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的預算出問題了,這不是他想象之中的,“不對,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選擇,你必須重新選擇一個。”
“不管你怎麽說,我的選擇就是如此,我不會拿自己的孩子的命和別人去賭,因為命都是平等的。”
小醜聽到這裡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情緒有些崩潰,在安然背後安然已經看出他的狀態,非常不對勁。
突然他站起來,大聲的咆哮,“你以為你是誰,你真的是救世主嗎?我告訴你,你不是你不配!”
就穿著這個機會,秦淵手裡的飛刀和何晨狙擊槍裡的子彈幾乎是同時出去。
“留活口!”
秦淵的那把飛刀是衝著小醜的手腕,氣得當場射穿了他的手腕,遙控器掉在了地上,何晨光的狙擊槍是打在肩膀上,不過因為狙擊槍的穿甲性,小醜的肩膀被打穿。
在這樣的重力作用下,小醜瞬間飛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秦淵一個箭步衝上前,率先控制住的小醜,然後龍小雲他們也上來了。
這個家夥冷哼一聲,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死亡的意思,沒有任何的生機,下一秒他就想吞服口裡的毒藥,被龍小雲一腳踢在下巴上,瞬間毒藥吐了出來。
“咳咳……”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夠抓住我嗎?我告訴你,我什麽都不會說的,哈哈哈!我要讓你永遠生活在這樣的恐懼當中,只要我存在了一天,我就會讓你永遠生活在這種戒備當中。”
這個混蛋妥妥的威脅,秦淵捏緊了拳頭,他真的想直接打死這個混蛋,但是轉念一想,這就是這家夥的招數,他就是為了激怒自己。
秦淵沒有理會他,蹲下身,仔細檢查著手裡的炸彈,旁邊的男人嚇得一直在顫抖。
因為剛才的動靜,孩子在安然的後背不停地大哭,但是安然也不敢隨意亂動,畢竟手裡抱著的箱子,必須要保持住穩定。
“秦淵,你先把孩子接下去,然後再來拆彈。”
“你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再耽誤下去就來不及了。”
安然低下頭看了一眼秦淵,沒想到下一秒線就已經被秦淵給拆除了。
竟然這麽快,旁邊的男人都驚呆了,他以為拆彈像電視劇那樣演的非常複雜,沒想到就說話這幾秒鍾的時間。
小醜更是不敢相信,他被控制在地上,絕望的大叫著。
“這絕對不可能,我設計出來的炸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被你拆除!不可能!”
“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在外人眼中看上去的就是速度,但是秦淵從接觸到這個炸彈,開始就已經了解到了炸彈的構造。
因為炸彈之前他也回收過,所以對內部構造現在非常清楚。
該解決哪邊該接哪根線,他都一清二楚,所以直接輕而易舉就拆除了。
炸彈拆除以後,安然把孩子接了下來,安撫孩子的情緒,三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有危險情況,這個人也會出現。”
安然看著秦淵,因為她的預感是不會錯的,再加上兩人剛才的對話。
“果然還是騙不了你,對的,因為之前我收到了一些信件,所以我就和高隊申請,特意來保護你和孩子,但是又不想讓你擔心。”
“你這家夥,你就應該告訴我,讓我和你一起住一些,你看看今天的情況,如果你告訴我,我就會提高警惕。”
安然有些埋怨的一拳打在秦淵的胸口。
這個時候秦正陽跑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斷了他們。
“那個,秦哥……小雲姐,讓你過去看一下,
好像那小醜有啥問題。”“好的,我知道了。”
秦淵過去的時候,小醜坐在地上,憤憤的看著秦淵,非常不服氣。
“究竟是誰指派你來的,你背後是有什麽組織?”
“我太后悔了,我剛才就應該直接按下起爆器,不給你任何機會,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回答我的問題,你背後的組織究竟是誰?”
“哈哈哈,在我這裡,你什麽都得不到的。”
秦淵冷哼一聲,接著手直接按在了他的頭上,這一次他吸取教訓,沒有直接選擇入侵,這樣會破壞他的腦神經,早晨,上次的那樣局面。
他慢慢的直接控制住了小醜的意識,此刻的小醜已經完全愣住了,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還有你是誰?”
“我背後沒有人,都是我自己策劃的,我叫趙東明。”
這個名字秦淵絕對沒有聽過。
“你為什麽選擇來襲擊我,還要騷擾我的家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因為我要為我的弟弟報仇,為我的弟弟遭到不公平的待遇泄憤,我的弟弟是最優秀的,所以我要替他打抱不平。”
這是怎麽回事?牽扯進來的更多了。
接下來小醜說的話,才是徹底震驚的大家,沒想到他所指的弟弟竟然是黑鷹。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黑鷹之前才剛剛退役,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聽到這裡,李二牛捏緊了拳頭。
“我就知道那小子沒安好心,你看看才剛剛退出去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太誇張了,這家夥心眼得有多小,竟然選擇報復。”
“這已經不是心眼小的問題,而是涉及到其他問題了,看來得找來加回來問問。”
然而這個時候秦淵卻搖了搖頭,他覺得黑鷹不是那樣的人,這家夥雖然很自負,但是他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估計就是這個人的一廂情願,想為他弟弟報仇。
“秦哥,我說你就是太看重兄弟情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為那家夥著想,但是他要傷害的,可是嫂子和孩子就是個瘋子啊!”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才確定黑鷹肯定和這個事情沒關。”
這個時候,黑鷹也聽到消息趕了過來,他撥開外面的人群,衝上前看到自己的哥哥對呀,在地上審問,而此刻因為入侵的意識,所以他哥哥是沒有任何反應的。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趕緊放開我哥,他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你小子來了,正好我告訴你是不是你策劃的,我們還想去找你,你就送上門了。”
“什麽?”
