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如今迫切的想知道給安鳴下藥的人是誰,任君茹知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她跟別人合謀的?
安鳴卻有些發呆,眼睛似乎就定在某一個點上。
微涼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哪怕明知道自己對安鳴沒什麽男女之情,也臊的老臉通紅!
她為了裝病大多數時候都是躺在床上的,有時候為了預防突發情況,安鳴來的時候也一樣甚至還要把臥室外面的門打開,反正裡間的情況別人也看不清,但在安鳴跟前她多少要比在別人跟前自在一些,所以她早上還是穿著睡衣的,如今她倚在床頭那睡衣的領口隨著她動慢慢就張開了,半個胸乳幾乎都露在了外面,而安鳴盯的就是那個地方!
“你看哪呢!下流!”
安鳴被微涼吼的回過神一時間有些訕訕的,強自辯解道:“我一個正常男人,你又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我看你怎麽了?”
微涼冷哼一聲,三下兩下就衣襟掩好,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任君茹當時在房中叫的那麽淒慘,他到底有沒有跟任君茹做?這個時代女子的貞操和名節可是珍貴的很!
“所以你這個正常男人才在春藥的作用下順勢要了君茹?”
“誰跟你說我要了她?”
微涼無言,總不能說是因為她渾身光溜溜的躺在你跟前,到處都是印子,最主要的是那麽多人都聽見任君茹喊疼了,在微涼的意識裡,她沒見過豬走路但吃過豬肉,那啥科寧很疼吧?
“任君雅,你是在吃醋吧?”
安鳴仿佛發現新大陸一般跑到微涼跟前,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她,微涼心中冷笑,兩個月時間她就能愛上一個男人,那她怎麽可能32歲還沒嫁人?
她明明就是在考慮假如任君茹真的被破了那什麽,這個時代對女子貞操又這麽看中,電視劇中任君茹因為和自己的老師在一起懷孕了,就嫁給了那老師,假如她跟安鳴……到時候任家父母會怎麽辦,是不是還會再次像電視劇裡面那樣請求任君雅原諒,然後把任君茹嫁給安鳴做姨太太?
“若是你真的要了君茹的身子,恐怕我父母那邊有些問題,君茹畢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微涼沒理會他那亮晶晶的眼神,安鳴卻一瞬間皺眉:“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會想著爬上我的床?”
微涼瞪他:“你還有完沒完?”
她話音剛落就聽外面任君茹的聲音:“讓我進去,我要見大姐!”
“二小姐,大少奶奶如今病的不輕,你這樣大喊大叫會讓大少奶奶休息不好。”
菊香板著臉跟任君茹說話,但任君茹等不及了,昨日發生了那樣的事,姐姐還給氣的吐血了,她原本就心中忐忑,但是沒想到今天早上就有幾個身材健碩的中年婦人,凶神惡煞的跑到她房間來,說要送她回家!
任君茹一下子就慌了!昨日她在姐夫房中的事情恐怕早就被那幾個丫頭傳出去了,今日園中的丫環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肯定是安家人都知道了她昨日在姐夫房中的事,若是成了姐夫的人他們恐怕不會說什麽,但是如今竟然要將她送走,那她以後還有什麽臉面來安家,這事如果傳出去她以後還要怎麽見人……
“大姐,大姐,我有話跟你說。”
任君茹扒著門死活不肯走,微涼和安鳴在內間聽的清清楚楚,就聽安鳴煩躁的說:“她真是陰魂不散!”
微涼早先跟安鳴說話的時候就讓人去帶任君茹走了,她和安鳴說送任君茹回任家,並不是征求安鳴的同意而是她直接這樣做了,沒想到還是讓任君茹鬧到他們房門前了。
“讓她進來。
”微涼跟安鳴說,畢竟現在她還是虛弱無力的大少奶奶。安鳴瞪了一眼微涼不情不願的朝外面吼:“讓她進來!”
任君茹聽見安鳴的話,心下一喜,雙眼迸出激烈的光芒!原來姐夫也在!
行走間她那跟人拉扯而散亂的衣服此時更散亂了,青色的旗袍最上面的那幾顆扣子不知什麽時候解了開來,上面紅紅紫紫的幾條痕跡那麽明顯。
自從昨日發生了那樣的事,安鳴還沒見過任君茹,此時看著這樣的任君茹娉娉婷婷走進來,他心下一跳,趕緊別開眼,心想難道自己真的把人做了?任君茹卻以為安鳴不好意思,臉上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憐!
拉長聲音淒苦的喊了一句:“姐姐!”雙膝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兩行清淚潸然而下。
微涼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眉來眼去,心裡面一咯噔,這情況可不太對,安鳴不是很厭惡任君茹嗎?難道是看到自己蹂躪了這朵嬌嫩的小花, 所以現在心下不忍了?
她佯裝虛弱的說了一句:“你起來說話吧。”
任君茹一邊搖頭一邊掉眼淚:“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日是想跟你說說秋收宴的情景,就去了你房中,從來沒想過姐夫就在裡面,他還喝醉了酒……”
十六歲的小姑娘發育已經很好了,而旗袍本身就是緊身的,她一搖頭,胸前起起伏伏波濤洶湧,微涼看的都有些著迷,更何況是男人,她看向安鳴,卻見安鳴垂著眼睛,嘖,媚眼拋給瞎子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如今我正跟你姐夫商量,怎樣將這件事圓過去,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總不能讓人汙蔑了名聲,不然以後要如何嫁人?”
“你姐夫是喝醉了酒,喬你也穿著月白色的衣服,他不相信將你當成了我,好在沒有釀成大錯,你放心,這宅子裡不會有流言蜚語出去的,今日送你回家,以後時間長了大家也就忘記今日的事兒了。”
微涼說完虛弱的看向安鳴:“大少爺,你說呢?”
安鳴當時又是醉酒又是春藥的,他自己做了什麽自己也記不清楚,就此時就仿佛丈夫做錯了事,讓正室夫人出來善後一樣,安鳴冷著聲音對微涼點頭:“本來就沒什麽事,我以為那是你,昨日讓二小姐受到驚嚇,實在抱歉,但是請二小姐放心,二小姐出嫁的時候我一定送上一份豐厚的嫁妝。”
任君茹一下子就怔住了,她原本哭的梨花帶雨的很有美感,但是聽了安鳴的話,這次真的難過的哭出了聲:“姐夫!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