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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到好幾個小時之前。
“大家小心!”
葉輕歌的話音落下後,一陣迷霧出現,風沙肆起,迷亂了三人的眼睛。
柳程旭本緊握著葉輕歌的手,忽然發現她把手抽出去了,他的另一隻手便很自然的松開鍾凡的手。
同時,兩隻手向前亂抓,想要抓到葉輕歌的手,卻事與願違。
突然丟失了安全感,他雖然表現的很淡定,但內心早就混亂不堪。他很害怕,那種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感覺,席卷而來,冷風嗖嗖,因為心境變了,冷的直哆嗦。
“歌兒!”
他現在特別想大喊大叫,當然,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歌兒,你在哪裡?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歌兒……歌兒!”
得不到回應的他,很是慌亂,內心百味陳雜,感覺好像忽然之間,失去了全世界一般。
因為迷霧的吸入,身子變的軟軟酥酥的,就像是病嬌美人一般,毫無力氣,只能當一個毫無用處的花瓶一樣。
迷迷糊糊之中,他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看到周圍迷霧彌漫,就像是在雲中仙境一般,腦袋也變的渾渾噩噩,完全摸不著頭緒。
腦袋實在是漲的痛,他索性直接閉上眼睛,最後發現,閉上眼睛之後,意識就會逐漸變的薄弱起來,於是他趕緊強撐著睜開眼睛。
這時,耳畔傳來一陣呼喚聲。
“柳哥哥……柳哥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聲音由遠到近,在柳程旭的耳畔一直縈繞,這道聲音,給予了他莫大的力量,讓他有能力同那無形的力量做鬥爭。
眼前的東西變的越來越清晰,他看到葉輕歌向自己走來,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身著紅衣似血,溫柔愜意,舉止之間,透著高貴典雅。
她向柳程旭伸出她那白皙的手,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柳哥哥,原來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把你弄丟了呢!”
甜甜的聲音,迷人的笑容,令柳程旭神魂顛倒。
他也伸出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眼裡飽含深情。
“歌兒,你……你回來了?你什麽時候換了衣裳?”
柳程旭輕皺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繼續說道:“而且,我記得你之前應該沒有這樣的衣裳才對……”
聽到這話,葉輕歌並不覺得很意外,只是淡淡一笑,在柳程旭的額頭印上一個淺淺的吻,隨後嘴角瘋狂上揚,眉眼彎彎,流露出無限的異域風情。
“柳哥哥,這樣的我,難道你……不喜歡嗎?”
聲音和她往常的聲音不同,透著無限的魅惑,她開始輕輕的扭動腰肢,看起來,令人熱血澎湃。
柳程旭的呼吸聲,因為葉輕歌這些動作,而變的急促起來。
“歌……歌兒,你……”
他吞咽了幾次口水,穩住思緒後,又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別……別這樣……”
此時,葉輕歌整個身子已經貼近柳程旭了,那腰肢依舊在不停的左右扭動,兩隻白皙的手也不安分的上下遊走,朱唇上揚,嫵媚妖嬈。
柳程旭的手不知道該怎麽放才好,滿臉通紅,短短的幾分鍾,就已經吞咽了好幾次口水,額頭不停的冒著冷汗。
葉輕歌整個人緊緊的貼在柳程旭身上,朱唇湊近他的耳畔,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嗯哼?難道……柳哥哥你不喜歡這樣的我?”
柳程旭的內心很慌亂,怎麽說呢,這樣的葉輕歌,本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可是,他總覺得這一切完美的太不真實了。
“歌兒……你……你別這樣,我……”
我真的會忍不住的。
等等!我……我怎麽會忽然變成這樣?這……這怎麽可能啊?
柳程旭自認為自己定力不錯,也任認為自己看人的感覺不錯,歌兒怎麽可能會變成這樣?
所以,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眼前的這個人,壓根就不是歌兒!
對,我們之前是要去極南之地找火靈花的,找火靈花的時候,很有可能中幻境。難道……難道現在這就是幻境?
這麽一想之後,柳程旭的大腦瞬間變的清醒了許多,就連看向葉輕歌的眼神之中,都透著一股冷淡。
雖然那熬人的東西一直在他的胸前摩擦,但因為知道這不是他的歌兒,而是個幻境之後,心中有一絲憤怒浮現。
葉輕歌接收到柳程旭突然冷淡的神色,朱唇輕輕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柳哥哥,你這是怎麽了?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人家看,人家真的好害怕呢!”
說著,還不怕死的捏住柳程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我見猶憐般的說道。
“你摸摸看,人家的心跳的很快,可都是被你給嚇的呢!”
“說吧,柳哥哥你……是打算怎麽補償我呢?嗯?”
這時,柳程旭盯著葉輕歌的臉龐看,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抹冷笑。
“你還在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歌兒嗎?別以為你披上她的樣子,我就會認錯,那樣的話,那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看到柳程旭這麽可怕的樣子,葉輕歌立刻就變了一副神情,我見猶憐,梨花帶雨般的輕聲哭泣。
“柳哥哥……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我……我真的是你的歌兒呀,要是你不喜歡這樣的我,那我可以換一個別的形象。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我好害怕的。”
看到葉輕歌這副樣子,柳程旭的內心還有一種想笑的衝動。29GG
就在葉輕歌以為他要放松警惕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脖子。
被突然捏住脖子的葉輕歌,頓時花容失色,面部逐漸變的有些猙獰。
“你……!放……!開……!我……!”
一字一句的放出狠話,但柳程旭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因為,他總覺得眼前的人,就算不是歌兒,那也肯定是什麽別的東西。
“說吧,你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何在這裡裝神弄鬼的?還有,真正的歌兒到底哪裡去了?不要耍花招,我知道你是可以隨意說話的,趕快老實交代,要不然……就有你好看的!”
