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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線戰役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寧靜,在雷之國正式宣言參戰之後,水之國軍隊的動作就開始變得沉寂起來。所有人都知道,在接下來水之國必然會有大動作,就時時刻刻在關注它的一舉一動。
然而,水之國的勢力范圍遍及後方大大小小的島嶼,除去位於火之國境內的據點,屬於海洋內的領域不是木葉忍者可以輕易探查到的,就是因為如此,霧隱忍刀七人眾的行蹤才如此神出鬼沒。
雖然因為戰鬥的暫時停止,讓戰鬥忍者們可以好好松一口氣,但情報忍者的任務就愈加繁重起來,每天都有著大量的報告送到猿飛日斬的桌上。猿飛日斬並不是負責情報任務的,但作為陣地的指揮官,也不得不每日審閱。
“你說,霧隱忍者村接下來到底怎麽打這一仗?”猿飛日斬手裡握著一個卷軸,對著一旁默默無語的志村團藏說道。
“不知道,所以我們才要從這些情報裡找出些蛛絲馬跡。”志村團藏靜靜地說道。
“但這些情報太模糊了,根本不知道他們打算幹什麽,頂多就只能判斷出,他們接下來會有一場大規模的行動,但這種事情隻憑常識就可以判斷出來了,就沒有更加清晰的情報嗎?”猿飛日斬將卷軸給扔在桌子上,搖頭道。
誰都知道水之國不可能選擇放棄戰爭,而為了破解雷之國與火之國共同逼近的局面,他們必然要有大規模的行動,而具體的行動怎麽樣,卻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判斷出來的,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做法也不同,即便站在同一個層次上,都是經驗豐富的忍者,也不可能想得一模一樣。
猿飛日斬已經看了不知道多少個報告,但全部都是含糊其辭,無非就是在說水之國在某某地方有動向,某某地方有動作,但具體是什麽,下面的人就說不清楚了。
“你以為我不想得到更加詳細的情報,但誰叫水之國的主要動作都在島嶼上進行。”志村團藏聞言,也是將正在看的卷軸給扔在桌子上,表面上看上去神情自若,但他的內心顯然也不平靜,“可我們偏偏就無法將手觸及到那些島嶼上,要是渦之國還在的話,倒是會好一些。但就是因為那些家夥的短視,讓我們無法輕舉妄動,到頭來把他們的人給帶回來了,而島嶼卻丟了,真說不清楚是賺了還是虧了!”
“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了,說了也沒用,看在水戶大人的面子上,就原諒他們吧。”猿飛日斬擺了擺手,說。
志村團藏重重哼了一聲,將卷軸給拿了起來,見到好友這樣的表現,猿飛日斬無奈地聳了聳肩,問:“就沒有可以代替的方法嗎?”
“有。”志村團藏一邊看著卷軸,一邊說道。
“果然沒有那麽容易……”說到這裡,猿飛日斬突然反應過來,驚訝道:“還真的有啊,是什麽?”
