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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追逐彩虹的芳華裡》第8章 萬裡之遙的拐杖
  “林,我相信你會成為最優秀的球員的!”奧斯卡我的老朋友了,信心滿滿的這麽對我說。

  我已經離開了波利斯,離開了巴西利亞,當我在賽季首場比賽踢出了一場糟糕的表現之後,奧斯卡特地從巴西利亞趕到了聖保羅州就是為了鼓勵我。

  我的處境並不是特別美妙,因為上個賽季,我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毀譽參半。

  這個賽季第一場就就感覺到了場上氣味的變化,我的對手對我已經足夠的重視,而且他們會不遺余力的對我進行凶狠的逼搶,才一場球我就已經遍體鱗傷,而我在媒體面前因為我國籍的問題,真的並不是一個寵兒,各路媒體借此良機好好的貶損了我一道。

  大菲兒一如既往的給與了我支持,他讓我不要太過擔心,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我不想辜負任何一個信任我的人,我也有我的倔強,我越是被踢的厲害,越是激起了我的鬥志。

  一場對陣米爾競技的比賽過後,我險些引起了兩隊的鬥毆,原因是我對對方防守我的球員做出了一個羞辱式的行為。

  我連續拿著球就是不肯傳球,對方拚命想對我進行凶狠犯規,被我一一靈巧躲過,我瘋狂般的一連過了那後衛8次,最後把那球員幌暈倒在地上,然後把球傳給了隊友攻進了製勝一球,對方後衛感覺顏面盡失,居然倒在地上裝受傷被擔架給抬了下去。

  被幌暈的球員賽後顯得很憤怒,試圖找我通過拳頭解決問題,因此兩隊險些鬥毆,不過我有我的驕傲,我不後悔如此做,我就是要與那些對我不懷好意的人,感受到我的憤怒。

  五場球過後我打進了10個球,還順帶完成了8次助攻,一時間巴西媒體都啞口無言,雖然對我的非議依然不斷,不過我已經重重的抽了他們的耳光,他們說話已經毫無底氣。

  桑托斯隊今年是有南美解放者杯任務的,而我們很不巧第一場比賽就遇到了一個硬骨頭,來自阿根廷的河床隊,而且我們需要客場作戰。

  考慮到對手的實力很強,加上我們的客場之旅,大菲兒很務實的給我們制定了防守反擊的比賽計劃,而我就是對方防線上得一團火,隨時都要燒光河床的後院。

  河床開場果然借著主場優勢,在球迷山呼海嘯的助威聲中對我們發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進攻,我們防守的很辛苦。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阿根廷的作戰風格,他們下腳那是一個快準狠,動作稍慢球就沒了。似乎他們繼承了巴西國內球隊對付我的方法,對我的拚搶顯得十分的凶狠。我用了整整半場才適應了他們的風格,代價是我腳上的斑斑血跡。

  下半場開始,河床一如既往的猛攻,但是我們的防守已經信心十足,沒有給與他們任何機會。

  比賽70分鍾之後,河床終於進攻速度變慢了,這是一個信號,河床體能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給他們喘息的機會,我們可能會輸掉比賽。

  大菲兒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教練了,當機立斷,出人意料的換下一個後衛加強進攻。

  多了一個前鋒,河床後衛線終於出現了松動,我終於抓住了一個幾會,接到了高勒特的傳球擺脫了後衛糾纏,眼看就要面對門將,進行一場偽pk了。

  這時我隱隱感覺到了背後一陣涼風,暗罵:“不好”,我的右腳腳踝像沒了一般,我痛苦的倒地,河床的代價自然是紅牌,外加一個位置相當不錯的任意球。

  隊醫急忙進場替我處理傷勢,

得到的答覆很簡單,必須立刻換人,大菲兒急忙叫替補席上得隊員準備出場。  可是這個寶貴的機會我不能放棄,這是全隊來之不易的一個球,錯過了可能再也沒有了,我信不過任何人,我隻信得過我的腳,我掙扎的從草皮上爬了起來,哀求大菲兒,說:“大菲兒讓我踢完這個任意球吧!求你了!”大菲兒被我堅定的表情感動了,示意第四官員,我方踢完這個任意球再換人。

