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父女倆就在辦公室喝茶,好不好?”傅生風好言好語。
坐在眼前的是個天才少女,作為一名人民公仆,拿出了對人才的最大的誠意和態度。
“山洞裡的橘子上次已經被老爸你吃光了,晚上去了也沒有禮物招待,還是喝茶就好。”
傅生風聽了這話,心裡委屈:哪有,那些橘子被他帶出山洞後,第二天都被縣委辦的同時們分著吃了,他總共也沒吃到幾個。
但是傅生風得背這個鍋,畢竟眼前坐著的是天才少女,天才嘛,得捧著,不能像常人那樣對待。
“歡歡啊,晚上你來找老爸什麽事啊?鎮子到城關這麽遠……”傅生風的語氣慈祥極了,他對他的親兒子都沒這耐性。
之前,老婆天天在家裡罵他對兒子耐性差。
原來他不是沒有耐性,而是沒有女兒。
“沒有辦法啊,誰讓女兒我想念老爸了呢?老爸工作這麽忙,日理萬機,夙夜在公,沒空去鎮上看我,只能我進城看望老爸你了。”
趙歡歡嘴甜,又一臉乖巧模樣,即便不是親生女兒,傅生風也打心底裡喜愛這個孩子。
“老爸以後有時間一定抽空去看你。”
“不用呢,我來看望老爸就可以了。”
當然,傅生風能做到縣城一把手,也不是個傻子,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便說道:“你從鎮上來一趟城關不容易,又這麽晚的,遇到什麽困難了,和老爸說一聲,看看老爸能不能幫幫你。”
趙歡歡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我家裡種了很多實用玫瑰,也出了很多相關產品,需要老爸幫我打開一下銷路。”
趙歡歡上輩子也沒做過生意啊,食用玫瑰的生意怎麽做更不清楚,那她為什麽會突然選擇種植食用玫瑰呢?就是心血來潮唄。
是作者君心血來潮。
傅生風心裡想了很多可能:這孩子可能會跟他要錢,或者是其他走關系的事,沒想到竟然是來談一樁正經生意。
傅生風十分意外,看著趙歡歡的眼神也帶了欣喜:天才少女就是不一樣。
“這是個好事,”傅生風脫口而出,“也不是什麽難事,老爸給你搭一條生意路子,其他你自己能搞定嗎?”
趙歡歡缺的就是一個門路,只要攀上那個門路,其他沒傅生風什麽事。
趙歡歡點頭說道:“當然能搞定,搞不定對不起老爸啊,畢竟是老爸的女兒,搞不定的話丟老爸的臉。”
傅生風聽了哈哈大笑。
他叫了楊羽傑來,讓他送趙歡歡回家去。
依舊的,楊羽傑帶了趙歡歡直奔縣委辦秘書科。
弓翊一見趙歡歡愣了愣,才幾天不見,小妹妹高了不少,更水靈了。
趙歡歡落落大方笑道:“弓翊哥哥胖了啊。”
弓翊和楊羽傑分別是政府辦、縣委辦兩朵金花,工作能力不錯,外形比工作能力更出彩,被趙歡歡公然嘲笑胖了,弓翊不能忍。
“我最近忙得連飯都沒怎麽顧得上吃,哪裡胖了?”弓翊不滿抱怨。
趙歡歡笑道:“弓翊哥哥上次說找我玩,結果我等到周末有也不見弓翊哥哥來找我,食言而肥……”
弓翊被說得面色尷尬,楊羽傑忍不住笑出了聲。
“書記家的姑娘就是伶牙俐齒。”因為是在弓翊面前,楊羽傑說話也不避諱。
“我這周末一定找你玩去,”弓翊只能彌補,“帶上楊大秘一起,好不好啊!”
“我是無所謂,只要長得帥的哥哥,都可以帶來,人數不限。”
這小妹妹不是善茬啊。
這老鄉威武啊。
弓翊在心裡忍不住想。
還以為楊羽傑會說自己沒空,不料楊羽傑卻說道:“這周末,我正好要去香河鎮找歡歡,書記吩咐的,這周末帶著南城花事基地的常總去一下歡歡妹妹的花田考察一下。”
“歡歡妹妹還有花田?”這讓弓翊很意外。
“我們妹妹年紀雖小,可是個有本事的。”
莫名其妙成了書記的女兒,這本是可不是誰都有的。
弓翊又問楊羽傑:“既然是公事,幹嘛不工作日去,而要周末去?”
楊羽傑說道:“我們書記說,工作日,妹妹要上學,不能耽誤了妹妹的學業,賺錢事小,妹妹的學習事大。”
賺錢之所以事小,那是因為有書記保駕護航,妹妹的生意隻賺不賠。
要不,怎麽說官商勾結呢?
當官的,家裡總免不了要有腦袋尖兒的親戚要做生意。
在哪當官,就在哪兒做生意,好趁著保護傘賺個盆滿缽滿。
保護傘倒也不用明目張膽撐開,有的是要借這保護傘避雨的人,他們自然能伸過各種傘來。
當官的,並沒有證據證明他當了保護傘,做生意的也都是按規矩賺得合法本分的錢,所以你能說啥?
還不許當官家的親戚經商了?
法律沒這規定啊。
弓翊聽了楊羽傑的話已經饒有興味表示:“那傑哥你周末一定喊我一起。”
“好嘞,屆時,我們坐常總的車去香河鎮看妹妹的花田。”
弓翊很開心:“好嘞,這樣我省了一趟回家的車費了。”
巧的是,縣長又外出拉項目去了,老李接了弓翊的電話,又把車開到了政府大樓前。
原班人馬,原來那輛車,一起向香河鎮開去。
車上,老李又是老生常談,問道楊羽傑和景琰的婚事。
楊羽傑暗戳戳瞅了趙歡歡一眼,小姑娘上次給他支招“先上車後補票”,他已經付諸實踐了,在景主任夫妻倆從省城醫院回來前,每天晚上都趕去景琰那裡種紅薯,也不知道能不能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楊秘書啊,你年紀輕輕,就是面皮薄,男人嘛,要主動些。你這樣老老實實,小心留不住女人的心。”老李又開始好為人師。
車內沒有燈,楊羽傑在黑暗中盡情地黑著臉:老子老實,你個死老頭子知道個啥!老子是種田小能手,景琰那塊田都已經被他犁得快成旱地了。
想到這,楊大秘心頭一緊:景琰的田為什麽缺水呢?是被先頭的人犁壞了嗎?不知道哪頭該死的牛先開墾了這塊處n地。而景琰還死不承認。
都過去的事了,糾結也沒用,只要景琰的地能種出糧食來,當不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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