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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計大明》第315章坐而論道
當然思維是開拓了,但是每個人因為自己的人生閱歷,生活方式和利益所在的不同,他們選擇陸權還是海權都是有跡可循的。
 例如鄭森,以為他老子是海軍出身,他十多年的生活也跟海洋有著密切的關系,所以他是海權論的堅定支持者。
 而像曹忠作為曹文詔家的族親,他的親人要麽就是陸軍強人,要麽就是騎兵將領,他的少年時代一直生活在北方,見過最大的水也就是黃河絕提的時候。
 所以他堅定的認為,大明必然要走陸權之道,而且跟海權論不同,這個時候的海權還緊緊停留在理論上,所謂的歐洲強國在大明眼裡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
 所以鄭森以說他支持海權論,那麽意思就很明顯了。
 其實朱慈烺也在猶豫,大明到底該走一條什麽樣的路,在沒有參考的情況下,以朱慈烺自己的水平很難做出這樣的重大戰略抉擇。
 比賽結束,東宮隊以八比一大勝,成功晉級半決賽,曹文詔騎兵隊唯一的一粒進球還是曹文詔手下大將曹三山依靠著自己的武勇硬突圍而出得分的。
 下一場東宮隊將對戰額哲的蒙古隊,又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朱慈烺估計整個第一屆大明馬球賽唯一能跟東宮隊一爭長短的也就只有講武堂隊了。
 雖然講武堂隊一開始也是一窩蜂,打的毫無章法,但是他們不愧自己的學生身份,在比賽中不斷學習改進。
 特別是對於東宮隊的學習,現在已經學的有模有樣,畢竟東宮這些人也就比他們提前訓練半個多月,優勢還不是很明顯。
 朱慈烺登上馬車,掀開車簾問道:“講武堂今天是不是有一場關於海權陸權的論道會?”
 鄭森興奮的說道:“正是,殿下,今天下午這場辯論我是海權派的第三席。”
 所謂的論道會有些類似歐羅巴的辯論會,但是又不一樣,大明有自己的禮法系統,講究的是坐而論道,暢所欲言。
 規則更隨意,勝負不以得分等論,而是講求一個理越辯越明,通過辯論開拓思維,最終以理服人。
 論道人數沒有特別要求,可以一人舌戰群儒,也可以來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更可以三方甚至四方辯論。
 發言模式可以是一正一反,也可以是一人暢所欲言,當然唯一的要求就會不能打斷對方說話。
 反正朱慈烺沒有制定強製性的規則,在他看來這種辯論就是思想上的碰撞,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能學到什麽,碰撞出什麽樣的火花。
 朱慈烺聽說有論道會閑來無事正好去聽聽,說不定有新的啟發呢:“去講武堂,中午就在講武堂吃飯吧。”
 馬車直接轉道往城西而去,一邊的鄭森拉過一批戰馬,飛身上馬,動作瀟灑,這是一年訓練的成果。
 來京城之前,鄭森是不會騎馬的,因為年齡太小,不安全,用到的地方並不多,所以沒有學。
 在現代人的觀念之中好像騎馬趕路是古人出遠門的正確打開方式,其實並不是,馬匹是牲口但並不是機器。
 幾十裡之內的路程,馬匹確實能加快出行速度,但是長途趕路,不僅人會疲憊,馬匹也會疲憊掉膘。
 所以長途奔襲考驗的不只是人的耐力,也是馬匹的耐力,一般情況下都是騎馬慢走,或者牽著馬行軍。
 要麽就是配個三馬呼喚,夏侯惇三日五百,六日一千,被稱疾行將軍.已經是較快的記錄了。
 但是講武堂不一樣,將軍不會騎馬,那不是搞笑麽,所以朱慈烺規每一個進講武堂的學生騎馬都是必修課。
 一手好看的馬術也是耍帥的利器,騎馬好看不好看暫且不論,這上下馬的姿勢一定要帥氣,鄭森可是專門練過的。
 中午到了講武堂,裡面的學子看到太子的車架,自動的立在道路兩旁行弟子禮,朱慈烺並沒有搞什麽官兵一體那一套。
 上下尊卑是皇家統治的基礎,要是沒有了尊卑之別,皇家還有什麽資格統治這個國家。
 當官不僅能出人頭地高人一等,更能封妻蔭子享受地位尊榮,這才是大家踴躍當官的動力。
 到了講武堂教官餐廳,孫傳庭帶著一眾教官正在那裡躬身立著,朱慈烺跟大家打了招呼,這些教官雖然在行業裡專精,但是很多人出身卑微。
 雖然一年來已經見了太子無數回,但是依舊是戰戰兢兢的,朱慈烺難得來一趟,自然要問一問最近學生的情況。
 孫傳庭每天把今天的總結還有第二天的講武堂的大事寫成簡報匯報到東宮,所以朱慈烺更想了解的是簡報上沒有列出來的。
 老規矩,朱慈烺坐下之後,貴喜下去監督著食堂把每樣菜都打一份上來,朱慈烺要挨個品嘗,發現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的,絕對嚴懲。
 孫傳庭陪在一旁,看著朱慈烺一樣一樣的品嘗,最後滿意的點點頭,他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朱慈烺放下筷子:“最近新軍選派到講武堂那些軍官學習的情況怎麽樣了?”
 孫傳庭拱拱手:“按照教學進度有序展開, 這些人訓練都很刻苦,預計四月初能順利結業。”
 這些新軍選派的軍官都是準百戶,也就是因功勞可是升百戶,但是按照規定沒有在講武堂接受訓練所以沒有實授。
 這次趁著戰爭間歇,把他們訓練一下,本來這些人的訓練要進行三個月以上的,因為戰爭形式,新軍隨時要再上戰場,所以訓練被壓縮到一個半月。
 訓練排的很滿,從早到晚,早上從晨操開始就開始講授,接著是上午,下午還有晚自習。
 好在能脫穎而出的都是優秀的士卒,這些人耐力優秀,但是具體能學會多少,那就完全看天分了。
 朱慈烺嗯了一聲:“把這一批學員的資料記好,等這次戰役結束,要把他們重新召回來再訓一次,百戶可是新軍的骨乾,不能大意。”
 朱慈烺打量了一下孫傳庭,這位進士出身的帥才,身上的書卷氣很濃鬱:“孫先生在講武堂這一個月感覺如何?可有什麽意見或者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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