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步入房間,這個房間裝飾很漂亮,房間主人的品味一定很不錯,睡覺坐在沙發上輕輕撫摸道:“真皮的。”
他拿起桌子上的書籍,屬於金融學。
睡覺不了解金融學,他放下書籍走向臥室,在兩人主臥中有一個書架,詩歌和名著分列排放,一絲不苟。
“這個房間的主人不是普通人,書架上有關金融學的書籍最多,床邊還有工作文檔,應該是一個從事金融行業的人,這種人是怎麽落魄到住進這種小公寓的呢?”
睡覺閉上眼睛思考剛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背影,從背影的大致體型判斷應該是一個年齡在十八九歲左右的少女。
睡覺翻開日記本,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線索,這棟別墅不受時間影響,那麽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是中年失業,這的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對一個只會單一技能的人來說,年齡就是他們致命的弱點。
睡覺想起以前做暑期工的時候遇到過一個經常自願加班的大叔,年齡四十八歲。他說自己並不喜歡加班,甚至對加班有一種莫名的惡心感。
但沒辦法,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房貸和車貸,不想加班又能怎樣。
僅僅是這樣的話,他還不足以被睡覺記住,他的那一番話才是讓睡覺銘記他的原因。
那一晚二人談心,那個大叔喝多了之後告訴睡覺他感覺自己的一生都在被他人支配。
大學畢業之前,他想做一個歷史學家,但因為不賺錢,被父母哀求做了今天這份工作,他很後悔,但沒辦法。
最終還在父母的壓力下娶了一個不喜歡的女孩有了一家人,之後便開始了三十多年的無目的勞累和奔波。
他說自己有時會在半醉的夜晚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匆忙,勞累,毫無目的,沒有追求,直到現在甚至已經不敢再去想。
而睡覺什麽都沒說,只是安靜的聽著。
那一夜他喝了很多,哭了很久,說的卻不多。
睡覺喝著酒安靜的看著他,直到他喝醉之後才把他送回去,但見到他兒子時,睡覺發現他兒子神似隔壁老王。
這件事睡覺沒說,他害怕那個男人在巨大的壓力和打擊之中自殺。
睡覺打開筆記本看了一眼。
“這座公寓原本是一個很正常的公寓,為什麽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說完睡覺合上筆記本向大和雅子的房間走去。
打開門睡覺看到的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正常色調的牆紙和壁花,普通的家具和一架鋼琴。
睡覺走到鋼琴面前輕輕撫摸琴鍵。
剛剛逃出孤兒院時,睡覺和他妹妹路過一架鋼琴店的時候,他妹妹一直看著裡面的鋼琴。
第二天睡覺搶完銀行之後就給她買了一架鋼琴,十八萬龍幣。
但也因為這件事他開始了一段新奇的人生。
睡覺不斷在房間之中翻找,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會不會藏在床底下。”睡覺想起了自己的床底,那叫一個精彩絕倫,在求死之前睡覺除了拜托寒江毀掉自己的電腦主機之外就是拜托她消滅自己床底的東西。
睡覺慢慢趴在地上看到床底有一個小箱子。
他伸手拉出箱子看著上面那薄薄的一層灰無奈搖頭,隨後睡覺扯斷鎖打開了盒子。
“咦,真是有夠無聊的呢!”睡覺將盒子裡的東西全部塞入腰間向外走去。
而花劍三位和暗殺王的決鬥早已開始。
在走廊處花劍攔住他們說道:“有東西來了。”
只聽金屬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暗殺王隱藏在鬥篷之下緩緩走上來。
“既然你們如此咄咄逼人,我只能把你們通通暗殺。”
“你是不是對暗殺有一定的誤解?”花劍身為禦三家之一對另外兩個禦三家也極其了解,若說她是武士的代表,那另外兩家無疑便是智謀與忍者的代表。
“只要沒有目擊證人就是完美的暗殺,我會在殺了你們之後取走你們的眼球,如果你們有這個價值的話。”
暗殺王緩緩抬起頭,胸前的眼球都是它所擊殺的“主角”,暗殺王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殺手,它是一個讓大和雅子都感到無比難纏的可怕怪物。
叢鹿舉起弓弩一箭射向暗殺王。
“反彈之線!”暗殺王舉起右手,線幕升起將弩箭反彈向眾人。
黑霧士兵舉起霰彈槍擊爆弩箭之後用身軀為二人擋住爆炸。
但一根絲線卻貫穿黑霧士兵的脖子將其斬殺。
躲在線幕之後的暗殺王冷笑道:“居然把背後留給自己的敵人,真是愚蠢的行為,你就在不斷的死亡中掙扎吧!”
