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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王爺請接招》第177章 提親
吳生拱手說道:“回家主的話楚辭還在大門口跪著。”

季伯言面無表情的說道:“去請他進來。”

“是家主。”吳生轉身離開。

大夫很快來了。

季蔓只是感染了風寒,由於跪的時間太久腿上有些凍傷,喝上幾服藥也就無礙了。

她還在昏睡。

阿瑤去煎藥了,阿喬寸步不離的守在榻前。

今日天還未亮季景便去青松學院了,他嫌路上耽擱時間索性住在青松學院了,因此他並不知道季家發生的事。

大夫一走,季蔓便睜開了雙眼,她深知季伯言的性子,發熱是真昏倒不過是裝的罷了。

“嬌嬌。”阿喬面帶擔憂的看著她。

季蔓伸手拽住阿喬的衣袖,她聲音沙啞的說道:“快去看看楚郎如何了。”

阿喬點了點頭,她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不過片刻她便回來了。

不等她開口,季蔓急切的看著她問道:“楚郎怎樣了。”

阿喬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楚家郎君去了家主的書房。”

季蔓勾唇一笑,她眉梢眼角盡是歡喜輕聲說道:“我就知道父親一定會心軟的。”

“去守著清風居仔細觀察楚郎出來時候的表情。”縱然如此季蔓還是有些不放心。

阿喬一刻都不敢耽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不過片刻楚辭便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他青色的衣袍上血跡還未乾涸,整個人異常虛弱,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這一次,季伯言並未讓吳生帶他去前廳,而是在季伯言的書房之中。

外人自然不可隨意出入別人的書房,這說明什麽楚辭心知肚明。

季伯言坐在圈椅上。

楚辭搖搖晃晃的對著拱手,他臉上帶著焦灼一連數問:“大人,聽聞阿蔓昏倒了,她怎樣了?可還好?懇請大人讓我見她一面吧!哪怕遠遠的看上她一眼,只要能確定她安然無恙我便放心了。”

他說著一臉懇求的跪了下來。

季伯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可識文斷字?”

楚辭聲音極為沙啞的說道:“是。”

這裡是書房桌案上便有筆墨紙硯。

季伯言淡淡的看著楚辭說道:“去寫幾個字給我看看。”

“是。”楚辭極為艱難的走到桌案旁,只見他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的寫下幾個字。

吳生將他的字遞給季伯言。

季伯言伸手接過,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紙上的幾個字。

此心可昭日月!

看著這幾個字季伯言眼底閃過一絲讚賞。

短短幾個字便看出楚辭的功底,他人看著瘦弱寫下的這幾個字卻是蒼勁有力,每一筆都恰到好處,這絕非一朝一夕可成。

季伯言面色緩和了幾分。

楚辭將他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他不動聲色的松了一口氣,他有些吃力的走到季伯言面前拱手一禮說道:“叫大人見笑了。”

季伯言將手中的字放到一旁,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楚辭沉聲說道:“記得你今日說過的話,此生絕不會負阿蔓。”

楚辭眼中一亮,他跪在季伯言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多謝大人,請大人放心,我此生必愛她,重她,疼她,敬她,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季伯言抬手說道:“你起來吧!”

吳生上前把楚辭扶了起來。

季伯言深深的看了楚辭一眼說道:“阿蔓只是受了風寒並無大礙,你回去吧!待你傷好一些便可來探望她。”

“多謝大人。”楚辭激動難言聲音都帶著顫抖。

季伯言微微頷首。

楚辭拱手一禮走了出去。

他走的極慢,明明渾身都是傷,

每走一步對他來說都痛疼難忍,可他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著,臉上盡是喜悅之情。季伯言這番話雖為明說,但字裡行間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阿喬就守在清風居外面,她躲著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凝神看著楚辭走了出去。

她看的真切楚辭一臉歡喜,且是吳生親自送他出來的。

待楚辭離開之後,阿喬才悄無聲息的回去,她將看到的一切仔仔細細說給季蔓聽。

阿瑤正在喂季蔓喝藥。

屋裡滿是藥的味道,若是往日阿瑤定要細心勸上許久,季蔓才肯吃藥。

可這一次,她一點怨言都沒有,心中是甜的連藥都覺得不苦了。

阿瑤給季蔓擦了擦嘴,季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含笑說道:“父親總算應允了。”

