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第二場考試便是所謂的死亡森林,這裡原是千手柱間利用木遁製造出來,用來修行的場所。因為這片森林錯綜複雜,就被眾人選擇進行中忍考試的合適地點,經過犬塚、油女等家族的細心培育,這裡已經變作毒蟲猛獸所生活的地方,危險性極高。
正因如此,方可稱得上是鍛煉忍者能力的試煉之所,比起複雜的戰場,死亡森林只需要面對自然界的生物,已經算得上是簡單了。因為有可能面臨死亡的緣故,木葉忍者村令考生簽訂自願書,保證對方是願意接受這個條件,才進入死亡森林的。
對於聯合中忍考試,每個國家都很重視,所派出的忍者早就做好死亡的準備,因此,毫不畏懼地簽訂了自己的名字,在考官的引導之下,進入死亡森林。
第二場考試所注重的是三人小組的團隊協作,因為死亡森林的環境錯綜複雜,即便實力不是很強的小組,若是有著獨特的能力,並加以發揮,借著死亡森林的獨特環境,也有可能戰勝強大的小組。
當然,死亡森林是初次開放,別說是其他國家的忍者,就連木葉忍者都不知道裡面有什麽,扉間下了封口令,不允許有人透露出死亡森林的具體情況,有一個原因是保證公平,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希望木葉忍者也要得到合適的鍛煉。
因此,若是要利用死亡森林的環境,考生就必須要注意觀察,搜集情報,可以說,死亡森林的環境非常適合忍者的發揮,忍者所需要掌握的能力全都可以得到應用,不管怎麽說,中忍考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篩選中忍。
旗木朔茂等人進入死亡森林後,就在日向和哉的指引下,快速前進,日向和哉的白眼可以清楚觀察到附近隱藏著什麽樣的危險生物以及毒蟲,讓他們可以輕易避開,這是一種非常大的優勢,如果是忍者自身的能力,也就不好怪木葉忍者村並不公正了,不是嗎?
第二場考試的要求是將兩個天地卷軸給集齊,並帶往中央的高塔,通過第二場考試的小組分為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拿天之卷軸,一個部分拿地之卷軸,而旗木朔茂等人所拿到的是天之卷軸。
死亡森林的樹木是由木遁所製造出的,其高大程度遠超出尋常的樹木,幸好,木葉忍者村所選擇的土地肥沃,氣候合適,支撐得起這種異常樹木的生存,要是換作其他地方,說不定早就乾枯死亡,某種意義上,死亡森林算得上是木葉忍者村的獨有特產。
“怎麽回事,現在都還沒有碰上一個人?”日向和哉默默用白眼觀察著遠方,還是沒能看到一個人影,不由得說。
“是不是我們進來的地方比較偏僻,其他考生都往其他的地方跑。”旗木朔茂想了想,猜測道。
“那運氣還是真是不好,我們只有五天的時間啊。”日向和哉一邊念叨著,一邊凝神觀察,突然輕輕“咦”了一聲。
“怎麽了?”服部平藏問。
“不,看樣子我們終於可以活動一下筋骨。”日向和哉笑了笑,因為他的白眼視野裡出現了一個三人組的身影,聽聞此言,旗木朔茂與服部平藏面面相覷,隨即輕輕點頭。
三人在樹梢中跳躍、奔跑,幾乎沒有發出什麽聲音,悄無聲息地落入到那些人後方的草叢裡。對方看上去是瀧隱忍者村的考生,瀧之國是除了五大國以外,唯一得知尾獸的國家,可以想象這個國家的力量,旗木朔茂與服部平藏是因為角都曾是瀧隱忍者村的人,對其也有一些了解。
角都所竊走的地怨虞是瀧隱忍者村的珍貴秘術,在戰國時期,
瀧隱忍者村的先人就是靠著這門秘術維持生存,而在失去這門秘術後,瀧隱忍者村就漸漸衰弱。幸好從火之國那裡得到七尾,即便付出不小的代價,但靠著七尾也保證瀧隱忍者村僅次於五大忍村的地位。這些瀧隱忍者看上去異常緊張,時常左顧右盼,這也是沒有感知忍者的小組常態,毒蟲猛獸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麽避免的對象,也就是說,他們要在擔心其他考生的情況下,還要小心這些自然生物。
日向和哉使用白眼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異樣的查克拉痕跡,這些人並沒有設下什麽陷阱,三人對視一眼,旗木朔茂便先一步離開草叢,出現在三人的背後。注意到身後動靜的瀧隱忍者立即回過頭,看到只有一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裡依舊緊張,誰也不知道他的兩個同伴在什麽地方,而且……
看著旗木朔茂戴著的護額,三個瀧隱忍者感覺到一股寒意,作為忍界戰爭的勝利國,木葉忍者村的強大讓這些小國印象深刻,名義上僅次於五大忍村的瀧隱忍者村,實際上也是靠著七尾人柱力維持著,論忍村實力早就大不如前。
旗木朔茂覺得這些人有些過度緊張,好似驚弓之鳥一般,微微有些詫異,好歹也是出身瀧隱忍者村,再怎麽衰弱,也不至於精心培養出來的忍者是這副樣子吧?