“你不也知道嗎?就是風魔家族那幫人啊,說是可以幫助我們搞情報,但因為沒法信任,還沒有正式答應。”志村團藏說。
“他們啊。”猿飛日斬好像泄了氣一般,重新坐回在椅子上,他的確知道這件事,也是他和志村團藏一起決定暫時不要使用他們,所以一時就忘記還有這些人。
風魔家族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忍者家族,在戰國時期結束以後,大大小小的忍族就加入到所在國家境內的忍者村,只有寥寥的忍者家族沒有選擇這條路,就比如說漩渦家族,還有隱居的竹取家族活動。
風魔家族在戰國時期也是有一定實力的家族,他們沒有固定的居住地,
而是以走私為生,一開始是在常年生活的田之國內活動,後來慢慢將生意擴展到湯之國以及海域附近,在水之國鎖國期間,借著偷偷販賣貨物至水之國,讓風魔家族賺了好大一筆錢,成為最強大的海上走私商販。當年木葉忍者村所扶持的商人貿易有時候就會與之有摩擦,當時來到商販裡學習的木葉下忍就會參與對付風魔家族的任務,因為風魔家族也不敢得罪木葉忍者村,雙方盡管有些矛盾,但大體相安無事。
借著木葉忍者村的支持,陸地上的走私貿易已經漸漸沒什麽市場,於是,水之國的走私貿易成為風魔家族比較重要的財政來源。然而,當水之國發起戰爭的那一刻,就影響到風魔家族的走私貿易,嚴重損害其利益。
雖然風魔家族可以選擇繼續與水之國進行戰爭貿易,但他們的主要活動地點還是在陸地上,以前就跟木葉忍者村有過摩擦,要是還有這種資助敵人的行為,只怕木葉忍者村將不會顧及什麽,直接選擇將他們剿滅。
要是到時候,風魔家族該怎麽辦,難道要離開火之國跑到那些海上島嶼,跟水之國一起過日子?要是水之國夠強,他們可能還選擇這一條路,但是,在大陸上經營多年的風魔家族,實在是對水之國沒什麽信心,特別是在雷之國正式宣戰以後,他們在心底裡就給水之國判以死刑。
假若在戰爭中,水之國可以得到一時的利益,佔領土地,擴充自身的實力——盡管他們覺得這是不太可能的——但風魔家族是不可能在其中得到多少利益,他們是以走私貿易為生的,走到這一步的水之國,將來會不怎麽需要依賴走私,完全可以正當進行商業貿易。要知道,水之國內其實也非常討厭像風魔家族這樣的走私商販,不論是哪一個,風魔家族都不可能過得好。
因此,對他們而言,一個內部鎖國、需要依賴貿易走私的水之國,才是他們最佳的選擇。那麽,就應該幫助火之國贏得勝利,逼迫水之國重新龜縮到島嶼上。他們認為自己有那個價值,靠著海上走私的經驗,他們有能力得到一些情報,想必木葉忍者村肯定會感興趣,這樣還可以與之交好,對風魔家族的未來也有利。
然而,木葉忍者村卻沒有那麽輕易相信風魔家族的投誠,因為他們也有可能與水之國暗中聯合,打算埋伏木葉忍者村。對於這一點,風魔家族也有預計,只是一再表示自己的誠意,希望木葉忍者村可以答應。
“是不是可以答應他們呢?雖然有些冒險,但水之國接下來的舉動很可能會影響整個戰爭走向,我覺得這點險還是可以冒的。經過多次調查,我們其實也已經可以確定風魔家族的的確確是誠心要為我們搜集情報嗎?”猿飛日斬說。
“我也覺得他們不太可能背叛,雖然有那麽一點冒險,但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嚴格監督以及查證的話,可以將風險降到最低。”志村團藏微微點頭,“但我的心裡還是有點擔心,要是被對方給蒙混過關該怎麽辦?”
“團藏,你也應該給點信任給人家啊。再怎麽說,風險一直都是存在的,無非就是大和小的問題,你以前就太過於追求完全的忠誠,一定要沒有任何風險,才肯願意。”猿飛日斬說。
志村團藏有一些“完美主義”的傾向,或者說是他過於多疑,對於某件事一定要再三求證,保證確鑿無誤,對於前去執行任務的部下也要確認忠誠,才能夠表示自己的信任。在原著裡,對於其根部的成員,志村團藏使用咒印控制他們,並且以滅絕感情的做法將他們培養成自己的忠心部下,都可以反應出他的這種心理。
雖然在離開暗部以後,志村團藏的這種傾向有了些許糾正,畢竟,他不能像在暗部裡那樣嚴格控制自己的部下,頂多就是約束。因為如此,志村團藏對於他人的信任也變得寬容一些,至少是自己村子的人是沒什麽問題,但風魔家族這個脫離木葉忍者村的就不敢那麽輕易給予信任。
志村團藏顯得有些猶豫,心裡一再告訴自己,采用什麽樣的手段可以降低背叛的風險,反覆衡量風魔家族的背景以及他們的立場,然後,他點了點頭,說:“那或許可以試一試。”
“那就是了,而且,我覺得這個借著機會,將他們給招安。”猿飛日斬笑著說。
“招安?”志村團藏有些詫異。
“嗯,雖然現在他們答應為我們搜集情報,但這是因為他們的利益訴求,水之國如今的舉動影響到他們罷了。如果換了一個情況,恐怕就真的會出現,他們偷偷聯合水之國,埋伏我們的情況。”猿飛日斬說,“我們不能因為這次運氣就覺得可以放心,這次戰爭將會改變這個忍界的局勢,既然如此,我們也應該進一步的改變,將風魔家族給拉攏過來,肯定是有利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志村團藏點點頭,“不過,風魔家族的人沒那麽容易答應吧,他們已經過慣走私的生活,想要讓他們脫離出來,就必須許諾高於走私的待遇,村內會答應這種事情嗎?”
