時到達了博爾咖啡廳,因為涉及俱樂部內部消息保密我沒有帶蘇諾來。
很快老馬就陪同主席佛洛雷斯來到了咖啡廳,我們坐下之後,老馬點了三杯咖啡,佛洛雷斯開門見山的說:“林,俱樂部迫切希望你從新成為皇家馬德裡的重要一員,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和我說,我會盡量滿足。”
我遲遲不肯對回歸松口,其實是對皇馬態度的不滿意,如今主席親自前來見我,表達了足夠的誠意,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主席先生,我的情況你們都看在眼裡,我不認為我還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證明自己的實力,假如我回來還是像當初一樣,我寧願不要回來。”
佛洛雷斯說:“林,這一點你可以放心,皇家馬德裡這個賽季的失敗,足以證明我們到了需要改變的時候了,而你已經證明了你的優秀,你配得上皇家馬德裡這件球衣,俱樂部早就為你的回歸做好準備,打算將7號球衣留給你!”
皇馬的7號?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意味著曾經的當家球星岡薩雷斯一定會選擇離開,而我將成為下一個伯納烏的王者。
我盡量保持心態平穩,說:“主席先生已經表達了足夠的誠意,我願意回歸!”佛洛雷斯站起身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我也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同主席先生握手,佛洛雷斯說:“恭喜林,從新成為皇家馬德裡的重要一員,我期待你完美的新賽季。”
老馬陪同佛洛雷斯離開,我也獨自回到了家,進屋蘇諾就迫不及待掛在我脖子上,激動的說:“快告訴我結果,我等不及了!”
蘇諾等得太著急了,因為這關乎到我的前途,我就不想和她開玩笑了,就把一切都對她和盤托出了,蘇諾開心的像個孩子,因為這說明我們不用再分開了。
蘇諾這兩天總是怪怪的,沒事就會在客廳走來走去,走的虎虎生風,時不時還會臉紅,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我可沒招惹她啊,
這是怎麽了? 我饒有興致的盯著蘇諾走來走去,終於惹得蘇諾忍不住喝道:“幹嘛啦!沒事這麽盯著人家!”我笑著說:“怎麽了?不能看啊!”蘇諾噘著嘴說:“可以看,你也不用這麽看著我吧!”
我說:“眼睛長我身上,我愛怎麽看就怎麽看!”蘇諾急忙用手把我眼睛蒙住,說:“不許看!”
我說:“蘇諾,你這兩天怪怪的,有什麽事瞞著我麽?”蘇諾斷然否定,說:“我能有什麽事?沒有!就是沒有!”
真拿蘇諾沒辦法,蘇諾從來不會說謊,但勝在該蠻不講理的時候毫不手軟,真是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她斷然否定就代表她不打算告訴我。
誰知蘇諾突然說:“爸媽希望這個夏天我們可以回家!”是啊!我們都兩年沒回家了,因為蘇諾工作的關系,加上我這兩年同網民的關系不容樂觀,所以我就算夏天也一直在歐洲陪著蘇諾。
是時候回去了,可是就算要回去,蘇諾幹嘛要現在才和我說?還不停地臉紅。
我說:“回去就回去嘛!你喜歡去哪我都陪著你,但告訴我幹嘛要臉紅啊,到底有什麽事?”
蘇諾再次堅決否定,說:“我就沒有臉紅,是你看錯了,再說我就不理你了!”我急忙放棄追問,仗著我寵著她,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可惡的蘇諾。
蘇諾處理好工作事務,終於帶著我回到了中國,令我意外的是,中國無數球迷居然認出了我,紛紛希望找我合影,好像當初抵製我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我無奈隻好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好不容易走出了機場,我感覺蘇諾被冷落了,急忙摟著她的肩膀說:“怎麽了?悶悶不樂的!”
蘇諾嘟著嘴說:“你現在可是大明星了,女朋友都可以不要了!”居然給我扣這麽大一頂帽子,我急忙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哄開心了她。
經過轉車,我們終於回到了蘇諾的家,蘇諾的家人對我熱情的款待,蘇諾爸爸更是一個勁的誇獎我歐冠表現,到處跟人家說我是他未來女婿。
我知道蘇諾爸爸因我而驕傲,我也喜歡他為我而驕傲,這證明他對我的認可,蘇諾爸爸把我拉到一邊說:“子峰啊!叔叔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打算把未來兩個字去掉啊?”
“呃!”原來蘇諾爸媽要我們回來是希望我們確定關系的!難怪蘇諾這幾天怪怪的,老是不自覺的臉紅,原來是被父母催婚了。
其實以我和蘇諾親密無間的關系,早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形式總被人掛在嘴邊說不重要,其實形式重要不重要不是關鍵,關鍵是形式是必須的,我和蘇諾需要婚姻這種形式為我們的愛情一錘定音。
我有些準備不足,對蘇諾爸爸說:“叔叔,我想和蘇諾商量一下!”蘇諾爸爸這才明白蘇諾沒告訴我這事,說:“原來蘇諾這丫頭沒告訴你啊!那你們小兩口先商量一下吧!”
晚上我和蘇諾躺在床上,蘇諾對我說:“子峰,爸爸都跟你說了?”我說:“說什麽了?”可惡的蘇諾這麽重要的事情瞞我瞞的好辛苦,我不好好逗她一下,怎麽回本?
蘇諾失望的嘀咕:“沒說啊!那算了!”我趁機說:“你是說結婚的事麽?”蘇諾氣的直拍我胸口,氣憤的說:“都給你說了,你還裝,就知道欺負我!”
