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輕歌的撒嬌,柳程旭卻壓根不買帳,畢竟,這可是關乎她身子的,容不得有分毫的差錯。
本來害她受傷都是他的錯,現在說什麽也不能讓事情變的更糟糕了。
“不行,必須要乖乖的把藥喝掉”
面對柳程旭有些冰冷的聲音,葉輕歌看著那藥水,依然是下不去自己的嘴巴。
“啊可不可以不不喝嘛,這個藥真的很苦的,不信柳哥哥你聞聞。”
聽到葉輕歌這麽說話,柳程旭懷著好奇的心思,去聞了聞,發現
確實好難聞。
蹙著眉頭,思索了片刻,近乎建議的看著葉輕歌。
“要不要不我喂你喝”
聽到這話,葉輕歌正要好好體會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只見柳程旭將碗裡的藥含在嘴裡,然後那因為含著藥而嘟著的嘴巴向葉輕歌湊過來。
葉輕歌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什麽,自己的唇就被柳程旭給死死的貼住。
緊接著,有一絲柔軟自齒間探尋,葉輕歌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輕微張了張,接著,便有一股難聞味刺激著葉輕歌的味蕾。
想要將那藥直接推出去,奈何那一絲柔軟卻不允許葉輕歌那樣做,索性就那樣直接吞了進去。
葉輕歌瞪大眼睛看著柳程旭,腦袋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許久,柳程旭才放開來葉輕歌的紅唇,看著葉輕歌的眸子,失聲笑道“歌兒,這樣喂你好呢,還是自己喝好呢”
本來覺得沒什麽,被柳程旭這麽一說,葉輕歌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此時,她的嘴裡有他舌尖的甜味,也有藥的苦味,兩種味道就那麽混在一起,交錯著,叫葉輕歌一時之間形容不出來那是什麽味道了。
看到葉輕歌好似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吻,柳程旭兀自笑了。
“看來,歌兒還是喜歡剛才那種喂藥的方式。”
就在柳程旭又準備自己含一口藥的時候,葉輕歌紅著臉將那碗藥搶過來,一口將那苦不堪言的藥灌下去。
心裡在誹謗柳程旭。
什麽叫喜歡剛才的那種方式明明就是還沒有準備好好嗎就知道趁人之危,虧她之前還以為柳程旭是正人君子呢
看到葉輕歌將一碗藥瞬間灌下去,柳程旭滿意的笑了。
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塊乾淨的帕子,溫柔細心的將葉輕歌嘴角的藥渣給搽拭掉。
“以後歌兒不好好喝藥的話,那我就用剛才的那種方式喂你喝,怎麽樣”
葉輕歌的嘴裡是苦的,心裡是甜的,臉上是紅彤彤的,真不知道該怎麽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不過,貌似柳程旭也沒有非要葉輕歌回答的打算。
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蜜餞,遞給葉輕歌。
“歌兒,吃點兒這個,可以去去苦味。”
葉輕歌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柳程旭,邊吃邊不滿道“柳哥哥可真壞,有這麽好的東西,幹嘛不早點兒拿出來非要叫歌兒在這裡細細品味那極苦的味道嗎”
柳程旭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葉輕歌看,怎麽看都看不夠的樣子。
等葉輕歌將手上的蜜餞都吃個精光後,柳程旭這才緩緩的開口繼續說話了。
“歌兒,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刺殺我們兩個嗎”
葉輕歌狐疑的看了一眼柳程旭,驚訝道“當然想知道啊,難道柳哥哥你已經查出來了”
本來好不容易重生這麽一次,卻差點因為被陷害就死翹翹,葉輕還是挺害怕的,畢竟,她還是很珍惜這能重來一次的機會的。
柳程旭點了點頭,笑道“是的,今日叫柳遠去查了一下,有所發現。刺殺我們的那些黑衣人是殺手,好像是受一個姓葉的人指使的,至於是男是女,柳遠那邊兒也不太清楚。”
對於不知道男女這一點兒,葉輕歌還是蠻失望的,不過我,好在現在這事情也算是有了眉目,總比之前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可好多了呢。
“那再有沒有別的線索了呢”
柳程旭搖了搖頭。
“沒有了,不過,柳遠應該是能找到那個人的,到時候直接抓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到這裡,柳程旭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葉輕歌柔軟的臉蛋,柔聲笑道“歌兒,你不用害怕,這輩子,我定會護你周全的。”
葉輕歌點了點頭。
柳程旭對自己的好,葉輕歌是能夠感受到的,愛的有些卑微,但他沒有失去自我。
雖然沒有失去自我,但在葉輕歌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也總是心甘情願的站在她前頭,為她遮風擋雨,哪怕她心裡的那個人不是他。
葉輕歌在柳程旭的屋子裡小小的休息了一會兒後,到天色快暗了的時候,柳程旭這才親自將葉輕歌送往將軍府。
將軍府,竹翠閣。
白芷看到葉輕歌回來後,眼角掛著一絲淚珠,一看就是剛才偷偷的哭過。
見此,葉輕歌不由得打趣道“怎麽了本小姐每次一回來,你這丫頭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再說一遍,本小姐現在還沒死呢”
白芷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破涕而笑的看著葉輕歌。
“小姐奴婢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小姐有一日沒有回來,白芷很是擔心。好在”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芷瞥到葉輕歌胸前的傷口,心疼的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你你這傷口是怎麽來的是不是好痛要不奴婢給你上點兒藥吧”
說著說著,眼裡又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對此, 葉輕歌一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唉白芷,你別哭了嘛,本小姐沒事的,這胸口的傷,是不小心撞的,已經上好了藥了,就不用擔心啦”
白芷看著自家小姐好像真像沒事人兒一樣的同自己講話,提起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那就好,小姐,您就知道叫奴婢哭,以後照顧好自己嘛,以後以後柳公子的邀約,我們就不要去了,就一直待在將軍府好了”
葉輕歌鄙視的看了一眼白芷。
“白芷,那待在將軍府也不一定就是安全的呀,萬一咱們院子裡的那顆大樹突然倒了,被砸到了怎麽辦又或者是,屋子上的瓦塊忽然掉落下來,把人砸死了,又該怎麽辦”
這番話,將白芷說的瞬間無言以對。
感覺小姐說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但貌似又有一點兒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