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肥婆一聲令下,出來的不只有李家村的老少爺們,還有一群穿著黑衣服的青年男人,從身形上可窺之個個力量驚人,絕對是以一敵十的練家子,陸國心裡直打鼓,有種我命修理的不甘心,他到是個不怕死的,一把年紀了,並不懼怕這些。
可是今天來的這些,都是才訓練不久的大娃子,哪裡見過這般的陣仗。
不是他不相信這些孩子,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土雞瓦狗,想撤退只是為了孩子們免於受傷,不能撤退,那是屬於男人的血性。
李家村的人和黑衣人步步緊逼,已形成了合圍之勢,說是遲那是快,不等鄧大強招呼,小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飛撲而出,扁平的嘴殼戳在人身上猶如利刃,翅膀揮灑之間的巨力,竟是好武俠高手那般的帶起了勁風,為首的胖女人以及十來個黑人被它扇倒在地,撕扯之間,還露出了白花花的橫肉。
大白鵝昂頭挺胸好不得意,繼續它的肆虐,間歇之間丟給鄧大強一個蔑視的眼神。
幾個黑人幫忙,齊家老太婆終是從地上爬了起來,面色之猙獰恐怖,比那躺在棺材裡的短命鬼還要可怖三分。
“這是你們自找的。”
話才落下,齊家老太婆竟是掏出了一隻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直直的指著鄧大強,殺意直穿人心,鄧大強一點都不懷疑這老太婆欲要弄死他之心,功夫再厲害他終究是肉體上凡胎哪還敢有動作。
那劉暢的線條漂亮紋理這黑家夥更不可能是假,要知道他上輩子是見過這玩意兒的,就在陸霆那臭小子的書房裡,為了那樣東西,他足足跟臭小子冷戰了半年,記憶非常深刻。
“小黃,危險,趕緊的給我退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小家夥歪著頭,看著那黑洞洞的物件,小眼睛一點都沒有害怕,全是好奇,它傳音問鄧大強“糟老頭子,是不是電視上演的那個能打死人的物件?那還怕個錘子。”
那滿不在乎的語氣,差點沒把鄧大強氣的嗝屁了。
小黃覺得那啥神劇裡面都能躲過這個暗器,沒道理它躲不過,它隻歪頭沉思的片刻,便迅速展開雙翼進攻。
不等鄧大強阻攔,許家老太婆就打開了保險,只是那麽幾秒的速度,時間卻不會定格在那一刻。
“碰!”
猩紅的血液噴出,染紅了那白色的絨毛,鄧大強目眥欲裂,他哪裡會給那老太婆再動手的機會,身法如鬼魅般的瞬間而至。
眾人只聽骨節哢嚓之聲,齊家老太婆以然癱倒在地,死老太婆惡事做盡,哪裡忍得了這般屈辱。
“弟兄們,抄家夥,有一個算一個,打殘一個十萬塊,打死了算我的。”
鄧大強心痛如絞,腦子裡全是那一張毛絨絨的臉,揮之不去,隻想弄死了死老太婆泄憤。
他一腳下去齊家老太婆又是碎了兩根肋骨,兩隻保養得宜的手已然粉碎性骨折,嘴巴還不停蠱惑她的兄弟們,房子車子票子什麽都有,誰幫她弄死了鄧大強她就給那個。
價碼直至千萬,tmd鄧大強是真的好值錢啊!他都有種衝動,想加入敵方陣營賣了兄弟再說,啊呸呸呸呸呸!陸國以自己最堅定的黨性,壓製住了惡魔的想法,以勢不可擋的的趨勢衝入戰圈。
你不打別人,別人就要打你,退是退不得了,只能迎頭痛擊,最猛烈的攻擊才是最最厲害的防備,狹路相逢勇者勝!
兩方人馬已然扭打在一起,雖然有鄧大強陸國這樣的厲害人物加入,奈何己方人數太少,敵方人多勢眾,一番拳拳到肉的纏鬥之後龍水村的處於劣勢,
十八九歲的少年們都掛了彩,卻沒有一個有退縮的想法,眼見的就要不敵,又衝出一群身穿大蓋帽的人,為首的是老包跟陸雲興,己方實力大增,不到片刻工夫,黑衣人全被製服了。李家村的原住民在大蓋帽出現的時候,都齊齊的住了手,再是民風彪悍也是有個限度的,沒有人敢朝穿綠皮子的動手。
陸國抱住鄧大強上半身,陸雲興跟老包抬兩條腿,將人強行架了開去,自然的有人去解救小姑娘了,他們只要負責把最頭疼的暴力分子製服了就可。
“放開勞資,勞資今天定要廢了她個老不死。”
“你夠了呀!咱人也救了沒傷亡就好, 你還想把事情鬧得有多大,剩下的事情,老包會處理好的,以後的不歸咱們管。”
“呸!陸雲興你個殺千刀的,沒看到我家小黃倒地上嗎?臥日你個仙人板板,這叫沒傷亡。”
“嘎嘎嘎嘎嘎!”
小黃的叫聲有氣無力,鄧大強處於氣憤之中,其他人更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方身上,引不起旁人注意,便不會有人來救它,小黃很不想給它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主人寵說話,奈何實力不允許。
“糟老頭子,你嚎毛啊嚎,老娘還沒死呢!你再嚎下去,老娘就死了嘎!”
鄧大強欣喜若狂,用盡全身力氣掙脫開陸雲興跟陸國她們的桎梏,奔向那一團血色中的白色,小心翼翼的檢查。
的確是打在了小黃的身上,確實稍微偏了一下避開了要害,但傷口處還不停的往外冒著血,可怖及了,鄧大強哪裡敢耽擱,又怕小黃等不到救治,通過袋子的遮掩從保護中取出切好的參片給小黃含在嘴裡,將鵝抱起急奔回龍村找老陸家生年了。
崎嶇蜿蜒的山路,早就修成了水泥路,如履平地的大道更能施展身手,他片刻工夫就趕到了老陸醫生家,對方毫不猶豫的拒絕。
“我是醫人的,又不是獸醫,你給我抱隻鵝來算什麽事?”
鄧大強哪裡愛聽他瞎逼逼,有那個時間不如想辦法救小黃,他自己動手,小手術用具老陸醫生這裡啥都有,給他省了好大一個便利。
動作利索,帕子捂上,小黃來不及問候鄧家的祖宗十八代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