我不停求饒,說:“蘇諾別打啦!要死人啦!”蘇諾還不肯停手,說:“叫你欺負人,打死算了!”我說:“還不是你的錯,瞞我瞞的好辛苦,叔叔今天突然跟我說這事,我還蒙在鼓裡,都不知道怎麽回答!”
蘇諾委屈的說:“那我怎麽說嘛!好像我求著你娶我一樣!”女孩子總是臉皮薄點,我可不能讓蘇諾承受這種心裡壓力,安慰的說:“誰說你求我結婚的?明明天我死皮賴臉求著你的,我該死,我該死!”
說著我輕輕打自己幾下臉,算是和蘇諾認錯,蘇諾頓時就急了,抓住我的手說:“誰讓你打自己的?”我說:“你不是想打我出氣麽?”
蘇諾生氣的說:“我打你是我的事,關你什麽事?”我一時語塞,蘇諾又說:“隻許我打你,不許你打自己,你是我的,你把自己打壞了,要賠我!知道嗎?”
呃!我連自己打自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我還能怎麽辦?只能認了!蘇諾這才放過我。
我對蘇諾說:“蘇諾,我跟叔叔說要要和你商量一下,我是想先和你訂婚確立關系,因為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在世界杯上當著全世界人向你求婚!”
蘇諾說:“那一定很浪漫!”我說:“是啊,一定很浪漫,你願意等我嗎?”蘇諾說:“當然願意了,只是不要讓我等太久!”我說:“我相信不會等太久的!”
清晨,蘇諾媽媽為我們準備了豐富的早餐,我和蘇諾一邊吃飯,一邊把訂婚的計劃和二老說了,二老也沒反對,因為畢竟我和蘇諾時間緊迫,就算要結婚,也可能要拖上一兩年,訂婚也是不錯的選擇。
於是訂婚的儀式就交給了蘇諾家人替我們操辦,我和蘇諾就去我家接我的媽媽前來參加訂婚儀式。
有了上次機場的教訓,蘇諾堅決給我買了一個口罩要我出門帶著,因為她受不了一群人把我圍在中間,而把她晾著,這讓她覺得我被別人搶走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蘇諾再次來到我們村,已經是熟門熟路的了,特地買了很多禮物送給村裡的街坊鄰居。
而媽媽對蘇諾的喜愛真是讓我妒忌,好像我這兒子是充話費送的,蘇諾才是她的親女兒。
而且蘇諾還特別會討媽媽歡心,做事乾活那是一個勤快,我反被媽媽埋怨不會做事,蘇諾時不時對我送來示威的眼神,我知道蘇諾她找到了靠山。
我暗暗想,死丫頭片子,別得意,你以為就你有靠山啊!等回去,我該考慮請我那老狐狸老丈人好好給你點顏色瞧瞧了!
媽媽得知我們是接她去參加我們的訂婚儀式的時候,是洋溢著激動的淚水的。
雖然還不能看到我們正式結婚,但已經是臨門一腳了,也算松了一口氣。對我是各種告誡叮囑,總之歸根到底就是蘇諾最大,要聽她的話。
因為時間原因,我們的訂婚儀式在相對簡單的過程中結束,我們得到了雙方親人的認可,並且戴上了象征著美好未來的訂婚戒子。
時間匆匆,我們不得不在家人們的祝福中離開中國,再次回到馬德裡。
蘇諾再次用手撐著下巴,對著躺在沙發上的我可愛的眨眼睛,我知道她的鬼主意又來了。
我可不打算接招,假裝困了,就要閉上眼睛睡覺,蘇諾頓時就急了,再也顧不上裝可愛,強行把我拉了起來,說:“傻瓜,我現在可是你未婚妻了,我們有些規矩可要立起來了!而且這是媽媽說的,要你聽我的話!”
好吧!都搬出太上皇的旨意來了,我能不接麽?我說:“什麽規矩啊!”蘇諾說:“我們可以給對方提要求啊!”
我狐疑的看著蘇諾,說:“你想提什麽要求?”蘇諾一本正經的說:“首先我發現最近你可活的越來越奔放了啊, 居然敢欺負我,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我能怎麽說?欺負她?她說有就有吧!這種事沒得道理講的,只能答應了,蘇諾又說:“其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必須哄我,直到我開心為止!”
好吧!這更是沒得商量的責任,我接受了,蘇諾又說:“最後,我想見你的時候,無論你在什麽地方你都要趕到我身邊!”
天呐!我是曹操麽?說到就到的?我無言以對。
蘇諾滿意的對我眨眼睛,真是受不了,又開始賣萌了,蘇諾說:“現在該你給我提要求了,你說吧!我記著。”
我有些不相信蘇諾會通過我的要求,因為我被她強行駁回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試探的說:“以後不許蠻不講理,有話好好說!”
果不其然,一頓粉拳就給我招呼過來了,完全駁回,可憐,為何我就沒有一票否決權啊,蘇諾你這個“五常”也太霸道了吧!專門欺負我這非洲大兄弟。
蘇諾就像一個古惑女,打完人還得來上一句“我有沒有蠻不講理了?”我哪敢再說話,只能敢怒不敢言,蘇諾這才滿意的放過我。
我說:“蘇諾我們的關系是不是你得先兌現一點啊,不然怎麽算我未婚妻,我又為什麽要執行你的要求?”蘇諾饒有興致的問:“那你想我怎麽兌現啊?”
我說:“比如先叫聲老公聽聽?”蘇諾斷然否決,說:“你想得美,等正式結婚再說!”
口是心非的女人最可愛,蘇諾還是小聲的叫了一聲“老公”,一溜煙跑臥室躲起來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