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回合的考試前,水戶門炎令日向和哉與伊締結和解之印,這是在與代表開始的對立之印相對的,代表結束的印法。之所以要進行這樣的儀式,主要還是因為不想讓雙方真的因為中忍考試的不純目的而心生間隙,在進行戰力威懾之外,也該作為促進交流的場所,維護彼此的關系。
日向和哉不情不願地跟著伊締結了和解之印,說:“這次是因為大意了,下次可不要以為這種小伎倆就可以贏!”
“啊,我知道。”伊當然明白這招能夠奏效,其中確實有些運氣的成分,而且作為一個新研究出來的幻術,它還遠遠稱不上完美,無論是強度還是范圍都限制了它能發揮的地方。
不過,經過與日向和哉的戰鬥,雲隱忍者村可以搜集到更多的情報,將來對於這招幻術進行改進,或許就可以成為真正克制日向家族的秘傳幻術。
“別以為靠著白眼就可以輕易勝過我們。”伊說。
“不要小看日向家的白眼,我對白眼的掌握可不算到家。”日向和哉不甘示弱地說了一句,接著沉著臉回到看台上。
旗木朔茂知道對方因為敗給雲隱忍者而心情不佳,貼心地說道:“只是一次意外,不用在意。”
“雖說如此,作為日向家的人,卻敗給了雲隱忍者,真是有辱家名啊。”日向和哉歎了一口氣,鬱悶地說。
日向家族在忍界戰爭的時候多次在雲隱戰場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可以說是雲隱忍者的克星,眾人都以為日向家族出身的和哉可以贏,結果卻是這個樣子。
“要是拘泥於過去,而忽視眼前的話,遲早是會被淘汰掉的。”風森正輝看著雲隱忍者那一邊,說:“對方也是在不停地進步,要是因此停下,就會被甩到一邊的,和哉,你要記住這個道理。”
日向和哉微微一怔,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覺得風森正輝這句話是在預示什麽。
風森正輝也是有感而發,他明白自己雖然有著超越常人的大局觀,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人就會停滯不前,執著於所謂的傳統。在將來的忍界裡,只有願意革新的忍村才可以成為引領大陸的一方,至少也是能影響其中的一員,而不願意放棄過去的保守派,只能被拋棄,成為新時代的犧牲品。
風森正輝覺得宇智波家族的悲劇就有這個原因,沒能正視忍村時代與過去的不同,在包括日向家族內的忍者家族都在靠近火影一系的方針時,宇智波家族仍舊與村子的政策格格不入,成為唯一的異類,那打擊、排擠,最後滅亡似乎也是注定的事情。
好在,現在的宇智波家族不會再重複原來歷史的情況,或許那些固執保守的家夥還有,但已經影響不到整個宇智波家族的融入。
接下來,水戶門炎開始主持第二回合的考試,這回抽到的是雨隱忍者村的忍者與砂隱忍者村的忍者,風森正輝不認識雨隱忍者村的,但卻知道哪個砂隱忍者村的,便是他所在意的千代之子流。
在第二場考試等待期間,風森正輝從旗木朔茂那裡知道他們曾與砂隱忍者村小組發生衝突,聯系到千代兒子與兒媳俱死於旗木朔茂之手,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命中注定,但風森正輝是不會相信的,如果相信命中注定,那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會有意義。
雨隱忍者村是一個注重暗殺的忍村,因此,其中的忍者多擅長暗殺,而疏於正面對決的能力,就跟昔日的服部平藏一樣。
在死亡森林裡,因為注重環境與戰術,雨隱忍者可以趁著岩隱忍者與霧隱忍者兩敗俱傷的情況下撿漏,
只是,在主要依賴個人能力,沒有多少外力可以借助的第三場考試考場,雨隱忍者的優勢就非常低,而他所面對的是千代之子,蠍的父親。盡管忍者的戰鬥不能以絕對實力來判斷,但是,也存在著幾率大小的情況,而流勝利的可能性非常大,結果也沒有超出這個范圍,雨隱忍者乾脆利落地就敗給了流的傀儡。
“不愧是千代的孩子,在傀儡術上的天賦非同一般。”風森正輝微微點頭。
“確實。”猿飛日斬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說:“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傀儡術的造詣,不簡單啊。”
