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太子移步向魏王走去,“二弟,一起去東宮坐一坐如何?”
魏王道:“恭敬不如從命!”
..........
東宮內。
太子示意魏王和眾朝臣落座,“父皇有意偏袒,完全是法度為無物,在這樣下去,老三怕是會更加的無法無天。”
說著。
他看著魏王,“二弟有何對此有何想法?”
魏王道:“父皇封賞三弟為逍遙王,倒不是什麽大事,但父皇對三弟的態度,我們必須重視啊,尤其是太子哥哥,或許哪一天父皇就改變主意,廢長立幼,讓三弟入主東宮,也不是沒有可能。”
聞聲。
太子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心底氣不打一處來,見魏王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夏皇冊封葉君,對他魏王沒有半點影響。
就在他準備發火的一瞬,下方首列,常勝侯搖了搖頭,遞給太子一個眼神。
太子強忍心底怒火,“孤戰功赫赫,素來勤懇,父皇一定不會這麽做的,還有孤找二弟前來,是要一起商榷如何讓父皇對三弟失去信心,而不是聽二弟在此挑撥。”
魏王道:“太子哥哥誤會了,臣弟人微言輕,就算去父皇哪裡訴說,怕也是會被駁回,太子哥哥身為一國儲君,以大夏法度和律例為準,前去勸說父皇,相信一定會有效果。”
太子面色一沉,心下知道魏王是何意,朝堂上,夏皇已經明言他心意已決,現在讓他去夏皇面前勸說,無疑是讓他自討沒趣。
惹惱了夏皇,對他一點好處沒有。
到最後。
魏王坐享其成。
真是其心可誅。
一直就知道他這個二弟不是省油的燈,果然是心思陰沉,不是什麽好東西啊。
接下來。
簡單幾句話之後,魏王離開了東宮。
看著魏王消失的背影,太子抬手將面前茶杯仍在地上,“老二,真以為孤是傻子?”
常勝侯蕭軍天道:“殿下不必動怒,事到如今,殿下最大的敵人還是魏王,三皇子雖然被封為五珠親王,可他並沒有任何實權,朝中無人,軍中無人,可以說依舊是毫無一點根基。”
“再說只是逍遙王而已,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聞聲。
其他人紛紛出言附和。
太子面色陰沉,緩緩開口道:“魏王是孤的勁敵,但老三也不能不防,父皇對他的寵愛超出我們的想象,或許哪一天就會發生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老三必須除掉!”
說著。
他目光落在常勝侯身上,“蕭大人,這件事情你去辦!”
蕭軍天道:“殿下放心!”
這時。
太子沉聲道:“兵部尚書,送往逍遙王府的三千兵馬,準備的怎麽樣了。”
兵部尚書謝恆道:“殿下放心,早已準備妥當,相信這會已經在送往逍遙王府的路上。”
太子看了眼謝恆,點了點頭,兩人之間一切不言而喻。
..............
清晨。
葉君尚在熟睡中。
房間外。
呂布求見的聲音傳來。
他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面露不悅之色,擾人美夢,真乃大罪啊。
少時。
他推開房門,出現在呂布面前,這一刻,後者一臉怒氣。
葉君有些詫異,這大清早的誰惹呂布不高興了。
呂布躬身一揖,“殿下,兵部派人將三千兵馬送來了。”
葉君道:“怎麽不滿意?”
呂布怒道:“殿下,兵部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他們送來的三千人都是新兵,戰馬和裝備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
聞聲。
葉君沒有絲毫意外。
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中。
兵部尚書謝恆一直都是太子的人。
送來新兵和老馬,他們這是不想讓自己壯大啊。
念及此。
他看了眼呂布,“奉先,不必動怒,新兵不好?這樣剛好可以發揮你的軍事才能,以後這三千兵將就交給你訓練,本王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讓他們成為一支虎狼之師。”
“至於戰馬,只要身上沒有傷痕,那就都可以用。”
呂布道:“殿下,這些戰馬馬蹄嚴重受損,根本不可能用於作戰。”
葉君笑道:“小場面,莫慌!”
說著。
他頓了頓,繼續道:“奉先,今日我們先去解決酒樓的事情,至於戰馬的問題,本王很快就給你一個答覆。”
少時。
葉君帶著呂布,妲己,韓芊芊三人離開逍遙王府,一路前行,走在金陵城大街上。
在呂布帶領下,一行人很快來到金陵中央大街一處酒樓前,“殿下,就是這家酒樓,環境和地理位置怎麽樣。”
葉君點了點頭,“嗯,不錯,地理絕佳,人流量龐大,是個很好的地方。”
顯然。
葉君對呂布找的這家酒樓非常滿意。
這座酒樓叫如意酒樓。
一共有三層。
裝飾到還看得過去,屬於那種接手就可以營業的。
葉君知道這樣的地方一定非常的緊俏,不知呂布是如何做到的,居然拿下了這座酒樓。
並且還交了定金。
這一刻。
呂布躬身一揖, “殿下,裡邊請!”
葉君四人進入到酒樓內,偌大的酒樓空無一人,掌櫃的見呂布到來,疾步上前。
“閣下終於來了,老夫可一直在等你。”
呂布詫異,“等我,何事?”
掌櫃的轉身在櫃台取出一袋銀兩,上前遞給呂布,“不好意思,這酒樓老夫不賣了。”
呂布面色一沉,“不賣了,老先生做人可不能你這樣,定金我都付了,你現在出爾反爾,是想讓我動粗?”
說著。
他掄起袖子,一臉憤怒的看著掌櫃的。
這一刻。
掌櫃的一臉為難之色,身影瑟瑟發抖,“客官,不是老夫出爾反爾,當真是有難言之隱,還請客官諒解。”
聞聲。
葉君擺了擺手,示意呂布退後,“掌櫃的,有什麽難言之隱盡管道出,定金我們已經交付,現在不賣給我們,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啊。”
掌櫃的看了眼葉君,見他穿著華麗,舉止文雅,“你..........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有點面熟啊!
沉默一瞬。
掌櫃的搖了搖頭,輕歎一聲,“實不相瞞,在這位客官交完定金離開之後,戶部尚書之子到來,他也看上老夫的酒樓。”
“老夫如實相告,說酒樓已經買給別人了,他揚言要是酒樓不賣給他,就把這裡變成一片廢墟。”
戶部尚書之子?
葉君嘴角掀起笑意,心下暗語著,戶部尚書劉乾可是太子的錢袋子,這次他兒子送上門來。
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