季嫵躺在榻上,屋裡點著一盞燈,她讓麻姑和趙婆子下去歇息了,她不用派人去打探也知道這件事結局如何。

從她給魏氏遞了信,讓梅若雪出面勸季伯言的時候,就知道季伯言一定會同意的。

其實即便沒有梅若雪,季伯言也會同意,只是還要費一些周折罷了。

且讓季蔓與楚辭高興兩日。

她為他們準備的大禮火候已經差不多了。

季嫵翻了個身,她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她不知那日薑策的話只是為了試探高寅,亦或者是為了嚇唬她,還是真動了這個心思?

她心中十分不安。

如是他真動了這個心思,她該如何應對?

季嫵輕歎了一口氣,她與鐵牛哥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鐵牛哥竟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這難免惹人猜忌。

若是鐵牛哥還在該有多好,至少可以為她擋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夜色冗長。

高寅一言不發的坐在書房中,他面色有些陰沉。

那日父親回來之後告訴他薑禾公主與高琛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不日惠夫人便會向大王請旨,他已經將禍水東引,引到薑策身上。

他眉頭一蹙吐出幾個字來:“江陵。”

“郎君有什麽吩咐?”他聲音一落,江陵隨即出現在他面前。

高寅眼波微沉,他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查到那李鐵牛的蹤跡?”

“是,他從水路離開就快到即墨了。”江陵拱手說道。

高寅淡淡的掃了江陵一樣說道:“告訴他不用離開臨淄城了,那五百金也不歸還,只是讓他把嘴閉緊。”

江陵猛地抬頭來,他看著高寅的眼中盡是疑惑。

高寅雙眼一眯:“你有什麽疑問嗎?”

“回郎君的話屬下這就去辦。”江陵頓時收回視線再不敢看高寅一眼。

高寅微微頷首。

江陵轉身走了出去。

早上,季嫵正在用早飯,趙婆子緩步走了進來,她看著季嫵盈盈一福說道:“嬌嬌,楚辭一大早便來探望季蔓了,此刻正在季蔓的房中呢!”

季嫵淡淡一笑:“兩個人倒是難舍難分的很啊!”

天氣漸漸回暖。

荷香園中的梅花已經敗了,一陣風吹過落英繽紛。

今日,季嫵心情極好。

用過早飯之後,她讓麻姑把軟塌挪到了院中的涼亭。

季嫵坐在軟榻之上帶著幾分慵懶曬著太陽。

趙婆子怕她著涼,還命人把炭盆搬到了涼亭之中。

涼亭四周輕紗搖曳。

“錚錚錚……”梅若雪又在撫琴。

天空偶爾掠過幾隻飛鳥,院中的幾棵柳樹已經透著綠。

季嫵漫不經心的看著萬裡無雲的天空,她勾唇淡淡一笑。

楚辭還在季蔓房中。

也不知惠夫人用的什麽法子,今日朝堂之上大王親自下旨定下薑禾公主與高琛的婚事,只等司天監佔卜過後便定下婚期。

范婆子已經被杖斃,惠夫人將薑禾公主關在流雲殿中,派了七八個婆子看著她,不準她踏出去一步。

知道大王已經下旨定下她與高琛的婚事,薑禾公主瞬間便暈了過去。

惠夫人也不願她這般難過,奈何事情已經沒有轉圜的余地。

今日下了早朝之後,趙元坐上馬車已經快到家中的時候。

馬車突然被人攔下了。

一個人提步上了馬車,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徐旺。

“趙提點。”徐旺對著趙元拱手一禮。

趙元臉上一點意外都沒有,他嘴角上揚看著徐旺雙手一叉說道:“可是太宰大人有什麽吩咐?”