——真是可憐,還是早點送你們離開這裡吧。
旗木朔茂心裡想著,盡管在死亡森林裡是可以合法送對方去死的,但旗木朔茂是盡可能不去幹這種事,將短刀抽出來,指向瀧隱忍者,說:“我們的是天之卷軸,要是你們是地之卷軸的話,就把卷軸交出來吧,避免受苦。”
“誰,誰會交出來!”一個瀧隱忍者叫道。
“這麽說,你們的卷軸真的就是地之卷軸。”就在那個瀧隱忍者叫出聲後,就有一個人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那個率先說話的瀧隱忍者暗叫不好,沒來得及轉身,腦後就被重重一擊,眼前漸漸黑暗,往前一倒。就在這個瀧隱忍者倒下,其他兩個人被吸引注意力,旗木朔茂與日向和哉也開始行動。
一瞬間利用雷屬性查克拉強化身體活性,旗木朔茂直接來到一個瀧隱忍者的面前,短刀直接抵住對方的喉嚨,警告一聲,讓瀧隱忍者松開手,即將抽出來的苦無重新落了下去,而最後剩下的瀧隱忍者措不及防就被日向和哉擊中穴道,失去意識。
被圍住的瀧隱忍者哭笑不得,他真希望自己就是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兩個同伴,不必承受三個木葉忍者的目光,他聽到率先出來的銀發少年問:“你們的卷軸呢?”
“卷,卷軸在他的身上。”瀧隱忍者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一個人,怕旗木朔茂突然動手。
日向和哉看了地上的那個人一眼,隨即使用白眼,確定卷軸上所擁有的查克拉與自己等人所得到的卷軸是一樣出自木葉的,而非是瀧隱忍者的偽裝,便將地之卷軸給拿了出來,說:“是真的。”
“好。”旗木朔茂點了點頭,說:“你就照顧你的兩個同伴吧,若是還有機會,說不定還可以進入第三場考試,但我覺得你們還是早點退出比較好。”
“你說的沒錯。”瀧隱忍者苦笑一聲。
旗木朔茂等人隨即就離開這裡,得到兩個卷軸的他們不需要再去狩獵,只需要往高塔那邊去就好,不知道他們現在的進度算是快還是慢,但也不需要非常在意,反正在五日裡得到卷軸就算合格。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有三個人立即從叢林裡衝出來,正拖著自己兩個同伴的瀧隱忍者見到這三個人,驚得松開手,兩個同伴倒霉地撞在地上,但他顧不得這一點,連忙說道:“我們已經沒有卷軸了,被木葉的忍者給搶走了。”
“你說什麽?”說話的是一個紅發少年,他戴著砂隱忍者村的護額,正是千代的兒子,叫作流。
“小心點,這些家夥可能沒說實話,說不定只是假裝自己被人襲擊,實際上卷軸還好好在身上呢。”另外一個少年說道。
流微微點頭,對於忍者而言,演技是必須要掌握的一項本領,可以很好地起到欺騙敵人、隱藏自身情報的作用,尤其是那些頂級的情報忍者,他們就好像有多重人格一般,可以將自己變成真正的另一個人。
“我是說真的!”瀧隱忍者欲哭無淚地喊道。
“流,他們說的應該是真的吧,這裡好像確實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一位褐色頭髮的少女看著地面,說。
“嗯?”流不禁仔細看了看地面,輕輕“咦”了一聲,說:“還真是,莫非真的是被木葉忍者給奪走了?”
