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新三代火影 ()”
每次回想起過去,加瑠羅都會慶幸自己沒有因為村子的要求以及外在環境的惡劣,在衝動之下選擇自盡。因為精神上的折磨以及對於回到村內可能會橫遭厄運的擔憂,加瑠羅一時頭腦發熱答應投降這件事,後來冷靜以後,就有些害怕淪為俘虜後可能會有不好的待遇。
雖然木葉忍者村沒有村子裡說的那樣殘暴,還是願意接受俘虜的,但她可沒有期望俘虜後的待遇會怎樣。畢竟,她和她的同伴可以侵入其他國家的忍者,一時不幸被俘,作為敵人的木葉忍者怎麽可能好好對待他們呢?就算她的老師有過稱讚的言行,但也可能只是比傳統的待遇要好一些。
然而,她卻沒想到被帶到戰俘營裡後,除去使用封印術壓製體內的查克拉,並加以監視和標記其人位置的術式,木葉忍者就沒什麽限制的舉動,給了他們不算差的屋子居住,也給予糧食與水,這種待遇已經遠遠超出忍界的傳統規矩。
而後來,木葉忍者要求每個人都要付出體力勞作,只要是足夠努力,便可以得到嘉獎,也就是居住地和夥食的改善,表現極佳的人可以從多人居住的屋子裡搬出來,到單獨的房間居住,夥食也會更加精良。
這無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加瑠羅作為忍者雖然不怕苦、不怕累,但作為女生,天然就喜歡更加乾淨、更加好的環境,即便是男人也一樣,頂多就是接受的程度更高一些。
木葉忍者所要求的勞作也只是常規的體力勞動,譬如耕田、采取蔬果、打磨器具等等,雖然無法使用查克拉,但他們的體內非常優秀,常人難以相比,自然效率也就更高。
加瑠羅靠著自己的表現,很快就得到木葉忍者的好評,經過一段時間的奮鬥後,允許到單獨居住的房屋,無論是生活待遇還是其他的都要比其他人要好。
一直以來,加瑠羅都覺得自己在戰俘營裡的日子宛如夢一般,沒有暴力的壓迫,沒有人格的侮辱,只要肯付出勞動,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待遇,雖然不能說非常自由,但她覺得這已經足夠公平。
她也會在想,戰俘營裡的敵人俘虜都是這麽一個待遇,那麽在木葉忍者村裡生活的民眾,又會怎樣的待遇呢?
加瑠羅的老師分福對於木葉忍者村有著非常高的好感,認為對方很可能是忍宗的後續繼承者。分福本來就是寺院裡的僧錄,對於忍宗經典就有涉及,在木葉忍者村所修訂的古典經義出版後,讓分福在越來越認識到傳統忍宗的同時,也對於木葉忍者村認識更深。
說實在的,加瑠羅有時候就在幻想,假若自己在木葉忍者村裡的花,日子會不會過得跟村子更好,而就像自己親人的分福在木葉忍者村裡,會不會也會有不一樣的待遇?砂隱忍者村對於分福的殘酷對待,一直以來就是加瑠羅心裡的一根刺,以前覺得是村子的安排是無可奈何的,但現在越來越覺得村子應該學學木葉忍者村。
——日後有機會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到木葉忍者村裡看看。當戰爭結束以後,兩國和平,砂隱忍者村跟木葉忍者村能夠建立什麽樣的關系呢?