“方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反正戰爭沒有那麽容易結束,以後還說不定還出現什麽事情呢。”猿飛日斬說。
於是,在東線的兩個最高指揮官達成一致後,風魔家族的忍者就正式成為木葉忍者村的線人,利用他們在海外走私所經營的人脈和秘密據點,開始搜集情報,出於保密,他們沒有讓木葉忍者親自得知他們的秘密渠道,這也是為他們的生存與利益考慮。
經過風魔家族的偵察,比木葉忍者還要清晰的報告立即就送了過來,水之國不但開始調集兵力與船隻,從本土那邊也調集了大量的兵力,從規模上判斷,絕不可能是只在一個地方投入,可以預計的是,他們會在兩個以上的地方投入兵力作戰。
“兩個以上的地方投入兵力,倒也是可以理解,目前應該是想開辟出第二戰線,從而牽製我們的兵力,以及穩固戰線。”猿飛日斬說,“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從什麽地方投入,又投入多少人?”
“而更加詳細的,就算是風魔家族的人也打探不出來。不過,姑且知道他們的作戰方略大致是什麽樣子的,在常理之中,我們可以用自己的經驗去推測。”志村團藏說。
之後,他們就在房屋裡看著戰場模擬圖,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推測, 而經過判斷,認定他們要麽是在火之國內開辟第二戰線,要麽就是在雷之國那邊開辟第二戰線,但到底選擇哪一個,就不知道了。
“不論是哪一個都有困難啊,雷之國那邊的困難倒是大一些,從常理判斷,應該會選擇火之國這邊。”猿飛日斬說。
“但對方有可能顛覆常理,即便多付出一些代價,但說不定收獲還要更大呢。”志村團藏沒有輕易認同,反駁道。
“確實。”猿飛日斬想了想,認同好友的判斷,“但不管怎樣,如果他們打算在雷之國開辟第二戰線,那我們只要聯合雲隱忍者村的人,即便需要盯著那裡,也不必調集很多兵力過去,而我們這邊也可以保持兵力保衛。”
就在猿飛日斬與志村團藏猜測霧隱忍者村可能會在火之國什麽地方登陸時,霧隱忍者村便已經開始調集部隊,將大量的兵力安置在船上。此時正是深夜,三代水影站在一艘船的船頭,盯著遠方的火之國,接下來就將是他作為影正式參戰的時候。
——這次戰鬥,隻準勝,不準敗!
三代水影在自己的心裡不止一次的重複,在戰鬥開始前,他也一再向著部眾宣言這次戰鬥的重要性,鼓舞他們的鬥志,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無路可退,這將是屬於霧隱忍者村的背水一戰,一切就看之後。
三代水影的目光掃過每一艘船,即便是在夜裡,他仿佛也可以看見船上霧隱忍者的臉,緩緩地說道:“開始。”
除了海浪的聲音,以及船默默行駛的聲音,一切都非常的安靜,然而,接下來就是一場殘酷戰爭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