徐旺拱手說道:“我家大人請找提點過去一敘。”

趙元答的十分爽快:“好,容我回去換一身衣服。”

徐旺看著他微微頷首,轉身跳下馬車消失在人群之中。

趙元回府換了一身便裝,又換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馬車又在街上晃蕩了幾圈之後,才停在徐宏家的後門。

那裡早有人接應。

趙元一下馬車直奔徐宏的書房。

黃成跟著趙元身後才靠近徐宏的書房便被人擋了下來。

趙元扭頭看了黃成一眼。

黃成心領神會的對他點了點頭。

趙元提步進了徐宏的書房。

他前腳進去,後腳門便被關上了。

書房之中只有徐宏一個人。

趙元幾步上前對著徐宏拱手一禮說道:“趙元參見太宰大人。”

今日徐宏也沒有去上朝。

徐宏嘴角一挑:“趙提點快快請起。”

趙元這才站直了身子,他不動聲色的看了徐宏一眼,徐宏眼角眉梢纏繞著一絲陰雲。

“趙提點請坐吧!”徐宏對著趙元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謝大人。”趙元施禮過後才坐在一旁的圈椅上。

徐宏拿起茶壺倒了一杯熱茶,他抬眸看著趙元說道:“趙提點請用茶。”

趙元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他起身說道:“多謝太宰大人。”

徐宏微微頷首。

趙元趕忙伸手接過那杯茶,他將茶房中一旁的桌案上拱手看著徐宏說道:“大人有什麽事盡管紛紛就是。”

徐宏定睛看著趙元說道:“實不相瞞今日我請趙提點過來確實有一件事,還望趙提點為老夫指點迷津才是。”

“大人請講。”趙元看著徐宏說道。

徐宏凝神看著趙元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派人尋了多日,都未曾尋到那個屬龍的女子,想請趙提點佔卜一卦看看究竟怎樣才能找到她。”

他原本對趙元的話不過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怎料禍事竟接二連三的發生,容不得他多想事到如今便是為求心理安慰,他也得盡快找出那個能助他的屬龍女子來。

趙元極為爽快的說道:“屬下這就為大人佔卜一番。”

說著他從衣袖中拿出三枚銅錢。

在徐宏的注視下,他往空中一拋,三枚銅錢瞬間落在他身旁的桌案上。

兩個銅錢正面朝上,一個銅板反面朝上。

徐宏目不轉睛的看著。

趙元只看了一眼便收起銅錢。

徐宏眼中盡是疑惑。

在他的注視下,趙元面帶笑容拱手一禮看著他說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從卦象上來看大人已經找到她了。”

“是誰?”徐宏眼中一亮。

趙元拱手字字鏗鏘的說道:“屬下不知,但是大人已經尋到她了。”

徐宏臉上的疑惑更甚,他眉頭一蹙開口說道:“我派人尋了多日未果才請趙提點過來佔卜一番,趙提點這麽一說我中更疑惑不解了。”

趙元含笑緩緩說道:“我只有一句話能告訴大人,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徐宏還是不明白他這句話中的深意,他凝神看著趙元說道:“趙提點這句話太過深奧,能否說的直白一些。”

“泄露天機恐遭天譴,大人細細一點便知,記不記得下官曾經說過大人早已見過她。”趙元面帶難色的說道。

話已至此,徐宏也不便強求他。

“事已了,下官便告辭了。”趙元微微一笑看著徐宏拱手說道。

“來人啊!送客。”徐宏點頭說道。

“是大人。”徐旺推門走進來,他親自把趙元送了出去。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徐宏低聲重複著他這句話。

徐旺很快便回來了,他站在一旁滿目疑惑的看著徐宏。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徐宏一連重複了好幾遍。

兀的,他眼中一亮驟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明白了。”

“大人?”徐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徐宏衣袖一揮,他從桌案後走了出來,他定睛看著徐旺說道:“快去準備一份豐厚的聘禮。”

“是。”徐旺也不敢多問,他匆匆忙忙去準備了。

季伯言才回到家中,他才坐下飲了一杯熱茶。

李氏便來了,她手中提著為季伯言準備的參湯施施然然的走了進來。

“夫主這幾日太多操勞了,妾給夫主煮了一些參湯。”李氏對著季伯言盈盈一福,從食盒中取出一碗冒著熱氣的參湯來。

季伯言伸手接過李氏遞來的參湯,一杓一杓的喝了起來。

李氏上前輕輕的替季伯言捏著肩。

待季伯言喝完參湯之後,李氏這才娓娓道來:“妾昨日去看過梅若雪姑娘了。”