  感謝大菲兒的信任,我用堅定的鬥志麻醉了神經,忘記了疼痛,我的眼裡只有門,我退後兩步等待著裁判的哨聲。

  終於裁判在警告了雙方動作不能太大之後,吹響了哨子,我亦步亦趨,加速上前兩步,一腳踢出了這個任意球,當腳與球親密接觸的瞬間,我清晰的聽到腳踝“哢嚓”一聲,我意識到我的傷勢更重了。

  皮球從人牆右側,繞過人牆邊緣直飛右側球門,軌跡似乎要從右側門柱飛出去了。這時奇跡發生了,球在球門前不到3米處突然極速向球門旋轉,擦著立柱飛進了球門,守門員看呆了毫無反應。

  球進了,我心中大石落地,虛脫的坐在了草皮上,隊友們沒有過分慶祝,見我傷勢不妙紛紛前來關心我的傷勢。

  擔架將我抬出了場外,我被換下了,隊醫給的結果很不理想,也許我將休息長達三個月。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受這麽嚴重的傷,我有些心情低落,大菲兒安慰我說:“放心吧!我們會進入解放者杯的決賽,你的名字我已經寫在了決賽的首發位置之上,我們全隊都會等著你的回歸!”大菲兒真是一個好人,我說:“謝謝大菲兒。”

  最終我們在河床主場成功的全身而退,為新賽季南美解放者杯取得了一個完美開局。回到了巴西,俱樂部立刻為我安排了手術,手術很成功,不過往後的幾個月我都要與拐杖相伴了。

  我腿腳不便,照顧我的重任不出意外的落在了老馬的身上。我在家裡靜養了兩天,不敢把受傷的事告訴蘇諾,怕她擔心。

  突然手機響了,因為我的號碼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一般手機不會響,這時響起,難道是中國的某個姑娘打來的?

  我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蘇諾打來了,難道蘇諾已經知道我受傷的事了?

  我接通了電話,蘇諾帶著哭腔說:“子峰,快來機場接我,我的錢包被人搶走了!”蘇諾居然跑到巴西來看我?我像是做夢一般,雖然腿腳不便,但是接蘇諾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不能假手於人。

  我打電話叫了老馬帶我去機場,老馬不同意我去,畢竟才完成手術不久,不該如此冒險。

  我一再堅持總算說服老馬,他開著車,帶著我就來到了機場,蘇諾無助的蹲在路邊抱著雙臂,等著我的到來。

  上次和蘇諾見面還光彩照人,如今的蘇諾孤獨無助,一臉憔悴,顯然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了。

  眼淚在我眼眶裡不自覺的亂轉,我不顧腿腳不便,拄著拐掙扎的下了車,向蘇諾飛奔過去,說是飛奔其實還不如烏龜跑的快。

  蘇諾遠遠的就看著我,急忙飛奔到我身邊,我扔掉了拐杖,因為蘇諾就是我的拐杖,我們相擁在了一起,看著她雨帶梨花的面容,我再也忍不住親吻了她。

  老馬很識時務的坐在車上不打擾我們,蘇諾意識到我受傷的腿,急忙攙扶著我回到了車上。

  老馬開著車帶著我們回到了住所,蘇諾關心的問我:“腿還疼麽?”,我說:“不疼!”也許是見我受傷,蘇諾沒有埋怨我,轉而是委屈的說:“受傷這麽大的事都不告訴我!”

  看著蘇諾委屈的樣子,我真是心都碎了,我寧願她每天罵我也不願她如此委屈的面對我,急忙道歉說:“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蘇諾輕輕抽泣,說:“你不讓我知道我才真的擔心!”我輕撫她眼角替她擦拭眼淚說:“保證不會有下一次,我不會再瞞著你任何事情。”

  蘇諾終於心情舒緩了許多,說:“你怎麽這麽實誠,我叫你接我你讓老馬來就行了,為何還要自己跑一趟,不知道自己腿不好麽?”

  我真誠的說:“接蘇諾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我不想假手於人!”蘇諾一頭扎進了我懷裡,又哭了,也許是被我感動的哭了吧!