此時,得到第二回合勝利的流看向旗木朔茂,向著他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旗木朔茂見此,沉吟一聲,隨即對著他笑了笑。
流的意思就是既然他成功晉級,那旗木朔茂可不要中途倒下,而旗木朔茂的意思則是定然會跟你比試一下。
接著,預選再次繼續,這回是雲隱忍者村的奇克與雨隱忍者的對決,隨後是砂隱忍者村的音重對戰雨隱忍者,短短三個回合,雨隱忍者就全部被淘汰了。
半藏見此,沒有多少失望的情緒,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學生能夠通過第二回合考試是因為地利與運氣的因素,論實力,他們或許是所有入圍考生裡最差的。
雖然雨隱忍者村已經全部淘汰出局,但是,半藏也不用立即離開,他可以好好看看其他忍村考生的表現,有助於他判斷以後的情況。
隨後的比試終於出現木葉忍者,這回是服部平藏與藍的比試。
“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服部平藏看了一眼懊惱的奇克,看樣子對方恨不得就讓自己代替藍出場。
“不知道。”旗木朔茂說。
“算了。和哉,我就替你找回場子吧。”服部平藏吸了一口氣,對日向和哉說道。
“怎麽說呢,就算是勝過女孩子,好像也不是什麽稱道的事情吧?”日向和哉沉吟道。
“是嗎?可我們這裡的女孩子可是很厲害的。”服部平藏所說的就是綱手,她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療忍者。
“話雖那麽說。”日向和哉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嘛,對於女孩子還是溫柔些好,平藏君。”猿飛日斬這時候衝著服部平藏笑了笑。
“喂喂,日斬,別教壞我的學生啊,帶壞你家的學生就算了。”風森正輝立即抗議。
“你在說什麽,我可沒有教給我的學生什麽壞東西。”猿飛日斬表示不認。
“當然。”此時,不遠處議論的自來也等人聽到兩人的談話,自來也立即支持自己的老師。
“你看吧。”猿飛日斬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被自來也接下來的話給弄得差點摔倒在地。
“雖然猿飛老師也不是什麽正經人,但是,我自來也大人不是那種跟著別人走的人,我只會是我自己!”自來也雙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說。
一旁的大蛇丸與明日美不忍直視,猿飛日斬也是一臉苦笑,說:“自來也啊,為師可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呢。”
“無聊。我走了,風森老師。”服部平藏沒興趣去參與進來,對著風森正輝說,然後就往下方走去。
而雲隱忍者那一邊,藍即將走到考場去,臨走前,對著奇克笑了笑,說:“奇克,我就幫你搜集搜集情報吧,當然,要是一不小心把人家給淘汰了,不要怪我喲。”
“哼。要是就這麽被淘汰了,那就是他的實力不行,這種家夥,我都沒興趣去跟他打。”奇克撇了撇嘴。
“能贏就贏,不能贏就以搜集情報為主。”伊說,“我們忍者的準則就是這樣,藍,你只需要如此行事。對方是那位風森正輝的學生,不管是哪一個人,只要可以贏,就是村子的榮耀,索拉老師也會感到高興的。”
“啊,你不是已經贏過那個日向和哉嗎?”奇克詫異地問。
“我打聽了一下,那個日向和哉好像不是風森正輝的學生,是從其他人那裡借過來的,他的第三個學生好像沒有參加中忍考試。”伊解釋道。
“什麽啊,明明有其他的學生,卻還不讓人參加第三場考試。”奇克十分不解,“算了,反正跟我們沒關系,總而言之,加油吧,藍,即便輸了,也不能太難看。”
“你這是什麽話,是同伴就好好說:‘你一定要贏啊!’,這種話才是吧。”藍雙手抱在身前,不滿地說。
“不管怎樣,全力以赴就好。”一直在注意其他的索拉此刻走了過來,笑著說。
“還是索拉老師好,至於奇克——”藍頓時給奇克做了一個鬼臉,讓人家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無奈。
“好了,我走了。”藍志得意滿地來到考場裡,這時候服部平藏已經站在那裡,眯著細長的眼睛。
“好慢。”他如此說。
“有什麽關系,也不是很急。”藍笑了笑,隨即好奇地說:“你的眼神挺犀利的,為什麽要眯著眼睛呢?”