絲線將黑霧士兵舉起,數百條絲線將它定格在半空中。
暗殺王一步一句向前道:“我是一個極其謹慎的殺手,在沒有弄清楚你們的戰鬥力和底牌之前我是不會露面的,黑霧士兵的能力是霧化和不死,但只要這樣不斷殺死它,它就廢了。”
“和服女孩的能力是櫻花,只會對沒有阻擋且不移動的存在有效,實力也是可怕的王級,能夠使用靈樹和三氣,你的帝息是三氣中比較強的。”
“拿著弓弩的少女能力是複製,能夠複製碰過的物體,實力是士級,很弱很菜雞。”
言罷暗殺王舉起右手指著花劍說道:“但我的實力是王級巔峰,三氣比你強大,祈禱了麽?”
這一句是暗殺王殺人之前必說的一句話,沒有深意隻為裝13。
“找死。”叢鹿一拍牆壁,暗殺王身邊的牆壁凸起將它撞在對面牆壁之上。
花劍立刻拔刀刺向暗殺王的頭顱,然,暗殺王右手撐牆左手拔劍以劍身擋住蝴蝶切刀劍。
“弱者退散。”強大的帝息將花劍轟飛,她在半空轉身落地,暗殺王切斷牆壁以絲線環繞周身抵擋叢鹿的攻擊。
“怎麽辦?”叢鹿向後退卻一步,氣勢瞬間弱了三分。
“等那個混蛋來,他殺暗殺王輕而易舉。”
“呵呵,你們以為他還能來到這裡麽?”暗殺王揮劍切斷背後的樓道,它冷笑道:“那個小子會由雅子親自對付,就是剛才那個逃跑的小女孩。”
“上當了。”花劍咬牙看著暗殺王。
“對,你們上當了,那個小子會由雅子親自對付,他必死無疑,而你們將會死在我的劍下。”叢鹿咬牙取出三顆手雷扔向暗殺王,但再次被反彈。
手雷爆炸,散開的卻是煙霧。
叢鹿拉著花劍向回跑,那怕只是提醒也好,她不想讓睡覺死掉,如果睡覺死了她們就算殺死暗殺王也要退出遊戲。
暗殺王黑袍一揮道:“徒勞的掙扎,現在是凌晨三點半,不著急,玩玩也沒關系。”
“睡覺小心啊!那個女孩要來殺了你。”叢鹿尖叫著推開門,可房間內只有那個研究人員的筆記安靜的躺在地上。
花劍撿起筆記打開一看,伴隨著速讀的深入,花劍的瞳孔放大,她顫抖著說道:“影響一片領域的時間,將公寓縮小,這是領主的手段。我們輸定了,看來我們這些廢物的確沒有資格染指這種難度的副本。”
花劍絕望的跪在地上點開退出遊戲,投影上出現兩個選項。
“承認自己是一個廢物。”
“在掙扎中明白自己是一個廢物之後再死。”
伴隨著暗殺王的腳步不斷靠近,花劍慢慢將手指移向第一個選項。
“真的輸定了麽?”叢鹿低頭問道。
“對,領主是一片領域的絕對主宰,只有帝息強大者才能暫時存活下來。她如果一開始就親自對我們下手,我們早就死了。”
花劍摁向第一個選項卻被睡覺伸手抓住。
“你有選擇恐懼症麽?我等你摁半天了。”睡覺鼻青臉腫的站在花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