這個念頭偶爾會在加瑠羅的心裡閃過,當然,現在的她是無法考慮這些,她目前就只能在戰俘營裡勞作,讓自己好好活著,至於今後的局勢會怎麽樣,就要看這次戰爭的結果會是什麽樣子。
這日出去勞作的時候,加瑠羅就看到有一行人拉著貨車來到這裡,這是木葉忍者村過來送物資的,以前她也見到過,不過,那時候負責運輸的全都是十五歲以上的忍者,
而這回前來的有一部分都是年齡更小的忍者,跟她的年紀差不多。加瑠羅想起在雨之國裡碰到的木葉忍者,好像全部都是十五歲以上的人,心裡不禁有些微酸,在自己被迫走上戰場的時候,木葉忍者村裡的同齡人卻是負責後勤方面的任務,兩個村子對於年輕忍者的照顧真的是差太遠了。
這時,加瑠羅與一個金發男孩的目光碰到在一起,對方禮貌的點了點頭,加瑠羅連忙回應了一下,就趕著去自己所在的勞作地方,雖然木葉忍者在待遇上很是大方,但在對任務的要求很嚴,這或許也是一種公平,可以給你好的待遇,但必須聽從命令。
看著那個褐色頭髮的女孩離去後,波風水門收回目光,對著身邊的宇智波富嶽說:“那個女孩應該就是被俘的砂隱忍者裡的一員吧。”
“嗯,看上去氣色還不錯,真看不出來是被俘虜的人。”宇智波富嶽回答道。
“我們村子對於俘虜的待遇還算好,只要願意聽話,我們也不能幹什麽虐待別人的事情。當然,要是不聽話的就另當別論,好在,這些砂隱忍者裡沒有那樣不知好歹的人。說實在的,這些砂隱忍者是真的很可憐,這麽年輕就被安排到戰場上,我們村子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安排。”在前面帶路的木葉忍者聽到後面的聲音,轉過頭說道。
這位木葉忍者在戰俘營裡也幹了不短的時間,看著這些其中有不少都是十二、三歲的砂隱忍者,心裡是真的覺得他們有些可憐。而村子的安排也沒有要求怎樣虐待,他也就按照規定對待他們,而砂隱忍者也非常聽話,沒有任何企圖逃跑或是反抗的舉動,讓負責看守的人非常舒心。
波風水門等人也是第一次聽說戰俘營的具體情況,以前只是在書裡看到過木葉忍者村在第一次忍界戰爭時所執行的政策。而出於砂隱忍者戰俘的保密考慮,村內流傳的報刊裡分為常人所見的以及忍者所見的,當時還不是忍者的波風水門等人自然不知道這件事,現在成為忍者後就有知曉的資格,成為忍者就是可以真正踏入忍者村高層的第一步。
第一次聽說的時候是真的驚到這些剛剛畢業的年輕忍者,他們之前只是從報刊裡得知砂隱忍者的悲慘遭遇,卻不知道村子有妥善安排這些被俘者。在親眼看到這些砂隱俘虜所過的生活後,年輕的忍者們心裡立即充滿光榮的感覺——看看,我們村子是多麽的氣度非凡,而砂隱忍者村卻是那副令人厭惡的樣子,果然還是自己的村子好——跟在戰俘營裡的木葉忍者一模一樣的感覺。
在將送來的物資給全部轉移好後,戰俘營裡的木葉忍者送運輸班的出去,祝他們回去的路上平安。在離開的途中,波風水門一行人就看到正在附近田地裡勞作的砂隱忍者們,他們乾得非常賣力,好像就是他們自己家的土地那樣。
“不知道戰爭結束以後,他們還願不願意回到自己的村子。”有人問。
“肯定不願意吧,就砂隱忍者村那副樣子,誰願意回去,至少我不願意。”旁邊有一個人這麽說。
“不過,那裡也是他們的家鄉吧,如果是我,對於家鄉的感情還是沒有那麽容易放棄,說到底,那道命令也是砂隱忍者村的高層發布的吧,跟砂隱忍者村本身應該沒什麽關系。”
“但只要那些高層還在,砂隱忍者村不就還得是那副樣子,除非砂隱忍者村的高層從他們的位置上移開。”有人撇了撇嘴,說。
“那就不知道會是什麽一個結果,要是讓那樣的高層繼續呆著,真讓人同情砂隱忍者村的生活,也幸好我們村子的高層不是這樣的人。”
“就那種村子還敢跟我們村子比?他們的先代風影應該羞愧,怎麽讓這樣的人走上高層的位置,整個村子都被他們給弄壞了。”
