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麽?知識?力量?或者是兔子肉?”睡覺搖頭。
“我要讓你把那些基金會的人都放進來。”
“好,反正他們進來也是死,我不介意多點觀眾。”混沌兔一躍而下出現在睡覺面前。
“我們玩一個有趣的遊戲,你把我逗笑,隻用一句話,你失敗了就死。贏了我就放他們進來。”
睡覺低頭思考了很久。
“最好想一個有趣點的,本兔可是很久沒笑過了,這個世界看的太多,總是讓人無趣。”混沌兔打了一個哈欠,它口腔內部全是黑色,潔白的牙齒異常鋒利。
“永恆。”混沌兔揚天大笑,很快它就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開始抽搐。
“真是太他娘好笑了,你是不是腦癱啊?居然能說出這種話!”混沌兔指著睡覺開始吐,吃的太雜很容易反胃。
“以前我十分嚴肅正經的向凱撒說了這件事,他笑的比你還要癲狂。”聽罷,原本有些平靜的混沌兔笑的更加張狂。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混沌兔暈死過去,但天空上的雷雲已經退散,基金會特工們終於進入大廈睡覺取得最後的勝利。
在睡覺離開之後混沌兔坐起道:“看你們表演,半個小時之內不要讓人打攪到我。”
混沌兔看著十年之約的時間即將流盡,樓下哀鴻遍野,天空之上十枚載著核彈頭的洲際導彈向此地飛來。
徐浪沒有看獎勵結算直接退出遊戲,他坐在床上看著門口的警衛拿著衣服看向他。
“你自由了。”警衛打開門將衣服交到睡覺手中便轉身離去,他不會聽睡覺說的話也聽不到,耳機裡的重金屬音樂雖會損害耳膜但不致命。
徐浪換好衣服向外走去,在過道中,監獄裡的犯人看著睡覺眼中雖有羨慕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離開監獄之後睡覺轉身看著這棟外貌由精神病院偽裝而成的監獄。
站在醫院門口睡覺低頭抽煙,這幾年他根本沒有關注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麽。
“希望這個世界上不要發生什麽讓我震驚的大動作,我可是適應性很差的家夥。”睡覺看著天空,他妹妹至少還要十分鍾才能來。
此刻,在烈陽之下的帝國中,一個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著黃金戰甲裙帶的男人站在一座古寺面前。
通過古老的門他看著寺中那一汪清泉裡盛開的蓮花,一個身高三米的男人慢慢從古寺中走出跪在他面前。
“王,你來了。”
男子伸出右手抬起男子的下巴說道:“古童,是時候回來幫我了!”
黑人和尚解開袈裟跟著男子向荒漠之中走去,一道狂風卷起風沙擋住二人背影。
在一座西方島國之中,一個肩抗紅色騎士劍的女孩剛剛從禁閉室放出來,她一腳將大門踹飛百米遠怒吼道:“不就是幾個混蛋嗎?殺了又能如何?”
“莫德雷德,如果你不想出來的話可以轉身進去,我會命人馬上修好門。”一個金色長發身穿藍色連衣裙的女孩正在為一匹白馬洗澡。
“哼,愛爾柏塔你就知道欺負我。”莫德雷德轉身離去。
在櫻之國的一座竹山面前,花劍抬起頭看著登山路盡頭的一座紅色鳥居,道路兩側的竹林由琉璃而生,傳聞走上這條道路的人會看到自己的一生。
但無人知曉真假,原因只有兩個,轉頭看向竹林的人都死了,登上這條路的人都死了。
“小姐,我馬上就帶你出來。
”花劍揮袖離開,兩個機器人跟在她身後,上山送飯和通信的事情都由機器人來做。 北方極地,一座高達一千七十二米,橫跨三百裡的冰山之上站著一個男人,他身邊站著蹲在一頭毛熊。
冰山之下的國度是冰之國的禁地,只有大災變的時候一國之主才能前來求助。
現在冰之國遇到的就是近乎滅國的災難。
“雪公主,冰公主和獵狼王還有海淵之主都在這裡,你在這裡等我,如果我沒回來的話你就回去告訴他們讓我的小兒子繼承王位。”說完男子一躍而起向山下滑去。
而在龍之國就更熱鬧了。
寒江聽雪和自己一眾兄弟姐妹走進一副畫中,剛剛步入畫中寒江聽雪就看到自己站在一個懸崖之上,遠方的天空上漂浮著一萬座神山圍繞在最大的一座山身邊。
那座最大的神山上有一顆開了不知多少年的桃花樹,這一次他們要來求援。
“來吧!”
桃花樹下,一個女子右手一揮,三千塊石頭連成一線化作階梯。
寒江聽雪走在最後踩著石梯向上走去,下方是無盡深淵,除了厚雲薄霧什麽都看不見,上面是無數傳說的傳說。
剛剛登上神山,寒江聽雪就看到一個身著一襲紅色長裙的女孩正坐在神山邊緣赤足拍打雲彩。
“去吧!她在等你們。”女子擺手示意他們以蜿蜒的白玉小路向內走去。
眾人向神山內走去,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寒江聽雪看到一個身著黑白分明長衫的女孩正坐在圍棋盤前和一個身著武服的女子博弈。
“羽嘉,你去幫他們一把唄。”女孩落子殺了羽嘉最後一條大龍。
“廢死了,長蟲一條,毛用沒有。”
黑白長衫的女孩掩口輕笑道:“羽嘉,你這不是在罵自己麽?”
“哼,不想和你吵。鬥不過你!”羽嘉抬起右手輕輕攪弄鬢角那一縷紅色長發。
“既然輸了,那就去吧!帶上毛犢!”女孩右手一揮,棋盤消散。
羽嘉起身看了他們一眼。
“的確該我們出場,但這些家夥也太磕磣了,這個時候還在為了利益產生糾紛,不如把他們都殺掉你親自掌控那片國度不是更好?”
女孩搖頭。
“累了,下了那麽多年棋,盤活了天昏地暗,下死了九鳥應燭,你就不能讓我歇歇麽?”女孩閉上雙眼依靠桃花樹小酣。
“走吧!廢物們。”羽嘉右手一揮向前走去。
女孩睜開雙眼看著羽嘉的背影喊道:“我改了主意,你們兩個都聽棋語的,她比你們聰明。”
羽嘉點頭道:“知道了。”
寒江聽雪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那麽順利。
走到神山邊緣時那個赤足弄雲的女孩起身跟在羽嘉身後,此刻一個白淨書生大步走來。
“沒想到還能下去一趟。”毛犢微笑著走在最前方。
“毛獸一頭。”羽嘉白眼。
棋語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安啦安啦,說不定他出門就被車撞死了呢?”
“那就安逸了。”羽嘉沒當回事離開萬神山,此刻萬神山上少了兩座山。
睡覺等了一會之後手不自覺的摸向口袋裡的香煙和火機。
“哥,你在幹什麽啊?”
“下老子一跳,你嚇死我你就安逸了是不是?”睡覺回頭看著自己的妹妹。
穿的是校服,紫色短發,很可愛的一個女孩。
“你在摸什麽?”女孩指著睡覺的右手。
“搖褲太緊,雀雀不舒服,我換個位置,怕被別人看到,你莫別個說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