說話同時她仔細觀察著季伯言臉上的表情。

季伯言沒有開口。

李氏面帶同情接著又道:“梅若雪姑娘真是個苦命的,妾一下便想起自己來,於這世上也是無親無故的,唯有夫主與阿茵了。”

李氏說著眼眶一紅,季伯言抬手輕輕的握住李氏的手。

李氏緩步繞到季伯言面前,她眼睛紅紅的看著季伯言說道:“可對於一個女兒家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名聲了,梅若雪姑娘這樣住在我們家終究不妥。”

她說著一頓,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季伯言臉上的表情,見他並未動怒這才接著往下說道:“不如給梅若雪姑娘尋一個妥帖的去處,免她顛沛流離之苦也算一樁善事,來日必有福報。”

季伯言看了李氏一眼說道:“還是你想的周到,容我自己想一想吧!”

見他臉上並未有什麽不舍,李氏這才松了一口氣。

楚辭還在季蔓房中。

李氏給季伯言提了一句。

季伯言看著李氏說道:“魏氏身子不適不宜操勞,此事便交給你了,你找人為他們算一個日子,讓他們早日成婚吧!”

李氏盈盈一福說道:“是。”

“家主。”就在那個時候吳生的聲音響了起來,也不知怎的他聲音之中竟透著驚慌。

季伯言眉頭一蹙說道:“進來。”

吳生這才推門走了進來,他匆忙走到季伯言面前拱手說道:“家主,太宰大人來了。”

“你說什麽?”季伯言一驚,他驟然站了起來。

徐宏位高權重,行事霸道的很,他與徐宏並沒有什麽往來,徐宏為何會突然造訪?

李氏也是一臉震驚。

在他們的注視下,吳生接著又道:“太宰大人還帶了好些聘禮。”

季伯言一臉詫異。

李氏心中也是震驚的很,既是帶著聘禮來的,自然是來求娶的,可是來求娶誰的呢?

家中適合婚配的除了季蔓,便是季嫵還有季媚了,阿茵比她們小了一些,應該不是阿茵吧!

“走,快隨我去迎接太宰大人。”季伯言匆忙說道。

李氏匆匆退下了。

季伯言帶著吳生才出了書房,徐宏便帶著人走了過來。

季伯言匆忙上前行禮:“下官參見太宰大人。”

徐宏看著季伯言勾唇一笑:“怎的季大人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徐宏帶來的聘禮足足有數十箱。

一眼望去院子裡擺滿他帶來的聘禮。

“太宰大人快請進。”季伯言對著徐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余光看了一眼院子裡的聘禮,心中的疑惑更勝。

徐宏笑著走了進去。

季伯言親自給徐宏倒了一杯熱茶,他看著徐宏說道:“太宰大人請用茶。”

“有勞季大人了。”徐宏接過茶極為客氣的說道。

季伯言也不敢坐,他就站在徐宏面前。

徐宏喝了一口茶看著季伯言說道:“季大人也坐啊!”

“是大人。”季伯言這才坐了下去,他一副拘謹的模樣看著徐宏。

徐宏看著他一笑說道:“季大人我便有話直說了。”

季伯言立刻起身說道:“太宰大人有話請說。”

“季大人坐。”徐宏含笑看著季伯言。

“是。”季伯言面帶惶恐這才又坐了下去,他帶著一絲不安看著徐宏。

在他的注視下徐宏嘴角一勾說道:“我看中了季大人家的一個嬌嬌,想納她入府,外面的那些禮物便是我的心意。”

季伯言雙眸微睜,他頓時愣在那裡。

徐宏也沒有怪罪,他看著季伯言鄭重其事的說道:“糟糠之妻不下堂,我雖不能給嬌嬌正室的位置,但也絕對不會虧待嬌嬌的,只要她入府便是我徐宏的貴妾,我保證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季伯言緩緩回過神來,他起身目不轉睛的看著徐宏拱手問答:“敢問大人看中的是我的那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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