“看看人家雲隱忍者村的,人家的高層才是好人,知道該跟我們村子站在一起,以前還懷疑過他們,真的是有些慚愧。”
在運輸班的議論聲中,戰俘營慢慢消失在他們的背後,在戰爭結束前,戰俘營都會像這個樣子運轉下去,直至發生變動為止。
接下來,運輸班要負責的就是往南方的城鎮輸送物資,因為雷之國不再是需要作戰的目標,本來安排在雷之國邊境的木葉第三號忍者部隊將會分作兩方,一方編入與水之國作戰的木葉第一號忍者部隊,剩下的則保留編制,以木葉第三號忍者部隊的名義投入到南線的位置,主要防止霧隱忍者村偷渡。
在雷之國正式宣言以後,第三號忍者部隊方才開始折回,現在還在途中,而運輸班則是先一步將必要的物資送到那裡,本來南線的位置就沒有什麽危險,雖然有著城鎮,但兵力的部署都不算強,所儲備的戰略物資無法供應木葉第三號忍者部隊的需求。
就在運輸班趕赴即將構建的南方防線時,從渦之國出發的船偷偷繞過東線,往著南方的方向駛去,即便風魔家族的人及時得到消息,傳回去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因為對方已經靠近南方的海岸。
“哼,果然這裡的防備不怎麽強啊。”作為負責人的鬼燈冷月看著遠方若隱若現的城鎮,微微點了一下頭。
火之國的南方位置幾乎沒有任何國家鄰近,水之國的島嶼距離也非常遙遠,一般不會有戰事降臨這裡,承平日久,這裡的兵事自然而然就荒廢了,即便是爆發戰爭,這裡的軍備也沒有得到非常高的重視。
這也是一種思維慣性,認為水之國的軍隊不會靠近這裡,實際上,若非是兵行險招,霧隱忍者村也肯定不會選擇這裡,這裡的距離太遠了,要是投入兵力,補給線就會拉得很遠,在過去有渦之國截斷的情況下,這種路線是肯定不會選擇的。
而現在,渦之國島嶼已經落到霧隱忍者村的手裡,倒不必擔心中途有人截斷,但補給線過長的問題依然存在,但只要沒有人截斷,那也還算是一個可行的路線,只是必須要速戰速決,並且要在跟其他地方連成一線,解決補給線的問題,否則對於資源匱乏的水之國,將兵力投入那麽遠的地方就是一個負擔。
因此,為了能夠迅速推進戰線並且穩固,霧隱忍者村是出了血本,將村內一半的精銳忍者給安排到這裡,還搭上一個六尾人柱力,毫無疑問,這場戰鬥將會決定霧隱忍者村今後的命運是什麽。
“諸位,登陸以後要速戰速決,盡快推進,給等會送來的軍隊開辟出一條路。”鬼燈冷月對著面前的霧隱忍者說道。
眾人連忙答應一聲,鬼燈冷月不再言語,而是默默看向那裡,盤算著接下來的戰鬥。不一會兒,就先有數個霧隱忍者小隊從船上跳下去,快速在海中潛行,偷偷摸摸靠近海岸邊的哨崗,憑借著忍者的潛行能力,立即摸了上去,將裡面的人給全部解決掉,防止船隻的存在被報告出去。
哨崗裡也有木葉忍者村的人在,只是在霧隱忍者村最精銳的小隊面前,還是沒有什麽反擊的能力,連消息都沒法傳出去,就被解決掉,讓船隻無聲無息的靠岸。
鬼燈冷月留下一些人負責接應後方的正規軍,而自己則帶著剩余的人快速奔赴最近的城鎮。盡管火之國的武士實力以及忍者實力都在渦之國之上,但是在這裡正式成為戰線前,其防禦能力還是不如其他地方,面對如此精銳的霧隱忍者小隊,表現程度居然跟渦之國的那些城鎮差不了多少,宛如渦之國一幕的重現,而這一次可沒有預先就布置好的木葉忍者部隊。
首先潛伏進去的霧隱忍者將城鎮給弄地混亂起來以後,外面的霧隱忍者立即開始破城,伴隨著一聲驚天的炸響,牆壁迅速破開一個缺口,讓霧隱忍者湧入其中,將措不及防的守軍給一一乾掉。
這天注定是血色的一夜,也是霧隱忍者村反擊的開始,這回他們定要讓火之國乃至木葉忍者村知道,他們霧隱忍者村絕非是可以被輕易壓製的敵人。