  通過聊天我才明白,蘇諾作為一名記者想要了解我的比賽總是有非常多的渠道,而她一直默默地在關注著我的比賽,當知道我受傷下場之後,她就打電話過來詢問我的傷勢了。

  我因為做手術原因,電話沒在身邊,她打電話過來是老馬告訴她,我的傷勢不容樂觀的,然後就不管不顧飛來巴西見我,只是老馬也不知道她要來巴西找我,而老馬也忙的不可開交,忘了告訴我蘇諾給我打電話的事情。

  真是一個自作主張的傻丫頭,要來巴西見我,居然不告訴我。要不是錢包被搶,她受到驚嚇,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語言又不通的地方,將我給找出來。我真是佩服蘇諾的勇氣,但對她的行為更加後怕,因為我擔心她的安全。

  晚上老馬要給我們做飯,蘇諾無論如何也不肯,她的意思是我是一個中國人,一定吃不慣巴西菜,既然她來了,就一定要替我做幾頓好吃的。

  老馬也沒辦法堅持,就任由她表現自己的廚藝,果然蘇諾的廚藝真是不耐,偶爾我在網上看過漂亮的女人都不會做飯,但蘇諾絕對是一個例外,我的胃很快就被她征服了,我發現我快要離不開蘇諾了。

  我和老馬住的公寓只有兩個房間,說到識時務,老馬絕對是天字第一號,老馬吃完飯很識時務的就把房間讓給了蘇諾,然後自己一個人開車走了,根本不用擔心他,他一個巴西人還能在巴西找不到個住的地方不成?

  蘇諾一連在我這裡待了一個星期,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很奇怪難道她不需要工作了不成,終於還是忍不住問:“蘇諾,你不工作了麽?你領導答應麽?”蘇諾微微一笑,說:“我已經請了三個月長假,你的腿一天不好,我一天不走!”

  我真的太感動了,我人生已經活了十九年,還沒有一個女人對我這麽好,當然媽媽除外,媽媽的愛總是那麽的含蓄,有時候都給我一種錯覺,我很笨,感受不到她對我的愛。

  蘇諾總是大方的表達著她對我的愛,要不然她也不會出人意表的說出她要追求我的話。有時候愛就是稀裡糊塗的,搞不清到底誰愛誰,也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早就愛上這個精靈女孩了。

  蘇諾卻無比聰明,她也許早就洞悉了我內心深處對她的喜愛,才用她要追求我的話語,提醒我,我是愛她的,因為她不希望我錯過她,她也不希望她錯過我,我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相愛了。

  我越來越喜歡上蘇諾安靜的坐在我身旁的感覺,她和我總是充滿了默契,我想靜靜地發呆,她就靜靜地陪著我,我們彼此感受到了對方的溫度,讓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並不冰冷。

  一眨眼就過去了兩個月時間,我的腿雖然沒有完全好,但已經可以不需要拐杖了,而且俱樂部也替我安排了一些恢復性訓練,但是蘇諾堅持不肯讓我丟掉拐杖,因為蘇諾真的成了我的拐杖,因為有她的日子裡,我一次拐杖都沒用過,一直都是她扶著我。

  我們就這樣不是情侶勝似情侶的過著每一天,彼此心照不宣,我很想得到蘇諾肯定的回答, 盡管我們的感情已經不需要言語,但有時候言語的見證也是必須的。

  我終於鼓起勇氣對蘇諾說:“蘇諾,我們相愛吧!”蘇諾震驚的表情就像在嘴裡塞了九百九十九個鴨蛋,最後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我和她互相摟著對方的腰安靜的看著星星,蘇諾幽怨的舉著雙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諾生氣的說:“子峰,沒看出什麽問題來麽?”我傻乎乎的不知道什麽意思,只能說:“你的手好美!”蘇諾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子峰,你還真是一個傻瓜,我不跟你說,你一輩子都不知道,算了,誰叫我臉皮厚……”

  我摸了摸蘇諾的臉很柔軟很光滑,奇怪的說:“不厚啊,幹嘛說自己臉皮厚,一點也不厚,還很美!”蘇諾羞紅了臉,狠狠地在我腰上糾了一下,疼的我不敢再亂說話,蘇諾氣憤的說:“笨蛋,我是說你看不出來我手上缺一個戒子嗎?”

  我這才明白,好像確實需要一個戒子為我們的愛情見證,我二話不說就拉著蘇諾就上街。

  天色已經晚了,巴西晚上最好別出門,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我們像是二萬五千裡長征一般,處處危機四伏,好不容易來到珠寶店,我不懂這個,蘇諾看中哪個我就買哪個,最終蘇諾只是挑了一個2000塊的戒子,因為她知道我其實並沒有很多的錢,不想因為戒子讓我破產了。

  我們總算安全的回到了家,感覺就像是劫後余生,蘇諾整個晚上都露著幸福的笑容,我看著她幸福的笑容,我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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