“那還真是讓人生氣,這些人是我們盯上的獵物,卻被木葉忍者給中途截胡。”先前表示懷疑的那個少年說,他的名字叫作音重。
“啊,說的沒錯,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流隨即就對那個瀧隱忍者問:“那些木葉忍者朝什麽地方去了?”
“那邊,那邊。”瀧隱忍者立即指出旗木朔茂等人離去的方向,他可沒打算給讓自家出局的木葉忍者遮遮掩掩的。
“希望你不要在騙我們。”流警告一句後,就跟其他人往那個方向趕過去,見到這三個瘟神離開,瀧隱忍者脫力地坐在地上,長長吐出一口氣。
“流,要是那個家夥真的在騙我們,怎麽辦?”音重問。
“不必擔心,我在那家夥身上偷偷留了我們村子的秘藥,常人不可聞,只有我們村子裡的一些生物可以聞到,靠著它,可以輕易找到這家夥。”流輕輕一笑。
音重會意地笑了笑,要是對方真的欺騙,就不要覺得可以安然回去,忍者的手段殘酷起來,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流,他們說的木葉忍者,莫非就是……”褐發少女問。
“我倒希望真的是他們,千鶴。”流看著前方,即便沒有看到木葉忍者的身影,他的眼前好像也可以浮現出來,“那個曾令母親遭遇挫折的,風森正輝的學生。”
這次砂隱忍者村的代表忍者是千代的弟弟海老藏,因為擔心千代這個性子直接的人會在木葉裡鬧得大家不愉快,就讓沉著冷靜的海老藏前來。盡管千代不甘心,但也只能接受風影的命令,只是告訴自己的兒子,那個風森正輝的學生可能也會在中忍考試中出場,要是碰到他們的話,可一定要讓他們出局,為母親報一箭之仇。
於是,在參加中忍考試的時候,流就有意搜集情報,之後就知道旗木朔茂小組便是風森正輝的學生, 其他的木葉忍者就不是他的目標,只可惜他沒有什麽感知的方式,也沒有機會在旗木朔茂的身上留下秘藥,否則早早就追上旗木朔茂小組。
砂隱忍者三人在樹梢間快速跳躍,因為火之國與風之谷的貿易促進經濟發展,大名對於砂隱忍者村的支持就沒有那麽大,因為經費常年不足,砂隱忍者村只能采取精英培養,三人都是少年英傑,即便旗木朔茂等人留下的痕跡非常輕微,還是被他們給注意到。
“就快要追上了。”流說。
此時,旗木朔茂等人還在前往高塔的路上,依舊保持著偵察的日向和哉突然回過頭,微微皺眉,說:“有人追上來了,看樣子目標就是我們。”
“什麽?”服部平藏有些驚訝,說:“看樣子是那個瀧隱忍者透露我們的去向,否則沒可能衝著我們來,朔茂,你的惻隱之心給我們帶來麻煩了。”
“確實,或許是該打暈他的。”旗木朔茂覺得在死亡森林裡要是全都失去意識,可能會被路過的生物給襲擊,所以才讓剩下的那個人還醒著,現在看來,還不如都打暈,然後送到安全的樹洞裡呆著。
“對方是什麽人,和哉。”旗木朔茂詢問道。
“應該是砂隱忍者村的人。”日向和哉說。
“砂隱忍者村?”旗木朔茂想起考試前風森正輝跟他們說過,在砂隱忍者村的考生裡有一個討厭他的人的兒子,考試可能就會衝著他們來,要小心。
“這應該就是上一輩的恩怨,冤家路窄,乾脆就在這裡分出一個結果。”旗木朔茂心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