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巴子!”
此時的嶽在風身體中的蒙汗藥已經輕了許多,再加上涼水的刺激,自然清醒了過來。
“好涼!”
嶽在風“嘶”的一聲涼爽起來了。
“嶽捕頭,醒了嗎?”朱溫靠近去問道。
“啊,是三公子。”嶽捕頭抖抖背後的水,他站起來撓撓頭,道:“我剛才好像昏過去了?”
“嶽捕頭,你中了蒙汗藥,所以才暈過去了。”朱溫解釋說道。
“蒙汗藥?”嶽在風一驚道,“我堂堂一捕頭竟然中了這種雕蟲小技!”
他環顧一下,問道:“王不義呢?那家夥去哪裡了?”
“班頭,老王被這小子和他的護衛給殺了。”那眼神陰鷙的捕頭突然插嘴說道。
“什麽?”嶽在風震驚地看著朱溫,問道:“三公子為何殺我縣衙中人,你可知這是大罪!”
“嶽捕頭,那王捕快是和客棧中的山賊是一夥的,所以才被我們殺的。”葛從周提醒說道。
“王不義和山賊們是一夥的?”嶽在風腦子混亂了,他轉頭又看到了張采薇,又是一驚:“張小姐被救出來了?”
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多少的事情?
“班頭,誰說王捕快就一定是和那些山賊們是一夥的?您在昏迷中,什麽也不知道,一切過程當然是由著他們幾個說了,反正現在也死無對證。”那個眼神陰鷙的捕快說道。
“那你是什麽意思?”嶽在風疑惑地問道。
“小人身為一個小小的捕快,不敢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一個小小的提議想要告知班頭。”那個眼神陰鷙的捕快低頭說道。
“說。”嶽在風揉了揉太陽穴,讓其繼續說道。
“小人認為,無論王捕快是否與山賊勾結,但他畢竟是一個官差,他的生死必須得是縣令老爺才能裁決。而他們兩人罔顧法度,竟對王捕快痛下殺手,實屬不敬縣令老爺,所以小人提議先將他們綁到縣衙裡去,接受縣令老爺的審判。”那個眼神陰鷙的捕快幽幽地說道。
“這...”嶽在風猶豫了。
話說的是沒有錯。
朱溫他們著實不該殺死王不義。
還有一個讓嶽在風很是震驚地一個點,那就是朱溫和葛從周竟然沒有被蒙汗藥給弄倒,而且還殺死了客棧裡的所有山賊。
“嶽捕頭,麻煩您過來一下。”那個眼神陰鷙的捕快低頭說道。
“嗯?”嶽在風發現這個捕快有些高傲,仿佛他才是真正的捕頭。
“有什麽事情,你說就可以。”
但是這個捕快依然低著頭,躬身請求著。
嶽在風眉頭一皺,倒也沒有發怒,而是先向朱溫賠罪一聲,道:“三公子,您先坐著,一會兒我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完,他走了過去。
那個眼神陰鷙的捕快將嶽在風帶到客棧外面,給他亮出了一枚鐵扳指。
這扳指是......
齊縣令常年戴的那一個?
怎麽會在眼前這個人手中?
還有...今天他去見齊縣令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看見齊縣令手中有這個扳指。
“嶽捕頭,我是齊縣令的心腹,李莽。”
混世魔王,李莽!
“你...”嶽在風張大嘴巴,說道。
“噓。”李莽噓道,“不要發出驚訝的聲音,接下來我會給你講清楚事情大概。”
嶽在風穩住情緒,
連忙點點頭。 李莽清清喉嚨,組織一下語言說道。
他大體隻說了齊縣令官匪勾結的事情,還有為什麽綁架張采薇的原因。
但是他沒有將齊縣令要滅口嶽在風的事情告知。
“原來縣令老爺下了一盤大棋。”嶽在風久久合不攏嘴,說道。
“齊縣令早就看張家不爽了,只是張家斂財有術,縣令老爺不想殺雞取卵罷了,所以便想到了綁架張小姐的辦法。”李莽緩緩說道。
“而且,我估計他們在假裝中蒙汗藥的時候,已經聽到了縣令老爺與我們合作的秘密。”李莽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幾個乾掉,這樣才能徹底為縣令老爺保守秘密,而你也能進一步成為縣令老爺的真正心腹。”
心腹?
心腹!
可是乾掉他們難度有點大......
嶽在風為難地說道,“那個護衛可是厲害得很,咱們幾個怕不是他的對手。”
“那就將他們綁起來啊。”李莽低聲說道,“你只需按照我的提議為由將他們綁起來,他們被綁起來之後,那不就好辦了嗎?”
“可是他們會讓我們這麽輕易地綁嗎?”嶽在風不解地說道。
“他們不讓綁,那就是抗命,我們便有權力強製綁,若他們再反抗,那就是對抗縣衙,往大了算,可以抄家。”李莽誘惑地說道。
其實李莽還有一句話沒說。
那就是,他們被綁上了之後,你嶽在風的死期便也到了。
嶽在風聽後,咬咬牙說道,“一切為了齊縣令!”
說完,嶽在風轉頭回去,走到客棧大堂, 盯著朱溫說道:“三公子,這事的確有點難辦,不如我們先到縣衙裡聽聽齊縣令怎麽處置?”
嶽在風為了放松朱溫的警惕,還小聲說道:“我知道張家與齊縣令的關系很好,所以齊縣令必然不會難為三公子您的。”
朱溫似笑非笑地說道,“嶽捕頭倒是知道的挺多。”
“那好,我隨你們走一趟又怎麽樣。”
“那請兩位入繩吧。”小李拿著繩子說道。
“嶽捕頭,這是什麽意思?”朱溫指著繩子,眯著眼問道。
“三公子不要介意,例行公事罷了,還請三公子配合啊。”嶽在風笑臉說道。
“呵呵。”朱溫樂了一聲,道:“配合?好,人都是我這護衛殺的,綁他就好。”
葛從周很是配合的起身,伸出雙手任人宰割。
“嶽捕頭總不能認為我這個才十二歲的孩子參與了殺人吧?”
“你就算沒有親手殺人,但殺人的是你的護衛,他是聽從你的命令的,所以你也應該被捆上。”小李立馬說道。
朱溫沒有理他,而是看向嶽在風,說道:“嶽捕頭,我還得扶著采薇,她一直困在地窖裡,身心都受到了創傷,走路若沒人扶著便很容易摔倒。而扶她的這個活,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資格去做的。”
“不就是扶人嗎?我來撫便可。”小李舉手說道。
“嗯?”
年關這幾日應該都是一更了...
走親戚...貼對聯...串門...等等....
事情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