黑鷹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什麽叫他策劃的,他根本不知道,只是說自己的哥哥在這邊和什麽爆炸有關,所以他才跑過來。
“我不懂你說的這些是什麽,但是我哥哥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現在都人贓俱獲了,他剛才自己都交代了,你還在為他辯解,所以這個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黑鷹徹底愣住了,他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最後黑鷹看到自己哥哥說出來的話,他也沒辦法,不得不接受,渾渾噩噩的跟著大家一起上的車。
他之前是特別驕傲自負的一個人,但是此刻他的眼神非常複雜。
在車上,他竟然抬起頭,認真的對著秦淵說了對不起。
“秦隊,我沒想到,我哥哥竟然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對不起,我們給你們惹麻煩了。”
李二牛抓住這個機會,趁機打擊他,“我告訴你啊,別以為你現在這麽誠懇的道歉,但是你也算得上是嫌疑份子,具體的情況回去以後再說。”
“有些事情我沒有做過,就沒做過,只是今天的事情確實對不住了。”
這個方面秦淵倒是挺相信他的,只是他剛才在入侵這個小醜的意識的時候,沒有查到絲毫關於那個所謂的老板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就這樣,回去以後他們仔細調查,黑鷹確實和這個事情沒關系,但是因為他退伍回去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主要就是說了特戰隊這邊的情況,他哥哥就替自己的弟弟憤憤不平,總覺得他弟弟那麽優秀,被人這樣設計之後退了出來。
秦淵覺得主要是他們的性格也肯定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一個太自負,一個是對自己的弟弟太過於自信,覺得他自己的弟弟就是最好的,絕對不能接受別人的否認。
這邊的事情已經調查的水落石出了,但是不管秦淵再怎麽審問,他都已經完全催眠,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上次被秦淵搞成傻子的那個男人,確實是黑鷹,他哥哥派來的同夥,當初是為了試探秦淵,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主要是因為炸彈都是同一批的,那這樣事情就越來越奇怪了,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和那個李老板究竟有沒有關系,而且系統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提示。
要知道之前系統給出的任務是讓自己選擇和李老板合作,但是剛才接觸小醜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提示,就說明他的方向不對。
看來還有一夥人,這夥人就是所謂的李老板。
“系統,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有沒有進入到任務當中?他是不是李老板的棋子?”
“回答宿主,系統權限有限,只能回答現在還未接觸到李老板。”
“要你還有什麽用,就不能搞點有效回答嗎?這一個人應該和李老板沒關系吧!”
主要是如果這一個傷害他的人,傷害他家人的人,和李老板有關系,那就別想了合作,就算是什麽系統的破任務,他絕對不會執行的。
系統似乎是感應到了秦淵的心聲。
“宿主請放心,系統不會做出錯誤判斷,系統發布的任務都是慎重決定的,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得到這樣的回答,秦淵的心算是放下來了,這樣的話也算是一種安慰,只是這裡老板究竟是什麽人,越來越神秘了。
這一次的危機算是解除了,而且隊裡面也把安然的父母安排在了部隊的家屬院,這樣的話也是提高安全保障安然的假期也要結束了,由她父母來帶孩子。
就在秦淵送完安然回來的時候,又看到了之前熟悉的車輛。
這就是之前攔停他的車輛,雖然系統已經說了毫無關系,但是他還是多了一個心眼。
那依舊是一個車隊,秦淵沒有絲毫的畏懼,從車上下來,冷冷地盯著眼前的這些人。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人走了下來,旁邊打手給他開門。
剛剛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秦淵的系統突然發出了一陣提示音。
“宿主,檢測到其他系統的存在。”
什麽鬼?秦淵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震驚,檢測到其他系統, 難道對面的人也是帶有系統的?
“宿主放心,對面的人也能檢測到我們,所以你們是一類人。”
系統的話,一直回響在秦淵的腦海裡面,他久久不能平靜,對面的人也是如此,對面的人完全處於一種震驚的狀態。
他們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瞬間就明白了,秦淵看著男人眼中的自信,更加確定這家夥就是有系統,否則不會這麽淡定。
不過這個地方確實不是談事情的,再加上周圍有這麽多人,對面的李老板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先生,有什麽疑問我們可以回去更好談,我覺得你也可以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我的意思也是這樣。”
秦淵上車以後不停的追問系統,但是系統就如同死機一般,不在回答他的任何問題,秦淵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有系統,就對那個人心生好感,更重要的是完全的戒備,那就說明對方和他的實力應該不相上下,畢竟系統確實是挺逆天的。
所以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他仔細回想起自己才開始初代系統的時候,他就覺得很奇怪。
這樣的系統綁定,究竟又有多少人?
背後究竟又有什麽樣的事情,他實在是不得而知,在車上,他看著坐在旁邊的男人,嘗試想用意識去控制他。
但是男人只是淡然的笑了笑,“秦先生,我這裡已經給了我提示,所以我已經處於戒備狀態,你不用這樣浪費力氣。”
果然秦淵嘗試要控制他的意識,但是沒有辦法入侵,就好像有一道屏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