此時,被柳程旭捏著脖的葉輕歌,逐漸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精致的臉蛋逐漸消失不見,化為一朵妖豔的紅花,全身如血一般妖嬈,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本該是腰肢的身子也在不停的扭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快樂。
這時,有一道聲音在他的耳畔飄蕩,這聲音,讓柳程旭的情緒突然變的極其暴躁。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柳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捏著我的脖子?我可是你的歌兒呀,難道你就不心疼,不愛我嗎?”
“嗚嗚嗚……柳哥哥,你的心真的好狠呐!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不放過我?”
“柳哥哥,你放了去吧,我可以帶你去找你的歌兒,怎麽樣?”
“……”
“啊哈哈哈……!其實你這個樣子,壓根就奈何不了我,你以為,我真的就怕你了嗎?”
“別說了,別說了……!實在是吵死了!吵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柳程旭痛苦不堪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在手腕力氣松動的刹那間,本被捏住脖子的紅花忽然可以自由活動,輕輕一滑,便脫離了柳程旭的掌控之中,隨即消失的,還有那些無比刺耳的聲音。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那紅花又繼續幻化成葉輕歌的樣子,在遠處站著,笑意盈盈的盯著柳程旭看,就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柳哥哥,你這副樣子,我真的好心疼,要不……你就讓歌兒幫你早日脫離苦海吧,如何?”
聲音依舊是深不見底的溫柔,不過,知道這個人不是葉輕歌後,柳程旭心裡隻覺得想要嘔吐。
“你閉嘴吧!不要以為你頂著一張人臉,就真以為自己的人了,說白了,你不過只是一個東西罷了,無法離開這裡,還要忍受著千萬年的寂寞,不覺得很累?”
這番話,著實讓葉輕歌的臉色微微一變,她那本是溫柔的眸子,也因此增添了幾分犀利。
她輕輕的揮了揮衣衫,狹長的眸子盯著自己的嫩手看,語氣之中,透著幾分慵懶和無畏。
“累?主人,你是不是活了太久,所以已經忘了我們這些東西的存在了?要不要奴家幫你好好回憶回憶,這裡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畫風突轉,柳程旭的大腦無比清晰,迷霧雖然還在彌漫,但已經對他沒有來任何影響,甚至,他體內的血液有些因此沸騰。
他皺著眉頭,有些不太敢確定自己剛才聽到的那兩個字。
她居然叫他主人?這……這怎麽可能嘛?
主人意味著,它們只是奴仆,它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完成主人所布置的任務,除此之外,基本不能做別的事情。
可是……拋開腦海中的記憶不說,他雖然對這裡有種熟悉的感覺,但……但還是覺得這一切很不可思議。
“你……你為什麽叫我主人?我不認識你們,我也壓根沒有來過這裡,我肯定不是你們的主人!”
他看到眼前的葉輕歌,忽然又幻化成了紅色的花朵,微風吹過,顯的異常妖豔。
“你當然是我的主人了,我怎麽可能會認錯?我的身上可還流淌著主人您的血液呢!嗯哼,真是沒想到,多年未見主人,如今主人居然變成這副樣子,真是叫奴家又氣又愛呢!”
語氣輕浮,這讓柳程旭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既然你說我是你的主人,那你為何一開始那樣愚弄我?難道你們之前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主人嗎?”
這番很是正經的話,居然引得火靈花哈哈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
“那自然不是。”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對主人你,可是恭敬的很,只是……如今主人你實力大減,若是我們還用之前的態度對你,怕主人你吃不消呢!”
隨著火靈花的聲音落下,柳程旭的大深處突然浮現出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
見此,他趕緊閉上眼睛,在腦海裡拚命搜尋有關火靈花的記憶。
畫面之中,白衣女子和黑衣男子在一座挺拔的山頂站著,春風拂來,衣角飛揚,別是一番風味蕩漾。
兩人在這裡站了許久,依偎了許久,隨後白衣女子騰雲離開,隻留下黑衣男子一個人暗自傷神。
那種憂鬱的情緒,在無限的放大,他每天在這座山頭行走,踏遍這山頭的每一處土地,但那白衣女子,卻再也未曾來過。
於是,他便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做一個幻境,一個美輪美奐的幻境,在這幻境之中,他可以和她朝夕相處,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日子。
畫面再次翻轉,他動用了禁術,用修為將這裡的山脈全部封鎖,為的就是不讓那些世俗之人來此山脈打擾。
將山脈徹底封鎖之後,他每天用自己的鮮血灌溉著這山間的靈物,因為他的血本飛凡品,再加上有些靈物本來就極具天賦,在這樣的機遇下,它們迅速修煉,幻化人形。
因為兩者之間具有血緣關系,所以,經他血液所飼養的靈物是沒有辦法傷害他的,若是強行傷害,會讓靈物逐漸失去靈性。
他的性子溫和,不會因為有這些靈物的把柄而威脅它們,因為它們的存在,他的日子也變的滋潤起來,他臉上的笑容,也因此逐漸變多了不少。
畫面再次翻轉,白衣女子回來了,她看到他身邊有許多邪靈陪伴之後,一怒之下,放火燒掉了這整座山的靈物,兩人也因此鬧的有些不愉快。
他為了彌補那些靈物,再次用自己的鮮血去滋養那些靈物,做好這些後,他沒有等到靈物蘇醒,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裡。
腦海裡的畫面到此之後,便歸位黑暗,柳程旭睜開眼睛,眼裡含著些許淚花。
從回憶裡來看,那白衣女子,應該就是歌兒了,所以……
他呢喃的笑道:“原來,我和她的緣分,早就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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