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瞅鄧青娃眼神裡盡是期盼,小姑娘是真的好難好難的,不會也讓自己發那麽羞恥的誓言吧?難以啟齒就不說了,就算她發誓也沒有用啊!成績這種東西強求不來的,對此小人歸咎於是基因問題,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陸霆的爸爸能自考大專,自己爸爸又不行,爸爸功夫比較厲害,自己功夫也比較厲害,所以陸霆學習才那麽厲害,所以不能怪她的呀!比啥學習嘛,要比就比功夫,左看右看,很想四十五度仰望蒼穹,裝一回拽的二五八萬的逼。
可是這是自己很崇拜的爺爺啊!自己不說點什麽爺爺會不會好失望,怎個辦?
腦中靈光一閃,有了。
“爺爺,我也會多多的吃飯,長大了好去當兵,保家衛國。”鄧大姑娘說的斬釘截鐵,老人懵逼了三秒,是說的多多的吃飯沒錯吧?他老人家是真沒有幻聽。
保家衛國也沒有錯,可是這兩件事情連在一起怎個聽怎這麽奇怪呢?一點都不神聖莊重,反而往逗比方向發展去了,孩子的心態是好的,作為長輩就該給予鼓勵,老人是沒有笑的,別人可沒給鄧青娃面子。
連劉川跟張俊生這兩個自己人都笑得合不攏嘴,許煜跟陸半夏更是肆無忌憚。
當然這種嘲笑維持不了幾秒,就被兩台超強人形製冷機給製止了,陸霆只是平平淡淡的一眼,張俊生跟劉川就啞了嗓子,鄧大強反其道而行,笑眯眯的看著兩個嘲笑女兒的。
“大牛啊!你媽昨天還問我你功夫學的怎麽樣,你說我怎麽回答好呢?”
“半夏丫頭,老叔我好久沒請你爸吃飯了,就今天晚上吧!叔我請你爸好好搓一頓。”
兩個人迅速閉嘴,他們也知道今天倆是跑不掉的,能夠從輕發落,當然是好的,要是真的惹毛了,沒有最慘,他們只會更慘。
老人給予了鄧青娃鼓勵(摸頭殺的方式,也可以理解為擼貓。)
裝暈的人也清醒了,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什麽不可抗拒的因素,陸半夏找不到理由繼續裝下去,再裝是真的太過了。
老人把他們送出了學校,目送他們遠去,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心裡有波動卻不是太大。
人生百態本來就是哪個樣子,有好就有壞,就算是植樹造林,都不可能做到每一根樹都筆直,總有那麽一兩根發育遲緩的,好與不好的一切隨緣吧。
當天晚上,鄧大強就去找了王志軍,當然是撲了個空,人王志軍去了蔡老四家跟戰友擼串兒去了,啤酒烤串何其的美哉,哪裡願意他這個不受待見的人來攪局,知道是他的電話打過來偏就是不接。
能怎的?有本事從電話的另一邊爬過來收拾自己啊,王志軍再次掛斷電話,大嘴一張,雞翅膀被咬掉了一大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真真的是快意恩仇啊。
沒有批不完的文件,也沒有鄧狗子那個攪事精來煩自己,有一種催命連環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不到地老天荒不結束。
王志軍直接把那台二手大哥大電板卸了下來,這下子安靜了(大哥大是龍水村當年的農村合作社股東的基本配置,人手一部大哥大,王志軍死活都不要,怎麽可以拿群眾的東西,這種腐敗的歪風邪氣萬萬不能漲。)
鄧大強差點沒有罵娘,雖然他們是黨員,可是這合作社不是國有的呀!這是他們私人投資的,盈利了之後,股東們自己的錢拿來搞裝備,算哪門子的拿群眾的錢了。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息,別人想跟你簽合同,人都找不到,你又不是人家客戶的親大爺,就算是親大爺也會明算帳的,誰有那個京城時間來等你。
(最後王志軍還是收下了,原因是鄧大老板的大哥大進水了,準備大甩賣,三百塊錢就能拿到,陸雲興悄悄的給王志軍遞了話,講了性能還可以,雖然是進了水,卻是挽救的及時,東西還是好好的,好東西自然得買了。)
鄧大強感歎了一回賤人就是矯情,好東西不用,偏偏要用二手的,還得自家拿錢買回去才用得香。
蔡老四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的電話。
“是鄧狗,鄧大強的電話。”差點把鄧狗子給溜出來了,蔡老四瞅見旁邊三小的,心裡是有點兒小心虛的,怎麽能當著孩子面?說人師父的是非呢?
高遠少年老成,沒有什麽表情變化,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的串串,那動作優雅的,就跟在西餐廳裡吃著牛排一樣的,高華跟高遠是孿生兄妹,性格恰恰相反, 沒心沒肺特別的歡實。
跟蔡美美的性格差不多,這樣的姑娘是極好的,照這個邏輯推論這兩個應該是合得來的,卻是恰恰相反,兩個人喜歡的東西太雷同了,分歧不可避免。
另一個少年是姓沈的單名真,也是個活潑好動的,比較平易近人,上午才到小鎮上,就溜達出去玩了一天,基本上鎮上的人都知道有他這麽一號人了,今天街上最靚的仔就是他。
有貓膩耶!沈真可是聽得真真的,蔡漂亮她爸說了鄧狗的,聽說他們那個師父就是個與眾不同的,不怎麽受人待見,也許大概可能這就是大家私下裡的稱呼,沈真給冰塊兒臉高遠打眼色。
高遠只是斜了他一眼,繼續與自己的串串奮鬥,順便照顧妹妹,就算那未來的師父真叫狗子,他們敢叫嗎?能被高家看中將未來的繼承人送過來學武,哪可能是個普通人,叫了之後怕是要被重新教做人。
別以為這種人跟高家攀扯上關系,就真的有了這樣那樣的牽扯。
有些人是寧折不彎的,要是真的叫起勁來最終他們吃不了多大虧,是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呀!這又何必?
向對方拜師求藝他們該給予人起碼的尊重,叫人狗子這種沒有教養的行為是堅決不能做的,這是修養,也是智慧。
也是王道之中的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