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天成說的出生日期是二月十八,而不是四月十八,有些疑惑,抬起頭向王天成剩余的兄弟看去,過了一會,可能是得到了某種答案,然後低著頭嘲笑的看著王天成。
正當大將軍張開嘴準備說點什麽時,下邊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
“阿成,你記錯了,你的出生日期是鴻羲二年四月十八,二月十八是我的出生日期。”
王天成回過頭狠狠瞪了王天生一眼,然後抬起頭,就見大將軍笑眯眯的盯著他,然後又對王天生招了招手
“來來,少年,上前來,你叫什麽名字。”
王天生聽到大將軍屈星劍讓自己上前搭話,心裡美滋滋的,走上前來,站在王天成旁邊,偷瞄了一眼王天成,見弟弟還在用憤怒的目光看自己,仰起脖子,假裝看不見。心裡想著:我是哥哥,我一直是哥哥,不論在什麽情況下,你都休想當哥哥,老老實實做你的弟弟去吧。
過了一會才想起來,大將軍還等自己回話呢,然後趕緊恭敬的說道
“回稟將軍,在下王天生,是王天成的哥哥。”
此時王天成想死的心都有了,當面被拆穿謊言,賊尷尬。
“哦?”
“你們是兄弟?”
“回稟將軍,必須滴,我是哥哥,王天成是弟弟,一母同胞,差兩個月就是孿生兄弟。”
王天生一點都沒感覺他倆兄弟倆差兩個月出生有啥不對,還很自豪。
“哈哈哈”王天生的回答,逗得屈星劍哈哈大笑,營帳內所有人都跟著捂嘴偷笑。
王天成羞紅的捂著臉,比剛才更尷尬,感覺自己哥哥就是個二貨。
王天生聽見眾人大笑,無所謂的聳聳肩,感覺很平常。因為每次告訴別人他倆生日,別人都會笑,打跑幾次笑話他的人後,他也就習慣了。反正王天生自己認為倆人是兄弟,而且王天成自己也認可,別人說再多也是廢話,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等屈星劍笑夠了後,用手指著王天成打趣的說道
“剛才對我說謊了哦。”
“你想要什麽懲罰,自己說一個。”
“回稟將軍,由於我一直想當哥哥,所以經常自己催眠自己是二月十八出生,他才是四月十八出生,第一次見到活著的東齊戰神,而且還這麽看重我,實在太激動了,一時沒忍住,就把自己心中所期望的說了出來,請大將軍諒解。”
“有點小聰明,不錯不錯。這個理由可以,我認可了。我再問你個問題,你要是還說謊話,兩罪並罰,如何?”
“大將軍請講。”
“剛才你哥哥說你倆是親兄弟,你信不信?”屈星劍戲虐的用手指著王天生說道
聽到屈星劍的話,王天成心裡有很多句“買賣皮”要說
[你大爺的,你自己不是有答案麽?哪他媽的有生孩子先生一個孩子,另一個在娘胎裡躲倆月再出來的。就算你是大將軍,就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爹,你也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調戲我啊?我就不要面子了麽?]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王天成只能恭敬的說道
“養我的娘親說我是親生的,養我的父親也說我親生的,村子裡所有人都說我是我爹娘親生的,是王天生的弟弟,那我與王天生就是親兄弟。”
“雖然我很想當哥哥。”又小聲補充道
屈星劍用戲虐的眼神盯著王天成說完,嘲諷的說道
“這話你信麽?”不等王天成答話,又繼續說道
“我不信。
” [嘛賣批的,你不信還問我]雖然何天成心裡這麽想,但是還是沉默著低下頭,表示你官大,你說的都對。
“哈哈哈......”看到王天成的表情,屈星劍好像非常開心,哈哈大笑了好久,然後正色道
“鑒於這次爾等保留了有用之身,並且為我軍提供了前線寶貴的消息,爾等就暫且留在我身邊吧。等朝廷下達了爾等的文書,爾等才可離去。”屈星劍忍住自己的笑意說道
然後又用手指著王天成說道
“你倆兄弟貼身跟隨我,暫時在我身邊當貼身侍衛。”
“俞副將,安排一下他們。”
“他倆今晚開始跟護衛住一起。”屈星劍對著剛才的俞副將說道。
本來這種事情不屬於副將的工作,也許屈星劍想讓他們緩和一下彼此的關系或者其他的目的,還是安排給了俞成恩。
“將軍,他們隱瞞軍情......”副將聽到大將軍沒有處罰幾人,忍不住說道
“你們先出去。”屈星劍沉著臉對王天成等人說道
“是。”
等到王天成等人出去後,屈星劍沉著臉看著自己的副將說道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麽?”
“屬下不敢”
“只是屬下認為......”副將還想堅持一下
“你認為什麽?”不等副將回話,沉著臉繼續問道
“我現在告訴你,敵軍要來襲營,你信不信。”
“啊....”屈星劍的話把副將嚇了一跳,趕緊說道
“他們來了多少人,大將軍我們需要做些什麽準備。”
副將的回答,差點把大將軍噎死,非常難受
“我說的是假設,假設我告訴你現在敵軍要襲營,你信不信。”
“大將軍這話可不能開玩笑啊,容易出大事的。”
“我說的是假設,你只需要回答信還是不信。”屈星劍咆哮道
“那......我信。”
“那要是他們告訴你,敵軍要襲營你信不信。”
“那他們肯定要說出來一個所以然來,不然就是擾亂軍心。”
“那你認為當時的情況,他們把自己的猜想告訴那個一點軍事才能都沒有的飯桶校尉,你認為他會不會信。”
“你是想讓他們以擾亂軍心罪處死?”屈星劍滿臉怒容的盯著副將問道
“你就那麽想他們死?”
“不是, 我沒有那個意思。”副將嚇得趕緊辯解道
“那你什麽意思?是不是誰給你指示了?”
“告訴你,我的部隊我說的算,就算當今聖上來了,在沒有收走我兵符的時候,也是我說的算。”
“懂?”
“不管誰給你的指示,把你的小心思給我收了。”
“這次雁門關丟的很蹊蹺,朝堂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調遣他們離關,聖上肯定會非常震怒,一定會有很多人會受到牽連,難以自保,你還往上湊?你是嫌自己活的夠久了麽?”大將軍感覺俞成恩有些不識時務,都什麽時候了,還給那幫官僚當狗,不怕掉腦袋麽。
“這話不只是對他俞成恩說的,也是對你們所有人說的。”
“我不只一次強調過,在我的部隊裡,不存派系,也不允許有派系。我們就是皇帝手中的利劍,皇帝讓我們斬誰就斬誰,其他人的命令一律不遵從,就算是太子都不行,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又類似的事件發現,自己去領軍法。”大將軍屈星劍憤怒的說道。
軍帳中的一眾軍官被嚇得心驚膽戰,大將軍屈星劍很少發火,就算戰爭失利時,也不會發火。
眾人跟隨大將軍十數年,第一次見大將軍發這麽大的火。
“俞成恩,你去把他們安排好了,要是再出什麽么蛾子,兩罪並罰。”
“其他人下去吧,我先寫戰報。”
“明日早上再重新制定後續的作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