看樣子藍是忘不掉在死亡森林裡看到服部平藏睜大眼睛的那一幕,服部平藏沒想到對方居然在意這個,一時間怔住,隨即回答:“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真遺憾,我還希望可以看到你的那種眼神呢。”藍輕輕歎了口氣。
服部平藏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看了一眼水戶門炎,水戶門炎雖然是一個理智的人,但也不是毫無感情,面對這種情況也有些無語,咳嗽一聲,說:“總而言之,第五回合的比賽開始。”
不要看藍表面上沒有點忍者的樣子,真動起手來是毫不含糊,在水戶門炎說出開始的時候,她便抽出忍刀,緊接著丟出苦無,擲向服部平藏。
服部平藏一把將自己的外衣給扯下來,猛地甩向前方的苦無,將其全部罩住,因為外衣比較寬大,連同他整個人都給擋住。
當外衣落下時,服部平藏已經消失不見,藍只是稍稍怔了一下,隨即快速掃過周圍,包括上方,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她毫不猶豫就將忍刀刺入地面,注入雷屬性查克拉,將自身旁邊的地面迅速撕裂。
然而,除了碎裂的石塊,沒有絲毫的人影,藍立即就意思到,服部平藏並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利用土遁藏入地面,但他不可能真的消失,那麽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藍剛剛抬起頭,就見前方掉落的外衣已經鼓起來,大致顯出一個人的形象,而外衣裡只露出一隻眼睛,眼神異常銳利,就像是藍在死亡森林裡所看到的那個眼神。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就將外衣甩了過來,連同之前包裹住的苦無,帶著某種無形的聲音。
——那是,風屬性的查克拉。
對於克制雷遁的風遁忍法,藍是再熟悉不過,在雲隱忍者村裡該學會的就是在碰到風遁忍者的時候,應該怎麽辦,因此,藍非常熟悉風遁的聲音。她沒有選擇與這些帶有風遁查克拉的苦無碰撞,風遁最擅切割,用武器去碰撞只會帶來損傷,還不一定可以擋住。
畢竟,藍所擁有的忍刀只是雲隱忍者村裡算是中等的武器,若是傳說中的草薙劍,倒是可能正面承受風遁而無損。
於是,藍敏捷地避開襲來的苦無,眼前那件黑色外衣朝著自己靠近,她不禁快速思考,對方到底是藏在什麽地方,是如之前那樣躲在外衣的後面,還是偷偷隱入自己的視線死角呢?
藍沒想到服部平藏居然是這種類型的忍者,這種利用外物隱蔽身形,尋找機會進行暗殺的方式與戰國時期的傳統忍者一致,但是,其手法卻是吸收了現在忍者所用的戰鬥方式,以致於原本看似落後的戰鬥方式,卻還是能起到出乎意料的作用。
既然無法做出判斷,藍決定采取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一起選!接著,她迅速結印,大量的電弧朝著眼前卷去,不單是外衣,連同地面一起卷入。
“猜錯了呢。”這時候,服部平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藍立即回過頭,下意識地揮出忍刀,對方毫不猶豫地一拳砸來,乾脆利落地擊斷忍刀,他的手上帶著類似指虎的武器,注入風屬性查克拉,很輕易地就破開忍刀上的雷光,連同金屬都被打斷。
在忍刀被打斷的同時,藍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重重踢了一擊,倒飛出去,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