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後,蘇劫說道“你們爸媽似乎沒教你們禮儀,連話都不會說了,我也不打算替他們教你們,就這樣,我先走了。”
許家宏表面嚇得臉都白了,但心裡卻非常希望鬧得越大越好,這裡是許家,你功夫厲害又如何,等會就有你的好看。
聽見裡面的驚叫聲和求救聲,外面衝進來了七八個身穿迷彩服的大漢。
這時候黃定一恰好到了,看見了這一幕,連忙喊停。
“住手.”
這七八個大漢聽了這話,連忙停了下來,並且望著黃定一,似乎在等他下命令。
許家仁看見黃師父喊道住手,心裡有點生氣,但並沒有發作,而是說道;“黃師父你來的正好,先幫我們把這個打人的小偷抓起來。”
黃定一只是嗯了一聲,卻沒有出手,而是對蘇劫說道:“蘇劫,這些人不懂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還有你們蘇劫剛剛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麽剛來你們這,就成偷東西的,難不成是偷了我的。”
許家仁面對這話,不好接了,這蘇劫剛剛一直在和黃師父在一起,不好誣陷他偷東西了,只能抓著打人說事了。
這個時候,被打的許家豪似乎還沒認清情況,衝了上去。
黃師父見此,一個箭步上前,然後一個黑虎掏心將許家豪打暈了。
打完後,黃師父看向迷彩服大漢,“把他扶到旁邊休息一下。”
許家仁看著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語氣加重了幾分,“黃師父,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尊敬你是師父,可這是我們的家事。”
黃師父無奈地說道:“家仁,我是為了你們好,蘇劫的功夫我是自認不如,你們幾個就在他身邊,我可保不住你們,要是在家族大事中鬧出了血,等會老爺子問起,我可只能實話實說了。”
蘇劫聽著這話,倒也沒有繼續動手。
許家仁深深看了蘇劫一眼,他根本不相信黃師父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但就怕萬一,到時候自己這些人要受傷,等會還要挨打、挨罵。
“讓這小子先走,這是許家,他跑不了,我先去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
“許家仁,你最好實話實說,我不相信你的一些小把戲有用。”
“黃師父,我先回去了,等會再聊。”蘇劫向黃師父告了一聲別,也沒理其他人,本來他還打算看看這些‘親戚’後再做決定的,現在他覺得已經不用繼續看了,遺產他能拿就拿。
另一邊,羅大師在山上給許喬木也就是許老爺子的兒子看過了相,說都是朽木,不可雕也。
然後便打算去看看小輩。
走到山腳下時,許家仁已經悄悄走過來了,對其中一些人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特別是黃師父說蘇劫的實力比他還強這一點。
其中一個中年人頓時勃然大怒,他可不相信這小子有這麽強,才多大。
“這小崽子才多大,就無法無天,來到我們這裡,還敢打人。家豪怎麽樣?”這位就是家豪的父親,大聲說道。
“怎麽回事?”許喬木咳嗽了一聲:“家仁,你到底說了什麽?”沒看到我這貴客在這,羅大師說的真是沒錯,都是一群朽木。
“父親!”許自恆也就是許家豪的老爸說:“您的孫子被許影帶來的兒子給打得暈死過去了。”
“保安呢?怎麽沒有抓起來?”這時,又有個中年人說話道,這是許自強,許家仁的老爸。
“黃師父出面,說那個叫蘇劫的實力比他還強,
是為了我們著想,還所以我們過來和老爺子說。” “許影回來了,還帶著他的兒子,然後這個叫蘇劫的把家豪打了,然後黃師父攔著,還說實力比他強,老黃是個穩重的人,怎麽會這樣說。”
“好了,現在要半大事,這些小事你們去處理,還有把許影帶過來一起議事,嗯,小輩也一起來吧,等會張家和莫家的都要來。”
“等等,老許,既然黃定一說那個叫蘇劫的實力比他強,不如一起叫來見識見識,剛好也讓老麻看看相,畢竟也是你的小輩。”羅大師對許老爺子說道。
許老爺子沉吟了一下,”也好,一起帶來吧。小輩都來,都讓麻大師看看。”
很快,許老爺子到了大門處,打開了大門,看見兩撥人來了,一波是莫家的共四個人,張家的就兩人。
許喬木被人推著出去了,先開口道:“哈哈哈,有勞各位來看我了,麻大師,等會可要麻煩麻煩你哦。 ”
“好說,好說。”麻大師看到了羅大師,“老羅,你也在這裡接活啊。”
“老麻,我算準你來,在這裡等你。”
“小莫,你爸身體還硬朗吧,有時間多來我這坐坐,我這環境還挺好的。”許老爺子又看向莫家領頭的中年人。
“我爸身體硬朗的,還經常談到你呢,最近有些事需要我爸坐鎮,所以讓我來看看您。”
“好,好,大家先進屋吧,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一行人進入了庭院裡。
在一個議會大廳坐好後,許喬木和幾人寒暄了幾句,然後羅大師就在和眾人講解他的人才定等。
“人才分為三六九等,對於一個家族而言,能夠讓家族青雲直上,地位不斷提升的屬於雄才,極為難得。”
“次一等的就是賢才,能夠讓家族平穩上升,雖然上升幅度不大,但也幾位踏實。
“再次的是英才,可化解不大的危機,可審時度勢,一有機會也能讓家族上升。”
“然後是人才,能夠守住家業,不至於敗落。
“更次的是庸才,不能守住家業,只能一直走下坡路。”
“更差者為蠢才,做事處處犯傻,易招惹麻煩,使得家族搖搖易墜。”
“至於······”
正要繼續講解的時候,小輩們就都過來了,他們可不敢讓許老爺子和這麽多大人物等他們,蘇劫和蘇龍也跟著許影來了。
進來後,蘇劫看到了不少的熟人。大廳裡只有幾個人能夠坐著,他們進來後只能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